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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38 东晋奇谭 第二部桃花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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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罢?怎麽突然变得如此虚弱?」

「麒麟是上古怀仁含义、慈悲善良的圣兽,寻常鬼怪妖魔都惧之。」薄言之叹道:「如果不是这几年得你的鲜血让我已有一半转为人,只怕此刻我在它的光芒照耀下已经化为乌有了。」

「这麽危险,我们快离去!」谢灵运说话间,桃花源内余下的人皆化为兽身,或狮或虎,或龙或凤,或猱或鹰,凡间传闻的珍奇异兽都在此地一一显身,奇光异彩,琉璃缤纷,一股令人闻之全身舒泰的浓郁异香跟著光芒四下散去。

眼见众兽对著透明的玉塔虔诚膜拜,那塔身立即分化出千万道状若流星的光芒,分别注入到众兽身躯之中,谢灵运只觉眼前所见匪夷所思之极。他转眼看向薄言之见怀中青年此刻双手抚头,好似痛苦之至。

「言之,别慌。我这就带你走。」谢灵运正想默念飞行术带薄言之回去,手腕突地一紧。

「别……别使用法术。」薄言之费劲地说道,跟著痛倒在谢灵运怀中。

「那你忍忍。」谢灵运知道薄言之不愿他使用法术,惹来百兽注意只好咬牙忍著心疼抱著薄言之快步离去。

好一阵疾跑冲出祥光的笼罩回到屋里,谢灵运才停下来,看著怀中薄言之原本还是实形的身躯变得有些透明,他心里止不住狠狠一痛。因为这还是他第一回见到薄言之非自然地转回魂魄之身,料想刚才那阵圣光对薄言之的伤害甚大,若不是他使诈哄薄言之出去,情人又怎会遭受这种痛苦?

谢灵运後悔万分,立刻将手中的薄言之放在床上转身取出古剑,准备划开胸膛喂他喝血。

「谢侯爷,现在你考虑得怎样了?」云破苍突然出现在床边,他话虽问谢灵运但两只深邃阴翳的眼睛,却直直盯著床里身影儿越来越虚幻的薄言之。

「你早知道他们非人?」谢灵运不悦地上前拦在云破苍打量薄言之的目光。

「对不住,我破坏了你认为他们是神仙的设想。」云破苍淡淡笑了笑。

「你想告诉我们什麽?」谢灵运见薄言之情况不好,恨不能云破苍快些说完话离开,他好救治情人。

「实话对你们说了罢,桃花源里的人之前全是诸佛的坐骑,因功德圆满被送入这块世外仙境永避轮回之苦。」云破苍沈声开口,「谢侯爷上次所说的长生不老,并不是真的永生不死。所谓长生不老的法术了不过是拖延人老化的时间罢了,日後身躯腐朽之後,你留在桃花源内也只能将元神寄到牲畜之中,静心修道才有可能登入仙籍。」

谢灵运沈默,他知道自己若死,就算薄言之在那时完全变回人,但日後也逃不了被寄生在鸟兽之上的命运。也难怪上次云破苍提到桃花源内没有栖於山中的飞禽走兽,因为那些东西就是此地的居民。

「我想谢侯爷并不希望自己化为禽兽之身罢?」云破苍再言,「上次我所提之事侯爷如今有兴趣吗?」

「对不住。」谢灵运挥手扇开屋门,「我暂时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

「你不介意舍弃人体以兽形得到永生吗?」云破苍皱眉,「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

「桃花源里的人真身是什麽我不管,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朋友。」谢灵运一字一句说道,「何况有时候兽比人要单纯多了。」

云破苍听到这里不再说话,偏首看了薄言之一眼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你几时见过云破苍?为什麽没有告诉我?」薄言之挥开谢灵运前来相扶的手,瞪大眼责问。

「他来找我相助被我拒绝,我想这事也不值得再提嘛。」谢灵运陪笑。

「我听你们刚刚提到什麽长生不死的法术……是不是云破苍拿话激你去偷窥阿麒他们的秘密?」薄言之厉声问道,苍白的身躯随即颤抖得更是厉害。

「言之,你别动怒,先让我喂血保住你的实体。」谢灵运正要割血,却见薄言之狠狠剐了他一眼,身体从床上轻飘飘飞起化为一团青烟,一分为二投入他手里的古剑与桌上的古琴之中,还随便合上了琴匣与剑鞘。

