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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上了那个天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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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尸体?他根本就没死!不信你自己去看阿!不要浪费我时间!”

楚尧这么说着,又愤怒地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不是傻瓜!你是脑残!”

被冠上脑残称号,闻言向扬沉默了两秒钟,在楚尧面前一脸正经就像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一样。

就在楚尧快不耐烦的时候,他突然一抬头,斩钉截铁说了句:“人参公鸡人民警察,罪加一等,走,跟我去警局走一趟。”

说完,拉着楚尧就真想走。

楚尧快被气疯了,觉得自己出门忘了看黄历遇到个神经病,在原地挣扎着怎么都不肯跟他走,嘴里叫嚣道:“你放开!放手!我再不放手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拘捕?”

向扬停下脚步,转过头对他邪笑道,“拘捕可是要进看守所的哦,那里面有很多很多饥渴难耐的怪蜀黍哦,很可怕的,你不怕?”

楚尧睁大了眼睛:“你……”

一时间都不说话了,他们就这么对视着,一个的眼睛里全是熊熊怒火,另一个的眼睛则是高深莫测的笑意。

高深莫测的向扬就这么高深莫测地观察了他一会儿,再次开口说了:“恩,从你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一种被冤枉的愤慨和恼火。

“……”

瞪着他,楚尧气得快说不出话了,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你废话!”

向扬依然嬉皮笑脸,看了眼旁边那位不省人事的那位仁兄,问了:“这么说他真的没死?”

楚尧:“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

向扬:“好吧,我相信你。”

——喂!你未免也相信得太快了吧!

完全不知道楚尧的心理活动,向扬又格外正经地说了:“不过那你也做得不对。”

“又哪不对?!”

“你怎么可以不负责任地把他就这么扔在这里呢?这种行为是不文明的。”

楚尧:“神经病!难道我还带他回家??”

对于犯罪嫌疑人屡次的人身攻击,向扬表现得相当好脾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想想,现在世界这么乱,外面那么多器官偷盗者,那些坏蛋要是一不小心看到他一个人躺在这,趁机把他的肾阿肝阿胃阿小弟弟阿这些玩意儿偷走了,那你不是间接害死他了吗?到时候,你可就是那些人的帮凶了啊!”

“……”

虽然知道这混蛋绝对是在胡诌,可他说得有理有据,楚尧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看楚美人说不出话,向扬赶紧打蛇随滚上:“知错了没?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其实吧,我知道你本性不坏的,知错就好,改过自新还是好孩子嘛。”

这种扑面而来的奇葩感觉比半夜出门看到鬼在撞电线杆还来得震撼,楚尧狐疑地看了他半天,突然说了句:“听说你前段时间死了?”

这话题转换得太快,导致向扬愣了愣,而后笑着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楚尧:“之前看到柯灵微博上发了你的照片点了两根蜡烛。”

向扬眼睛一亮:“哦?那你转发了吗?”

“没有,我悄悄关注她的。”楚尧说得半点不心虚

向扬好奇了:“哎?为什么?”

楚美人分外挑衅地扬了扬下巴:“关你什么事?”

关他什么事?

这个问题向扬没有回答,他的嘴角弯弯,一双深邃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泛着淡淡的迷人光芒,就这么一眨不眨盯着楚尧的脸看。

安静的酒吧后巷离,有什么暧昧的东西在他们之间蔓延,楚尧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狠狠咬了咬下唇,轻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直接转身就走了。

倒是没追,向扬的手随意插在自己短裤的口袋里,有些痞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急着离去的背影。

楚尧也知道自己这样某种程度上算是落荒而逃,可是他很讨厌被人用那种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领地被侵犯。

要知道除了他主人,这世上他轻而易举能迷倒的男人太多,只要他勾一勾手指,摇着尾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人不知道能组几个足球队,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耍他,这么戏弄他。

——可恶!

不甘地这么想着,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后面再次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那个高他半个头痞里痞气的家伙已经跟了上来,竟就这么大咧咧走在了他的旁边。

这下子,他立即不耐烦地加快脚步:“别跟着我,你好烦。”

向扬也不嫌他带刺,走在他旁边偏头看他的脸,还是笑嘻嘻:“别生气了,要不,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

楚尧果断拒绝:“没心情!”

