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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韶华舞流年(父子)-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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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一路往东,不知目的地是何处,偶尔也会在某些地方略作停留,几人就似游山玩水,祁诩天似乎并不急着赶路,每到一处也总有落脚的地方。

    祁溟月看的出来,他们每到一处,负责安排的都是江湖中人,换言之,眼下他们的身份已是暗皇与水月,父皇脸上的面具早已成了暗皇的象征,凡是江湖众人,一见便知,故而一路之上往他们身上打量的目光才会那般古怪。

    暗皇与水月公子自当年一现之后,失去了踪影,无人能够寻得,在江湖中流传着各种说法,但唯一被所有人认同的,便是至今为止,江湖的各大势力仍在暗皇掌控之下。

    传言中的人忽然现身,也莫怪会引起那般的窥探,就如此刻……

    为免引人想起他月皇的身份,祁溟月此时已换了一身浅翠色的袍子,浅淡的青翠之色,在日光下看来透着几分清雅,也存着几分艳色,悠然坐于窗边,他正端起茶盏,便察觉了楼下有人正探头往上瞧着他。

    难道又是江湖中人,意欲与他攀谈结识?放下茶盏,他还未来得及叫刘易前去问个究竟,对坐之人已沉下了脸色,“此处虽是琰青炎瑱的地方,看来却也并不比他处好上多少。”

    不管到何处,溟儿总是会引来他人的窥视,为了免得有人认出溟儿的身份,已让他带了纱笠,可惜光是水月公子几个字便已令人趋之若鹜,也让他大为恼火。

    随着溟儿长成,登上皇位,当年的皓月之姿到如今变作了如何引人的姿容,溟儿自己恐怕并未察觉,那般的容貌,还有不自觉露出的神情,叫他恨不能把所有瞧见了他的人都从这个世上灭去。

    祁诩天眸色一沉,冷冷的朝下扫了一眼。刘易在邻座见了他此刻的脸色,不需吩咐,已起身往楼下而去。

    祁溟月早已习惯,扬起了嘴角,为他杯中添了些酒,“诩不会是想要我在用膳之时也带着它吧?”

    指了指搁在床边的纱笠,他轻笑揶揄。

    “若是可以,我倒是不介意,到时溟儿不便用膳,就由我来喂你进食,此法可好?”祁诩天抬手把筷间夹着的菜递到了他的唇边,看着他张口含住,说话的语声愈见低沉,眸色也逐渐暗下。

    可惜宫里戴不得纱笠,不然他真想时时刻刻把溟儿整个给掩起了。

    瞧着祁诩天的眸色,祁溟月目光闪过笑意,幸而宫中之人多半是垂首说话,不能直视于他,不然岂不是日日都要有人遭殃。

    红袖莹然在旁闻言抿嘴而笑,这一路上可没见天帝陛下少担心过,好像生怕月皇陛下被人看了去,又小心的瞧了一眼邻座举止亲密的两人,她们低下头去只管吃菜,不敢再看。

    虽说是见惯了的,可每回瞧见两位主子略有些亲密的言行,她们就免不了联想到他处去,谁叫某些时候她们莽撞,不小心听见了不该听的,以至于见了什么,便总是会合到一处想了……

    红袖莹然微红着脸,只看眼前的菜式,不敢打扰了在旁用膳的两人。

    此处是城内一家酒肆,据闻正是云昊山庄所有,也就是琰青炎瑱两位公子的产业,方才已有人送来了月皇陛下喜欢的新茶,天帝陛下饮惯了的醇酒,楼上雅座只有他们一行人,可说是处处都安排的周到,唯独是刚才那人,竟敢朝楼上窥视,这回惹得天帝陛下不快,回去之后那两兄弟可少不了被警告几句了。

    品尝着精致可口的菜肴,红袖莹然正吃着,刘易已回来了。

    “陛下,来人已知月皇陛下的身份。”

    刘易的话落音,祁溟月眉间微蹙,正疑惑何人能瞧破他的身份,祁诩天沉吟片刻,像是猜到了什么,拿起丝绢为他抹去唇上的痕迹,边淡淡说道:“总算还是苍赫皇子。”

    猜测他们不在行宫,吩咐手下的人留意城内来人,能判断出他们的身份,看来是把手下调教的不错。

    祁诩天这么一说,祁溟月霎时明白了,方才窥视之人想必并非江湖中人,而是他哪位皇弟的手下,许是奉命来探虚实的,而此处,正是谁的封地。

    “是柊离吗?记得他定居之处正在此附近,我们该去探望一番。”

