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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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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是南宫墨!

他不容许任何人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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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舒沐晚着急地去追,在后面喊了好几句却不见他停脚,她只能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身体重重地撞上他的背,将脸贴在他的后背,胳膊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像耍无赖一般硬挂在他身上——

他微微一僵,果然不动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他!”在他完全平静下来之后,舒沐晚才喃喃地出声,小心翼翼地不想第二次触怒他,“主秀会场的那些话,不是我让Jack说的。”

Jack会突然说这个,她也很意外!

她当时也很生气,甚至用杯子砸了Jack……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喃喃地低语,小声地恳求着他的原谅,“你相信我,我会解决,好不好?我从来没把你当成精神病,你是你,他是他,我分得很清楚。”

他僵硬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显然她的话已让他开始动容。

“刚开始我很恨你,恨的是你南宫墨;现在我想嫁给你,嫁的也是你南宫墨……”这些和南宫辰都是无关的,舒沐晚的语速很慢,声音隐隐带着哽咽,“我知道……南宫辰回不来了。”

她并没有在他身上抱有“等南宫辰回来”的希望!

她恨他、嫁他,都只是因为他是南宫墨!

南宫墨站在那边没有动,高大颀长的身形却明显地松缓下来,原本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原本凛冽的怒意也渐渐被驱散……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他才终于低叹出声,嗓音低缓而深沉:“我很不喜欢南宫辰……”

“他是被南宫家赶出去的继承人,却从不知道抗争;他自甘堕落于平民的生活,却从来不知道报复……”南宫墨缓缓地说着,第一次能平静地将这些说出来。

诸如此类的讯息,对南宫墨来说都是巨大的耻辱,人前人后,他都不允许自己有如此低下的过去……只是好可惜,他的“过去”是南宫辰过的,他没有选择权,只能失望!

舒沐晚贴在他的后背,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是他每说一条,环在他腰间的双臂便紧一分。她的鼻翼间酸涩得厉害,从来不曾听南宫辰说过如此艰难的生活!所以,她会忍不住问他:“那……后来呢?”

“后来,我回了南宫家。”南宫墨的语气骤然一冷,周身迅速地泛滥起冷冽的杀意,“我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了回来,也把任何知道南宫辰的人都处理干净!”

“处理干净?”舒沐晚不由一僵,心里陡然升腾起一股寒意:他不会也是想对Jack……“能杀的,我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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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方式,向来生杀予夺,毫不手软!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沉默下来,气氛经过短暂的凝滞,最终还是舒沐晚率先打破这种不安和压抑——

“那Jack呢?”舒沐晚从他的背后抬起头来,慌乱地抹掉眼底的泪花,抓着他的衣袖向他确认,“他肯定是无心的,你别对付他……我,我和他说,我们都和你一样,当南宫辰……不在了,不再提好不好?”

因为急促和忐忑,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而且,她说不出“南宫辰死了”这句话……

“好不好?”他终于转过身来面向她,舒沐晚再度摇了摇他的手臂请求,眼底因为南宫辰而起的泪花还没来得及退却,就都在此时流了下来……

她又为他哭了?

南宫墨的目光一暗,心中像是突然被刺了一下,钝钝地发痛。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能分清楚我和南宫辰。”他微微低头,修长的双指夹住她细巧的下巴,锐利的视线捕捉住她慌乱的眼神,不容她有任何的逃避,然后一字一句地冷然出声,“证明给我看,南宫辰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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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做不到,就不要来找我11000+

舒沐晚不由一怔:这要怎么证明?

而南宫墨的眸色一沉,在她还未回神之时,伸手直接拽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她拉回印着“南宫辰”字样的墓碑前:“告诉他,你要嫁的人是我!他已经死了,你再也不会在乎他!”

他的厉喝声很大,震痛了她的耳膜;他的手指攥得很紧,大力瞬间便在她腕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舒沐晚痛得龇牙咧嘴,却换不来他的半点柔情……

舒沐晚被迫看向那块冰冷的石碑,全身都忍不住瑟瑟地发颤:她要……怎么说?

