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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上了那个天师-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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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男人的话纪冉耳根发烫,底下不断吞着那根庞然大物,从相连的地方发出的扑哧水声、肉体撞击声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他却继续嘴硬道:“管你碰谁……啊……你碰谁跟老子没关系……”

“你说真的?”

柯冕突然慢慢停了下来,用探究的眼神看了眼前的人好一会儿,终于说,“要我把话收回去吗?”

纪冉皱眉一抽,眼中瞬间闪现一抹不悦:“你放屁……老子还没答应呢……”

柯冕笑着,又一次用力亲了他一口,才在他唇上说:“不知道我的长官到底要我怎么办?请长官明示。”

纪冉眼波流转,咬了咬他的嘴唇低声道:“你伺候得我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柯冕立即会意,双手伸到他腋下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双腿屈起夹着自己的腰,就这么抱着个宝贝似的,转身朝那边的床走去。

因为两人下面依然连接着,随着柯冕每走一步,细微的震动传到体内每每都引来令人心猿意马的酥痒,纪冉轻喘着忍耐着,直到背后突然触到熟悉的柔软的床铺,再下一刻,男人的体重也随即覆了上来。

“想要多舒服?”

柯冕的东西还在他体内,也不着急动,这么问着,同时握住他底下硬了很久的东西。

就是这样,男人一边卖力套|弄他的东西,一边非常尽责地询问道:“是这么舒服吗?”

听到这个问题,纪冉享受间抽空看了他一眼,赏了他三个字:“差一点。”

柯冕漆黑眼眸里呆着藏不住的笑意,看着他,而后拿了个枕头垫到他柔韧优美的腰下,把他垫高后,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一下子再次开始大力抽|动了起来!

这一刻,纪冉的身子被他弄得不停上下摇晃,床单被蹭乱,衬衫敞开露出染上绯红色彩的肌肤。肌肉均匀的双腿主动地夹|紧他的腰,而那修长手指抚弄着自己发出阵阵感叹的嘴唇,凌乱额发下的眼眸雾气氤氲,一切的一切都勾人到极致。

随着底下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响,柯冕一面卖力捣弄他如要融化做春水一汪的那里,一面问:“这样呢?”

被那巨大的东西如此激烈地狂捣,纪冉现在根本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床铺的剧烈震动令人心惊肉跳,几乎就像是随时会塌陷,而男人所带来的快感翻江倒海在体内涌动,让他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啊啊……啊……还……差一点……恩……”

柯冕爱抚着那缠在自己腰上紧绷的小腿,事实上他巴不得干底下这个人干一整夜,生吞入腹吃干抹净,却还是开口提醒道:“我怕你受不了怎么办?”

所有理智被情欲的汹涌潮水淹没冲散,纪冉哪管这么多,摇着头表示抗议:“还要……快点……”

柯冕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吞吐那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纪冉私秘口口周围艳红色的嫩肉一次次若隐若现,每一次随着口口吞入他的欲望,不管是轻刺还是狠插,口口的主人总会受用地发出销魂无比的叫声。

这个人太过美妙,令人只想一而再再而三沉沦,永远不要拔出来。

他终于说了一个字:“好。”——

2个小时后——

纪冉觉得自己快死了,他觉得自己的屁股现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屁股。

洗完了澡,此时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这位纪大帅哥就连最基本的平躺都办不到,他无时无刻都感觉之前那巨大粗硬的东西好像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根本无法适应它拔掉以后那里的空虚,空荡荡的。

纪冉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什么老子一世英名会和一个僵尸搅和在一起变成今天这种情况?这是他近期第无数次反省,最后,反省的结果是报应。

一定是老子以前伤了太多人的心,才会有今天的报应。

后悔,真他妈太后悔,究竟是为了什么要长得这么帅?难道就为了今时今日被一个僵尸把屁股干开了花?

