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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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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妻子,若无血咒,我现在就会成为你的人!城风,让我们忠诚自已的**。”

霎时,顾城风有一种领悟,他向来在男女感情上所秉持的一切,或许在贺锦年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这些年,他一直谨防着她过渡与他人亲蜜,将她死死绑缚在身边,阻断了她与家人、朋友、同伴的关系,唯恐她成长后,懂得男女之爱时,便会弃他而去!

甚至昨夜他如此自苦、自责、自弃,不应趁她沉睡时,行猥亵之事,而现在,他明白了,这不过是他自行酝酿的一杯苦酒,贺锦年才不在乎这些!

原来,全然不过是他的作茧自缚!

现在,她说——

我是你的妻子!

让我们忠诚自已的**!

这些话仿如蜜汁滴进了他的心中,那他……。还有什么可否定的?

“喜欢么……”贺锦年见他嘴解溢出笑容,心里欢喜,动作愈发地大胆起来。

顾城风心醉神迷,呼吸极不稳定,心神恍惚,在她的动作加快后,脸上痴迷更盛,更映衬着他那一双桃花眸如凤凰潋艳!

焚身的爱和欲是如此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可似乎……。似乎缺了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并不清楚下一步竟要做些什么,惟,循着本能,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覆于身下,桃花眸沁着丝丝血意,“锦儿,让我亲亲你……”

这一次,他要吻遍她的全身——

仿如回到五年前的雀台之上,天地间也仅剩两种声音,惟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在他的身下——

“把你交给我好么?”他的手轻轻覆上她心脏之上,尽管隔着绸衫,他身体的肌肉依然紧绷到颤抖,呼吸急促而紊乱,全身抑制得的思念狂热瞬时如洪荒般倾泄而下!

“好……”她搂住他,气息萦动,声若细蚊煽翅,闭上了双眼。

他俯下身,急喘的气息扑进的耳膜,灼进她心,他声如婉转,“我想好好看看你,可以么?”

“嗯……”如泣如诉,仿如邀请。

“锦儿……”他声音暗哑得历害,尽管动作温柔唯恐伤她,但依然感到身下的人嘤咛一声,皓眸霎时睁开,那一双染了**望眼眸带着醉人的美摄走了他的心魄……

尽管他与她在身体上无法真正成为夫妻,可那空洞了几世纪的心却被填得满满实实,怦动间,连着他的心跳一起传入她的耳际,焚尽她残余的理智。

……

太阳不知何时已落山,舱房里的宫灯早已油尽,顾城风静静不动,任由身上沾腻的汗液流淌,空气中散不去的膻腥味不停地让他回想起,这一下午不曾停过的欢爱。

此刻,爱人乖巧地趴在他的身上甜甜睡着,他的掌心贴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时不时地在她紧翘的臀部流连,两人紧密相贴,他太钟爱这种承受她身子体重的充实感。

“皇上,古卫扬的坐轿已在一里外,属下估计,古卫扬可能会要求登船!”舱外,四海影卫的声音如细丝钻进二人的耳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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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每一个女孩都有公主梦

贺锦年闻言,睡意顿失,警觉地抬首,秀眉轻蹙,“古卫扬?宣宗帝的那个太监男宠?”

“是!”顾城风应了声,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的小脸按进怀中,微侧首问:“什么时辰?”

“回皇上,现在是申时末!”圣林谨声回答,声音平缓。

贺锦年一听到影卫所报的时辰,红霞飞满俏面,将脸埋进顾城风的颈项上,轻轻拉上薄衿,蒙住脸,再无底气发声。

顾城风耽心怀中人闷着,轻轻揭开薄衿,捧了她的脸,霎时笑开,许是贺锦年难得一见的别扭表情愉悦了他,他唇角眉梢皆泛起笑纹,“锦儿,你是在害羞么?”

“没有!”贺锦年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复埋首于他的颈中。

而舱外的圣林却强行秉着气息,双手紧紧攥住袍子,此时,他敏锐地闻到那淡淡的味道——牛轧糖的味道!

这回下去三层可以向西索月交差了,摄政王殿下必定用了那润膏,否则,舱房里不会传出如此浓重的甜味!

西大人果然英武呀!

