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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斩妖士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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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岭岩压住心头怒火,也是一抱拳,说道:“晚辈千岭岩。奇大叔谬赞了,大家都是卫道城人士,自然该为卫道城的安宁出一份力。小子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英雄豪气什么的,小子当不起。”

  “哈哈。。。小兄弟自谦了,你不知比那整日吃泔水的蠢材强了多少倍。”

  陈显见自己的手下不但不听从自己的吩咐,反而帮着对手辱骂自己,气的浑身发抖,喊道:“大头,你去把那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给我抓过来,老子教教他要怎么做人。”

  陈显嘴里的大头就是他最初的护卫,名为管明。陈显不把手下人当人,连名字也懒得记,但为了便于分别,就随口起个诨号。

  管明心里气的要死。虽说是陈显无礼在先,但奇虎中途辞了陈家的礼聘,奇虎也不能说占全了理。所以奇虎顶多两不相帮,绝不会反水,帮着千岭岩对付陈家。

  可陈显这么一说,把奇虎推到对立面上,要是管明敢对奇虎动手,奇虎岂能束手待毙?所以管明没有理会陈显的命令,甚至且战且退,知道自己打下去,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千岭岩喝道,“徐飒,且慢动手。”

  徐飒听千岭岩的话,住了手。千岭岩继续说道:“这位叔叔你还要为了你那个背道离德的主子卖命吗?”


第十五章 规矩方圆

  望凤楼后院巷道,两伙人正在对峙。

  天色渐暗,年夜的炮仗已经零星的响了起来。

  管明对陈显为人多有不满,可自己受了陈家大恩,绝不会和奇虎一般反出陈家。

  奇虎和管明交过心,知道管明的苦衷,对千岭岩说道:“小兄弟,不必劝了,管兄弟受过陈家大恩,他是不会离开陈家的。”

  这话虽是对千岭岩说,却也传进了陈显耳朵里。本来他还担心管明反水,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但听了奇虎的话之后,陈显也没了顾忌,“你个小王八蛋,敢教唆我家人,看来是嫌命长了。”

  陈显话音刚落,就听到巷子里响起一阵狂笑。笑声大放,尽是鄙夷嘲弄之意。

  “敢骂七大家千家的子嗣是小王八蛋,是欺我千家无人吗?”说话的正是从院里跳将出来,让千岭岩小心枯鬼的那个男子。

  此人二三十岁年纪,生的十分俊秀,不知迷倒过多少女人。

  千岭岩,徐飒恭敬行礼,“四叔。”“千叔叔。”

  常维其急忙也跟着行礼。

  这人正是千岭岩的亲叔叔,家里行四,人称风流公子千道义。千道义天赋奇才,年纪轻轻气的修为就不输给家里的大哥了。只是风流成性,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家里老爷子给赶出家里。当然千道义还是千家人,只是不再家里住,免得搞得家里乌烟瘴气。

  千道义出现在望凤楼确实没什么好神奇的,千岭岩心领神会的笑笑。

  “岩儿,别怪四叔,出手晚了,差点让你受了伤。”千道义话说完,却没有看千岭岩,只是不住打量常维其。

  常维其心虚,低下头,不知道千道义是否看出了自己的秘密。

  “都是岩儿自己惹的祸,怪不得叔叔。可惜让那枯鬼逃走了。”

  陈显只听说七大家名声硕硕,却不知道有什么厉害。

  “什么狗屁七大家,爷爷就骂了,你能奈我何?”

  千道义年轻得很,比陈显也就大个七八岁。可按照辈分来论,千道义毕竟算是长辈,因此他不愿出手教训陈显,免得落个以大欺小的骂名。

  可是陈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七大家不光代表卫道城的最高战力,家中的财富也不容小觑,甚至七大家也代表卫道城的最高财富。

  千道义有些不悦,终于忍不住出手。千道义飘然跃起,一掌打向骑在马上的陈显。

  这一掌没什么力道,只是把陈显打下马去,给他个教训。千道义不光长得漂亮,修养也是极佳,不愿意以武压人。另外,若是陈显不吸取教训,以后会有人教训的更狠,七大家可不是都似千道义这般好脾气。

  千道义一掌还没有印上,管明也是跃起,挡在陈显身前。管明知道七大家的厉害,所以这一掌敢受不敢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掌打在自己身上,也算是给千家陪个不是。