「不会吧?」谢灵运愣了一下才明白薄言之这次真的恼了他,将魂魄寄托到琴剑身上不愿搭理他。

对著琴剑说了一会儿好话央薄言之出来,但好半天过去了屋里也没有动静。谢灵运微有些丧气,沈吟半晌突然眼中一亮。

「言之,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哦。」浅笑著说道,谢灵运拔出剑鞘抽出剑来用另一只手轻轻在上面轻抚,一点一按圈摸往下,来到剑身正中之时还伸出指尖弹了弹──那柄古剑立即微微颤抖起来。

「噌。」古剑像有生命一般飞到屋梁之上,谢灵运昂头看了看转身不慌不忙打开琴匣取出古琴将之放在桌上,然後双手按著琴面一路按下到达琴身中面,十指轻挑开始来回圈挠刮骚,引得古琴渐渐颤抖跟著跳动不休。

「嗖。」琴剑中的那两缕轻烟好似忍不住什麽压力般飞快奔出,於空中合二为一绽出一阵柔光之後化为薄言之的身形,梁上的古剑随即掉下猝然插入谢灵运面前的桌面上,如同示威一般张显它的锋利。

「你究竟要胡闹到什麽时候?」薄言之飘忽在谢灵运身前,他的身体虚幻透明但奇怪的是银衣不整、乌发零乱,晶莹的脸庞微带薄怒,胸口因怒气轻轻起伏。

「哈哈,谁让言之狠心这麽半天也不理我?」谢灵运极是喜欢薄言之这种狼狈的模样,他大笑拉住薄言之快消失的手腕,「你也知道当你进入琴剑中时,无论用什麽方法也不能毁坏你这两样栖身之物,所以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用你怕痒这个弱点逼你出来了。」

薄言之冷冷瞪著谢灵运还没接话,这个男人却又再动了,他抬手理顺薄言之的衣衫,再拢齐了青年的散发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让察觉到这一点的薄言之更觉郁闷。但谢灵运的神情是那麽认真,动作亦非常温柔,让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对方为他所做的这一切;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也是谢灵运造成的。

「我保证,下次绝不会听云破苍的挑唆,再不会私自瞒你任何事。」谢灵运郑重说完这句话,拔出古剑割出鲜血滴在桌上的小杯里,接著将杯递到薄言之鼻下。

薄言之接过一口饮下,执杯於桌上时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只要谢灵运答应从此後不再理会那个、见了便让他心神不宁的云破苍,也不再好奇桃花源内朋友们的秘密,他也不会再冷对情人。

谢灵运将上次遇到云破苍的事简要告诉薄言之,最後在对方『幸好没有答应云破苍条件』的狠然犀利目光中撑不住纵声大笑。

「不管桃花源的人是兽还是怪,我们也不要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与习惯。」薄言之横了谢灵运一眼随又沈思,「云破苍身为妖界中人,又怎会知道桃花源的秘密?」

「别管他了。我突然想到拿了玄天镜之後若真能离开,我们也可以与阿麒他们商量,让他们先收起那面宝镜,等我们出去之後再放回原处。当然在这之前先帮他们赶走云破苍,反正那家夥也只能进出桃花源一次。这样既阻止妖魔的不良企图,我们也可以重返人间。」谢灵运握著薄言之的手,「言之,你觉得可好?」

薄言之默默无语,看著谢灵运期待他答复而显得微有些兴奋的双眼,最终缓缓点下了头。




桃花源第六章

第六章

谢灵运的盘算落空了,因为在他向阿麒问到玄天镜时,被告知那面宝镜只要一经挪动便会给桃花源招来灾难。虽说源内的人也不知道是何样的灾难,但谢灵运也明白阿麒他们不会动玄天镜分毫。

再一次失去走出桃花源的希望,谢灵运有些失落,他看著神色如常的薄言之禁不住暗暗苦笑──

就算想要留下来过清静日子的情人,违心答应与他再入俗世又能如何?他们现在还不是只能乖乖留在此处?

接下去的日子桃花源内的人一直在追查云破苍的下落,但那个混进来的妖魔像蒸发了般再也不见踪影,心知这是阴珠掩去其气息的功效,诸多法术高强的人也无可奈何只得暂且压下寻找云破苍的打算。

自从谢灵运提到玄天镜,亦没有明确答复阿麒他们下定决心留下来之後,桃花源的居民便不再教他法术;好在桃花源的景色如诗如画、百看不厌,谢灵运耕种之余才没有无聊至死。

又这般过了三个月到了桃花源内居民的斋戒之期,谢灵运再也没有心思出去窥探,晚上早早和薄言之躺在床上休息。然而月色由窗外洒进屋内时他怎麽也不能入眠。

上次知道桃花源的居民全是诸佛的坐骑以後,谢灵运和薄言之推算出阿麒他们每三月都要借那玲珑玉塔吸食月光的精华,维持变成人身的法力,所以此刻他二人稳稳地躺在床上不出家门,各自想著心事。