顾城风一边轻抚着贺锦年长发,一边思忖着,他与古卫扬约定见面的时辰未至,古卫扬作为主宾,竟亲自前来迎接,这点,有悖古卫扬张狂自傲的性格,想必,定有原由。

影卫似乎查觉到帝王心中的疑惑,也不待顾城风发问,便一本正经地开口禀报,“今晨卯时,楼飞舞便守就在二层船头等候,想必是知道皇上今日约了古卫扬,所以,想借此机会拦下皇上!”楼飞舞站在船首抛头露面,引来不少人的好奇观望,他们也不便阻拦,所以,只是观察岸边的动静,午时时分,曾看到有古卫扬的人在码头中出现。

顾城风唇角微微一弯,“楼氏现在还在船首?”

“回皇上,楼氏未时末曾回舱半个时辰,换了一件宫裙后,又出来候在外面!”影卫虽然没有具体说,但顾城风一听就明白,这楼氏在太阳下晒了一天,定是香汗淋淋,不得已方回舱沐浴,换件新裙,这会太阳下山,又出来堵人了。

烟花女子不同于闺阁之中的女子,她们任性大胆,甚至懂得察言观色,论起性情,倒比那些正正经经教出来的名门闺秀有意思得多,也相对能吃得起苦、难怪这些年秦邵栋如此任她胡为。

古卫扬会提前来,想必是听了探子的消息,担心自家的女儿受了秦邵栋的冷落,所以,放下身段,亲自来码头接秦邵栋。

而顾城风自知,自已一日与贺锦年两人单独相处,四海影卫自然不会为此事打扰帝王休息。

顾城风凉凉一笑,冷声,“尔等带上楼飞舞,送至古卫扬身边,传话于古卫扬,朕按时赴约!”

他和古卫扬约定在戌时见面,这个时辰还是古卫扬提出。

其实按船的行程,古卫扬明知清王府的船今晨会靠岸,却把会面的时辰定在晚上戌时,显然是一种下马威,想故意让秦邵栋乖乖地等着古卫扬的宣召。

可没想到,楼飞舞如此不争气,不顾怀了两个月的身孕,顶着日头站在船头等了半天。楼飞舞此举倒不经意地助了他一臂之力,仅凭此,他就可以瞧出,古卫扬对这一滴的血脉看得极为重要!

贺锦年察觉到影卫退开后,脸上的滚烫的粉意依然未褪,申时末了,她竟与顾城风呆在一间寝房中近二十时辰,在外面负责安全的影卫估计都换了三次轮值。

可恶的西索月还送了她一瓶滋润膏,也不知他们会怎么心想她与顾城风!

“躺一天累了吧,先洗洗身子,这会暑气散了,我带你上岸走走!”他先起身,绞了毛巾,便过来欲掀开她身上的薄衿,想帮她擦拭了一下身子。

“城风,你先避一避,我不是孩子,这些事还是我自已做!”她怦然心跳,当真是一波的心事未了,一波的刺激又赶了上来,她胸口阵阵地激蹿着,紧紧地攥住薄衿,不肯依。

“你一身汗,我只是帮你稍微清理一下!”他眸光淡淡,恍若此时是在苍月皇宫,他不过是给练武一身汗回来的她擦擦脸,净净手。

是呀,那年,她刚十三岁入宫伴驾,他上朝,她便去习剑,听到下朝的钟声响起时,她便急急冲去御书房陪他,而他,总会停下手里所有的事,吩咐宫人打了热水,帮着她擦着脸上的汗。

彼时的她,仗着年纪小,便坦然受下他各种的细致关怀,如今,她的身子已然长开,自然会心生别扭。

他趁着她怔仲间,他已然开始为她擦着身上的汗。

她羞得用双掌掩住了自已的双眼,却听得他低笑一声,马上反应到这是掩耳盗铃,倏地伸出双手,掩上他的双眼,用了细细地声音央求着,“闭上眼睛,转过身好么,我很不在自在……”余音未尽,同时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湿帕。

“长大了,就懂得害羞!”顾城风瓷玉面颊亦掠出一抹嫣红,不再坚持,转过身背对着他,静静伫立。

少顷,他转身,眸光自然地落在她肩口一处极浅的伤痕上,“是新伤,谁弄的!”声音带了冷冽,微湿的指尖落在那伤处,轻轻柔柔地触摸着。

这伤痕极浅,许是涂了莲丹的缘故,触上后,几乎没有感受到疤痕的存在。

“公子无血,记得么?就是当年顾城亦雇用的那个杀手……”贺锦年一下就来了精神,双眸光晶莹深亮,半撑起身子,咧着嘴,笑得贼贼的,“当年你被他追杀,却被我卸了骨,这次他处心积虑想报仇,哈哈,这次,我不仅把他全身骨头卸了,还脱了他的袍子,抢了他的银子……这还不算什么呢,我还有一个挖好的坑,等着他去跳……”

