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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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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著雨笑嘻嘻把手放在他胸口,“我若是答应了,你今日还能见到我么?”

方篱笙心里一荡,敛了酸气,“此事看来越来越复杂,若是如此,有些事我不得不重新盘算了。想不到胡雪姬未对五毒教主说出天机图的下落,倒是让你捡了个便宜。”

“怎么会是我?明明是花著月。”花著雨一本正经给他纠正。

方篱笙心情大好,“是。是花著月捡了便宜,与你无关。”

“而且花著月还因此丧命,哪叫捡便宜?”

“是,是我用词不当,谢小娘子指点。”

两人许久不见,这次奇怪的会面,却让两人的心似乎更近了一步,这是一种敞开心扉,将自己完完全全剖析在对方眼前的心灵相通。许多以前不曾谈及或者不敢谈及的话题,在这一特殊的气氛下,方篱笙也是不紧不慢一个一个聊了出来。有的事,他们观念相同,便会会心一笑。有时稍有相左,也会各自思考对方的观点究竟有没有优于自己的。

在这难得空闲的时间里,两人完全抛开外间事闲闲地聊着,没有猜疑,没有怨怼,像许多普通夫妻一样,东扯西拉,有说有笑,特别舒心惬意。直到怒叔在外面敲门叫他们吃晚饭,两人才停止了谈话。

怒叔让人准备的菜并不多,却很精致,最有爱的便是清蒸鱼和清蒸八宝鸡,闻着那扑鼻的香味,花著雨闭上眼猛嗅,陶醉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你怎么清楚我喜欢清蒸鱼和清蒸八宝鸡了,原来你有葵花宝典,真是宝典在手,娇妻我有。”

“葵花宝典?”方篱笙一愣。

花著雨朝他眨眨眼,“我的私密日记上不是有记吗?”

方篱笙恍然大悟,她居然把那小册子叫葵花宝典,果然形象。如果不是那物,他又如何找到她,结识她,了解她?

花著雨给他盛饭,“相公,你真的好奇怪,想见我就应该直接去找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故弄玄虚跑到这里来。”

方篱笙按住她手,“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花著雨又看到怒叔古怪的笑,不禁脸一红,嘴硬道:“难道你不是我相公?”

方篱笙清明的眼底有什么东西急剧涌动,几欲流溢而出,“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如此唤我,以前只觉这称呼好俗气,哪料从你嘴里说出来会如此美妙动听。”

他的声音低哑,似笔落白纸的沙沙声。

本是如此肉麻的话,此时由他说出来,却让花著雨倍感甜蜜。

“在这里见你,自然有我的顾虑。”方篱笙接过饭碗,正色道:“第一,我是想避开秦惑的耳目,其次是我不想让苏植知晓我来找过你。”

花著雨纳闷,“为什么?”她与他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为什么要避开别人?

方篱笙眸光一深,对怒叔道:“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靠近。”

“是。”怒叔领命退出。

方篱笙这才道:“未与你谈话之前,我完全不知道秦惑东一榔头西一捶的想干什么。我父皇至今还在他的手,日前得到龙七的传信,说冥欢也确实是在他手里。我本是带人一直追着我父皇的行踪,交待龙七务必看好冥欢。哪知这秦惑极为狡猾,虚虚实实,竟把我朝北冥那边引。我岂会上他的当,虚晃一枪,便带着人悄然折回。同时想到他多次对你布局,怕他这是想引开我后对你不利,才不得不悄然潜行过来。”

看来不只她有这个感觉,他也有。花著雨点头,“其实这一路行来,我确实感觉有些不合乎常理的风平浪静。苏植说是他的人防得紧,但我不这么认为,毕竟秦惑处心积虑这么久,以他的观察力,不可能没猜到我会与苏植同行。所以到了胡济之后,我便不再隐藏行迹,干脆大大方方站出来,想不到那些要抓我的人一个都出现,完全超出常理。”

“你做得很对,如此一来,越发证明秦惑有什么阴谋。”方篱笙顿了一下道:“不过你刚才说天机图在苏植的手里,我忽然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了。”

答案呼之欲出。

花著雨点头,“我也想到他要借我来引出天机图,看来胡雪姬恢复记忆后,已经把天机图留给自己两个女儿的事告诉了他。以他的头脑,自然猜测得天机图现在不在我手里,就落到苏植手里了。其实他在我周围布局,扮着老好人,最终目的也就是那个。”

