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再临秋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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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林公宠爱孙女,听她说出对自己极是佩服的话,自然得意,不觉脸上笑开了花。李秋水见时机已到,便开口道:“外公,李管家说,他已将林家各大管事招来东京,只是孙儿住在这府里,若是每日进进出出,实在不便,我想先离开几日,住在外面的客栈,也好看看咱们东京的产业,免得惹人怀疑。”林公看李秋水一眼,沉吟良久,道:“你想的很是,自去安排就是;且慢,明日有位故交后人将要来访,你且过两日再走,你母亲那里也要说的,就我来说吧。
至于你父亲哪里,只说你师门有命,叫你回去便是。走时自要小心,我听李管家说,他最近似乎派人监视你。”李秋水听外公说完,又替她想的得这么周到。不觉很是不舍道:“那我走后,外公要小心身体,父亲那边,外公不必担心,我自会处理。”林公笑道:“自你回来,我身子好了不少,不必担心,再者你又不是真的回去师门,有李管家在,有事自会叫你,且放心去吧。”李秋水点点头。两人闲聊一会,见天色不早,便唤人来伺候,回屋歇息不提。
晚间,林氏带女儿探望父亲时,林公便与她说起孙女要暂时离开的事情。只说孙女要离开几日,逍遥派有事派她去做,林氏听罢极是不舍,只拉着李秋水的手,眼泪却是再也控制不住。又怕父亲担心,不敢出声。林公见女儿如此,只好安慰她,“秋水此去很快会回来,你不必担心,再说,这逍遥派看来也不是不讲情面的,自有她回来的一日,你又何必这般…。”半响这才劝住林氏,林氏掏出手帕擦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李秋水道:“好孩子,你才来没几日,这就要走,我这心里…”声音哽咽,又极力压制住,这才道:“可是定好了日子?”李秋水紧紧握着母亲的手,只道:“母亲不要担心,秋水办完事自会回来,日子尚未定好,不过此事甚急,也就这两三日吧。”林氏听罢又变了脸色。
只念叨着太急了些,这行李可还没准备好,要带些什么东西等等,李秋水暗自偷笑,心下感动,却也不多说,只说不需要带太多东西,林氏哪里理会,与父亲道一声恼,便急急忙忙出门去收拾。林公见状笑个不停,引得咳嗽起来,李秋水忙上前替他顺气,嘴里只说外公老小孩一般。听罢林公更是笑个不停,好不容易止住,这才道:“好孩子,不必担心,外公这一辈子,也就剩下你母亲一个孩子,自是娇惯她些,却是个极温柔的性子,很是担心她受委屈,如今有了你,这才安心。”李秋水不再多说,只劝他不要多想,安心养病便是。
次日,一家人早早起来,原来林公一大早就遣人告知李道岸夫妇,只说自己的故交好友后人要来拜访,那后人在朝中也是个有实权的,不可慢待。李道岸听得岳父如此说,自然早就准备好。李沧海虽然因为姐姐要走的事情闷闷不乐,可也不好明着闹,只是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由着林氏为她装扮,也不挑三捡四,只是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姐姐。不多时,门房便有人传有客到,林公早叫人将自己抬到西客厅,正襟危坐在主位,左手第一位便是李道岸,林氏和两个女儿坐在右手边。几人准备妥当,只在西客厅等候。
远远听得一阵脚步,只听门外李管家道:“黄官人到了,快请进。”听得此声,李道岸夫妇便坐得正了些,尤其是李道岸,眼神中竟是有不少兴奋。李秋水便站了起来。只因外公早就说过,此人跟自己同辈,又是年轻有为,早就的了皇帝重用,自是比自己年纪大,故此不可失了礼数。林公看了李秋水一眼,言孙女这般懂事,很是满意,不觉的微微点头。李沧海见姐姐站了起来,还当她要走。马上从椅子上跳下来,上前紧紧抓着她的手,李秋水见沧海这般,不觉心中一动,也不多话,只笑看她一眼,便即抬头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青衫男子缓步进来,约摸二十岁左右,李秋水暗自惊讶,世间仅有如此男子,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恍若谪仙。