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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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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的回答都不超过五个字。放下菜谱,方公子暗自感慨: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非把自己弄得这么累。旋即又自我安慰:佛祖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日行一善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一张大圆桌,十把椅子抽掉四把,曾钊和傅守瑜自自然然地坐一起,沈阅坐傅守瑜边上,沈恒就挨着沈阅的另一边坐下。方云深看看小丫头:“美女,咱俩搭伙?”小丫头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他,转身找爸爸。 
傅守瑜伸手:“给我吧。” 
方云深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们吃好玩好聊好,我来照顾小美人儿,你们别管我。” 
傅守瑜坐下之后,悄声问曾钊:“我怎么觉得这顿饭这么不对劲?” 
曾钊心想你可算是看出来了。 
悄声回答:“那兄弟俩闹别扭,方云深这是拉上咱们俩做和事老呢。”说完自己也觉得够奇怪的,干嘛非把两个外人拖进来?方云深着小兔崽子到底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傅守瑜也觉得奇怪:“兄弟俩?沈老师跟沈阅是兄弟,不是吧?” 
“嘘!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你别说出去。” 
傅守瑜闭紧了嘴巴:“我不说,我不说。” 
却偷偷倾身去看身侧的那对兄弟,还真是,越看越像。 
曾钊只觉得无奈:这也太明显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知道啊?

沈阅自见了沈恒就没说过话,僵着脸一心一意玩手机,连方云深逗他也不搭理。 
傅守瑜刚想关心两句,被曾钊在桌子底下捉住了手,眼神示意:专心吃饭,少管闲事。 
小丫头压根不吃方云深那套,吃饭吃得别别扭扭委委屈屈,眼巴巴地望着她爸爸。傅守瑜被夹在曾钊和沈阅中间,不好照顾她,基本依靠曾钊代劳,也眼巴巴地望着小丫头手里的小勺,看她一口一口吃下去,自己倒几乎没动筷子。 
“师兄你尝尝这个。”沈阅突然给傅守瑜夹了一筷子菜。 
仿佛一粒石子投入深潭,激荡起阵阵涟漪。 
方云深隔着半张桌子使劲给他递眼色:你干嘛?没事儿找事儿是吧?! 
沈阅没理会,又夹了另一样菜放到傅守瑜碗里,很随意很平常地说:“这是他们家的招牌菜,还算不错。” 
“哦,谢谢。”傅守瑜完全没注意到四周气场的变化。 
沈阅看着他吃下去,问:“好吃吗?” 
“嗯,味道确实不错。” 
“那你多吃点儿。”沈阅一边给傅守瑜夹菜,一边拿了餐巾纸想去擦傅守瑜嘴角沾着的汤汁。 
傅守瑜半途接过沈阅手里的餐巾纸,说:“我自己来。你也吃啊。”说完也给沈阅夹菜。又热情地招呼沈恒:“沈老师也多吃点。都是同事,不要客气啊。” 
要不是碍着外人在场,曾钊真想摔筷子了,扫视那对兄弟,恨不得用目光从人家身上一人剜下一块肉来。 
“曾老师,您也是。” 
只这一句话,曾钊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今晚我上你们家住去。”沈恒这王八蛋居然没收了他的钥匙,沈少爷一想起这茬就无比憋气又无可奈何,只能选择向老友低头。 
方云深退开三步和他保持朋友以外的距离,义正词严:“对不起,我不回家。” 
“那你去哪儿?”沈少爷只差没攥着人家的衣袖泪眼汪汪博同情了。 
“上冰窖口溜冰去。”这是方公子每年雷打不动的冬季运动。 
再多恳请的话沈少爷是说不出口的,只道:“你小心别溜成冬泳了。” 
方云深露齿一笑:“多谢关心啊,昨儿新闻说了,那河里的冰都快冻到一米厚了。” 
沈阅转身去看傅守瑜,岂料曾钊把父女二人往车里一塞,连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方云深也夸张地挥挥胳膊:“我跟你们不顺路,白白啦~” 
沈阅望天,沈恒靠在车上抽烟,许久,沈阅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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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曾钊坚持送父女俩上楼,傅守瑜正低头找钥匙呢,门开了,形容憔悴的傅母抬眼见了儿子背后身材高大的曾钊,勉力打过招呼,接过已经睡着的傅宝宝,转身回房。 
傅守瑜跟上去,曾钊想了一想,也跟进屋,坐在客厅里等。 
进了卧室,关上门,傅母才问:“她怎么说的?” 
“她想离婚。” 
“然后呢?” 