谢灵运听著百兽的嘶鸣想到云破苍之言,心里越来越烦躁,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一会儿之後终於忍不住起身来到薄言之的身边,躺下来睡在情人身边伸手将薄言之的後背满满拥进怀中,谢灵运的心境这才慢慢平和下来。

果然,还是在薄言之身边最安心了。谢灵运微微笑了笑,见怀中青年安安静静的任他抱著、一如这三月来他们相处的情形,禁不住高兴起来。低首用嘴衔开薄言之乌黑的发丝,将唇温柔地印在青年苍白的後颈上,谢灵运感到唇下滑腻的肌肤微微颤栗,心中更是柔软。

「言之,你的身体摸起来比我们最初相遇时暖和了好多。」谢灵运的手慢慢圈行在薄言之的後背与腰间,最终灵活地伸进了下衣裙摆中,滑动在赤裸的臀股间来回搓揉。

「大概是这几年饮你血之功吧。」薄言之拍开谢灵运的手掌,夹紧双腿不让拥著他的男人再将手探进来放肆摸索。在康乐侯抑制不住的轻笑声里,薄言之愤愤使力将身体转了过去与谢灵运面对面,他们的鼻尖与嘴唇也似快凑在一块了。

「我的血有这麽好麽?」谢灵运低下头在薄言之唇上印了一下,然後慢慢轻点身下青年的下巴,将亲吻延伸到微凉的颈上去了。

「或许,再过几年,我便与常人……无异了罢?」薄言之的气息有些不稳,因为谢灵运的手按著他的双肩,顺著接踵而至的亲吻,男人的指尖慢慢滑下按抚在他的身上;最要命的是现在的薄言之已非纯然的魂魄,他可以很轻易地感知外界的挑逗,身体深处也本能地燃起了一把无明之火。

「是吗?我倒要看看,言之你是否真的和原来不一样了?」谢灵运说著,人向下滑得愈远,他的手指灵巧地扯去薄言之系著下身裙衫的丝带,撩开衣裳堂皇探了进去在颤抖得越发厉害的肌肤上摩挲著。

「唔……你怎麽……突然……」薄言之说到这里,因谢灵运指尖陡然在他胯间捏了一把。口中忍不住低低轻呼一声,薄言之随即死死咬牙不让他再发生一丝呻吟,他能感到谢灵运握住了他腿间之物,心神顿时一阵恍惚。

「言之,你的身体没有那麽苍白了。」谢灵运在这时抬起头来对薄言之笑了笑,然後垂首在掌中握著的秀气玉茎上作势亲了亲,在薄言之终於忍不住打算起身弹开捉弄他的谢灵运时,男人将唇下之物含进了口里。

「啊嗯,你……」薄言之万没料到谢灵运这麽直接,他以前活在人世中时亦没与人亲密过,所以此刻完全不能抗拒心仪之人全力的挑逗;身心忽然乏力软了,薄言之只觉他现在似乎又变回了魂魄飘荡在空中,眼前的一切景物都有点瞧不清楚,甚至口也好似干得厉害,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扭曲起来。

木床随著他们的动作轻微摇响,密密的喘气声与吮吸咂添的淫媚响声,让在一片迷茫之中离奇体会到这些声音的薄言之非常窘迫。他暗恨自身的纵容与放浪,也厌恶自己平素从不言退的性情却因谢灵运此时的举动而全然不加抵抗,似乎对方进一寸,他便不由自主向後退一寸,根本没有心思抗拒。

想要结束这种让他感到不甘的局面,薄言之却在谢灵运更为缠绕的爱抚下陷入越发无力的晕沈状态之中;心,飘浮得更高;身体也热得厉害──

现在烧著他的这把火好像打算将这些年、他徘徊在人间与鬼道所缺的体温与热气一次补回来般,燃得愈来愈激烈让他晕沈沈的头颅再也无法思考,整人亦陷入一波波起伏不定的及至快感里,几欲晕劂。

「言之,你的身体出汗了!」悉心指引薄言之感受他动作的谢灵运忽然间欣喜若狂,他不可置信地摸索著身下青年与以前全不一样的变化,兴奋地揉身扑上搂著薄言之欢声大笑,接著又重重在情人的左右脸颊上各自亲了一大口。

薄言之愕然好半天也没有清醒过来,最後才在谢灵运温柔得好似恨不能将他溺毙的眼里回过神来。

「你说什麽?」

「你看。」谢灵运伸手在薄言之脸颊边轻轻摸了一把,然後将手指放在身下人的唇边,「舔舔。」

依言伸出舌尖浅浅碰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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