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隐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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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又生分了,叫我馨儿吧,至于陪嫁丫头这件事儿,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花府呢,还是。。。。。。不然,为什么半夜悲歌?”
“不,主子就是主子,称呼不能改。主子,奴婢是通透人,往后,定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主子的。”
“那么称呼随你喜欢着叫,今夜陪我睡。可好?”花语馨想听她说说蔓萝国的其他事情。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和她一起睡觉,一起谈心。
“这。。。。。。“
花语馨故作生气:“好儿。。。。”
“是,主子。”好儿俯身。
第六章 风光大嫁1
听说过风光大葬么?
那么,风光代嫁便是自掘坟墓的开始吧?
据说,古代女子许嫁之后,女子需要改梳发式,以表示她是待嫁新娘了。什么上头,开脸,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花花是不懂的,还是好儿一一介绍的。
大清早的起来了,不准吃东西!新娘子被虐到没天理!
然后,一位满脸皱纹的“好命婆”梳头来了,一面梳,一面说:“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皇宫。
凌辛拜祭了祖先,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宫中出来,一路燃放震耳欲聋的鞭炮。
途中经过一些特殊的地方,就由迎亲队伍中的人,手张红毡子将花轿遮着,据说是为了辟邪。
不巧的是,凌辛在路上遇到了出殡的队伍,也不知时哪家丧了亲。
领头的太监赶紧说:“今天吉祥,遇上宝财!”讨个谐音发财的吉利。
好不容易到了花府。
凌辛下了马,刚想歇口气,却见一个托着果盘的男童在门口候着。
见到这种情况,凌辛赶紧叫太监打赏了个大红包给这孩子,才进了花府。
又不料,花府的七姑八姨表小姐拦住,非要他做着做那。
也只有花府的人,才敢如此闹得欢快。玩儿皇上滴儿子都不带喘气滴……凌辛想,他讨个媳妇儿容易么他,往年,娶那三个婆娘,可没费这劳什子工夫。
此时,花语馨头上戴着的凤冠,上有六龙三凤,龙在顶两端,口衔长串珠滴,似有戏凤之意。
正面有三只展翅凤凰。
冠后下方有左右各三扇博鬓,展开后如同五彩缤纷的凤尾。
好不漂亮!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目瞪口呆。
终于,花语馨在好儿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穿戴整齐,像极了白居易诗中形容的的女子“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缨络垂旒,玉带蟒袍,喜庆得不得了。
这古代人结婚啊,真是麻烦。花花心里一边高兴着这衣服真是漂亮,一边愁着古代人婚礼的繁琐。
在干爹的带领下,花语馨给花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正式成为花家一员。
刚喘口气,她想着能踹口气消停会儿不,便听到外面有公公唤道:“吉时已到。”
她心想一定是迎亲的队伍到了,便急急忙忙出了门。
好儿撑起红伞护著柱子,玉儿则同众丫鬟一边走,一边向上空、伞顶及花车顶撒米。
上花轿前,花语馨向送亲的干爹鞠躬,以示谢意。
毕竟,她是欢喜这样的爹爹,以后,也会常常想起他。
干爹为花语馨盖好喜帕。
老泪纵横——那一刹那,花花甚至以为,他就是她的爸爸。
那种激动,喜悦,担忧,复杂的情绪,全部写在干爹的脸上。那种嫁女儿才有的情绪。
花花是个孤儿,从来没见过亲生父母。一点点温情,足以把她融化。
花语馨由好儿搀着,上了这八抬大轿。
轿子稳步前行。
她心想:果真要嫁人了呀。。。。。新郎。。。。。。却不是古勒。点点的愁绪,忽然的蔓延。
轿外街道两旁,人声鼎沸。
一粗嗓道:“听说,花小姐嫁过去,便是正妃呢。”
一细嗓道:‘可不,谁叫花家是掌握蔓萝国经济大动脉的首富呢!而且啊,二皇子应该很快会被册封为太子。”
“那花小姐,就是未来太子妃了,福气真好。”粗嗓说。
“可不是!她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等二皇子继位,她便是东宫皇后!而且是妖后。。。。。”细嗓压低声音故做神秘。
粗嗓问:“此话怎讲?”
