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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花火 花火 大合集-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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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你看,这里是眼睛,你的眼睛虽然不大,却很有精神,鼻子呢,是塌塌的。”

泥土在安安的手下异常地乖巧听话,眼睛鼻子渐渐地变得明显起来,一眉一眼,都和我二十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时隔了五年,他还是记得很清楚。

安安继续捏着那堆泥,偶尔有小碎片划破他的手也浑然不觉,血丝混在泥中,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我想阻止他,可是他不是小闹钟叮叮,听不到我说的话。

泥土很快地变成了女人的样子,胳膊和腿一样不缺,连左手腕上的那颗细小的痣也没有放过。

原来我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很清晰。

瓶子心中的泪水再也装不下了,悲伤溢在心中,久久无法散开。

“小雅,很快我们就会重新见面了,就用这只瓶子做你的心脏。”安安划开自己的手臂,将鲜血滴在陶人身上,说着拿起我藏身的瓶子,放入泥人的左胸膛。

泥,又是铺天盖地的泥涌来,仿佛要把我整个湮灭。

和多年前的某一天一样,我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也许曾经有大火烧过,再醒来的时候,我感到非常酷热,四周依然是漆黑的,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身上某个地方在痛,很久违的感觉,应该是手的位置,胸腔中跳动着的,莫非是心脏?

我想起来了,我很久没有温度和疼痛的感觉了。

“小雅。”有人进入了黑暗中,低声呼唤我的名字。

那是化成灰我都记得的声音,是安安。

我想要回答,但是只发出了单调的音节。

“小雅……”手臂上的某个地方感觉到冰冰凉的,似乎是安安的手掌。

莫非不是我重新拥有了身体。

四周渐渐地亮起来,我看到安安的脸上,满是惊讶。

三、泥娃娃的爱

或许这是另外的一个奇迹,从那个废弃的烧窑中出来后,那只安放了五年我灵魂的瓶子,成为了我新的心脏,虽然身体依然是陶泥的,却明显地有了感觉,也能再次拥抱安安。

红色的陶器,只是需要在烧制的过程中加入人的血液,而且只有这样的陶器,才能收藏人的灵魂。

我确实觉得身体变得温暖起来,肌肤也柔软,虽然潮湿的气候依然让我觉得很难受。

这个男人几乎花了所有的时间陪着我,无时无刻地拥抱着我,用他的体温温暖我。

“我就知道,混合了血液的陶器会变红,而且,会承载你的灵魂,你看,你的身体已经很柔软了,果然是有效的。”

“安……”我挣扎着发出这个声音,并努力地想要抬起手来。

“小雅,你还是没有力气么……”短短的几天时间,他的脸明显地憔悴了,胡子拉碴的样子使他看起来老了许多,这些天他一直拥抱着我,留在这个帐篷中。

我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他手臂上的伤口一直没有长好,稍微一用力,就会裂开,我一直感觉冰冰凉的东西,就是他的血液。

因为一直没有包扎,所以他的伤口有些腐烂的味道。

果然是从伤口中散发出来的香甜味道,他的血液吸引了我的注意,那里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忍不住地,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抱着我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小雅……是不是需要血液,你才能恢复?才会变得更柔软?”

“安……啊——”血液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因为兴奋,我不断地吮吸着那道小小伤口,整个身体都因为安安的血液变得柔软。

我承认我被血液的味道冲昏了头脑,脑袋中似乎并没有剩下其他内容了,唯独还记的这个叫做安安的男人,和不断追寻血液的迫切。

小小的帐篷中弥漫着疯狂的气息,安安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他几乎都在昏睡,偶尔醒来,就会更加用力地抱着我,然后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诉说着一些我听不太明白的话。

“小雅,快了,你就快能够恢复了,只要你能醒来……不管什么……我都会做的……是我,是我的错,我不该在楼下叫你的……小雅……”

最后一句低语后,他低下了头,再也没有醒来。

我记得他叫安安,我记得我要和他永远在一起,我记得爱。剩下的,我脑袋中什么都没有了,唯独是疯狂地追求血液的刺激。

身边的人开始失去温度,血液也变得越来越稀少,我除了会呜咽着四处乱咬,就是用柔软的身体缠绕着安安逐渐变冷的身体。

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男人,或者是我。

安安身体里的血液越来越少,我缠绕着他的身体也开始没有力气变得僵硬,甚至再也发不出声音。

安安……

尸体被找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等被送到医院检查的时候,一滴血液也没有了,据说完全被一个陶人紧紧地抱着,像一对恋人般。一碰陶人,它就碎了,血液流得满地都是。