“没有了,她这次回来就是想离婚,别的没了。”傅守瑜脸上烫得厉害,赶紧低头看脚尖。 
“看来她还算是有点良心。”傅母松了一大口气,把孩子安顿好,在床边坐下,拍拍身侧,示意儿子坐过来,又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傅守瑜陡然一惊,一步一蹭地走到母亲跟前,不敢坐。 
傅母叹了口气,拉他坐下,语重心长:“你都二十九了,不是九岁,也不是十九。在外面交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妈难道还会因为这个说你?妈只是担心你太老实,以为人人都是好人,被人骗了都不知道。以前是妈错了,什么都替你操持做主,也没有问过你的意见,你呢,又是一味的听话,明明不喜欢,心里不高兴也不说出来,结果咱娘俩就跟瞎子似的一路走到底,撞了南墙才知道路不对。” 
老太太叹气,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妈还一直担心你会一辈子不开窍,现在看见你能主动出去结交朋友,高兴还来不及呢。起码这次是你自己喜欢的,只要你喜欢,妈不反对,可是妈真怕你再遇到一个郭青!你要是不介意,把人领回来让妈帮你把把关。不过这事也不着急,等你们双方都有稳定下来的意思再说,咱们也不要吓着人家姑娘。” 
说到最后,傅母的脸上挂起了微笑,不等儿子回话,抱起孙女上卫生间洗漱去。 

路过客厅,见了坐在沙发的曾钊,老太太很是吃了一惊,转念一想,刚刚在门口见过,儿子一下午都跟人在一起呢,便笑着招呼:“曾老师啊,我们瑜瑜给您添麻烦啦!” 
曾钊起身见礼,恭恭敬敬地说:“怎么会,您别跟我客气。” 
傅守瑜一见这两人照面就心虚气短,无奈客观事实总是不以主观意志为转移的,给哪位递眼色打手势都不对,索性从母亲手中把孩子接过来,溜之大吉。让曾钊可劲折腾去吧,怎么样都不管了。 
拧了热毛巾给女儿擦脸,小丫头撑开眼皮,见了爸爸,迷迷糊糊地问:“爸爸,那是妈妈吗?”这个问题她憋了一整天了,真是难受死了,可是面对爸爸、奶奶还有曾叔叔,好像怎么都问不出口,真是奇怪。 
至亲骨肉的心是连在一起的,傅守瑜对女儿此刻的心情感同身受。 
“那是妈妈。” 
“原来真的是啊。”小丫头口齿不清的嘀咕。 
“想妈妈吗?” 
“想……” 
傅守瑜想了一下,犹豫着问:“喜欢妈妈吗?” 
小丫头嘟嘟嘴,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曾钊高屋建瓴地劝了傅母两句,哄老太太带小丫头去休息。傅守瑜送他出门,被强行拖上车。曾钊上下其手严刑逼供:“说不说实话?嗯,说不说实话?” 
傅守瑜越来越无力地抵抗着,说:“我没有说谎啊!” 
曾钊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有意隐瞒与说谎无异!”说着解下他的皮带,恶作剧似的在手里绷了绷,露齿笑:“不,性质更加恶劣,所以罪加一等。”一口白牙在黑暗中闪着森森的光。 
傅守瑜打了个哆嗦,伸手攀住他的脖子。 
长长的一吻结束,曾钊撑起上半身,些许惊讶,些许疑惑。 
傅守瑜舔舔嘴唇,笑:“情人节礼物。” 
曾钊大笑着捏他的脸颊,就像捏小丫头一样:“既然是过节,就别拿糖,我要吃大餐。” 
拿糖?傅守瑜巴眨眼睛。 
曾钊也冲他巴眨巴眨眼睛:“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啊,拿颗糖就把我给打发了。” 
说完松开人,起身坐正开车,傅守瑜脸都绿了:“喂,我们不是昨天晚上……” 
曾钊从观后镜里瞧他:“昨天晚上怎么了?” 