贺锦年得意非凡,眉飞色舞地噼呖叭啦了讲了一堆,全然没注意到,当顾城风听到她那句“还脱了他的袍子……”时,原本听得兴味盎然的神情瞬时僵住,绯红一下就烧到了耳后——

从五年前,贺锦年与姚晋南打斗时,小小年纪,却一招一招不入流的“海底捞月”攻向姚晋南,他已然对她无策。

事后,纵然他很想找个恰当时间,用些委婉的言辞规劝、纠正贺锦年这些惊世骇俗的行径!

可首先,他并不擅言辞!

其次,他在潜意识中并不想改变她,加上后来,贺锦年在宫中亦是非常循规蹈矩,于是事后便不了了之。

这一次,贺锦年老毛病又犯了,他的心便梗得差点呕出血来。

可看着怀中的她为自已的“杰作”露出难得的少年心性,他又舍不得让她扫兴,只得自行安慰自已,她是因为她带着异世的记忆,她曾说过,从十三岁开始,每天就接触不同的尸体。

或许,在她的心中,对男女大防并不重。

他偿试让自已放宽心,可一想到,贺锦年这双手也帮着别的男子脱过衣裳,甚至看过别的男子那最私密的地方,他就觉得全身不自在。

可最终,所有想说的话都被他吞了下去,只换得一声轻叹后,食指落在她淘淘不绝的唇瓣,带着无可奈何,带着宠溺轻轻一按,“你呀——”

帮她清理好后,他从案上的托盘里拿了一件白色绸衫。她要接过,他一笑,将裙子上的绣扣解开,“别动,我帮你穿!”

“是裙子,这……”她虽然穿惯男子衣袍,但她并不排斥宫裙,只是有些不明白,顾城风这时候要让她的身份大白天下?

顾城风仿若知道她心中的疑虑,“我喜欢看你这般穿着,且,你无需顾虑,除了影卫知你的身份,其它人并不知道你现在在定州!何况,既便传至大魏军中,真真假假,谁又能分辩!锦儿不必担心太多。”

贺锦年这才想起,这时候,明面上,自已正在苍月军中“重伤未愈”!

“城风,还是我自已穿吧!”她有些凌错感,顾城风素日连自已穿衣袍都要几个侍婢侍候。现在,帮她穿?而她,有些排斥一场恋爱就把自已变得全部依赖于他,喂饭权当是**,擦身也……算是!

可连衣服都让他帮她穿,好象就成了弱智了!

可那迷迷糊糊的念头尚未理出一个结果,那边,顾城风已经将广袖套上了她的一只手臂,甚至不需要她如何配合,他便倾了身,将她另一只手臂也套了进去,虽并不是很熟练,但也没有废多长时间,便帮她穿戴好。

因她常年穿男子衣袍,若这女子的广裙让她自已穿,定也没他这般熟练,心思恍动中,脑子里竟浮动出一个清晰的画面……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躺在柔软的床上,一个男子将沉睡的女孩从床上抱起!

半睡半醒的少女靠在男子宽阔的肩膀上,打着呵欠,模模糊糊地开口,“好累,我昨晚习题做到临晨五点,这才刚睡呢……”任由男子为她脱掉睡裙,而换上一件漂亮的雪纺公主裙,后腰处,被男子熟练地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男子修长白皙的手正帮着那女童扣着胸口的a市一中校徽……

而后,抱着她来到一间充斥着晕黄光线的卫生间里,少女站在半人高的镜前,身后的一双手为她轻轻梳理着发头。

贺锦年并没有看清男子有脸,惟有,那腕间晶亮的钻石袖扣几乎闪花了她的眼……

在她怔忡间,他的指尖已顺着她的身体移到腰际,轻松地找到裙裾两侧上的长带,极为慎重地打了一个结。

那一刹,他亦有些失神,如此繁复的蝴蝶结打法,他什么时候学的?

或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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