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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军政三少,别过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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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对很多人都不公。不公的地方各有各的不同,如她,是求而不得;如他,是得而不到。

“没有同情就好,我最恨别人同情我。”阮北辰声音淡漠的说着,可双眼的视线却无法抵挡她脸上绚烂的笑容了,好像触电一般迅速别开眼眸,目光却从她的脸庞飞速移开,看向别处,嘴里强硬的强调着:“我是跟你说这些,是让你了解阮家,了解阮越的为人,不是博你同情。我真正想要的,根本不是同情。”他的话顿了顿,沉吟了一下,继续凉凉地说着,“其实,那所谓的父爱,得不到我也不稀罕,我才没那个兴趣跟阮越搞好父子关系。他不爱我,我能够理解。但是,即便孩子没有一丁点感情,天下间的父亲也做不出背地里下黑手,毁了他亲生儿子的健康的事吧。”

“……”简妆一愣,此话怎讲?阮越难道派人对阮北辰做过什么手脚吗?

“没几个人知道我曾经也读过军校,也参军过。”阮北辰毫无声调起伏的道出了他的真实情况,泠泠地语调不再有阴森的冷意,话语平静的陈诉着,像是诉说一件对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几年前,我也是在阮寒城所在的军校毕业,进入了第三军区。部队里的领导只知道我是阮越的二儿子,却不知道阮家内部的具体情况。所以,就如同对待阮寒城一样,对我也一路优待。很快我和阮寒城就处在差不多的军衔职务上了。就在那会,第三军区xxx部队要从装甲师里挑选出一位最优秀的侦察兵教官,跟着其他几个军区选出的教官一同远赴阿富汗战场,做阿富汗政府部队的雇用教官。那次任务,组织上给的荣誉和功勋极高,只要任教一年,回来后可以升军级,提前进入特种部队选拔课程。我自小在阮家不受重视,阮越从不拿正眼看我。所以我很看重这次的选拔活动,希望获得高级功勋,让阮越认识到我的优秀,对我刮目相看,从而改善和我母亲的关系,对我们好一点。可我和阮寒城身在同一军区,我和他就成了竞争对手。”

“我当时怎么也想不到,我和阮寒城同为儿子,阮越对于阮寒城偏心至此。为了保阮寒城可以拿到第三军区的教官名额,竟然不惜毁了我的身体。”说到这里的时候,简妆委实惊心如鼓,心脏当下漏跳了一拍,而说话的男人却如同在讲笑话,竟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来。

他凤眼微眯,阴柔的面容加上他柔美的微笑,更显的他女气十足,美的超出性别,勾魂摄魄,但在头顶华丽吊灯的照射的光彩下,他阴柔的脸孔,醉人的微笑,竟然勾勒出一种不出的凄迷,“没有人能想到,就连我当时也没想到——他派人买通了比赛里负责扮演反方的几名士兵,在挑选教官的作战比赛上使阴招,将我困在原始丛林里,怕我从原始丛林里跑出来追上阮寒城,还让那些人在同我搏斗时,换掉比赛用的空包弹,在枪膛里上了真子弹!我差点死在那个几个人手里,以一敌三,虽然勉强活命,但子弹却在我左肩膀里残留下来,我当时做了简单的外科手术,把子弹取出,可破碎的弹壳却还在肉里。等到三天后比赛结束,把我送到医院就已经太晚了。残余弹壳已经导致我的左手肌腱发炎溃烂……我的左手——落下了终身残疾。治愈后,手臂也只能抬起常人高度的一半。就算是最好的外科大夫,也挽不回我的手臂。我成了残疾,连训练科目里最简单的攀岩都没法再完成……再也不能在部队里继续呆下去了。而阮寒城却出色完成测验,带着使命光荣离开部队,远赴阿富汗战场。而我的结局,就是带着无比沮丧的心情离开部队……”

“之后的事情你应该猜的了。我母亲病情显现,我弃军从医,只身前往美国剑桥学习心理学专业。阮少逸比我幸运很多,他一开始就没有生活在阮家,小学时期就主动选择了寄宿学校,避免了和阮越的交锋。阮少逸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不能和阮寒城有任何的利益竞争,所以在读大学的时候就主修经济金融,计划好了经商的路子。因为没有和阮越有任何的摩擦,所以他和阮越的父子关系比我要好。但阮越的心,始终是向着阮寒城的。从小就没有接触过,所以对阮少逸,也没有多少亲情可言。不过,就是阮少逸没有在家生活,所以我母亲犯病那几年究竟有没有治疗过,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和阮少逸都不清楚。不过管家却很郑重的说过:有给夫人进行多次治疗。”

