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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承诺 by青风(he 清水 情节好 高干子弟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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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然那么好,你嫁给我好了。肥水就别流外人田了。”
  “我只是想,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那我监督你,看你悃了就拿棍子打。”
  。。。。。。。。。。。。。。
  
  “我拿我这条命换你的命,你要把我那份也活回来,答应我,你绝对不能死!”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贺帅告诉自己,撑着,一定要撑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贺帅终于听到了自己人的声音,他努力地呻吟出声,他用尽力气把手给抬了起来。如今这条命不仅仅是他自己的,他一定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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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贺帅再次睁开眼时,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睡了几十年。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贺帅努力着看清眼前的人,喘了口气,说,“妈。。。。。你怎么来了。。。。。”听到这喊声,赵云芳竟然“扑通”一声晕倒在了病床前。。。。
  
  那天,赵云芳正在上班,接到李大山电话,听对方说贺帅受伤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几乎倒在了电话旁。没有任何的耽搁,赵云芳就朝南方赶。出发前,她给贺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临时要出差。贺帅的事情她没说,贺盈在奶孩子,不能刺激她。至于贺连胜,她根本没打招呼,赵云芳恨死了自己的丈夫。
  
  从贺帅上前线的那天起,赵云芳就开始做噩梦。每次,几乎都是贺帅血淋淋地站到她跟前,哭着在喊“妈”。最后,她都会从梦中哭醒。赵云芳是个坚强的女人,却从来不是个坚强的母亲。赵云芳一直在想着把贺帅提前弄回来,但贺连胜却坚决不同意。他们夫妻之间因为这个不知道吵了多少次。如今接到这个电话,赵云芳恨死了自己没有去活动把儿子弄回来,也就更恨贺连胜对她的阻拦。
  
  赶到这所后方医院时,看到浑身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贺帅,赵云芳的泪就下来了。整整五天,她守在贺帅床前,一刻不离。她祈求着出现奇迹,恳求着老天爷能把儿子还给自己。第六天,当贺帅终于睁开了眼,喊她一声妈时,赵云芳再也撑不下去了,就那样晕倒在了床前。。。。
  
  。。。。。。。。
  
  贺帅恢复地很快,清醒后,他沉默地配合着医生的治疗,很少说话。当听赵云芳小心翼翼地说着他的腿以后有可能不能太强烈运动时,他也只是长叹了口气,说,“妈,我这后半辈子怕是真要拖累你了。”听了这话,赵云芳的泪又出来了,这还是那个犟着脖子和她吵架的孩子吗?儿子,真地长大了。
  
  当贺帅拄着拐杖能走动的时候,他提出要回家。赵云芳征求了医生的意见,决定带他回北京。那里的条件更好。
  
  走之前,贺帅去了趟烈士陵园。赵云芳知道他要去看谁。昏迷的时候,因为贺帅一直喊着“班长”,她去了解了下,才知道贺帅的班长已经牺牲了,很有可能是为了救贺帅才牺牲的。连里已经给报了一等功,可能很快就能批下来。贺帅醒来后,赵云芳把这些说给他听,贺帅也只是沉默着没说话,不过赵云芳发现贺帅把他自己的手都快要掐出血来了。那之后,赵云芳不再提任何关于陆卫军的事情。
  
  去陵园那天,没有下雨,但天是阴的,风很大。密密麻麻的烈士墓碑布满了整个山头,赵云芳扶着贺帅慢慢穿梭在中间的小路上。走到了他们要找的地方,赵云芳扶着贺帅停了下来。贺帅直直地盯着墓碑上的相片,很久没出声。
  
  “妈,我想和班长单独说几句话。”听了贺帅的话,赵云芳放开扶住他的手,走开些。
  
  贺帅拄着拐杖,靠近些,弯腰轻轻去擦墓碑上的相片,擦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去用袖子擦墓碑,一点点地,从上抹到下。。。。。最后却是跪到了墓碑前仔细地擦着。
  