方篱笙沉眉,“你说得没错,秦惑一直按兵不动,其实最终目的就是想知道你和苏植是否会拿出天机图寻宝。他一直都在等。而上次大泽皇宫宝兴帝突然说要退位让楚明秋登基,当时事件的发展颇为蹊跷。现在楚明秋为平天下舆论,不得不离京谋划着刺杀西齐皇后……我实在怀疑秦惑是否在这件事上扮演了推手。”

“这件事我也觉得有些不寻常,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寻常。看来要知道谜底,还得待时间的证明。”花著雨扒了口饭,“那你为何还要避开苏植?”其实他的威胁度并不高。

方篱笙看着她,“我先前并不知苏植与黎司桐的协定,看他一直赖在你身边,以为他是没准备放弃你。为了不引得他发狂而坏事,我自然避开他最好。而且若是要与秦惑斗,我就绝不能泄了行踪。”

他顾虑得很颇有道理,秦惑善谋,不动声色间,就把很多事都谋算于心,如果与他明着来,极易吃亏。

“现在你又说他认了胡雪姬为义母,或已习得阴玄派一脉的巫蛊之术,再加他曾经在五毒教主跟着呆过,若是他将山阴派的巫蛊之术学全,恐怕就算再来一个李虚子,也再难是他的敌手。”

花著雨吃惊,“有这么厉害?”

方篱笙点头,“山阴派与天道宗千百年来同时存在于这个世间。天道宗属正宗,是阳,山阴派属旁门,是阴。经过这么些年的演变与传承,两派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只不过山阴派因内讧一分为二,被削弱了,所以才一直被天道宗压制着。就算是这样,当年李虚子击杀一个五毒教主就花费了相当的心思。如今秦惑不仅传承了天道宗正宗,若他又得胡雪姬真传,就已极难对付。如果他还学到阴癸派的巫蛊术,这整个天下,必将变成屠宰场,世人血肉,必为他为所欲为。”

花著雨听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却绝不认为这是方篱笙在危言耸听。因为之前秦惑只一个噬心缩筋蛊就可以要了以毒为闻名的苏植的命,若他真的发狠,以他正邪结合的巫蛊术,取百十人性命岂不在须臾间?那太恐怖了。

花著雨尽量往好的方面想,“五毒教主当年对秦惑百般折磨,被他和胡雪姬合谋赶走后,听说就没了音信。我相信他并未学到阴癸派的巫蛊术。”

方篱笙神色很是淡然,“但愿如此吧,最好是那个五毒教主不要被他找到,不然以他现在的手段,还不能逼得他交出阴癸派的巫蛊术?”

两人说到这里便都安静下来,边认真吃饭,边理顺这些人与事。

本来美味的饭菜因为谈论起秦惑这个人,让花著雨只觉形同嚼蜡。等她心情沉重地把饭吃完,时间竟已到了亥时初。她见阿旺不时站在院中朝这边频频张望,心知他在急着回去。

好不容易与方篱笙相聚,一时半刻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走,可是若她不回,不仅琴儿他们会担心,苏植那边恐怕也要有动静。再加暗中无数又紧盯的眼……

她正在犹豫,却见方篱笙对守在外面的高山道:“时间不早了,送七小姐回去吧。”

花著雨一急,“我不回去。”

高山忍住笑,“马车早已经备好了,属下马上派人送他们回医馆。”

花著雨情急抱住方篱笙的胳膊直摇,“你想个法子,我想今晚就留在这里。”

方篱笙笑弯了眼,一弹她的额,“女孩子不可以含蓄一点么?这么露骨,也不怕被人笑话?”

花著雨趁势撒娇,“我舍不得你嘛。”

方篱笙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眼睛里有股莫名的火花闪烁。

花著雨轻拉他的头发,踮脚在他耳边戏谑道:“乐傻了?没见过我撒娇吗?”

方篱笙忽然柔声道:“我早知你如此独特,却不料是如此动人心魄。”

花著雨一震,其实这厮的甜言蜜语才最动人心魄,怪不得恋爱中的男女喜欢花前月下,绵绵情话,这等言语,本就是一种超强催化剂,强烈催动着对方全心爱上自己。

当晚她当然没有回去,方篱笙早已做好准备,只让一个女子扮成花著雨的模样由阿旺陪着回去了。至于如今向琴儿他们解释,那已经不是花著雨想管的事,反正第二天大清早又会被人接过来,美其名曰:再看病。

送走阿旺后,花著雨就去洗手脸,等她出来,方篱笙却不在了。问怒叔,方知他有事出去,说有些事要重新部署一下,叫她稍等一会,他马上回来。

花著雨心知那些都是正经事,便独自拥被倚在床上细看那本与她字迹一般无二的日记。

或许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这么安心,不知什么时候,她竟迷糊睡了过去。

直到有人在她耳边叹气,“我以为急着留下来是想和我亲热,想不到原来是为了把我当枕头……”

花著雨哧溜一下坐了起来,果然见到就算躺着也是风景的方篱笙在哀怨地揉肩,她直揉眼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了很长时间吗?”

