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刑警老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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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做完这种禁忌的事情时候,还搬出什么兄弟情谊来,对这个在某方面思想僵化得比石头还硬的人来说,或许反而成了负向刺激剂吧。不过越是在意,就越不想表现出来。他可把这个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吃得死死的。
“……至少穿好衣服吧。”
低沉得简直就像从地底传来的声音。欺负这个死脑筋的男人还真是有趣。
一海不由得愉快地扬起了嘴角,语气轻松地回答道:“麻烦死了。其实我挺喜欢裸睡的。”
“……随便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对方显然还是十分介意,磨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钻进了被窝里面。本来并不算得上小的床对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来说,倒成了连翻一下身都有难度的狭窄空间。不过这种紧紧依偎着的感觉反而更好。
对方淡淡的体味,以及空气中还飘荡着的腥臭味充满了他的鼻腔。一海把手脚紧挨着那略显僵硬的身体,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自从那晚之后,吃髓知味的他便一抓到机会,就把那只可口的羔羊拉上床了。
“总觉得好像都是你想玩啊。”
羔羊似乎终于看出了藏在假面具下的大饿狼的真面目,但也没有做多大的反抗。
就像杀人如麻的军人会忘掉第一次扣下扳机时的恐惧,在他执拗的要求下,老哥也渐渐放开了无聊的道德枷锁,开始沉沦在这种禁忌的游戏里了。
不过老哥似乎以为他只要能玩,对象是谁都没关系。还真叫人伤心。他这头大色狼现在可是只对这个木头老哥发情啊。
“喂,别这样。我好累。”
刚听到门口传来的咔嚓声,一海就兴高采烈地跑到玄关,然后一把抱住那个已经好几天没见面的男人。然而和自己的热情似火形成强烈反差,男人的第一句只是在不耐烦地叫他松手。
真叫人气结。这位没心没肺的哥哥可知道他的弟弟这几天想他想得快发疯了。
一海把怀中的男人抱得更紧了,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尽情嗅闻那淡淡的体味。
“我们去卧室吧。”
“不行。我好累,想洗完澡后好好睡一觉。”
说完,德本强硬把他扯开了。那双黑亮的眼睛笔直地盯着他。
“而且,我们以后都不要做那种事情了。”
一瞬间,他感到脑子像被突然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好一会儿后才用木然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她怀孕了。我决定以后好好当一个丈夫和父亲。”
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除了窗户外隐约传来的寒风呼啸声。全身像被抽空了一样,什么感觉都在瞬间被夺去了,然而舌尖却莫名尝到了难以忍受的苦涩。
“但你们都分开了2、3个月了啊。会不会不是你的啊?”
连声音都干巴巴的。每一个字都像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其实她已经怀孕了好几个月了,而且她说正是为了孩子着想,她才想离婚的。”
顿了顿后,对方心事重重似的叹了一口气。
“她似乎怀疑我在外面有女人。总之,为了自己的孩子和家庭,我决定从今以后不再和男人交往。你也不需要再和我做那种事。”
“那么……我呢?”
他激动地抓住男人的肩膀。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了。
“你就这样丢下我吗?”
被冷漠对待也好,因为看到这个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妒火中烧也好,他都没有感到比此刻更深重的恐惧。
这个男人要离开他了,走进不把他计算在内的幸福家庭之中。在他以为对方总算稍稍对他卸下防备的时候,在他傻乎乎地沉沦在一触即破的脆弱幸福里的时候!
德本微微皱起了眉头。黑亮的眼中写满了困惑。
“什么叫丢下你?”
“我……这个……”
支吾了好一会儿后,他痛苦地禁闭上双眼,低下头去。
“我不想和你分开。”
“分开?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里。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常常去我那儿玩。”
“不是这样的。”
这块臭石头还真的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意吗?迟钝得都快叫他抓狂了。
“我……不想你属于别人。”
“……你想说什么?”
被紧紧抓住的肩膀传来轻微的颤动。外面的风声似乎变得越来越大了。门窗都在其肆虐下啪嗒啪嗒地响了起来。
一海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喉咙火辣辣的。
“你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死寂般的沉默降临在两人头上。过了好久一段时间后,对方才终于开口了。然而声音却顿时降了八度,冷冰冰的。
“别来这种恶质的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的!”
一海猛地抬起头来,却对上了一双冰冷而阴沉的眼睛。心顿时像被刀扎了一样,痛得快要死掉了。
不想看到那伤人的眼神。他干脆一把抱住了这个总是给他带来伤痛的男人。
“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得
酝酿了一整天的大雨终于哗啦啦地下起来了。寒风和暴雨在原本平静的天地间尽情肆虐着。
怀中的壮硕身躯微微地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后,德本粗鲁地推开了他,像从牙缝间挤出字来似的沉声说道:“别开玩笑了。”
“都说不是开……”
“我可是你哥哥!”
近乎怒吼的厉声斥骂。
他只是喜欢上一个人而已,为什么得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被当事人责骂呢?
一海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那心如刀割的苦痛。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又不会有小孩,根本就……”
“这就是问题啊!”
德本烦躁地抓起头发来了。
“可恶!为什么我是这样,你又是这样啊?可恶……”
“我只喜欢你!”
一海再次抓住了对方的肩膀,激动地说道:“我之前都喜欢女的。老哥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
原来还在烦躁地抓头发的男人愣了愣,缓缓地放下手来了。表情呆滞僵硬得仿佛老旧的机械人。
“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连这种呆呆的表情都让他感到可爱得不得了呢?
