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

第19章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9章

小说: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炎!”

“没事,我习惯了!”此时的顾容月已完全清醒,他削瘦的脸微微一热,倒是很听话,自已动手卷起裤腿,偶尔碰到伤处,也仅仅稍稍停了一下,并没有疼痛的表情。

贺锦年从怀里掏出一块磁石,瞧了他一眼,淡淡地安慰,“五殿下,你膝盖也挨过棍子,可能银针已经移位,我得找一找,可能有些痛,你忍一下就过去!”

顾容月苍白的脸上露出友好的神情,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应,“我不怕疼的,你动手便是!”

因为顾容月的配合,针很快就被取了出来,整个过程,他的膝盖除了肌肉本能的收缩抵抗外,连呼吸都是平缓的,这种疼痛的承受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你没有别的衣裳?”春夜还是有些冷沁,她见他的唇都冻成了酱紫色。

“没有了!”他摇摇首,又解释道,“我今天刚离开这里,宫人把我的屋子里的东西全烧了!”别说是自已,就算是宫人也没想到他当天就被谴回!

原本就是见高拜,见低踩的地方,众人都料定,二进冷宫的五皇子这一回,一辈子也休想再离开了,所以,连一张床也没有为他准备。

“你把衣服先脱了晾一晾,先穿我的!别说你能挨,你又不是铁打的身子……”自言自语地哼了几声,开始剥除自己的衣裳。

“女孩子,这样不好!”一脸的慎重其事,贺锦年愣了一下,抬起头不解地问:“什么?”

顾容月抿了抿唇,脸热得历害,别过了脸,近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响起,“你是锦筝,我知道……”

------题外话------

预告:兰桂坊一群色妞准备了,你们要上场了~

ps:兰桂坊后,进入大魏篇了,我们千呼万唤的男主要华丽丽地出场了。

重要:看苍月篇时,月在时间上有稍重落笔的,亲们要留意,因为同一时间,在苍月也发生着另一件事,最后,两件一起交汇。

☆、036 情有可缘

贺锦年无法置信,她瞒过了所有的人却不曾瞒过顾容月,连她一时也猜不透这顾容月是怎么一下就断定了她的身份。

“你方才抱我时,我听到你的心跳是从右胸传出来,你不记得了?我小时候和你一起玩时,你告诉过我!”

贺锦年脑海中倏地闪地一个画面,一个女童眯着双眸,亮着白晃晃的牙笑,“容月哥哥,筝儿长大给你当媳妇儿!”

贺锦年静静地看着他,难怪她想救顾容月,她以为是同情心作祟,看来并不仅仅是。她突然想起一个案例,在二十一换心的手术中,那些病患在施了手术后,在生活习性,甚至于感情上,都会对原心脏的主人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而她,占用了贺锦筝整个身体,那一切就情有可缘!

雨丝很细,被风吹进长廊时,带着缠缠绵绵气息扑在她的脸上,浓墨的夜静得发憷,许久,顾容月带着苦涩的笑先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故事,筝儿,我会把今晚全忘了……”

“五殿下,以前的事,不要提了,我现在是贺锦年!”贺锦年三下两除二就脱了自已的黑色劲衣,穿着单色的亵衣亵裤,见顾容月还是静静坐着,便俯身过来拉扯他的衣裳。

“你……”顾容月涨红了脸,急道:“我不冷,我说了我不冷。”

“去,你还不冷,舌头都打颤了,我敢打赌,你要是挨上一夜的冻,你的筋脉运行阻塞,肯定会影响你的膝盖上的伤。要是残了,我不是白救你了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要脸不要命,真迂腐!”

贺锦年力气比他大,三下两除二就扯掉了一件,接着开始剥他的裤子,顾容月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贺锦年这边却裂着嘴阴森森地笑,“叫吧,叫死了也没人救你,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撕了你的裤子,要是乖乖配合,我留你一件底裤遮羞,你自已看着办!”

脱得差不多后,贺锦年将自已的黑色劲装裹住顾容月的身体,又随手拿起顾容月的湿衣服使劲拧一拧,又抖了几下,摊开后晾在栏杆上,随口念叨一句,“小破孩,都没长毛!”

顾容月只听得差点呕出血来,在他的记忆中,贺锦筝天真浪漫中带着一丝的羞涩,与眼前的少女的个性有着天壤之别!

而贺元奇堂堂的一代大儒,怎么会教导出这样的女儿?