说南宫辰死了,她以后也不会在乎吗燧?

她怔怔地看着墓碑,只觉得好难好难——像是这里真的有个坟墓葬着南宫辰,她甚至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怎么可能再按照他的要求复述一遍?

“我……”她的唇瓣不住地颤抖着,才说了一个字,便已忍不住哽咽。

不要逼她榻!

她如何能否决和辰的一切?

南宫墨就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颤抖着,对着面前那冰冷的墓碑哭得伤心——仿佛……她在对着南宫辰哭,而他却是多余的……

拳头紧了又紧,南宫墨只觉得燥怒在心底一点点积聚浓郁——他不得不承认:看她为南宫辰掉眼泪,他嫉妒得发狂!嫉妒得甚至想要毁了眼前这个墓,让“南宫辰”三个字都荡然无存!

只是,千万种冲动,在良久的忍耐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颓然地叹息,无奈地退到自己的底线——

“乖,告诉我,他已经死了……”南宫墨上前一步,忍不住从背后拥住她,环住她颤抖的身形,在她的耳畔落下细密的浅吻,同时低声诱哄着,“我只要你亲口对着墓碑说出来,他已经死了,好不好?”

他近乎恳求地对她开口。

只因为,他不想她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南宫辰!

他的一切都离不开“南宫辰”三个字的羁绊,纵使坐拥商界,他也抹褪不了“懦弱无能的过去”……这些,他都可以忍耐!他甚至都愿意在此刻抛开!

惟独对她,不行!

他必须要她抹掉关于南宫辰的一切!她是他的!他要她的人生都冠上“南宫墨”的名字!

“南宫辰他……”舒沐晚抽噎着出声,视线早已一片模糊,话未说完,脑海中却不断回想起当年的只言片语——

‘沐晚,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去找我吗?’

‘你再笨也得养你啊!谁让我将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呢?’

‘舒沐晚,我喜欢你!!’

‘…………’

舒沐晚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她绝望地摇头:“我说不出来……”

她最大的努力,就是把南宫辰藏在记忆深处,作为最痛最美好的回忆再也不碰触!她无法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摊出来:就这样对着他的“墓碑”,对着自己曾最爱的人说:“你已经死了……”

南宫墨的脸色一沉,眼底瞬间褪为冰冷。

他冷不防的松手,而失去他力道扶持的舒沐晚,身体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早已泣不成声。他只觉得心里堵到了极致,像是自取其辱,把自己从上到下弄输了一遍!

“既然做不到,就不要来找我。”冷冷地丢下一句,他负气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的到来,就是个错误!

既然放不下南宫辰,就不要再这种事上跑过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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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很静,只剩下风吹草叶留下的窸窣声。

舒沐晚就跪在那块冷清简单的石碑前,久久地哽咽!她知道这一切看起来有些不可理喻——她明明是跑来安慰南宫墨的,最后自己却……但是她控制不住!

在这里,她突然就明白了南宫墨为什么会为南宫辰造一个坟墓!

因为,在这里,坟墓、活人……是两个极端!她也被逼着清清楚楚地分开他们两个。

“辰……”此刻,她才真切意识到,那个对她温柔浅笑,包容一切的少年,是真的死了!他就葬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度过了四年,并且还会维持到永远……

她不再能逃避想起他,而是必须得直面他的“死亡”!

试想,一个你真爱至深的男人,突然不再是脑海中的影像,而是以一座墓碑的形式出现在你面前,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怎么可以说不在乎你?”

“我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能抛开一切!忘恩负义!

可是南宫墨又怎么办?

她对南宫墨的感情又算是什么?

连她都觉得混乱至极……

“怎么办?”她哭得靠在石碑上,喃喃地闭上眼睛,“辰,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午后的阳光很暖,晒在她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她哭得脑袋昏沉,疲惫着陷入浅眠——

浅浅的梦里,她像是被困幽深的水底,四周的水压纷涌而来,让她越来越觉得压抑,几乎是窒息……水面看起来好高,她根本游不上去,脚下又似乎陷入泥潭,她根本拔不出来……

困境。

十足的困境。

她就这样无助地等待着,直到一条结实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际,然后猛地向上一提,将她拉离水面,抱入一个清冽的怀抱:“怎么样?有没有事?”