双眼极是有神,眉目间英气尽显。那男子扫视屋内众人一遍,便上前极是亲热的跟林公请安,林公忙命人扶他起来。他又转头向李道岸行子侄礼,慌得李道岸忙拉住他,强拉他坐在上首,又与林氏见礼,自是不受,折腾半天,众人才安顿下来。李秋水暗暗观察,只见此人呼吸轻缓,绵长有力,竟是身具高深武艺,却是与自己不相上下。不觉惊讶不已,看他行事派头,自是为官已久,且看父亲那般慌乱,自知他官职不小,何以竟有如此武功。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男主就是黄裳,历史上有个黄裳,他是一百年后的人,可我现在是写武侠小说,还是重生类得,所以,一切皆有可能,为了避免有人在这个问题上跟我纠缠,我就写这么一个人,他就是跟黄裳一个名字,至于是不是金大文中写九阴真经的那个黄裳,那就看我的情节吧。是与不是都在这个文里。
☆、千骑拥高牙
李秋水暗暗观察,只见此人呼吸轻缓,绵长有力,竟是身具高深武艺,却是与自己不相上下。不觉惊讶不已,看他行事派头,自是为官已久,且看父亲那般慌乱,自知他官职不小,何以竟有如此武功。
林公喜滋滋跟众人介绍,此人正是他旧时学生的儿子,姓黄名裳,字文叔。自幼极是聪慧,小小年纪博览群书,又写得一手好字;后来被官家看重,着他抄写道家经卷,却不想他因此习得一身武艺,如今,更是被皇太后重用,在刑部当差,官居要职。李道岸早就听说过朝廷中有这么一位奇才,深的皇家重用;若是与他相熟,那自是前途无量。
只是自己官小职微,一直无缘结识,不想竟然是岳父故交之子,不禁喜上眉梢,着意拉拢,言语间极是亲热,对林公也恭敬有加。林公自知他的用意,只在一旁观看,微笑不语。此时林氏等女眷早已与黄裳见过礼,男人之间详谈甚欢,妇道人家也不便参与;客人远道而来,膳食安排也不知是否妥当;便要带两个女儿出去。谁知林公道:“你自去安排酒宴,秋水留下吧,都是孩子,不必那么拘谨。”李秋水见外公如此说,自然留下;李沧海见姐姐不走又哪里会走,便也一同留下。黄裳本是来走亲访友,并不愿涉及太多朝廷之事,谁承想李道岸竟是拉着他说个没完,自己毕竟是客人,也不便置之不理,很是无奈。
此时听得林公挽留李秋水,便也乘机拿起茶杯,假作喝茶,眼神却飘向李秋水身上。李道岸也是机灵之人,见黄裳似有不耐之意,便也住口,只喝茶不语。
那黄裳自进屋之后忙着请安,又要应付李道岸热情详询。并未仔细看过李秋水,这是才算看清她的样貌,当下便呆在那里,只见那女子美到极致,清丽无匹,若只说她是美人,却是辜负了她这一身的灵气,若是比作仙子,却是辜负她这一身的生气。他也算是见过不少美貌女子,虽未娶亲,家中却也有不少美貌丫鬟。
只是他自恃甚高,只愿寻得相配之人,否则不作他想。此时见到李秋水却很是失态,拿着茶杯的手不知该放到哪里,一个恍神,竟然将茶杯摔个粉碎。李秋水早就看见他望向自己,两眼炯炯有神,一副呆样。心中恼他不知礼,却又对这人极是好奇,忍不住偷偷看他,却见他双手摇晃,转眼间茶杯便落在地上,不禁笑了出来。
林公也不禁莞尔,笑骂道:“丫头,还不替你世兄换杯茶来。”李秋水忙应下来,招呼丫鬟端来新茶,便走上前去,亲自端茶给黄裳,两手端着送到他手边,开口道:“世兄请用茶。”黄裳见李秋水款款走来,身姿曼妙。耳中只听得话音柔软悦耳,极是舒服,眼见那端茶的小手白皙圆润。忙伸手接过茶杯,慌乱间,竟是碰到她手指,甚是柔滑。黄裳心中一跳,脸色瞬间变的通红,慌忙端起茶杯,只把一杯茶喝完这才放下杯子,面色也恢复如常。
其他几人早就见他这般慌张,都是精明之人,怎么会不知道缘故,自是当做不知。李秋水见他如十几岁的少年一般,不觉好笑,却也忍住;自己容貌甚美,本门武功又能使人皮肤柔滑,锦上添花,容颜常驻。自是比寻常美人多了一份灵气。不过在外公说来,这人乃是极聪慧灵性之人,怎么会如此失态?看他年纪也是早已娶妻生子,怎么会这般莽撞?又想,若他当真是如此聪慧之人,被师父见到,只怕早就要收他为徒了。林公见黄裳这般很是满意,黄裳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黄裳的父亲是他的得意门生,只是英年早逝,在儿子出仕两年时便去世;家中只有一个母亲,族中亲眷也不多;又加之这孩子很是长进,这些年来在官场上如鱼得水,看情形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林公早就想与他结为姻亲,一来林家有托;二来李道岸有这样一个女婿自是不会太为难自己的妻子;三来黄裳人品出众,自是配得上自己的孙女。