细嗓答:“你知道不?花小姐的发色不似我们纯黑,而是红中带黄。”
月上柳梢头,天色渐暗。
众人,在张灯结彩的繁华街道议论纷纷。
花花扯下喜帕,掀开轿帘,想探外面的情况。不曾想,竟有五十来岁门神大叔挡在窗口。十几年后,花语馨再见到这位门神大叔的时候,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无知的时光。
可是,那个时候的花花,已经走过了太远太远的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
此时的门神大叔——变成了彼时的门神大爷。
而花花,则走出了关金丝雀的鬼地方,变成风华绝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人。
那个时侯,花语馨想起范范的那些花儿,也曾轻声唱起: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此时,门神黑着脸:“请您自重。”
“你是?”花花小心的问道。
“奴才姓高,是当今圣上的近身侍从兼太监总管。今天是您大喜之日,奴才奉皇命为您护驾。”
“哦,原来是高公公,在此谢过。”说完,花花知趣的放下轿帘。
然后,花语馨像欠扁的蜡笔小新一样,在轿子里双手插腰哈哈大笑。
方才,竟见到传说中的公公了!传说中,公公和正常男人不一样,因为。。。。。。嘿嘿,不好说!
于是,花花很开心地唱起歌来:
天空是绵绵的糖/就算塌下来又怎样/深呼吸甩开悲伤/生气想爆炸就大声唱/爱的easy/很easy/ye。。。。。/心情很easy/很easy。。。。/梦很easy/很easy/ye。。/笑一笑;没什么过不了/OH/雨再大又怎样/干脆开心淋一场/彩虹是微笑的脸/悲伤/bye/bye/快乐不需要理由。。。。。。
轿外。
高公公的脸由红转绿,由绿变黑,红如关公,绿如油田,黑如包拯,他的眉毛拧成纠结的弧度。
他小声嘟哝:“怪了,传说中的花小姐不是端庄得体么?她到底唱得啥玩意?衣贼?莫非是偷衣贼?”
花花唱到第四首歌时,只听见高公公在外高呼“停轿!”
轿子稳当地落下。
花语馨一心想出去透气,快闷的发霉了都。。。。。。于是,匆匆地往外赶。
“砰。。。。。。”
花话的鼻梁被轿门狠狠砸中,随即;她感到两股暖流从鼻腔汩汩淌出。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花花痛心疾首:OH;MYGOD!流血了。。。。。。
就是这件鼻血事件,谁也不知道若干年居然会被记入蔓萝国后宫秘史。
各方江湖快报狗仔队花了不少银子偷得这段秘史,发挥专业才智,在江湖快报连载了《花后秘史》,据说冲着连载故事,江湖快报销量一度维持一个季度的榜首。
花语馨的维权意识很强烈,狠狠的收了江湖快报的版税。
凌辛踢开轿门;看见眼前女子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又见其鼻下挂“瀑布”两条;便放声大笑。
花语馨当时看见凌辛笑了,笑得很好看,跟爆米花似的。笑的好看能当饭吃啊,这个令人发指的兽类啊,就是用这美丽无敌的脸庞和比巧克力还甜的笑容,勾引无数无知少女啊!
笑!笑!笑!
把你大门牙打掉,看你以后拿什么笑!花花恨恨地想。
突然,凌辛猛地弯下身来,在离花语馨耳朵几厘米处停下,以一个暧昧的姿势,道:“你这女的,竟不知踢轿门之说么?”
花花又羞又怒:“这能怪我么?我又没嫁过!”
第七章 风光大嫁2
凌辛脸上挂着戏谑的表情,扶起她:“真是个傻瓜,喜帕呢?”
“不知道,找呗!”花花翻了个白眼。谁是傻瓜,他才是傻瓜呢,她智商比爱因斯坦还高可你知道么!
“哦,在这!喏,你自己盖上。”凌辛递给花花鲜红的喜帕。
花花接过喜帕,先用它将鼻血擦掉,再将它胡乱往头上一罩。
凌辛扶着出了花轿。
耳边,好儿说:“主子,皇宫规矩比较多,您得留心。”
花花点点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好儿又说:“待会呢。入殿要行三礼,之后入新房,新房规矩挺复杂,但好儿会帮主子的。”
花花吃了一惊:“昨晚上你怎不同我细说?”