就在纪冉完全忽视了这个会导致结果实际上也算是刚才自己要求的这个事实时,身后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

这一下,纪大帅哥立即紧紧抱着怀里的被子,躺在那,竖起耳朵特别警惕地听。

过了会儿,浴室里的人打开了门,接着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再然后,床因为突然多了一个重量而往下震动了一下,接着,他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

或者他自己并不想承认,但是刚才的烦躁在这一刻突然烟消云散了,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动作透着那样的坚定,所以,这个过分亲昵却无比自然的举动,让他原本浮躁的心迅速安定了下来。

这是很神奇的,也是纪冉自问从来没感受过的。

他们都没说话,纪冉轻轻闭起了眼睛,整理着脑海里的思绪,一直到过良久后,他突然开口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84坦白

认识纪冉的那天发生了很多事。

首先是经理仇昧和男友玩角色扮演玩脱了;打电话鬼哭狼嚎地要求请假去摘掉丁丁和蛋蛋上的胶皮圈;廖晋皱了下风华绝代的眉毛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要去店里看看。

至于那个某人,研究了下把胶皮圈套在自己丁丁上的可能性;终究因为尺码相差太大未遂。

接着,廖晋刚刚上车;就有人打电话说店里来了个难搞的新客人。

认识廖晋的那天发生了很多事。

早上被刚刚厮磨了一夜的小新人打趣比嫩受还要白;纪冉在无所事事了一个白天之后决定晚上换一家夜店来平复心情。

晚上在J。I。N呆了两个小时,那句比嫩受还要白一直在耳边环绕——想找个皮肤比自己好的,确实不太容易,纪冉摸了下鼻子,一脸冷酷;旁边的小经理哭丧着脸给老板打了电话。

十点是J。I。N的黄金时段;在透明胶质上浮出J。I。N三个灰紫色字母的招牌下,车辆如往常般络绎不绝在停靠,代客泊车的人重复着每晚要重复无数次的动作,弯腰,开门,问好,接钥匙,收小费。

客人们进入两层玻璃大门,再走上几步,就能看的四五层透明阶梯下偌大的店面,黑色无棱角的吧台从店面左侧墙壁的中间位置延伸开来,形成了一个隐蔽又张扬的一个三角地带。大厅周围的每个雅座都是以圆形黑色的玻璃材质作为间隔,偶尔有几处是紫色。而店面中央凸起的是这里唯一有棱角的——三角形透明材质的“舞台”。

隔着舞台,两人看到了对面让人眼前一亮的存在。

——砸场子的?

——极品。

明明中间隔着狂热的人潮,他们注定了在喧闹的世界里,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与众不同。

纪冉手腕上的黑色铃铛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句被自己斥为秃驴装逼的话,改改放在这里也合适——铃未动,心动。

廖晋的眼角眉梢还略带了被某人挑出来的一点颜色,他对着纪冉缓缓露出一个微笑,不用去刻意挑逗,已经把挑逗的极致刻进了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里。

纪冉倚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令人艳羡的长腿交叉在一起,简单的线条也有了一种格外华丽的表现。

廖晋挥手让瑟缩在自己身边的小经理推开,穿过人潮走到了纪冉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纪冉两臂伸展,随意地抬头,轻轻挑了下眉梢,从领口能看到这个新来的美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印章”。

“美人,今天晚上?”纪冉提出这个美妙的建议,纤长的眉眼放过了眼前乍泄的春光,一点点从廖晋的腿上往上看,像是在爬动,像是在爱抚。

“不了,我很忙。”廖晋这么说着,也仔细打量了纪冉的上上下下,对这个“竞争对手”的皮相颇为欣赏。

可惜了,作为牛郎而言这么一把年纪居然还默默无闻,莫不是有什么暗病?

廖美人在心里摸下巴——恩……看着也像。

纪冉注意到了廖晋眼里的惋惜、怜悯和失望……咦?失望?

于是他若有所指的看向廖美人大开的领口,说道:“忙着被……男人压?”

“恩哼,被我的男人压。”廖晋直起身,抱胸看着眼前的“好货”。

此时门外一群小鸭子都围了上来。

身后,廖美人口中说的“男人”就大咧咧站在大门边,看着里面的场景,几个小经理满头冒汗地躬身陪着好,但面对包厢内百年难得一遇的凶残画面,他们实在是勉强憋着自个儿膀胱才能忍住不被吓尿。

——卧槽,当着魏哥的面,竟然色胆包天到调戏到我们老板头上!

——小白脸你还想不想混了……你知不知道“死”字到底有几划!?

