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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5.恶婆情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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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好我的颈子,否则会摔下去。」他凶他,用从没在他面前出现过的凶样, 
对著他再三叮咛,而且脾气还大得很。 
「嗯……嗯。」 
这次换他害伯屈服的小小声应了两声,也乖乖听话的伸出双手环住镇澜鹰的脖 
子,将脸靠在他的胸膛前,整颗心就像要化成水一样。 
不知为何他的身体瘫软无力,是因为刚才的过度惊吓吗?还是是因为镇澜鹰强 
悍的抱著他的感觉是那么安全?感觉他是被呵护备至的? 
他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但是镇澜鹰的高温体热薰著他,他羞答答的将脸埋进 
镇澜鹰的颈项,嗅闻著他男性健康的体味,那味道闻起来既清爽又好闻。 
「谢……谢你。」他低哑的道谢。 
镇澜鹰简短的应了一声,举步便走,将他抱在怀里一路下山回到天鹰堡,完全 
无视周遭见到这景况的仆役怔愣的表情。 
对武悦阳一向怕得只想逃的堡主,这会儿竟然抱著恶婆婆武悦阳下山,这可是 
世界奇观啊。 
仆役呆愣的眼神让武悦阳更羞,他拾眼望著那近在咫尺的英俊男性脸孔,心里 
面涨满了某种情绪,但是这种心思他怎么敢承认?承认了,岂不摆明自己跟自家妹 
子同抢一个男人吗? 
见他被抱进了天鹰堡,镇甲吓得双眼差点突出,怎么出去散个步,武庄主就被 
抱著回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刚才悦阳差点摔下山崖,他吓著了,我抱著他回来。」镇澜鹰简单说明情 
况。 
「那……那暍个什么东西来压惊吧。」听起来挺严重的,镇甲因此建议道。 
只不过当他的目光扫过武悦阳身上,只见武悦阳娇柔的依著自家堡主,两手环 
抱著堡主的颈项,睑上带著隐隐的红晕,好像黄昏时日落的晚霞,看得他叫娘。 
怎么搞的?他的心跳瞬间跳了一百下,跳得他差点心脏蹦出来,没命的刚在这 
里叫阎罗王饶命。 
他怀疑自己眼睛花了,再看一次,这次武悦阳却将脸埋在堡主的颈项边,让他 
看不到脸孔,镇甲实在不想对男人流口水,但是……但是…… 
他额头冒汗,妈啊!这个武悦阳是怎么回事,明明武悦心才是天下第一美女, 
他怎么眼睛出包,觉得他此刻比他老妹武悦心美上几千倍。 
这人可是恐怖的恶婆婆啊!就算他眼睛再怎么出包、模糊,也不该把恶婆婆当 
成绝色美女来看待,偏偏堡主抱著他的样子搂得死紧,一脸紧张疑重,好似怀里的 
人受了多大的创伤,而他左看右看世看不出武悦阳出了什么事,顶多就是受了点惊 
吓而已,但是自家主子怎么一副男人在保护心爱女人的样儿? 
诡异,真的很诡异! 
如果两人不是男人,而是一男一女的话,他光是看这搂抱的姿势跟武悦阳羞涩 
的双颊,以及眼里充满了盈盈妩媚的水光,他就敢保证两人绝对有奸情,一定有一 
腿,而且是上过床的,凭他见过大风大浪的眼光,他就敢赌他们上床不只一次。 
但是堡主跟恶婆婆有奸情? 
哈哈哈,他笑掉了下巴,想也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天下事黑能变白, 
长江可以变成黄河,但就这一项是绝无可能的,堡主怕他怕得半死,若不是为了和 
武悦心的亲事,他才不会跟武悦阳见面自讨苦吃。 
「阿甲,去叫厨娘弄点东西来。」 
镇澜鹰瞪了镇甲一眼,谁叫镇甲眼睛黏在武悦阳身上,一副要流口水的色样, 
因此他语气凶了点。 
「是,堡主。」镇甲立刻回神,下去照办。 
镇澜鹰抱著武悦阳进了房,将他安置在床上,武悦阳一落到床上便有种泫然欲 
泣的冲动,他温暖的躯体再次离开,而且自己很难再次拥有了。 
坐在床上,他只觉得冷清涌了上来,以後若是镇澜鹰真的跟悦心成亲,自己真 
的能够忍受他对悦心爱护备至,对他却只是举止有礼吗? 