只是沧海年纪小,虽是黄裳尚未娶妻,可等沧海长大,只怕也晚了。自李秋水回来后,林公便觉所有难题都迎刃而解。初时并未对她提起,是怕她心有所属,多番查探,见她并无心爱之人,便将这个念想落在了李秋水身上。
林公见黄裳神态,自知他是对大孙女有意,心中暗笑,嘴上却岔开话题,只说他所学武功之事。李秋水见外公和那黄裳谈论武功,便也来了兴趣,不时插上几句嘴。说到黄裳师承,原来他真的是自己领悟所得,无人教他,连他家人都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一身武艺。李秋水大奇,不住问他。就连李沧海此时也被他吸引,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黄裳。
黄裳本以为李秋水是世家女子,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想竟是江湖门派的弟子,也好奇起来;又听她说奉师门之命下山巡查,不几日便要离开李家,怕她一个女子行走江湖不便,不觉的担心,问她道:“世妹师承逍遥派,小子无知,却是从未听说,可是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世妹还是少参与,毕竟是女儿家,舞刀弄枪的可不好。”李秋水见他如此说,却也心中有气,自己下山以来从未人敢这般轻视自己,便开口道:“师门一向不为人知,世兄不知道也算常事,只怕江湖上知道我们门派的没几个,至于世兄所说,小妹有些不解,为何女儿家不能舞刀弄枪。”黄裳见李秋水如此,忙笑道:“世妹多心,我是说江湖危险,你这般人品怎好与那些混人打斗,没得失了身份。”李秋水笑道:“世兄多虑,师门虽然名不见经传,可也不是三流门派,些许宵小还应付得来,世兄若是不信,咱们大可比试一番。”黄裳此时后悔不已,深恨自己多嘴,本是好意,可说来说去竟是成了这样,心中懊恼。哪里还会与李秋水比试,只是推辞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先让他们发展一下,李父的事情不要着急,迟早要揭晓
☆、别馆花深处
黄裳此时后悔不已,深恨自己多嘴,本是好意,可说来说去竟是成了这样,心中懊恼。哪里还会与李秋水比试,只是推辞不去。
李道岸见黄裳对女儿这般神态,又见岳父一副得意模样,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当下心中思索,这事对自己有益无害,便也不再多说,只让女儿他们闲谈,突然听到女儿说要离开李家,心中一动,思索一会,开口道:“秋水,何事要离开家中?”李秋水此时正想着如何激那黄裳与自己比试,突然听到父亲问起,这才想起自己离家之事尚未与父亲提起,忙道:“父亲,师门前日飞鸽传书,说是有要紧事要我回去一趟,事后若是师父同意自会回家,这一两日便要动身。”李道岸道:“原来如此,可是你在家也没几日了,你我父女却从未好好说过几句话…”李秋水不知他是何用意,正想打探一下,便道:“父亲莫怪,是女儿未能尽孝道,明日便由女儿伺候父亲用饭吧。”李道岸喜道:“甚好甚好。”又转头对林公笑道:“老泰山,秋水明日便要陪我,女婿可要叨扰了。”林公不置可否,只点头而已。
又转头问黄裳家中可有催他成亲,黄裳笑道:“孙儿不孝,母亲早就对我无法,只说在她活着的时候见上未来媳妇一面就好,到时孙儿有了和意之人,还要您老多帮衬才好。”林公听罢大笑起来,满口答应。李秋水心道:原来他这般高傲,至今未曾娶妻;若真是至情至性之人,却也难得,只是不知是真是假。又想:他是真是假与自己无关,何必操心。
不多时,林氏前来相请,说是酒宴已备好,请众人入席,当下几人便往花厅而去,一路上黄裳便与李秋水闲谈,见她对武艺一道见解不俗,又对琴棋书画诸道也颇有见地,不觉惺惺相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