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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穿越之修仙-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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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徐子青在探出东黎昭有木土双灵根后,就以习武为诱,让云天恒替他跑这一趟。

果然得到消息。

看来,他便要寻个时候,去看一看那云天罡。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担心,师兄还是师兄,而且他的情况也不是单纯的失忆与不失忆……

元神托生相当于历练,和真正的转世投胎是不一样的。就比如东黎昭,他是真正地投胎,前尘往事只是他今生缘分的牵头,但和今生的云天恒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可是师兄不同,修士的元神就是他们的本我,托生一万次,都还是云冽,境界领悟剑道一切虚无缥缈的东西统统都在,而实实在在的肉身,也没有彻底坏掉。

而且这个副本是为了弥补师兄以前差的东西,并不是为了拖延什么的。大家木有注意到么,人仙魔鬼,后面三种师兄全都试过了,现在就差“人”了。

最后,感谢所有留言和砸雷的宝贝儿,群抱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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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青这般思忖过一会,抬眼时,就见到云天恒坐立不安,眼中满是渴盼,却又不敢多言。

他便一笑,说道:“你且将手递我,让我看一看。”

之前徐子青不过查探了云天恒的灵根,确信他有修仙资质,但具体为何才使得习武有碍,他却不得而知。

故而此时还要再仔细瞧瞧。

云天恒闻言,立刻将手伸出:“多谢前辈!”

徐子青见他激动,也不计较,就三指按在他脉搏之上。

下一刻,分出气息探查进去。

云天恒只觉这青年手指温软,但从中似乎传出一股十分暖和的气流,很快传入他的体内,在他经脉里运转起来。

这力量很是柔和,半点也不让他感觉痛楚,正是极为舒适……约莫过了有半刻工夫,这气流却陡然收了回去。

他方回过神来,一时竟有些不舍。

云天恒看向徐子青:“前辈,如何?”

徐子青略沉吟,就说道:“你经脉狭窄,容不得劲力运转,为保你身体康健,才不能凝聚出来。”

云天恒一听,便有些绝望。

习武之人,最重不过是经脉,虽说也有些药物可以拓展、稳固经脉,但若是经脉已然羸弱到劲力不能运转,那几乎便等同于绝症了。他身为嫡系,这几乎便等同于废物,让他如何能够甘心!

然而徐子青话未说完,他又继续说道:“另外你手三阳经、手三阴经也因经脉太弱,与其他经脉相接处,就有堵塞。”

云天恒原以为经脉羸弱已是绝境,未料到竟还有堵塞之患……若是单单只有堵塞,他尚可去求庄中老祖以先天之气为他打通,想来也只是困难些,可如此经脉,连劲力都不能容纳,若是真的勉强去打通它们,恐怕更加不成。

到此时,云天恒目光已是黯淡下来。

他当真不知自己前路何方了。

徐子青说出这话后,也细细查看云天恒反应,而见他丧气至此,心里也有不忍。

想了想,他便说道:“我看你所习功法太过霸道,既然不能练出劲力来,还是莫要继续打磨,以免伤身更甚。”

云天恒捏住拳头,点点头:“是,前辈。”

徐子青叹口气:“我既已答允你,你如何这般灰心?”

云天恒猛然抬头:“前辈可以助我?”

徐子青就笑道:“你也莫高兴太早。我这里有一门功法,应比你家传之法温和不少。到时我可先以药物为你温养、疏通经脉,再要你习练此法。只是此法对悟性要求极高,且见效颇慢,你若是没得悟性,又没得耐性,就还是尽早放弃得好。”

云天恒得知有了希望,哪里还计较那些,当即说道:“我自然有耐性,悟性、悟性也是有的!”

徐子青轻笑,到底是个孩童,不快之事忘得倒快。

随后他便又道:“你若要与我学,虽不收你束脩,但所需药物颇为昂贵,我手里并无存物,孤身一人也无法搜集。因此还得有你云家庄准备这些,否则也不能成事。”

云天恒欣喜过后,立刻点头:“我这就回,同我父亲说去。”他很快说道,“到时我父亲来,前辈能见一见么?”

徐子青点头道:“不必他来,我三日后便去你云家庄,若是他愿见我,我便同他相见,若是不愿,我也该离去了。”

云天恒着了慌,马上说道:“我定会说服父亲!”