镇甲要人送来了暖过的酒,镇澜鹰递给他,「喝下去。」 
酒性很烈,他暍了一口就皱紧眉头,镇澜鹰厉声道:「喝完。」 
他忍著酒味慢慢的喝完,不敢违背,喝完之後全身发热,镇澜鹰替他盖起了被 
子,竟开始训斥起他。 
「你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你再怎么没有脑子,也不应该站在那个地方就忽然 
转身,若是掉下去一定非死即伤,到时山庄来讨人,我能送回一具尸体吗?」 
「我、我……」这的确是他的错,他无法回嘴。 
见他泪眼汪汪,说不出话来反驳,镇澜鹰骂得更凶了。 
「还有,平日看不顺眼就骂东骂西,讲话一点也不留口德,每次你来天鹰堡就 
搞得这些仆役人仰马翻,个个是吓得浑身抖颤,再怎么任性无礼也不该如此尖酸刻 
薄,镇甲为了你来,每次都自己私掏银两买些高级物品给你享用,他们每月才领多 
少银子,就全花在你身上了。」 
武悦阳嘴角轻颤,眼泪进出了瞳孔,他也知道自己一到天鹰堡就像变了个人, 
但还不是……还不是因为镇澜鹰在这里,他一见他就全身不对劲。 
「哭什么?做错事还哭,是那些仆役见到你才该哭。」 
镇澜鹰骂得更疾颜厉色、不留情面,让他眼泪成串往下落,鼻子也哭得红通 
通,抽噎著:「我……我错了。」 
「知错能改吗?」 
武悦阳像个小孩子似的哭著点头,镇澜鹰这才收了怒气,他弯下腰,将他抱在 
怀里,嘶哑声音,说出肺腑之言。 
「刚才看你差些掉下去,我的心脏都快停了,这一辈子,不管遭遇多大的 
劫难,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这种事我受不了再来一 
次,」 
他声音喑哑,听起来真心真意,武悦阳也哭著回抱住他,承认自己的恐惧。 
「我刚才也好害怕,谢谢你,澜鹰,谢谢你救了我。」 
「不必谢。」 
「嗯。」 
他颤颤的拾起头来,小脸泪痕满布,但是从他眼里看出去,镇澜鹰既高又俊, 
不但一表人才,更是闻名遐迩的大人物,他盯著他的唇看,恨不得能让他再吻自 
己。 
「再喝一杯压压惊吧。」 
他再度递给他一杯酒,武悦阳接过,可是酒味浓烈,他真的暍不下,也许是他 
脸带潮红,眼里充满了哀求,於是镇澜鹰收过他的酒,一饮而下,然後俊脸朝他接 
近,武悦阳心甘情愿的搂著他的颈背,自行张开了红唇,酒液混杂著唾液哺喂进他 
的口里。 
 
 
第七章 
 
原本强烈的酒味稍稍冲淡了些,武悦阳的舌尖主动寻求镇澜鹰霸道的舌,让他 
在唇内嬉戏、深吻。他小口喝进酒液,里面混杂了镇澜鹰的口液,让他全身像烈火 
在热烤。 
他将自己贴紧镇澜鹰强健的胸膛,偎近他的心口,听见镇澜鹰心跳的鼓动怦怦 
作响,让他的心也跟著乱跳一通。 
他只觉得自己欲求不满,恨不得镇澜鹰立刻把他压倒在棉被上,然後对他做出 
那一晚醉酒时所做的快乐事情。 
「呼啊……」 
镇澜鹰发出粗喘,好像快要无法忍受他如此热情的舌尖款待,武悦阳的手已经 
伸入镇澜鹰的衣襟,隔著薄衣,抚摸著他那片雄健厚实的男人胸膛。 
这片胸膛厚实强壮,让他脸带赤红,恨不得能赤裸的依偎,然後尽情的贴身爱 
抚,让镇澜鹰心跳跳得更快些。 
「呜哇哇!」 
镇澜鹰忽然狂叫,武悦阳吓得从激情中回神,镇澜鹰捣住下身,一脸痛不欲 
生,他跳开起码三尺远,然後扶住桌子,忍住让他快站不住的痛苦,身子更是显得 
摇摇欲坠,斗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明显的正在忍受无比的痛苦折磨。 
「澜鹰……」 
一见他这样子,武悦阳想起下午时在他房间,他也是痛成这副模样,武悦阳担 
忧至极,下床扶著他,让他坐在椅子上,自责又关怀的道:「痛得这么厉害吗?」 
镇澜鹰咬紧牙,低下头,尽量让脑子空白,不要胡思乱想——例如武悦阳娇俏 
的红唇,褪去外衣的白皙肉体,还有娇媚可人的声声呻吟。 
但是他办不到,因为武悦阳就在身边,他就像只发情的狗一般,急著想要扑 
到他身上,吻遍他的全身上下,不只是他娇俏的红唇,他还要吻逼他秘密的甜蜜小 
洞,让他在他身下一再的达到高潮。 
呜哇哇,痛得更厉害了!镇澜鹰脸色发白,满脸冷汗,他一定要离开这个房 
间,再跟武悦阳同处一室,他的那一根会爆掉。 
他已经疼得快说不出话来,只好立刻掉头就走,走之前还不忘安慰武悦阳几 
句:「等……等一会就不会痛了,你先休息,我也去休息。」 
镇澜鹰的脚步颠颠倒倒,差点挂在门上,一掩上门,他就蹲在门口擦拭冷汗, 
没有了武悦阳在旁边,果然下半身比较不肿胀了。 
他恨恨的拳击地面,地面快被他轰出一个洞来,若不是状况如此,现在他已经 
跟武悦阳在床被上滚成一团,他早被他脱光了衣服。 
好不容易气氛那么好,他又肯让他吻那么久,甚至还意识迷茫主动伸手摸他的 
胸口,这种天大的好机会就因为他下半身的伤而溜了。 
呜哇,他恨,他好恨啊!为什么这大夫开的药效果这么慢?如果地下半身早点 
痊愈,他早就已经抱住武悦阳赤裸的身体,吻得他声声讨饶了。 
「阿甲,阿甲!」 
欲求不满的他一脸暴戾之气,怒吼著要阿甲过来,镇甲听见他的唤声急忙赶 
来,见他一脸难看,还以为是武悦阳出了事。 
「怎么啦?堡主?武庄主喝了压惊酒後,好多了吧?」 
「他没事。」三言两语带过,下面的话才足他的重点。「我下面这个伤,能不 
能叫大夫开更好的药?我……我急著用。」 
急著用? 