“喂,你看这像不像玩游戏?”某魏哥突然转过头,问旁边低眉顺眼擦冷汗的门童。

门童僵着脸呵呵呵地笑:“啊……啊魏哥,小的神马都不知道啊,神马游戏我都不会玩啊……听都没听说过……”

“老鹰捉小鸭你都不会?童年可真无趣啊。”某人伸出同情之手拍了拍门童的脑袋,随即无视那门童全身僵硬得比僵尸还僵,抬步走了进去。

此时,纪冉眼睛的余光瞟到廖晋身后,那个气势逼人的男人缓缓走近,恍然大悟道:“哦?是被这个压?”

男人一只爪子慢慢摸上廖晋的腰,廖晋姿势不变,神色不动地接话:“是啊,有意见么?”

某人得寸进尺,另一只爪子往更高的目标爬去。

纪冉一向喜欢你情我愿,这种极品珍宝虽然难得,可是对自己没兴趣也就算了,于是说:“可惜了,看样子你每天晚上会很辛苦。”

廖晋听着他戏谑的语气,心里有点泛酸,表面却若无其事,挪揄道:“总会有比这让人更辛苦的。”

纪冉脸上带笑:“你是说我?”

廖美人美美地笑了:“我是说压你的。”

纪冉:“……”——

当仇昧左手捂着丁丁,右手捂着蛋蛋表情纠结地回到J。I。N的时候,廖老板正被他家的男人搂着往外走。

“小,小晋……魏哥……”

“里面来了个新人,好好招呼下。”廖晋随手指了下纪冉的位置。

仇昧探头看向里面:“哇,这么老的新人?”

回过头,某人已经把廖晋塞进了车里,并且非常严肃地表示:“老婆你别生气!老婆你看胶皮管不行,PC怎么样?”

85告急

海拔数千米以上;寒气刺骨天气恶劣的地方,呼啸的大风夹带着鹅毛大雪几乎遮天蔽月,看不到尽头的雪山连绵不绝;连成白茫茫的一片。

许一廷与神秘人不知道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在这个夜晚的短短几个小时里,就进入这么一个漫天风雪的大雪山。

他们脚下几具刚刚倒下的尸体正在被白雪迅速湮埋;但是片刻间,突然全数化成了灰烬。

此时在风雪中依然能站立的只有三个人;穿着全套登山装备的许一廷、神秘人;以及另外一个人。

不过,准确地说另外那个人或者并不能叫做站立,因为神秘人的手正擒在他脖子上,致使他双脚离地。

黑夜中他有一双属于野兽般的绿色的眼睛。此时他面目狰狞;正威吓性地朝神秘人露出嘴角两侧两颗尖锐的利齿。但除了这样,他其实并不能做到更多,因为下一刻,神秘人手里一把黑色的刀已经准确无误地刺穿他的心脏。

在这呼啸的风声中,他连一句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绿色的瞳孔霎时间暗了下来,变成宣告死亡的灰白。这之后,他被神秘人如对待垃圾般,随手抛在了雪地里。

不管他是何物种,或者他在这个世界上也曾开心过忧虑过悲伤过欢笑过痛苦过,然而现实是他的命运如同方才的几个同伴一般,将不消几秒钟,就化作一堆随风散去的灰烬,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无声无息随风散尽。

在这之后,身着便装的神秘人再未看雪地里的尸体一眼,他把较冰雪更为寒冷的目光移向眼前的巨石,他突然抬手一挥,一股锐利的黑气自他手臂的动作中射出,如弯刀般穿破风雪直袭巨石而去。

巨石表面那厚厚的一层雪霎时间竟就消失殆尽,没有一点崩落的过程,就是如幻境般——凭空消失了。

此时此刻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原本藏在封雪后面的一个漆黑洞口。

这个山洞呈现出来的黑暗像会随时将人吞噬,浓浓的黑仿佛透不进一点光,简直就像是地狱的入口。

神秘人在这个时候给许一廷打了个眼色,旁边许一廷会意,随即把手里的手电筒打开,将光束探进幽深的山洞里。

并且,率先弯腰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人为挖掘斜向下的洞|穴,大概也就半米高,根本容不得人战栗,所以他们二人必需小心翼翼滑着下去的。

外面大风雪的呼啸声随着他们的逐渐深入,慢慢的已经听不见了,同时,随着越往下温差越明显,整个身子包得严严实实的许一廷越发感觉自己像在蒸桑拿,满身大汗。

这个过程是枯燥乏味的,期间两人没有任何交谈,如果不是半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他们的目的地,许一廷几乎要以为这个洞|穴会一直通到地壳。

此时双脚终于着地,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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