两人说到此时,徐子青也不多留云天恒,就让谷中藤蔓将他送出。

待他身形消失后,徐子青才微微叹息,袍袖一拂,这竹屋已是变作了一个山洞。

徐子青盘膝坐在蒲团上,他身后,正放着一张石床。

石床上布着法阵,一个相貌冷峻的白衣男子坐在其中,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杀意,还有一种仿佛凝聚在他身上的锋锐之气。

这便是云冽的肉身。

徐子青站起身,穿过法阵,走到床前。

他伸出手,好像要轻轻触碰一下,但很快又收了回来。

只有肉身而没有元神,毕竟不是真正的师兄。

然后徐子青停了片刻,握住云冽肉身手腕,把真元透入进去。

说来奇怪,十年前两人被截杀之后,他分明看到师兄的丹田毁损、金丹破碎,但这些年间,他一次偶尔查探师兄肉身时,却发现那丹田处的重创,已然在慢慢好转。

——寻常的修士哪里受伤,必然要服用丹药。

可师兄不仅没有服食什么药物,更是元神都已托生,为何反而这般痊愈起来?

徐子青思索许久,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仙魔之体”这个缘由。

既然这种体质被传得那般出众,这种痊愈之力,想必也是其妙处之一罢。

果然十年过去,徐子青多番查探,都能见到那丹田正在修复。

现下已然好了八成,再过段时日,想必就能彻底完好。

但毁损的金丹便已然是毁损,却不能就此重新凝结。

可如若元神尚在,则境界不变,之后只消将修为补满,结丹之事就毫不困难。

今日照例查探过后,徐子青便收拾些什物,将储物戒、储物镯中诸多物事,也都重新整治一遍。

若是他所料不错,三日之后,他便该搬入云家庄居住了。

且说云天恒告别徐子青后,立刻拔腿跑出,就在路上碰到了前来寻他的云天玉。

云天玉先是将他训斥一通,又将饭食交予他手。

云天恒才发觉腹中饥饿,匆匆吃过后,便问道:“父亲现在何处?”

云天玉见弟弟神色焦急,心里到底一软,才说道:“父亲同族长大伯商量事务,你若寻父亲有事,不妨去家中等着罢。”

云天恒闻言,自然是赶紧回去,半点不肯停下。

只留了云天玉一人心里疑惑,却不知这弟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傍晚,云镇山回来,就见到独子云天恒在院中徘徊,时不时就往门外看去,神色有些焦躁。

他心里一个“咯噔”,就唤一声:“天恒。”

云天恒猛抬头,见到云镇山,立刻奔过去:“父亲!”

云镇山越发不解,神情仍是威严:“如此毛毛躁躁,成什么话?”

云天恒才深吸口气:“父亲,我有要事要同你说。”

父子两人关在屋中,就是一番交谈。

云镇山十分震惊,他早知这独子在武道上似乎有些瓶颈,却也只道是大器晚成,想着待独子年纪更增长些、再定下心,也未尝不能更进一步。但他此时却听闻,竟是经脉上出了问题?

原来云天恒受了限制,不能将徐子青问过云天罡之事说出来,但其余之事,则并未隐瞒。

云镇山便知道是后山禁地里有一位奇人,因他独子偶然闯入,不知为何得了他的眼缘,才为他查探过身子,找出了独子迟迟不能突破的根由。

但他却并非毫无怀疑,单单云天恒寥寥之语,并不能将他说服。

犹豫一番后,云镇山决定去见过族长,也是他的亲生兄长,云镇海。

许是因着早年练武太过、损伤身体之故,云镇海早早成婚,却多年未有子嗣。

然而十年前他夫人怀孕,生出的长子,却是体质羸弱,不仅不能习武,竟是性命都时时堪虞。

云镇海心疼*子,早早延请一位名医在云家庄坐诊,多年来,也不知耗费了多少奇珍妙药,才将长子养大到这年岁。

即便后来他夫人又生出一名健康的幼子,他也仍旧对长子十分精心,并无半点怠慢。

云镇山此次去见云镇海,就是想要请那名医为他独子诊脉,也好生查验一番,是否当真是经脉有碍。

云天恒多年来身体健壮,与其他孩童并无不同,他当真不愿此事为实。

云镇海与云镇山一母同胞,自然感情深厚,听云镇山说明来意后,便立时招来名医,让他随云镇山前去一趟。

名医这许多年受到丰厚财物,也就很是顺从,跟他去了。

待他仔细查探过后,果不其然,那云天恒的经脉,就有那无救之症!