嗓音低沉而熟悉,于是她心底的无限委屈都奋勇了上来!舒沐晚忍不住环上他的腰,将整张湿漉漉的小脸都埋在他怀中,“哇”地一声哭出来:“南宫墨,我好难过……”

“难过什么?”一如既往的宽容和耐心,他低声哄着她,大掌轻拍着她颤抖的脊背。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他的心跳稳健有力,他是如此的沉稳、高大……一个熟悉自然的怀抱,便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和支撑力。还好,她还有他……

“我不知道……”像是永远失去某种东西的难过,舒沐晚说不出来,只能埋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哭诉,“南宫墨,我……”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骤然一梗!

小脸猛地抬起,看到的是那张熟悉至极的俊颜,低凉完美的唇角,此刻正向上扬起微微的弧度,深邃的眸中尽是一片柔和……舒沐晚有片刻的怔忪:“辰?!你不是已经……”

眼前的幻象在这一刻消失,舒沐晚的头垂了一下,猛地从这场浅眠中惊醒。

还是荒芜的山,还是鳞次栉比的坟墓,还是苍劲有力的石刻“南宫辰”……只是,没有梦中的男人,没有温热的怀抱,更没有那浅浅的微笑。

舒沐晚吸了吸鼻子,撑直了身体坐在坟墓前,怔怔地看着石碑出神——痛痛快快地哭过一场,她反而又冷静了下来。眼睛还是酸酸的发胀,思想却在一分一秒地转为清明……

她不愿意开口说南宫辰死了,她也不愿意说不在乎南宫辰!

但是刚才的那个“梦”,让她不禁了然自己:在潜意识里,她早就承认,南宫辰“死了”,所以在他出现的时候,她才会如此震惊;在潜意识里,她也真的爱上了南宫墨,所以每一次遇险得救,她想到的都是他。

一切的依靠和一切的好,都是南宫墨留给她的记忆。

“辰……”舒沐晚喃喃地出声,嗓音沙哑而难听,停顿了良久,却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我想嫁给他……你说好不好?”

她想通了!

其实,从她和这块墓碑开始说话起,她就已经彻底把两人“分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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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国道上。

远离市区的偏远道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防风林,道路上一派清冷,只有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地停在拐角处……就在这远离市区又远离她的地方,南宫墨终于停了下来。

她泣不成声的模样总是在他脑海中不停回放,南宫墨烦乱地蹙紧了眉,心里被刺得一阵一阵地痛,却又没有心疼的资格——毕竟,她的眼泪,不是为他流的……

手机的铃声陡然响起,静谧窄小的空间顿时变得无比嘈杂,让他心里越发堵得慌。

“喂?”看到是翌雷的号码,南宫墨皱了皱眉接起,声音低凉而不耐。

“墨少,您现在……在哪儿?”翌雷的声音是忐忑的,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南宫墨的态度。现在外面的流言传得一塌糊涂,他不确定墨少是不是听到?更不确定墨少对此的反应?

南宫墨避而不答,只是淡淡地反问:“什么事?”

“是这样的……”翌雷咬了咬牙,实在没办法,就说了实情。公司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让他焦头烂额了,“关于您的那些误传,本地的媒体很关心,而且,因为这种误传,影响了我们公司的股价,所以……”

所以您能不能现在回来主持大局?

当然,翌雷不敢直接说出后面半句。谁知道南宫墨现在有没有心情主持大局?!

换做是他的话,被人当众、甚至是当着全世界的媒体说出“人格分裂”这种话,被人污蔑成精神病人,他也会崩溃的!可是公司的事情又刻不容缓,南宫墨的形象直接关系着整个南宫集团的股价……

如果南宫墨的事情是真的话……那股票可要跌死了!

“股价?”短暂的停顿后,对面传来轻蔑的嗤笑,南宫墨缓缓地问他,“跌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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