向扬:“没心情不怕,我擅长讲笑话,要不我讲个笑话你听……”

他话未说完,楚尧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赶紧跟着刹住车,一回头,就看就看到楚美人站在那,直勾勾地,用非常挑剔的眼神打量他。

下一刻,楚尧直截了当地问了句:“你是不是想泡我?”

这是今晚第一次,向扬真正露出意外的表情,但那也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地他又恢复一贯标志性的笑容,看楚尧的眼睛:“不能说泡……”

不待他说完,楚尧就走近他两步,稍稍抬头看着他,低声道:“那是什么?难道你不是想跟我上床?”

反正这种事儿爷我见多了,喝酒喝酒,最终目的还不是想把爷我弄上床?

朦胧月光下,楚尧的肌肤泛着淡淡珍珠色的光芒,一双美眸勾人至极。

某种程度上非常迷人的向扬笑得很温柔,注视着他,低声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什么?可……可爱?

楚尧简直觉得奇了怪了,此时此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说过美丽被说过性感,可就从没有人说过自己可爱。

这人脑子……绝对有问题!

向扬摊了摊手,说:“你看,这会儿都大半夜了,我还一个人孤身在外面巡逻,地府的人特别无聊,没人和我说话,也没人陪我看鬼片。哎,我只是想找一个能好好说会儿话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你,你难道忍心拒绝一个最近刚死的人吗?”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楚尧这么寻思着,用怀疑的目光似乎把他从里到外由内自外地看了个透,最后冷冷总结了句:“你就是想和我上床。”

然后颇为鄙视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向扬眨了眨眼,又跟了上去,严肃道:“我真的是觉得你可爱。”

他们俩并肩往巷子外走着,挨得很近,走路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蹭到对方的胳膊,这种暧昧的身体接触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充满某种暗喻,奇怪的是楚尧也没有避开,而是说:“那你告诉我你从来没想过要跟我上床以后也不可能跟我上床?”

向扬:“……”

听他不说话,楚尧笑了:“看,你就是想跟我上床。”

向扬:“……”

他还是不说话,楚尧觉得奇怪:“干嘛不说话?哑巴了?”

当楚尧不耐烦地转过头去的时候,就发现向扬突然捂住自己心脏,原本的嘻皮笑脸变作一脸痛苦,竟然当场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楚尧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起来,紧紧皱眉盯着他:“喂……真的假的!你怎么了??”

“啊……”

向扬无法回答,跪在那里仿佛承受万分疼痛,他捂着自己的心脏紧紧咬着牙,面部肌肉几乎痛苦得要抽筋。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这是什么?突发心脏病?可是这混蛋不是已经死了吗??

楚尧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无法置之不理,蹲了下去推了推他的肩膀:“喂……你没事吧?”

向扬在这个时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接着,他就看到这个英俊的男人抬起头,朝他笑得格外勉强,说:“没事,不用担心,最近总这样……待会儿就好……”

这也叫没事?

楚尧感觉到他的手都在发抖,一时只能任由他握着,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时向扬又开口了:“我有话跟你说,你过来好吗……”

面对这样的要求,看着他,楚尧不知道为何就犹豫了,没有立即动。

向扬紧了紧手里的力道:“拜托你……”

看着他在痛苦中乞求的目光,楚尧最终还是心一软,迟疑着将耳朵凑了过去。

于是他并没有看到,当他一凑过去,本来痛苦万分的向扬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坏笑,下一秒钟,就撅起嘴顺势往他那白白滑滑的脸颊上——香了一口!

无缘无故被亲了一下,楚尧当场怔住了,一直过了两秒反应过来,猛地看向这个罪魁祸首,发现这混蛋分明正看着他笑得一脸蔫坏,哪还有刚才疑似心脏病发的模样!

当下楚尧耳根一红,一巴掌狠狠朝那张俊脸抽了过去!