云镇山长长吁气,心里很不安稳。

而云镇海也得知云天恒所言奇人之事,便一同做下决定,要在三日之后,扫榻相迎。

最起码,也要见一见那奇人,若是当真有救……便也值得。

·

三日后。

云家庄外,有数人静立在烈日之下,他们衣衫周正,神情也很肃穆。

正是云镇海、云镇山兄弟,再并几名庄卫,几个仆从。

云天恒手指动了动,踮起脚向远方看。

他比起其余人来,更加显得紧张。

辰时过后,在庄外数十丈出,忽然出现了一抹青色。

那青色越来越近,十分轻盈,不多时间,已然现出清晰的人影。

云天恒立时喜道:“前辈来了!”

他到这会儿,心里才松了口气。

云镇海等人也精神一震,就朝那人看去。

那正是个相貌俊雅的青衣人,若只凭面貌来看,不过像是个二十余岁的青年。

但若云天恒所言为真,他既十年前就到禁地之中,应当并非这般年轻才是。

青年气质温和,行走时仿若炽热都要为之退避,显示出一片清凉。

在看清他的刹那,众人也似乎没那么燥热了。

青年很快站立在众人身前,随后他微微一笑,便说道:“在下徐子青,是一位游方的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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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镇海身为族长,也见识到不少各色人物,他一见这俊雅青年,就先将心中疑虑去了三分。

看此人气度,理应不是招摇撞骗之流;再观其神光,也应是个豁达宽厚之人才是。

如此人物,自当有气依仗所在,且也绝非恶人。

云镇山比之其兄长的见识略略欠缺,但他对兄长却很是了解,见云镇海神色一松,也就微微放心。

云镇海已然拱手道:“徐药师,若不嫌弃,请入庄一叙?”

云镇山也立时说道:“小犬蒙药师点拨,云某还未致谢。”

徐子青也是温和一笑:“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他原本见到云天恒,就觉得此子虽说有些丧气,但神气还算方正。现下再见到这云氏嫡脉的两位领头人,对师兄在此地托生之事,就越发安心一些。

不过具体如何,还是要入庄之后,再多多留意了。

一行人就进得庄内,云镇海等人直将徐子青带入一处待客的堂屋。

随后众人一一入座,又有仆人奉上待客的茶水,才算安顿下来。

云镇海就说道:“不知药师是哪里人士?”

徐子青笑道:“自打知事后便随恩师处云游,居无定所。后恩师过世,我便独自一人各处行走,至于故乡何地,却是不知了。十年前因采药而受了重伤,不得已在后山疗养,倒是给诸位带来许多不便,还要请见谅才是。”

众人听得,虽明知其言语中约莫也有不实之处,但此人言笑间语气柔和,使人如沐春风,确是瞧不出有什么不妥。

云镇海等人也知晓,但凡有本事的人,哪有几个没得过去的?既然给了这理由,便不会再寻根究底了。

这便也是一种心胸,也是一种实力。

否则,云家庄也不会是周遭威名不落的大庄了。

徐子青也在暗暗打量众人,见到这情形,不由亦是暗暗点头。

双方再寒暄几句,总算将话题又落到了云天恒身上来。

云镇山只有这一个独子,便是颇为心急:“听天恒说起,徐药师可为他疏通经脉?”

先前云天恒被云镇海所请来的名医诊治后,所得却是毫无办法,需知那名医已是方圆十万里内极有名气的医师了,他若无法,再寻他人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故而如今这青年可谓是他独子唯一的救命稻草,让他如何能不急切!

徐子青点一点头,便温声道来:“天恒经脉羸弱,且有堵塞。恩师有家传妙方,可温养经脉,只是所需药物极有耗费,且先前的武学,也不能继续了。”他顿了顿,待众人想得明白,又说道,“我手中亦有一种功法,乃是我多年习得,很是温和。若是天恒有心,倒是可以教他。待到天恒经脉调养好了,再运行此法,就可自行疏通经脉。他若不学,我自然也可为他以药物疏通,只是如此一来,怕是耗费得更久,也未有十成把握。”

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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