这可能是这个古镇中发生的最奇怪的一件事情了。

没有人知道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场的泥中还有一只造型优美的瓶子,却只是普通的陶泥颜色,也没有好看的花纹,被人顺手捡起来放在这个废弃陶艺厂的仓库里,也许再也见不到阳光。

你是我唱给自己听的歌
时间:2010…1…18  来源:花火200909B 作者:卫妆 字体:大  中  小  颜色:红  绿  蓝  默认   【加入收藏】  热度:321 

我选择半途而废,你选择义无反顾。我们的爱情就这样走到了尽头。 

一、

2007年长沙的冬天,天气冷得令人发指,大雪把外面广场上的铜像都冻得快要哭了。我穿着笨重的黑色羽绒服,臃肿的棉靴,帽子和围巾把整个脸都兜住,只露出两只眼睛,完全是反恐精英的装扮。我只差一把枪了,现在谁给我一把枪,我这只棕熊就可以立刻被拉去爆头。

不,不对,有一把枪的话,我首先要把眼前这个正看着我谄媚地笑的男生打成一朵硕大的芙蓉花!

步行街的这个地下仓库,光线昏暗,四面透风,反恐精英都冷得瑟瑟发抖,我可真佩服你啊,穿着单薄的白色小棉布对襟褂,七分裤。方口黑布鞋中还裸露出一截“置生死于度外”的小腿。一笑,再笑,牙齿咯咯地上下前后打战。我清了清嗓子,你那张还在腮边化了两团红晕的脸便凑得更近了些:“美女,怎么样,你觉得我们还行么?”眼神那叫一个期待。

行,当然行,瞧瞧你那二人转土到掉渣的扮相,不去东北那旮旯的田野上娱乐朴实勤劳的乡村大妈完全就是浪费人才,暴殄天物。可是,请问你知道我们周刊的广告语是什么吗?“星城时尚第一刊”,那么,你觉得在“潮流先锋”这个版块来介绍二人转和相声的话,我们刊的忠实粉丝弄来火药堆在办公室楼下的时候,该谁视死如归地去扑灭导火索?是你还是我?

我简直没见过比你更不知趣的人了,在我已经明确表达出这场采访一开始就是个天大的错误所以没必要再进行下去后,你的眼神反倒呈现出一种完全不配你那一身行头的骄傲来——“我们这可是民间艺术啊!”你说。

我决定终止这场无聊的对话,打电话到我们编辑部冒充自己是先锋文化人的欺诈行为我也不准备和你计较了。吸了吸鼻子,我拖着如浣熊般沉重的身躯和心灵跨出地下仓库,不打算再与你纠缠。

结果那天你着实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牛皮糖。踩着吭哧吭哧的冰碴,踏着没入小腿的积雪,身着那一身惊世骇俗的小褂七分裤,你跟着我走完了整条步行街,再加半条芙蓉中路,还有一段人民东路。

那几天,电视屏幕上翻来覆去跳动着因为雪灾而导致的车祸伤亡人数,在这个享乐至上的城市,人们对死亡更是反应超前,所以公车司机也都早早地躲在家里刷着热腾腾的火锅喝着小酒。这种天气,出门简直是找死。我的寝室室友们都说。

可是,在刊社的实习已经将近两个月,我什么成绩也没有,没有上过任何一个版面。这样下去,三个月的实习期一到,毫无疑问我得卷铺盖滚蛋。但我不想滚,怎么办?所以,在编辑部的同事们喝着咖啡聊着明星八卦的时候,我因为你一个电话就英勇地横越了大半个长沙。

想到这里我就悲从中来,猛地一回头。你却误以为这是和解的表示,连忙眨了眨那唯一没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破坏掉的大眼睛:“嘿嘿,这天气可真变态啊。”

能有你变态?我准备冷笑一声,但该死的天气真的太冷了,我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听见扑哧一声,眼前出现一个大鼻涕泡。你呆了一秒,然后笑得几乎撒手人寰。