105失踪

许一廷觉得他boss是个难伺候的人;难伺候具体表现在于挑剔、刻薄、喜怒无常以及不把人当人看;这些令人难以忍受的缺点在自从上次见了柯冕回来之后变得变本加厉更加令人难于忍受,杀伤力仅次于更年期大妈。(毕竟更年期大妈的战斗力是世界性的)

而让许一廷相当涨姿势的事情在于,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是有一个boss会在半夜打电话给你说他头晕想吐有喝醉酒症状让你在凌晨三点一座空城一样的城市想办法帮他买解酒药。

如果这件事是从别人那里听说;许一廷会秉持很严谨的态度告诉对方——你家boss醉翁之意不在药;你要记住,药,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去之前要换一条好看一点的内裤。

但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性质又变得不一样了。毕竟许一廷就是现在马上立即找头猪一头撞死;也不可能相信他的苏大boss会有兴趣凌晨三点召唤他过去看他的内裤。

话虽这么说;可当他使出穿墙术在某药店装了一大袋各种品牌的解酒药;要走时路过避孕套装柜的时候;他还是停下来想了想。

当然,只是想一想。

许一廷一向不觉得自己是苦命的人,他没有三岁死爹四岁死娘,爷爷也没有在七岁的时候被日本鬼子杀死,因为他没爹没娘。

他读书的时候也没有被衣冠禽兽男老师以留堂为由抓去脱裤子摸小弟弟,因为他出生那会儿就被人丢在路边被个老乞丐抚养长大当个小乞丐,根本不需要考虑读书不读书的问题。

他也不曾遇到在成年后因为找工作屡次碰壁想被潜规则还没人肯潜这种烦恼,因为作为一个乞丐而言,跟流浪狗抢食十次有五次抢赢这种成就感在当时是高于一切的。

他死的时候只有26岁,对,染上天花,天花在那个连电灯都没有的年代是不治之症。

他当时躺在尸体横陈中间看着天空,身边到处是濒死的哀号声惨叫声。他闲着无聊转过头看躺在他旁边那个死不瞑目的中年大叔尸体,印象中这个大叔曾经放狗咬过他,即使大叔当时的脸已经溃烂了一大半,但是他还是认得出来。

于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理,他愉快地朝大叔咧嘴笑了笑,尽管大叔压根不可能看到。

然后,当他准备再最后看一眼那片湛蓝天空的时候,却发现天空被一张脸遮住了一个角,而这张脸的名字叫陈皮。

陈皮说恭喜你,历尽七七四十九世人间磨难,从今往后你又可以重归地府了。

虽然他完全不了解陈皮究竟说的是不是人话,但当下他还是目光呆滞地,说了句——哦。

后来通过陈皮的讲解,许一廷也知道了,原来自己曾几何时是地府里的一个鬼差,因为某次喝醉酒不小心把一个本该出生帝皇家的鬼魂踹进畜生道,而被罚历七七四十九世苦难。

好吧,原来他是被自己坑了。

那之后他当了几百年地府代理人,闲来无聊他经常会在想,难道不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balabala吗?筋骨也劳了体肤也饿了,那历尽七七四十九劫之后就没有更伟大的事情来干一下?就这么永远当一个地府公务员?

总的来说许一廷是一个懒散的人,所以虽然这个问题他经常想,但也总归是想而已,从来没有考虑应该怎么做,直到苏槿卿出现在他面前。

那天他们谈了很多,很多,相当多,而苏槿卿的话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你有没有兴趣毁灭一下世界?

毁灭世界,应该够伟大了吧?

那一刻许一廷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原来我的人物设定竟然是一个反派。

总之许一廷从来不曾觉得自己苦命过,但是,今天凌晨苏槿卿吃完解酒药目光迷离把他往沙发上一推在他旁边坐下之后脑袋枕他腿上完全不顾他感受就这么睡了过去。而他则相当惨无人道地保持了这个姿势坐了一夜,结果今天早上苏槿卿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抽了他一巴掌。

几分钟后许一廷委屈地顶着半张肿脸拖着麻痹了一整夜的腿出门去帮苏槿卿找食物,那一刻第一次想问老天爷——老天啊,为什么我会这么命苦?

对,苏槿卿的食物一向是交给他来负责,所以他现在才会戴着墨镜靠在自己车旁,在某个小学对面蹲点,看着中午放学时间的小学生们三三两两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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