贺锦年打理好一切后,抬首看了看乌蒙蒙的天,看不到月亮在哪个方位,只好坐到顾容月的身边,低声问,“你有见到你的母妃么?”在苍月国,囚禁妃子的冷宫和囚禁皇子的冷宫是有围墙相隔。

顾容月脸上羞意未褪,闻言,轻轻颔首道,“过年时,宫里有恩旨,可以和母妃一起过年!”

“五殿下,你仔细听我说,这几个月,你安安心心呆在这里,尽量让所有人忘你的存在,别想着出去,无论是谁,就算是真心想帮助你出去,你也拒绝。明白么?”

“这就是今天你刺我膝盖的原因么?”

贺锦年点点头,也不瞒他,“你一直在冷宫里,可能外面的局势你并不清楚,所以,先安心在这一阵,等朝局稳定下来,再想办法离开,好么?”

“好,我听你的!”

两人又静了下来,贺锦年抬了抬首,看着天边一层团云的边缘微微透着亮光,便站起身,临走时留下一句,“有空多晒晒太阳!”

贺锦年回到了贺府,身边没了时时监视她的杏巧,她的日子变得无比惬意!每日除了在自已寝房内调息,就是出府乱逛。她是路痴,在燕京的街头,虽然她无法记住哪一条路是通往回府的路,却能凭着太阳的方位分辩出贺府的方向。

不过是逛了三天,她的脑子时已形成了一张庞大的坐标图。

夜晚闲暇时分,她就潜心绘制出一张地图,把今日看到燕应京街头一些重要的建筑记下,标注了坐标和方位。

到了第四日下午,她穿了一身很寻常的青色袍子,带一百两银子,去燕京城外的马市买了一辆普通的马车,自已驾着车就去缜远侯府找肖妥尘。

缜远侯府果然非同寻常,庄严的大门两旁,站着八个侍卫,个个身着寒气森森的铠甲,斜阳下,闪着刺眼的光芒,透出肃杀之气。

贺锦年报了姓名,那原本一脸毫无表情的侍卫,瞬时换成了满脸惊诧,八个人齐齐围上,左右上下打量了一番贺锦年后,方犹豫地问,“公子您就是一招使出五箭穿羊的少年英雄贺五公子?”

另一个紧逼着问一句,“贺五公子,您有空能不能教小的两招!”

“贺五公子,您现在可是神了,俺们现在最崇拜的就是您,俺叔说,贺五公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文可治国,武可安邦!俺叔是禁军……”

“贺五公子,能遇到您是小的三生有幸,您能不能和小的们说说,那日赛场的情况…。”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围着贺锦年转,噼呖叭啦地一句顶一句连番轰炸,没有一个人去为他通报一声。

贺锦年简直头麻地看看天边的晚霞,心中暗叹,看来古代的名人也难当!这会她可真没时间和这一群八卦小兵说起那日竞选之事,她挑唇笑了笑,双手潇洒一揖,“麻烦小将军去通传一声,就说贺锦年有事在此等候!”贺锦年排开众人,下了台阶,跳上马车。

那群侍卫面面相觑,这才猛然醒悟,一个侍卫急忙拨腿进府帮他通报,不到一刻时,肖妥尘穿着一件青灰色的斜襟的劲装跑了出来,瞧他一身的汗,贺锦年猜想,他定是在练武。

“找我什么事?”看到贺锦年,肖妥尘有些意外,想起那日她在赛场的英姿,心里无端气苦,感到自已全被她蒙骗在鼓里,语气就有些冲,“我在练拳,你有什么事快说!”

“自然有事!”贺锦年跳下马车,看到肖妥尘因为输了第二场太子伴读竞选而无精打彩的模样,勾起弧线柔美的下巴冷笑,“别摆着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你输了,应为我为三件事,今天要办第一件,打起精神,要是办砸了,我就把你卖到伶人倌当小倌!”

------题外话------

月扣扣联系西索月:大人,赠品好用不?求更新呀~

西素月上吐下泻:赠品说明书有错别字。“只限于外用”,写成了“不限于外用”,老子吃了半瓶了!