  擦了很久,终于擦完了,贺帅翻了身过来,让自己坐下,就坐到墓碑旁边,和陆卫军并排坐着。点了根烟,伸手放到了墓碑上,说,“班长,抽烟。”贺帅自己也点了根,抽了起来。一根抽完,他又点了根。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当抽完第三根也给陆卫军敬了三根的时候,贺帅拄着拐杖站了起来,看着墓碑上那张熟悉的脸孔,他想着一定要说些什么。。。。。。
  
  “班长,我马上要回去了。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看你。你和大舟金贵在下面好好照顾自己,每年的清明,我在北方给你们上烟上酒,到时记得喝!班长。。。。。。”贺帅顿了顿,继续说,
  
  “班长,有人告诉我说,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的人不是幸运者,而是幸存者,因为活下来的人是用战友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我是个幸存者,你用你的命换来了我的后办生,所以,班长,放心,我会记住你的话,我会好好活下去,把你那份也活下去。班长,军校我是考不上了,我残了,部队是不会再要我。但是你放心,我要考其他的大学,这个学是替你考的;我还要娶老婆,等有了孩子,不管男女,我都会给他取名叫爱军。班长,我要让他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
  
  贺帅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扔掉拐杖,理了下军容,对着照片上的人庄严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青山隐隐,长风如歌。阴霾的天空中飞过一群白鸽,尖锐的歌哨声划破了整个天际,也划破了贺帅的耳膜。他仰头,看着灰暗的天空,两行热泪直直落了下来。。。。。。。。
  
  这些永远留在了这里的年轻生命,许多年后,能记住他们的还有几人?而活下来的人,不受创伤的又有几人?
  
  我们的另外一个故事将在11年后开始,而那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故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我写地压抑;这两天都很难受;一向好睡的我竟然失眠。这正应了有大人说我的话:虐人加自虐。因为要写这文;我看了许多关于这场战争的资料;而那种阴暗的感觉是绝对不能用〃难受〃两字来形容的。现在;终于要写完了;我庆幸自己终于自虐完了。
10年后的事情我写起来应该算是自己比较得心应手那种;敲起字来不会这么辛苦。我理理思路;假期后更;争取更新快点。在这里先祝大家假期愉快;也谢谢你们陪我走这段〃虐人加自虐〃的日子。我争取以后只虐人,不自虐;忽忽。。。。
                  生日
  阴历的二月末,年虽然已经跑远,但空气中那股节日的气氛却还到处充斥着。商场里挂的红色装饰物仍然在飘荡招摇,行道树上缠的彩灯还没撤下,大街小巷除了放些港台流行歌曲外,董大姐唱的那首《春天的故事》也夹缠在中间。。。。。。。1996年的S市,一切都显地那么祥和。。。。。。
  
  贺帅开着车,慢慢行驶在街道上。多年前的苦读给他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脸上的那副眼镜,除了这个,除了老点沧桑点,贺帅和10多年前相比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边抽烟边开车,贺帅开地并不快。BP机响了,贺帅拿了过来,看了下。是贺盈发来的,让他记得去吃碗长寿面。贺帅扔了BP机,看了看副驾上的烟和酒,眼又转向了前面。今天是他的生日,31岁的生日。
  
  车子开出闹区,一直还朝前开着。也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到了每年的今天都要来的地方。下了车,转到副驾上把烟和酒都拿了出来,贺帅朝河边走去。风有些大,天有些冷。即使是在这个很靠南的城市里,2月依旧是冷的,更何况还是在晚上。贺帅里面只穿了个毛背心,外面也只套了个薄外套,但却似乎没什么感觉。也许是浑身都冷,已经没了感觉。
  
  酒打开,倒进水里;背着身弯腰把烟点上,放酒瓶下面压着。。。。贺帅面朝着南边坐下,自己也点了根烟,慢慢抽着。今天,是阴历的2月23,是贺帅的生日,也是陆卫军的忌日。
  
  贺帅抽着烟,望着缓缓流过的河水,什么都没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贺帅把最后一瓶酒倒进水里,然后把烟连盒子一起点了起来。看着一切成了末,成了灰,再被风刮走,贺帅转身,走回了车里。
  