于是我们的梁子因为一包心相印纸巾和解了,我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喷嚏,你一张接一张地给我递纸巾。冷风把你的红色七分裤吹得像一面旗帜一样猎猎招展,这么冰天雪地荒无人烟的,有你走在旁边,至少可以起到避邪作用。这么一想,我就安心了。

那天的长沙是零下五摄氏度的气温,等终于走到刊社楼下的时候,你的眉毛和头发已经结了一层细细的白霜。虽然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但谁让我有一颗金子般善良的心呢,所以我的同情心一泛滥,顺手扯下了自己的围巾递给你:“喏,拿去,反正很旧了,我正好不想要。”

你的表情立刻变得又惊又喜,死死抓住围巾生怕我抢回来似的。然后,你的自信心又泛滥了那么一点,在我转身的时候果断地拉住我的胳膊,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那个,我叫乔路明,呵呵,我是说,待会专访要放名字的话。”

得,你看,你这个世界上最不知趣的人有一个多么符合你乡土气质的名字,我对你彻底无语了。

二、

你的那篇采访稿当然没有过,四十多岁的主编的耐心和他的头发一样稀少。“你这个笨蛋!”他训起人来满脸横肉颤动,顺便飞了我一脸唾沫。

都怪你这个扫把星。乔路明,乔路明,我狠狠地在白纸上写你的名字,写一个就换一个叉。画到第九个叉的时候,我听见楼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站在你的面前,我仔细打量着你。黑色长风衣,干净清瘦的脸,一笑,眼睛就像郁郁葱葱的玉兰一样,开出清新白色的花朵。我真的无法把眼前的你和前一天那个白衣红裤的“奇葩”联系在一起。

“我是来还你围巾的。”你扬了扬手中那团辨不出颜色的毛线团,“昨天真是谢谢了,要不是你的围巾,回去我估计会冻死。”

“嗯。”我大咧咧地点头,受之无愧的样子,丝毫不管你为什么需要跋山涉水回去的原因。“为了表达谢意,要不你请我吃个饭吧。”我再次善解人意地建议。

你答应得很爽快,大概你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女生,所以你很豪迈地拍着口袋要请我吃大餐。可惜的是,怕死的长沙人民全部都在玩一种关门歇业的游戏,最后,我们只在一条不配有名字的巷子里找到一家在风雨中飘摇的米粉店。

绿色的小葱,没有。白色的蒜末,没有。乌紫的陈醋,没有。粉店老板娘像大义凛然的刘胡兰,啪地把一碟鲜红的剁辣椒扔在我们桌子上。你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往碗里加了一勺,两勺,三勺……然后下意识地把自己的碗护在胸前。你的这个动作和左连城的那么相似,我的心一紧,愣了一下。

我重新打量起眼前的你,你一边往嘴里塞着米粉,一边抬起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于是下一秒,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哎呀,”你慌了,忙着把挂在嘴边的洁白色米粉咬断,手忙脚乱地给我递餐巾纸,“叫你不要放那么多辣椒,看吧,辣成这个样子,多难受。”

我重重甩了甩头,触到你焦急的眼神。如果世界上那种能够引起悲伤这种情绪的东西,完全来自于辣椒,那该有多好。

可是左连城,他明明不吃辣椒啊。

三、

左连城的白色衬衣总是一尘不染,头发上永远有洗发水淡淡的清香,有和他的脸庞一样漂亮到无懈可击的成绩单。走在师大新闻系林荫小道上的时候,他的背影就像绿得特别挺拔的树,翻涌的绿意熏得人昏昏欲睡。

很少有女生能不被他那种安静的,却又有着排山倒海般气势的强大磁场所吸引,我沈希颜吃五谷杂粮,也不能免俗。而我和他的万千死粉唯一的不同是,我多了那么一点无畏无惧的勇。

我还记得刚进大一的时候,院宣传部干事招新的名单下来了,没有我。我直接去找了当时是大二学长的宣传部部长左连城。“你必须要我。”小小的我,站在学生会干部办公室的门口,丝毫不管里面的窃窃私语,眼神是一往无前的倔犟。

“为什么?”左连城淡淡笑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

“因为我喜欢你。”我像背诵一道数学公式一样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在你手下我会最认真地工作,你可以得到一个最称职的助手。”

左连城眼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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