  千道义见管明以身挡自己这一掌,好似动了怒,本来平常的一掌顿时变得暴戾,把管明拍的口吐鲜血,连带着陈显翻在了地上,而千道义却稳然坐在了陈显的马上。

  “今天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陈家要是有什么不满,就请划下道来,我千道义自然接着。今日是年,我不愿动手,快滚吧。”

  管明怕陈显又说出什么蠢话,带着陈显就跑。他受了千道义一掌,不但不怪罪,反而感激。今日陈显吃了大亏,肯定回家说自己保护不力,现在自己受了伤,也算是尽忠职守了,就算不奖也不至于罚。

  “岩儿,处理完这里的事,快回家来。”千道义不等千岭岩回话,就骑马离去了。

  千道义临走的时候也叫走了奇虎。奇虎如今丢了活计,或多或少与千岭岩也有关,于是千道义又给他找了一份活计。而千岭岩等人既没有千道义的权利,也不似千道义这般心细,是以没有关心到奇虎日后的生计。

  千道义安排好奇虎的活计,自言自语道:“岩儿身边那小子怎么会千家的传家气决?”

  “画柔小姐,在下徐飒。这位是千岭岩。我二人分别是七大家千、徐两家的人。这位是常维其。玄阴剑真是我徐家之物,只是爷爷看的紧,借不出来。还请姑娘稍候几日,我必为姑娘借得此剑。”

  画柔将信将疑,说道:“多谢三位。可是,几位怎么知道我需要玄阴剑呐?”

  这自然是两人上次在画柔屋外偷听到的,只是这话说出来不太好意思。

  徐飒刚欲解释,千岭岩开口道:“姑娘先别急着问我们怎么知道。我倒想问问姑娘害了什么病,竟然需要剑来治病?”

  徐飒用胳膊肘捅了捅千岭岩,意思是你说话太不客气了,千岭岩不理,继续用目光逼问画柔。

  画柔却好像不怎么在意,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小女子自幼不知染了什么顽疾,见不得日光。也就现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敢出来见见太阳。几年前,有个游方郎中告知小女子,此病名为‘见月症’,意思是说只能见月亮,见不了太阳。我见这郎中识得此病,必能医治,急忙求方。那郎中却面露难色,说道治好此病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只需寻得玄阴剑一柄,佩戴数日,改变体质,便能抵制暑气,此病也可痊愈了。”

  千岭岩没听说什么“见月症”,是以半信半疑,可看画柔面色微微泛白,身体有恙看来不假。

  千岭岩不肯留情,继续盘问画柔身世来历,如何进的城,可画柔一一对答如流,千岭岩也挑不出毛病。

  千岭岩见这么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就想回家了,“徐立风,你和画柔姑娘谈谈剑的事吧,我对这剑一概不知,就不留下来给你们添乱了。别谈太晚,年还是要过的。”

  刚才千岭岩语气太生硬,徐飒怕画柔对千岭岩有什么意见,刚好等千岭岩走了,徐飒急忙替千岭岩说好话,以免两人起了间隙。

  千岭岩和常维其骑着马,不一会儿就快到家了。

  离家越近千岭岩越欣喜,可常维其却是完全相反的心态。常维其心脏砰砰直跳,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连千岭岩几次问话他也没听清楚。

  千岭岩以为常维其是因为年近,想起家里人,心里伤感。

  千岭岩拍拍常维其的肩膀,道:“以后千府就是你家了。”