☆、037 寻找六月

贺锦年说完转身欲登上马车,却突然抽回身,狠狠地飞起腿朝着肖妥尘的小腿中央抄了过去,一点不含糊的重重踢在他的小腿中央。

“你放心,我肖妥尘应下的事,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义不容辞!”肖妥尘痛呼一声,这样的飞毛腿他不是挨过,可肖妥尘有些不明白,怎么贺锦年打起来看似没什么用力,却特别的疼,俯下身揉着小腿中央,连连吸着气,“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以后我小人,你君子!”贺锦年压下的眉头稍许松开,撇了他,跳了马上,自行坐在马车内,肖妥尘跟上来时,探进头不解的问,“什么意思,什么你是小人,我是君子?”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小人可以随意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也不待肖妥尘琢磨清楚话中之意,贺锦年指了指车夫的位置,自已舒服地往后一靠,懒洋洋道,“你驾车,我要睡一觉!到了华亭路叫我!”她花了好几天时间探清了情况,也盘察了四周的的路况。

肖妥尘虽些困惑,但他自从顾铃兰之事后,已被贺锦年差谴出几分奴性来,听了贺锦年的命令后,干脆利落地跳上马车,坐到了车夫之位,在众门前侍卫张口结舌的瞪视之下,有模有样地呦喝着开动马车。

身后,一名侍卫终于满脸信服地点头,“果然是贺五公子,连小世子在他面前也只有赶马的份!”

马车到了城西的华亭路的一家伶人倌的附近停了下来,贺锦年挑开车帘,看了看四周后,吩咐肖妥尘将马车停靠在不显眼的地方。

此时月色渐浓,四周的红粉银楼门前皆挂上一串串的宫灯,夜风吹过,宫灯摇戈,卷起窗台的一层层柔纱,如梦似幻!

楼台内外,莺歌笑语伴着歌词祝酒不断传入耳际,这里,是燕京男子的极乐之地!

她今夜来这里,准备接一个人,她至死无法放下的一个人——六月!

每一次想起他,就会让她不由自主深陷于过往——

忆前起世,她最自在的日子,也是在大魏与苍月的战争取得胜利后,她卸下申苏锦的身份,做一个无忧无虑的申家八小姐,等着心上人迎娶自已的那些日子。

也就是那时候她认识了从苍月国流落到大魏的六月。

那时的六月年仅十三岁,被人辗转从卖到了大魏的伶人倌,因为男生女相,容貌过于殊丽,被大魏的达官贵人争相预订,伶人倌的老鸨特为他举行开bao的拍卖之夜。

是她一剑将他从肥胖的富绅身下救出,当时的她本想为六月赎身,但六月说自已除了弹一手好琴,一腔好的嗓音外,没有别的谋生技能,总不能靠着她活一辈子,倒不如在伶人倌里也算是个生计。

她认为这种想法也对,如果只卖艺不卖身,那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洒吧驻唱。于是,她逼着老鸨与六月签下只卖艺不卖身的契约,又为他找了一处安身之所。

这于她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她万万没料到,六月为了报恩,在听闻她被囚禁在冷宫后,竟肯入宫为太监,在宫中四处打点,只想让她的日子好过一些。

而今夜,她来苍月国燕京城最繁华城西华亭街雨竹倌,就是在这里墩守着,因为她曾听过六月提起的一些往事,虽然他脑中并没有年幼时的记忆,但他却清晰地记得,苍历111年,四月二十一那一天,他被人从后门强行带进了进雨竹倌中。

肖妥尘蹙眉环视四周,他已是十六的少年,他为人正经,不谙风月,但还是知道这个地方是男人的销金窟。他不由心生不屑,想不到贺锦年不过是小小年纪就开始流连声色,正想冷嘲热讽几句,却意外看到贺锦年面容发生了变化,尤其她的目光蕴含深沉盯着前方雨竹倌,混杂着风雨欲来的意味,根本不象是来寻花问柳,不觉心一恸,压低了声音,“锦年,你无端端地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抢人!”她本想正正经经地把六月赎出来,但后来仔细一想,为什么雨竹倌收了六月后,明明是一株摇钱树,却把六月辗转卖到大魏,很显然,六月的身份很可能不是寻常百姓家的,所以,雨竹倌才不敢在燕京公然拍卖他。

苍月不同于大魏,在大魏男风盛行,而苍月却是严打狎玩男童。据贺锦年的暗中调察,在天子脚下,能开这样一家规模的伶人倌,没有朝庭显贵的暗中支持,是根本无法经营下去。

就是这样一家有雄厚背景的伶人倌依然不敢公然拍卖六月,显然,六月也不是普通豪门仕家的公子,很可能出生于苍月显赫之门。

所以,她想光明正大地从雨竹倌赎人是根本就不可能,唯有抢!

而后,再悄悄调查六月的身世,还给他一个不同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