一海不由自主地一把抱住了对方。
“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你会负起责任啊。”
“在说什……”
对方惊讶的反问被吞掉在突如其来的热吻之中。大概太惊讶了,对方只是愣愣地让他尽情亲吻那两片诱人的嘴唇。
薄薄的唇瓣显得有点冰冷。
一想到这个自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在寒风呼啸的深夜中独自赶回家,他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痛。
他温柔地吮吻着对方的唇瓣,灵巧地把舌头钻了进去,在吱吱的接吻声中,肆意搅弄着对方的口腔内壁,舔吃着那甘美的唾液……
“住手!”
正在沉浸于激吻之中的一海被猛地推开了。只见那个被他吻得脸色涨红的男人喘着粗气。有点迷离的双眼正怒视着他。
“搞、搞什么啊!是你擅自喜欢上我的。为什么我得负责?”
心脏像被嗖的一声射进了一支利箭。他苦笑着看向对方。
“难道你连一点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
“我们是兄弟。”
“这、这算什么回答啊?难道就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你就从来没把我当成恋爱对象来考虑吗?”
对方侧了侧头,像在看什么稀奇动物一样,眼睛张得大大地直盯着他看。
“这是当然的吧。”
无言以对。一海就那样默默地僵直站着。尴尬的沉默再次笼罩在两人头上,显得外头狂风的呼啸声和暴雨的哗啦巨响更加清晰了,仿佛那是在他心中卷起的一场暴风雨。
过了好久一段时间后,德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去洗澡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一脸平静地顾及这些琐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弟弟告白了。难道说他的告白对这个男人来说,比路边的小花小草更无关紧要吗?
脑子混乱得像一团浆糊,但不想让对方就这样离开的想法却如此清晰,甚至化为一道响亮的声音,不断在他的耳中回响着。
一海连忙抓住正要越过自己,向屋子里走去的男人的手臂。
“老哥,我真的很喜欢……”
“放手。”
好冷淡。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对方的脸色有点不寻常。
“咦?那、那个……”
对方脸色铁青地用另一只手扒开了他抓住其手臂的手。一个不好的念头闪电般掠过他的脑海。他咽了一下口水,担忧地看向被厚实的大衣覆盖着的手臂。〆糯~米*首~發ξ
“你……受伤了吗?”
这下子对方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了。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向对方伸出手去,却被冷淡地闪开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刚刚的话。”
“……你自己冷静一下头脑吧。”
“我很冷静!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他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向男人步步逼近,而对方则皱着眉头,冷漠地向后退去。
“别再说那种……”
啪啦一声。只见放在鞋柜上面的瓷猪被碰到在地,可怜地变为一堆没用的褐色碎片了。紧随其后的是啪的一声开门声和妈子的尖声惊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瓷器摔……”
“妈子,我有话要和老哥说,待会儿要收拾的了。”
他说着马上拉起男人的另一只手,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大概不想在妈子面前和弟弟起争执吧,男人并没有冷漠地甩开他的手,只是在房门关上了以后,脸色阴沉地看着他。
不想再看到那叫他心痛的冰冷眼神。一海蓦地把对方压在门上,开始疯狂地亲吻起来了。男人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伸手就要推开他……
“一海。”
啪啪的敲门声隔着一道门传来。瞬间,男人的身体僵硬得像石雕一样。
“你这孩子又在麻烦你哥什么啊?真是的,我去帮你清理吧。”
妈子的声音正正就从门后传来。她肯定想不到在薄薄的木门之后,她的小儿子正在强吻大儿子吧。
一海着迷地追逐着对方温热的舌头,舔吃着那甘甜的蜜汁,同时把手伸到对方□的隆起处,略显粗鲁地爱抚起来了。
被抓住要害的男人一下子变得弱多了,但还是在不屈不挠地抗拒着他。然而这种软绵绵的抵抗反倒让他感到更加刺激。□的**变得越来越灼热,越来越坚硬,几乎要撑破裤裆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一海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那迷人的嘴唇。上下感受着强烈快感的男人急促地喘着粗气。脸上由于短暂的缺氧而微微泛红,性感得叫一海直咽口水。
“你、你想……做什么……”
“说出来的话,你会想杀了我的。”
“你真做了的话,我也会杀了你!”
红着脸怒吼的男人真是可爱得一塌糊涂。一海吻上那端正的脸孔。
“老哥,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真的很俊。”
“可恶,混……唔……”
对方的怒骂被淹没在性感的呻吟声中。突然间,他觉得比女人更要忠诚于快感的男人实在太可怜了。
“唔……别碰我……”
男人抗拒的举动和言语反倒成了催情剂,更加激发了他心中的占有欲。单单隔着布料抚摸越来越不能满足他高涨的欲望。
一海焦躁地解下对方的皮带,在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利落地用褐色的皮带绑着了对方的双手。不过大概碰到了手臂的伤处吧,只见那端正的五官扭曲地皱在一起了。
“对、对不起。没事吧。”
“可恶……”
咬着牙低低痛呼了一声,德本双目圆睁地怒视着他。
“干嘛把我绑起来!”
“因为你会反抗啊。”
话音刚落,对方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连声音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每个字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你要做什么叫我反抗的事吗?”
他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这下子男人显得更加愤怒了,一边试图挣开皮带,一边怒骂道:“可恶!你知道爸妈就在屋子里吗!”
“所以我们得小声一……”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痛得他马上蹲下来,痛呼着不断揉搓小腿。
“你这个人简直是个脑子有病的!”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之后,对方就转身要去扭开房门,打算就这样出去了。事到如今,要是让这个男人走了,他就永远只能在远方看着这个人而已。
一股钻心的凄楚感如涌泉般在心中蔓延开来。他忍着小腿的疼痛,用力一拉,把对方拉倒在地上了。那健壮的身体重重地碰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