  常维其点点头,嗯了一声,但好像也没什改观。千岭岩也不再理会,自顾自欢喜的回家去了。

  常维其魂不守舍。可能是今天对战太累了吧,千岭岩心想,等回了家让他好好休息。

  千岭岩回到自家的院子,吓了一大跳。

  大伯千道宗,父亲千道玄,四叔千道义都在自家的院子里。千岭岩见这排场,吓了一跳,心说这是刮了什么风,除了爷爷和三叔千家的大人物这是都来齐了。

  千岭岩突然看见母亲的房门是闭上的,家里的男人都在院子里,娘这个做媳妇的不该奉茶吗?千岭岩心里惊异,脸上却不动声色。

  千岭岩刚欲行礼,千道宗却突然出手。

  “大伯,你干什么?”千岭岩大惊。千岭岩因为枯鬼的事,对千道宗心怀不满。而千道宗突然出手,千岭岩也不顾什么长幼,和千道宗对招。

  千岭岩招式变幻莫测,却远远不是千道宗的对手。千岭岩只撑得个几招,便被千道宗一推,拂向一侧。

  千道宗的目标不是千岭岩,而是常维其。千道义回家把常维其会《冰诀》的事告诉了千道宗和千道玄,没想到二人全然不知情,显然是常维其偷学气决,这可是习气的家族的大忌。

  虽说在主家允许的情况下,下人也能学气决,可是偷学就完全是另一个概念了。

  千岭岩和千道宗动手,让千道宗好不气恼,到底千岭岩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大伯,所以刚才千道宗那一推,加了力道,千岭岩被狠狠摔在地上,脸上也划出了血。

  千岭岩摔得浑身疼,狼狈起身,打扫身上的尘土。

  此时,千道宗制住常维其,喝问道:“说,是谁派你来偷学千家的气决的。”

  千岭岩挨了千道宗的打,刚想讨个说法,却听到千道宗的质问,一时心里思绪万千,看向常维其。

  常维其一言不发,深深的低着头,已然默认了。

  千岭岩见常维其默认,气的浑身发抖。他是真心想让常维其加入千府啊,难道常维其当时假装晕倒在千府门前,真是心怀不轨?

  虽说常维其是为了救千岭岩才暴露了他会《冰诀》的事实,可是千岭岩宁愿再被枯鬼扎上一刀,也不愿意常维其欺骗自己。千岭岩双手攥拳,怒目圆中,牙齿咬得咯咯响。

  常维其抬起头来,看到千岭岩眼中的猜忌和愤怒,整个身子都像落入了冰窖。他承受不了千岭岩眼神的压力,跪了下去,虽然跪向千道宗,可是这一跪是给千岭岩的。他再也不敢看千岭岩了,千岭岩的眼睛里的怒火正在灼烧他,即使避开了千岭岩的目光,常维其的心依旧被烧的火辣辣的痛。

  “看来,你认罪了。按照千家的规矩,不得主家授意,私学气决者,打断手足。”千道宗森然开口。

  常维其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好像被处罚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只是打断手足吗?不知道这么处罚能让千岭岩原谅我吗?”常维其心里自言自语,终究还是不敢抬起头看看千岭岩。

  打断手足?

  一股凉气袭来,浇灭了千岭岩大半的怒火。维其他才十几岁啊,要是现在被废了手足,他一辈子都毁掉了。虽然千岭岩和常维其相识不久,可是两次遇到枯鬼,都是他用生命在维护自己啊。

  千岭岩急忙跪倒在千道宗身前,哭喊着:“大伯,不要。都是岩儿的错,是我自作主张,让这小厮学家里的气决的。”

  “他是在替我求情吗?他不怪罪我了吗?”常维其如蒙大赦。对常维其来说千道宗怎么处置自己都无所谓了

  千道宗心里嘀咕,量这一个小厮也没胆子敢偷学千家的气决,可对千岭岩的话还是半信半疑。

  “那你说说,你为何让他学家里的气决,嗯?”

  编瞎话时间到,千岭岩眼珠乱转。

  “大伯,你也知道,雪儿姐姐天赋非凡,家里的气决都学到第六重了。可以说是家里的第一人了,就算和您比起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千岭岩先拍马屁,想压一压千道宗的怒火。平时千岭岩对千岭雪都是直呼其名,现在连“雪儿姐姐”都出来了,千岭岩自己都觉得叫的不自在。

  “嗯。可是这和你让这小子学气决,有什么关系呐?”千道宗自然知道千岭岩是在拍马屁,可是别人夸自家女儿怎么能不高兴,再说千岭岩说的都是实话。

  “当然有关系。因为岩儿愚笨,一直学不会家里气决,雪儿姐姐一直都替我着急。可是有时候雪儿姐姐话说的急了,岩儿心里不好受,总觉的是姐姐欺负我。所以就希望让这小厮学学气决,看看能不能盖过姐姐的风头。说到底,这都是岩儿顽皮,与这小厮无关。请大伯责罚。”

  说谎。千道宗心里的第一反应。千道宗对千岭岩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千岭岩不是任性之人。千岭岩这么说,定是在包庇这小厮了。

  “胡来。”千道宗大喊,但并没有拆穿千岭岩的谎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日你二人犯了错,我必须重罚。这小厮依然要打断手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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