镇甲眼里出现星光,心里更是像太阳光芒万丈,照著世间万物大放光明一般, 
看来一定是刚才谈妥了亲事,看刚才镇澜鹰抱著武悦阳下山的样子,武悦阳应该受 
了不小的惊吓,看来之前的情况一定很危急,也就是说,堡主又救了武悦阳一命! 
武悦阳若是女的,早该以身相许;既然他不是女的,那么用他妹来相许世可 
以。想必刚刚是亲事又有了谱,所以堡主才急著想要医好他下面那里。 
喔喔,他办事,堡王放心啦!他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让堡主那里立刻可以派 
得上用场。 
「放心,堡主,一切交给我,我再去找这方面的名医,让您马上大展雄风、硬 
度加倍,而且还百战不休。」 
开著黄腔,镇甲一脸激动,为了主子下半身的幸福跟未来的婚事,他拼了。 
武悦阳担忧极了,亲眼目睹两次镇澜鹰下半身的疼痛,而且还痛得那么夸张, 
让他受尽良心的谴责。 
若是镇澜鹰那里废了,出了事,这不只影响男儿的自信,而且也会影响他们镇 
家的命脉,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当时怎么会那么不知轻重,往他那边踢去? 
越想越是难以入眠,隔日武悦阳起了个大早,碰巧遇见镇甲也早起,正吩咐厨 
房做事,镇甲见了他,急忙作礼。 
「庄主,早安。」 
见他脸色平和、态度亲切,让镇甲暗暗称奇,怎么今日没开口就嫌东嫌西?只 
见武悦阳稍稍红了脸,把他拉到一边,轻问道:「那个……贵堡主的伤……」 
「放心,武庄主,我已经去寻最好的名医,马上就可以医好的。」 
「思,他痛得不太寻常,我非常担心。」 
镇甲误以为他的担心,是因为怕会耽误了武悦心,若是嫁入镇家,镇澜鹰下面 
却不能用,岂不是让武悦心守著活寡,因此镇甲多添了几句话。 
「放心吧,武庄王,我敢保证没两三天,我家堡主就能生龙活虎。」 
「那……那就好。」 
这个话题让武悦阳脸都红了,他是真心担忧镇澜鹰的伤势,但问到别的男人这 
一方面的事总是尴尬了些, 
镇甲还要忙别的事,立刻就离开了,武悦阳在天鹰堡内漫无目的地散步,无意 
间却听见仆役间的闲谈。 
「喂,你们知道吗?堡主不举的事?」 
「真的假的?不要胡说了,堡主年轻,又是习武的身子,血气通顺,怎么可能 
会得到这种不能见人的毛病?」 
那人赌咒发誓道:「当然是真的,甲哥之前一直吩咐厨房给堡主炖补阳的东 
西,每天都炖。偶尔补补身子还不算什么,补了那么多天,堡主还是一脸无精打 
采,见著武小姐世没露出兴奋的表情,你们说,堡主一定是不举吧。」 
其他人探头探脑,见左右无人,才敢露出赞同的表情,小声的说出最近发现的 
小秘密。 
「好像真的是……最近甲哥还动找那一方面的大夫来给堡主看病。」 
「嗯,堡主最近举动的确是怪了些,以前还有些风骚淫娃来找堡主,现在堡主 
见了这些女人,全都叫人给请出门。」 
「是啊,是啊,堡主真的很怪,他好像对女人全没了兴致,一定是那方面出了 
什么问题吧!」 
武悦阳掩住嘴巴压下惊呼,原来他不但把镇澜鹰给踢伤了,还害他不举,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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