傅守瑜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刚进门,曾钊就迫不及待地靠过来,厚重的冬衣无法掩饰他内心的火热与躁动,以及无法压抑的欲望。 
傅守瑜掰他扣在腹部的手指,喘着粗气说:“先洗澡。” 
他并不否认自己对于曾钊同样有渴望,那渴望曾经是被强行压抑的,但却像冬日的河,厚重的冰层下,河水依然在缓缓的流动着,如今这层冰消融,流动得更加湍急,几乎无法控制,两三下就被撩拨起来。 
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失去理智,相反,即使是在最迷乱最无力的时候,他心底里的那一份坚持还是存在的。 
在迈出这一步之前,他经过了长时间的慎重考虑,彷徨,挣扎,退缩,逃避。因为他的这一份忐忑犹豫,他与曾钊几乎失之交臂。但是,既然这一步已经迈了出去,他就义无反顾,过去的种种皆抛诸脑后,只要不妨碍到两人的将来,他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完全不理会,不提起。 
如果…… 
但愿没有如果。 
“在想什么?”曾钊的话将他拉回现实,“不专心,要惩罚。加上之前的不诚实,不坦白,数罪并罚,傅守瑜,你要小心了!” 
傅守瑜被打横抱着往卧室去,这个姿势太陌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紧紧搂着曾钊的脖子生怕掉下来,不停地小声喊:“洗澡,洗澡!” 
曾钊一脚踢开浴室的门:“一起洗。” 

莲蓬头里洒出来的水先是凉的,炽烈的体温并没有丝毫下降,反而节节攀升。 
傅守瑜背靠冷硬的瓷砖,水蒸气让视线模糊,让曾钊看起来遥远又陌生,他努力地靠过去,往他身上贴。湿衣服勒在身上难受得很,几乎窒息,脱也不好脱,他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幸亏有曾钊帮忙。虽然粗暴,却是最直接的解脱。 
终于赤裸相对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轻松而愉悦的叹息。指尖游走,代替眼睛细致的观察对方形体的美,曾钊是强健的,傅守瑜是柔韧的,双方都对对方感到十分满意。生理上的反应直接表达了这种满意。 
曾钊低头吻着傅守瑜的鼻尖,灼热的呼吸直接喷拂在他的紧闭的眼皮上:“还洗吗,嗯?” 
傅守瑜张开嘴,回答变成了惊呼,立即又被曾钊用唇堵住。 
前后夹击,生涩的傅守瑜很快就被经验老到的曾钊攻陷。 
曾钊抱起他,引导他把双腿交缠在自己的腰上,全无反击之力的傅守瑜只能听任他的摆布,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在曾钊颈后相扣的十指上,仿佛这是他生命里唯一的维系。 
傅守瑜的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曾钊双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托着他,缓慢而坚定的进入。 
傅守瑜的每一下呼吸和心跳都在曾钊的掌控之中。 
十一年了,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面对曾钊的需索,傅守瑜只不过是摆个姿态而已,情愿或者不情愿,曾钊总会得到他想要的。曾钊的态度虽然强势,但行动上却几乎从不强迫,尽管有时候并不是立竿见影,可是他有得是耐心,总会等到的。 
不管是傅守瑜这个人,还是他的心,曾钊等了十一年,总算是等到了。 
如果能够在一起,再过一个十一年,两个十一年,三个十一年,直到其中一方彻底离开,这个模式大概会一直持续下去。 
如果两个人真的能够走到那么远的话。 
从浴室到卧室,不管是哪种体位,傅守瑜都出奇的合作,虽然这个合作仅限于不反抗,完全达不到主动配合的程度。 
曾钊索性也恣意放任。不知道过了多久,飨足之后,看着趴在身上几乎晕厥的人,心疼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退出来,把人放好盖上被子。傅守瑜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还是哼哼唧唧闹着要洗澡。 
不洗睡不着,虽然下身几乎麻木,但精液残留在体内的感觉依然让他无比难受。 
曾钊放满了浴缸,才反身回来抱他,傅守瑜坐不稳,趴在浴缸沿上昏昏欲睡的样子,越发让人心猿意马把持不住。 
浴室里雾气腾腾仿佛仙境,曾钊闭上双眼默念心经:该知足了,这个人如今连根头发丝都是你的了。来日方长。 

大年初二的清晨,傅守瑜被压在床上受审。 
“说,沈阅那小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曾钊发现自己从前对傅守瑜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这家伙不是一块玻璃,而是一碗清水,有折射率的,看到的和实际的总有些差距。 
“就是在围棋协会认识的师弟而已。” 
“真的没有别的了?” 
傅守瑜巴眨巴眨眼睛,笃定地说:“没有了。” 
“那郭青呢?” 
“啊?”傅守瑜紧张地吞咽唾沫,“就是,你知道的那样啊。” 
曾钊翻个身,与他并排躺下,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说:“交给我来解决吧。” 
傅守瑜霍的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曾钊,好一会儿才说:“我的事,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 
曾钊的身份太尴尬了,傅守瑜不想他来淌这滩浑水,况且本来就是自己留下的烂摊子,自己解决是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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