方篱笙哭笑不得,“你没睡很长时间,只不过现在已经太阳晒屁股了。”

花著雨扭头一看,窗外果然艳阳高照,分明已经辰时左右了。

她有些惋惜地看着身旁的俊秀容颜,咂了咂嘴道:“其实我不介意白天亲热的。”

方篱笙一怔。

花著雨一腿搭在他小腹上,俯身笑得像个不良少女,“听说若是女人主动的话,会很有成就感,我也要来试一试。”

方篱笙实在被她这副模样诱惑到不行,眸光瞬间被火点燃般,哑声道:“我非常乐意被你这个女人征服……”

他一语未尽,花著雨已吻住他的唇。方篱笙面上泛起一抹淡淡的轻红,像个青涩少年。

“殿下,七小姐,起来吃饭了。”

非常不合时宜的,怒叔在外面大声叫唤。

屋内两人根本不想回应他,怒叔却站在门外契而不舍,“殿下,西边突然传来了大消息。”

屋内没回音,他又道:“兰陵王那边也有信传来,好像很急。”

他继续道:“神风营传信来,说秦惑多日未露面,经多方寻查,他似乎已不在京城。”

里面的沉默肯定代表怒意,怒叔硬着头皮,“还有……苏植被人抬到医馆,好像人事不醒……”

下一瞬,门就被人拉开了,是方篱笙,他果然脸色冰沉,“他为何人事不醒?被人打伤了?”

怒叔吓得连连退后几步,说话都有些打结起来,“不……不是,好像是伤毒复发……”

“伤毒复发?”花著雨此时已穿截整齐地出现在门口,“我了解他的情况,他本身就经脉胶着,体质极差,再加上还中了蛊毒,雪上加霜。这几个月来他的身体耗损得极为严重,人事不醒是意料中的事,听怕他的日子也不长了。”

方篱笙不禁动容,“这么严重?”

花著雨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苏植前天有提到他的师父。不过我却觉得他的师父奇怪。他一身毒术都是他师父所教,而他似乎还会破解秦惑所下的蛊毒。只是他身体本身已损坏,才无法抵御蛊毒漫延。我怀疑,苏植的师父的来历恐怕不简单,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五毒教主。可惜的是苏植也不知他师父叫什么名字。”

“苏植的师父有可能是五毒教主?”方篱笙沉吟了一下,赞同道:“确实有这个可能。”

花著雨转头问怒叔,“西边传来了什么大消息?”

怒叔赶紧回道:“听说是去刺杀西齐皇后的楚明秋被人活捉了,现在正往皇宫押解。”

果然是个大消息,想不到楚明秋竟然如此出师不利!若是他真被抓的话,那大泽皇位继承人岂非又要重选?

“兰陵王又传了什么急信来?”方篱笙再问。

怒叔道:“上次殿下把兰陵王请出山后,他便去大泽京城看睿郡主。可能是睿郡主打听到谢俊之被花胜南抓住,现在贤王又在死命的攻打南门关,睿郡主担心花胜南一怒之下杀了谢俊之,便让她父亲亲来南门关,希望花胜南不要动谢俊之。那兰陵王也担心来不及,便传信神风营,让殿下务必想个法子,叫花胜南能在他到之前不要把谢俊之杀了。”

花著雨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兰陵王的消息,回头道;“你去把贺兰晴的父亲从岭南请出了山?”

方篱笙点头,“就是因为担心压制不住秦惑,我才请他出山,毕竟他也精通巫蛊术。”他回头对怒叔道:“既然是他所托,这件事我们回头再好好商议……”

“你们不用商议了。”花著雨接口,“花胜南是我大哥,而苏植确实又与他有些关联,之前我就让苏植给我大哥打了招呼,让他善待谢俊之,免得树了兰陵王这个大敌。我相信我大哥会审时度势,不会在得了提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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