  大哥大在响,贺帅拿了起来。“贺帅,离婚协议收到了吗?”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贺帅却陷入了沉默,望着阴暗的水面,他良久没出声。
  
  “贺帅,我不能再拖了。我怀孕了,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协议尽快寄给我。”听了这话,贺帅握电话的手越来越紧,手都发白了。蓦然,他把手里的大哥大扔了出去,砰地一声落到了干枯的草地上。远远地,电话里还传出“喂”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滴雨带着风顺着开着的窗户飘了进来。贺帅掐了烟,开门下了车,把大哥大给拣了回来。被他那样摔,还没坏,质量也真够好的。贺帅苦笑了下。
  
  BP机再次响了,贺帅走回车里,看了下留言。然后摸出大哥大,拨了个号码。
  
  “少红,我是贺帅。你在宿舍?”
  。。。。。
  “我想过来坐坐,方便不方便?”
  。。。。。
  “那好,等会见。”
  
  挂了电话,贺帅启动了车子,朝市区的方向开去。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王少红住在医院的单身宿舍里,是那种一室一厅的房子,不大。停好车,就上了楼。
  
  来开门的少红看到他有些湿湿的头发,问了句“外面下了?”
  “小雨。”贺帅脱了鞋子,走了进去。
  “你什么时候走?”刚才那BP机留言是少红留的,说是明天去北京,问贺帅要不要给家带什么东西。
  “明天中午。”
  “我派司机送你。”
  “打的很方便,不用。”
  “那随便你。”
  
  溜墙摆了两把椅子,一个茶几。贺帅走过去坐下,说,“我没什么要带的,谢谢。”“那好。”王少红也过来坐下。
  
  贺帅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说,“这普洱不错。”
  “算你有口福,领导出差特意带的。市面上不好买。”说着又给贺帅倒了一杯。两人又开始沉默,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坐着只是坐着,话都很少。
  
  “少红,我今天过生日。”
  “你比我小了一岁,31了吧?”
  “是啊,都30多了。真快啊。”
  “30而立,你这有家有业,是立着了。”
  贺帅苦笑了下,看着手里的杯子,说,“这家快要没了。”
  “什么意思?”
  “老婆要和我离婚。看上她导师了,拿了绿卡,不愿意回来。我这绿帽子戴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也就我自己不知道。她连人家孩子都有了。。。”贺帅依旧苦笑着。
  
  “贺帅。。。。。。”
  
  “不管她说想要什么,我从没拒绝过;我什么都依着他。。。。。她要和我离婚。。。。我哪里做错了?”贺帅头越垂越低,握着杯子的手有些发白。
  
  少红没说话,他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如果说10年前的他还能对人敞开些心扉,那么10年后的他已经把自己给完全包了起来。面对这样的贺帅,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不开口。
  
  两人又默默地坐了好久。贺帅喝了最后一口茶,放下杯子,站了起来,说时候不早,他回去了。少红送他,到了门口,拍了拍正穿鞋的贺帅,说,“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活地开心点!”
  
  贺帅稍微震了下,他拉开门,跨了出去,没回头,顿住身形,低声说了句,“今天是班长的忌日。”说完,走了。贺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这句话,只是突然就说了出来。
  
  自从他和王少红半年前碰到,他们之间就从来不提过去的事,两人就象是完全忘了那段共同交集过的日子。战争,炮火,猫儿洞,杀戮。。。。。这一切,就象是上辈子的经历,而这辈子,他们都想完完全全忘掉。
  
  外面的雨又大了,贺帅却仍然是慢吞吞地走到了车前。刚坐下,大哥大就响了起来。
  
  “贺帅,你到底什么意思?”传来的声音有些愤怒。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贺帅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温和。那边沉默了,似乎也在调整情绪。
  “你不是不是如他,你好多地方都比他强。你年轻帅气有钱,家世又好。但只有一点,你不如他,他爱我,而你却不爱我。”
  
  听了这话,贺帅苦笑了下,说,“我们算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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