“那会儿,主子一沾床便睡了,好儿不敢惊扰。”
“主子,当心门槛!”好儿说。
花花稍稍提起喜裙跨过去。
好儿又说:“主子,现在到了正殿,要行礼了。”
关于行礼,花花还是懂的,电视里不是经常说,三拜么!
不知道为什么,大堂内有好几秒停滞的寂静。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这时,一个清雅的声音传来:“二哥,新嫂的喜帕怎得盖反了?”凌辛上下打量花语馨,心想,这女的真是蠢到家了。
但为了面子,他只好胡诌:“此乃特制的喜帕,独一无二。”
“那二嫂可真是有福之人了。”那人又道。
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
于是,高公公高声唱道:“请新郎挑喜帕。”
这时候的花花的面上,还有一层由凤冠垂下来的珠帘玉穗,视线有些模糊。她极力想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谁?那个叫她二嫂的人是谁啊,声音好好听。她——禁不住有点花痴起来。
可是,唯一能看清的,是手中接过的一条红绿彩锻结成的同心结,另一头在凌辛手心攥着。所谓夫妻,就是这样吗?同心结。
花语馨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曾幻想过自己能嫁给一个完美的男子。那个男子只爱她一个,并且给她整个世界。
而如今,花语馨暗笑自己真是不济,失恋就算了,连嫁人也变得如此荒唐,眼前这个男人有不少女人,还会有更多女人,眼前这个男人有几个孩子,还会有更多孩子……
三拜之后,高公公舒了一口气,道:“礼成。”
然后,高公公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众人纷纷向高高在上的皇上皇后行礼,高呼:“吾皇万岁”
花花喃喃自语,怨天尤人,心想:忙着化妆忙着上花轿忙着磕头忙着下跪,古代真不是人过的。21世纪多好,结个婚,吃饱喝好收红包,多逍遥。
高公公咳了一声,高声念:“今我蔓萝国二皇子文韬武略,为人醇厚,刚正不阿。故,册封其为皇太子。至花家千金,乃秀外慧中,贤良淑德奇女子,册封其为皇太子正妃,特封‘花妃’。执此双喜临门之际,赐夜明珠两颗,金制同心符两枚,送子观音一尊,翡翠玉镯一对,各式白玉簪十支,百年灵芝十棵,以及绫罗绸缎十匹。钦此。”
群臣异口同声:“臣等恭贺太子太子妃新婚之喜。”
凌辛道:“儿臣携拙襟谢主隆恩。”
皇上听见儿子这么说,高兴道:“好好好,逢双喜临门之期,朕特赐全国百姓得享流水宴三天,同时,大赦天下。”
群臣高呼:“吾皇圣明,吾皇万岁!”
之后,凌花二人被引入新房内。
好儿附耳对主子说:“主子,此乃跨火盆。”
话音未落,好儿却看见太子殿下一把抱起主子,大步跨过火盆,从容不迫。好儿有些不解,火盆,不是新娘子跨吗?
又见花语馨跳下来:“凌辛,你以为我连这个都不懂?”
凌辛冷笑:“我是真怕你跳进火盆,给我丢脸。”
二人同坐床沿一位老麽麽将二人的头发剪下一段,梳合在一起后再放入一个锦囊中,交给花语馨,嘱咐道:“凌妃娘娘,请好生保管。”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结发?
结发,结发妻子,她是他的结发妻子了。她简直恍惚得不行……
凌辛:“好。今个儿,爷高兴,赏。玉儿,带他们领赏去。”
“是,爷。”于是玉儿出列。今天,玉儿梳着双髻,一身碎花儿粉色绣裙,浅笑嫣然。
众人退下,凌辛出去陪酒,留花语馨独守空房。
夏天热得出奇,喜服捂得花花直流汗。索性,她把凤冠霞帔卸下,只着白色底衣。这下子,可凉快了。
好半会儿不见人进屋子,花花无聊得闷得发慌。
她一直是个闲不住的小孩子。十六年来,一直都是。
她来到虚掩的窗前,安静的站着,忽然,倍感寂寞。
眼前闪过古勒和凌辛的影像,光影交替。
她抬头凝望天空,月影中仿佛有一个人的影子。
心想,只是不知此时的你,是否也在皎洁的月光中看到了我?
幽幽叹了口气:“古勒,我终于嫁人了,新郎不是你。”
在没穿越之前,花语馨是宝贝孤儿院的一个孤儿。
一起长大的古勒,是大自己四岁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