    祁溟月这才记起,出宫往东,正是皇弟柊离的封地,若非方才那人,他真要忘记此事,记得前阵子他命人前来告知,说是当爹了,那时正忙于政务,他原准备差人送去贺礼,未能决定送些什么,一耽搁却将此事给忘了。

    “自然会去,溟儿何必着急,先用了午膳。”祁诩天给他添了菜,未再言语,祁溟月笑着把筷上的菜送到了他口边,也是一句未发,眼底却露出了戏谑的神采。

    确实是不急,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父皇便已不悦,他哪里还会多言,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的霸道到了何种程度,容不得他对任何人有半点亲近,连亲子都排斥在外,这回想是为了他先前的那一句话……

    祁诩天吃着送到口边的菜,未顾及在邻桌的刘易他们,起身坐到了祁溟月身旁,注视他眼底笑意,明白溟儿知道他心中所想,抬起了他的脸在唇边轻轻吻下,“溟儿如今不言,却用这种方式来打趣我了?”

    “诩既然自己清楚,何必我再多说。”挑眉轻笑,祁溟月仍是一副揶揄之色,“不过既然早定了要去看望柊离,为何不早告诉我,也可从宫里带些贺礼去。”

    有心在这里逗留了这些时日,父皇定是早有安排,一路行来,原本的就是为了到此。

    知道他的猜想,祁诩天取过面前的茶盏,摇了摇头,“我是为了让溟儿出宫得以歇息,虽说小五也是原因之一,但你我同行游历才是我原本的打算,就怕溟儿乐不思蜀,到时不愿随我回去。”

    “只要有你之处,我便不会离开,这点你岂非清楚的很,若你回去,我哪里还会在外逗留。”外面虽然有趣,却比不得某人身边那般令他眷恋。

    对他的玩笑,祁溟月回答的也随意,可随意的神情加上那几句话,在祁诩天眼里却无处不让人心动,那短短的话语足以让他心神动荡,满是暖意和情意。

    “都是溟儿的不是,父皇等不到晚上了,我们这就回房可好?”祁诩天在他耳畔低语,祁溟月从他的自称便知道,父皇已经失去了耐性,一时的言语又为自己招来一场情事放纵。

    想到逗留在城里的几日是如何过的,他忽然有种错觉,想起当初登基之时,在群臣见证之下登上皇位,与父皇一同执掌天下,那仪式和之后两人相处的种种,更加深了他的这种错觉。

    在前世,这种仪式和婚礼也差不多,而后的,难道便是蜜月?

    为这种荒谬的感觉而摇头,他被身旁的男人拉着回了房,留在雅座内的刘易还有红袖和莹然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各自用着午膳,都觉这家的菜肴确实味道不错,他们倒是不介意两位陛下多住些时日。


番外 特别篇 蜜月之旅(四)
    一下午过去,两人在房里未曾出来,祁柊离手下的人倒是来了几回,询问何时方便前来求见,没人能给出准确的答复,只能遣了人回去,要他明日再来问。

    客栈内被包下的院落里很是安静,过了午后,夜色逐渐深沉,房里的两人终于命人抬了水来沐浴,此时已是入暮时分。

    “父皇……”听见浴桶搁置和仆从离开的声响,祁溟月从帐里伸出了手,“说是顾念我的身体,怎不见你有所收敛?”在这么下去,索性不必出行了,整日待在客栈内,想必这才合了父皇的心意。

    露出帐外的手臂光裸,没有任何衣物遮掩,让人想起帐内之人此刻身无寸缕,无比诱惑的模样,祁诩天走近,俯身在那白皙之上落下亲吻,“溟儿就在父皇面前,父皇如何收敛得了……”

    挑开了床边的帐幔,祁诩天坐到床边,“这几日都会留在此地,不必上马行路,对溟儿的身子无碍……”一手覆到眼前躺卧之人的腰上,他的手缓缓抚动,“可是累了?”

    躺在床上的人身上还带着情事后的气息,薄被半覆于身上,被汗水沾湿的发贴在胸前,在黑发的掩映下,白皙之上的点点红痕分外醒目,听了他的问话,正扬起了笑意看他。

    “父皇以为呢?”揭开身上的薄被,祁溟月赤裸着站在了床前,垂首看着床边之人,眼底盈满了笑意,“这就去沐浴,父皇可要一起?”