阮少逸脸上的炫目的迷人笑容渐渐敛去,声调逐渐恢复如初,冰凉的声音,口吻好生诡谲的说道,“一说起这个,我倒很奇怪,不知道是前几年国内治疗精神疾病的水平太差了,还是何淑敏的病已经无可救药,在老宅请私人医生治疗了那么多年,居然一点好转也没有!身体每况愈下,每次我回来,看到的她都是更加憔悴。阮越不允许把她送出老宅到专业医院治疗,各种医疗设备都是直接买进阮家。我曾经给她做过心理检查,得出的结果就是深度心理综合症。简单来说,就是彻底没治了。现在,她的未来只有一条路——等死。”

阮北辰那冰冷,且阴测测的话语声最终落下。

而简妆的内心像是沸腾的开水一样,久久不能平息,炙热的血液在全身奔腾怒吼,在阮北辰言语之时,她的内心如同有一场象棋博弈,两军在棋盘上短兵相接,围剿厮杀。只觉得满脑子都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闻不到鲜血的味道,却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而她之所以心潮激荡,只因阮北辰在现在说的这一切太过残酷阴暗,惊心动魄!

这哪里是什么光彩亮丽的豪门家族?这分明就是阿谀我诈的无间地狱!

试问一句,这世上,还有比人更坏的东西吗?

虎毒,尚不食子。而人却比老虎要凶悍的多!

如果阮北辰所说句句属实,那阮越的为人的确可怕。

就算对阮北辰没有丝毫的父子之情,就算偏心偏爱阮寒城,如果不想让阮北辰阻碍阮寒城的仕途发展,直接进行交谈交涉一下不就好了?而阮越却直接采用了最直接有残酷的办法,不给阮北辰一丝选择、回旋的余地。阮越的方法的确最为有效,但,却是没有把阮北辰的命当回事。

阮越是担心阮北辰和阮寒城共走仕途,容易形成利益竞争,所以为了自己心爱的长子,不择手段的要为长子铲除对手,谋划铺路。为此,可以毁了阮北辰的左手。

或者说,阮越根本没有把阮北辰看做自己的儿子。即便阮北辰也姓阮,身上也留着他的血。但在他眼中,阮北辰不过是生在阮家,如同那下下人一样,只是个会吃饭的人而已……

阮越对阮北辰尚且如此,那阮家佣人就更不会拿阮北辰和何淑敏当回事。尤其是在阮北辰和阮少逸孩提时期,阮家下人看阮北辰母子不受宠,没有地位,私下里肯定给了阮北辰不少苦头吃。

阮北辰说自己当过兵,一个当过兵的人硬是在阮家的折磨下,活生生变成了现在这样古怪的人。自身的健康,未来的仕途,全部葬送在了阮越手里。阮越过分的偏心阮寒城,阮寒城的存在也等于间接的夺走了阮北辰的健康和未来!

难怪……

她以前一直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阮北辰一见到她就是百般戏耍;为什么对自己总是露出敌意;为什么总是跟她过不去……现在她才明白啊,难怪阮北辰一见到她,就是阴阳怪气的恶整。因为她不是别人,因为她是阮寒城的老婆,是阮寒城的妻子。在他看来,她和阮寒城就是一伙的。他吃了那么多苦,心里面怎么会没有怨?他是恨屋及乌,因为痛恨阮越和阮寒城,所以连带着把她也看不顺眼。

现在,她心里的一切心结、疑问全部都解开了。

原来如此。

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凡事,都是事出有因!

------题外话------

对于昨晚没有更新,长歌表示深切的歉意。

正文 v章节:073

073章:这就是母爱吗?