    修长站立的身姿,裸露在外的每一寸都曾被他轻吻爱抚,祁诩天的眸色转暗。

    视线里,垂落在背上的长发随着说话之人转过身,荡起一片湿润的暗影,迈开的双腿间,残留的欢爱痕迹分外明显,随着走动滳落的液体滑下,滑过腿间已然干涸的痕迹……

    祁溟月笑问着已转身往浴桶走去,才行至一半,忽然被扯进了身后的怀抱里,身体年轻时腾空,被整个的抱起,上方落下的话音透出了情事后的慵懒,还有几分被挑动的危险,“溟儿若是再招惹父皇,到时可别又怨我不够收敛。”

    “我何时……”他正想反驳,唇上落下的吻却堵住了他的挑衅,祁诩天将他未完的话吻在口中,待放开了,又不舍的轻吻了几下,这才抱着他一起浸入水里。

    “这一路很是平静,还以为会有人惹些麻烦。”同平日一样,倚在祁诩天胸前,祁溟月合着眼让身上的手为他清洗。

    出宫以来两人时时相伴,未曾有过片刻的分离,没有任何政务相扰,也无宫里的人来人往,偶有江湖中人前来烦扰,也总是很快便会在他们眼前消失。

    暗皇与水月现身同游,岂会不惹来武林中的骚动,如今能这般安稳,想必是父皇早已做了安排。

    虽然他未看见,但有时会发现某些熟悉的气息,那种微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存在,连他都险些感觉不出来,只能是十二血影。

    不想打扰他出游的兴致,沿途每经过一处便让血影暗中留意,绝去了所有的麻烦,父皇的这番心意,让他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不言。

    他们之间,是从来不必为对方所为言谢的。

    祁诩天为他清洗了身子,含笑没有接话,忽然觉出怀中之人怀抱他的手紧了一紧。

    狭长的眸微阖,笑意更深,溟儿看来是已知道了。垂首在他发上吻下,他抚着怀中之人的身子说道:“今日恰是灯会之日,溟儿在宫里是见不着的,难得出宫有暇,可想去看看?”

    “灯会?确实不曾见过,既然有此机会,一会儿便去吧。”祁溟月点头,这才想起他还未同父皇一起逛街过,寻常之人日日可为之事,在他们身上却少有机会去做,父皇已送了他数不尽的东西,他却未有何物能回赠的,到时倒是可挑选一物赠他。

    再带上红袖和莹然,少有出宫的机会,又逢灯会,她们定然欢喜。

    沐浴完毕,两人起身用了晚膳,吩咐了刘易,红袖和莹然随侍在旁,一行人出了客栈,往街上而去。

    夜色之下,大街上喧闹熙攘,看人群的方向,多半都是往灯会而去,难得的灯会,就连平日里足不出户的闺秀千金都在丫鬟和护院的陪同下走在了街上,看着来往人流,祁溟月又瞧了眼身旁的男人,“诩把面具取下了。”

    在此带着暗皇的那张面具,确实只有更为显眼,在夜色昏暗之中也不担心有人会认出父皇的身份,毕竟并非人人见过天帝的相貌。

    但父皇取下了面具之后,却引来了不少大胆女子的频频回首,就方才他已见了不少递来的秋波。

    “溟儿为何不戴纱笠?”祁诩天一皱眉,溟儿这般姿容暴露在外,让他颇为不放心,人来人往,如月皎洁的引人之姿定会使得他人动心,此处人多,又难让人群隔离,每一个经过溟儿身边的人,都让他有些后悔提议来此。

    “那样我如何行路?”祁溟月随口答了,目光转冷,扫向了某个痴望着此处的女子。

    他很清楚,如父皇这般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势,容貌又是俊美不凡的男人会招来多少人的钦慕,即使卸下帝王的身份,仍会引来他人的目光追随。

    或者说,正因为卸下了帝王的身份,少了那层慑人的威严,不似宫中之人的敬畏,不知道父皇身份的那些人,只会被他的出众外表和强者的气势所吸引,而不知畏惧其下的帝王之威。

    这一点让他很是不快。

    蹙起了眉,祁溟月正想着如何隔绝了他人注视的目光,腰间一紧,身侧之人忽然把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真想把溟儿带回去藏起来,再不出现在人前,如此才能让我安心。”祁诩天用自己的怀抱隔绝了周围注视的目光,在他耳边轻咬了一口这么说着,在所有人面前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亲密。

    祁溟月扫了一眼周围惊讶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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