*

一时间,客厅忽然冷清了下来,变得无比安静。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阮北辰的视线就已经从简妆的身上离开。他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的脸庞阴柔之极,柔和的脸部线条宛若匠师精巧打磨过的白玉,柔和润滑。他的下颌些微扬起,凤眼的直视前方空气中不知名的某处角落,阴白的脸庞毫无表情,无悲无喜,也没有方才言语之时脸上幻化出的凄迷。

简妆也在这个安静的空档思忖阮家的各个人物,惊叹阮家的黑暗与深沉,默不作声的思考着事情的复杂。“啪——”

突然间,一声金属撞击地面的鸣声猛然响起,金属叮当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客厅响彻,将阮北辰语毕后的短暂寂静打破。

铁质的叉子从何淑敏的手里掉落在花岗岩的地板砖上,发出叮咚有致的金属乐章。

简妆霎时回过神,看向斜对面坐着的何淑敏。

阮北辰也从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身边的母亲:“怎么吃着吃着,叉子都扔掉了?”他对何淑敏说话,语调就不在那样古怪阴森了,清冷的嗓音犹如俊逸的如梅花盛开在雪停日出的那刻,虽然声音冷淡可口吻却带着暖暖的日光,话语听上去温和很多。

他嘴上虽然是有着怪嗔之意,可还是自己动身弯腰去捡掉在脚下的叉子。

“我吃饱了。”

双目空洞的看着阮北辰捡起来的叉子,何淑敏的反应是不为所动,呆若木鸡的坐在椅子上,讷讷地说着这句话。

“那也不能扔叉子。吃饱了,要把叉子放在餐盘里。”阮北辰面对何淑敏,脾气压制了很多,把叉子擦干净以后,放到她手边的餐盘里,温和的对她说,“要不要喝点水?”

“不要。”何淑敏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甩着头发拒绝,两只手却没有闲着,将瓷盘里剩余的三只蒸饺,一个一个小心的捏起,把软软的饺子捧在手心里,然后——塞进了她宽大上衣的口袋里!

简妆不明所以的看着何淑敏的举动,眼底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诧异。她这是做什么?装在兜里,好方便下顿吃?她吃饭向来就有这个习惯吗?

“你这是干什?饺子怎么能放进衣兜里?”不光是简妆,阮北辰也甚为不解,淡然的语气中多了一份斥责,伸出长臂摸向何淑敏上衣的衣兜,想要把兜里的蒸饺拿出来。

“你干什么!”眼看着阮北辰秀美的手掌就要摸到自己的衣兜了,何淑敏连忙侧过身子往一边躲着他的手,双手紧紧捂着口袋,不满的瞪着阮北辰:“我的!你说了这些都是我的!”

“的确都是你的,但我是让你吃的,不是让你放在口袋里。”阮北辰眉头微蹙,口中有些不悦的微斥何淑敏,为防何淑敏继续躲着他而不慎从座椅上跌落,他忽地伸出一只手搭上何淑敏削瘦的左肩,五指扣住肩头,唇瓣轻启,清音如玉的道:“听话点,拿出来。明早还会有更好吃的给你。”

“不要!”何淑敏还是往后退着身子,但是力气太小,争不过阮北辰单臂的力量,焦躁的情绪更加不稳,张开嘴大声嚷嚷起来,“我的,我要留着,有个人最爱吃这个了,我要留给他吃!”

“……”许是这话触动了阮北辰的平静的情绪,他毫无表情的脸庞骤然一变,双眉直接愤然的挑起,狭长的眼尾危险的斜挑上去,唇角单侧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淑敏,冷冷道,“你省省吧!你瞧瞧你那点痴心,这辈子什么愿望都没有,天天念叨的都是他会不会爱你。你是为他而活的,可他是为你而活的吗?他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他是怎么对我们母子的,你一点都不在乎是不是?你都已经要死了,还对他这样念念不忘,你不是白痴是什么?我就不明白了,就他那个人面兽心的模样,我看着就恶心,真不明白你年轻时是看上他哪点了,用尽手段要嫁给他。可惜,人家有心上人,这辈子都不拿正眼瞧你!你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就不管不顾,害的我和少逸没个安宁的家庭,从小到大受到了多少不公的待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紧扣何淑敏肩头右手突然撤回,棕色的瞳人凝结了一层寒冷的浮冰,阴沉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似讽似诮的说,“你就傻吧!到现在忘记了我,忘记了少逸,忘记了你的娘家,也不掉那个阮越,忘记一切了却还是记得他!很好,好的很,你就把你这辈子都赔给他吧!”

何淑敏根本听不懂阮北辰再说什么,自个抬起胳膊,用枯黄的手掌揉揉被阮北辰捏过的地方,撇着嘴,嚅嗫的说;“我……我就是要留着嘛……”

“你就好好留着吧,看看那位军区首长会不会吃你给他的东西。”

阮北辰唇畔勾起的幅度更甚,讽刺的笑意却未达眼底。狭长的眼眸依旧是结着一层浮冰,一片冰凉,在这片冰凉下隐藏着常人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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