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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精灵风信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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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要让你永远不会老,却失去了一切--记忆、幻术和生命。”花二王将花月眉和人类所生下的女儿遗弃至孤儿院。

花月眉成了个不会变老的妖精,她活在人世间将来必定得饱受许多的歧视和冷清。她如何再去爱男人,男人会老、会死、而她却不会。

花月眉躺在山洞中,等待男人来唤醒他……

小舞初听这个故事时,不禁毛骨悚然。

有一种传闻,极为隐密地,大家心照不宣……

“花月眉,你舍弃了王妃不做,却爱上了人类,我怎能原谅你?”花二王妒意充心。

其实小舞所知道的并非全部。

“我不但要你失去一切.也要你爱上的男人-一凌盛竹忘了你的一切。哈哈哈!”花二王失控地大笑。

花月眉生下的女婴原先是要送至凌盛竹家的,花二王恨不得凌盛竹的妻子和他为了婴儿而争吵甚至离异。没想到凌盛竹的妻子却把孩子送走了。花二王没有看到好戏。不过没有关系,让他们父、母、女三人,这一生一世都互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不也是一种最好的惩罚!

没有精灵知道花二王暗中搞什么鬼,而搬上台面的事,谁也不敢说他的不是。花二王是执法者,花月眉的确有罪,花二王要如何制裁她,都是他的权力和职责。

花精灵们敢怒不敢言,而花大王岁数大了不想多管事,花二王取代花大王已是指日可待之事。

小舞无力去解开花王所封下的印记,只好退了出去。

“原来这么多年来明媚心中盘旋的男人,叫做凌盛竹。他是何方神士!是这个凌飞的父亲吗?”段其中终于明白明媚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了。

段其中不是没有发现沈明媚依旧明艳动人、千娇百媚,而自己已步入了中年危机;头发开始秃了,肚围也多了好几圈。但明媚总有使自己年轻的秘方。段其中喜欢沈明媚的风采依旧,只是他不知,等他行将就本时,如果还看见沈明媚依然容颜未改,不吓死他才怪!

凌飞的话和沈明媚似乎交集并不多。

因为沈明媚除了“凌盛竹”三字,对其人其事的记忆全是一片空白。花二王也没能预料到,沈明媚在失去生命之灵时,没有尽力将它捕捉回,反而牢抓住消失的记忆。

沈明媚最后只说得凌盛竹三字,再无其他了。

张嫂权充媒介,可是她记忆有限,始终不明不晦的。

“不如请沈明媚至家里走一趟吧!”凌飞想。

不!沈明媚倒不是想和凌盛竹重逢叙旧,她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而已。她不想和他再见,因为有人在警告她,那个声音每每在梦中喝令她。她不想凌盛竹有事。

“对了!张嫂,关于令千金的事--”

凌飞提起了小舞,他说好要当中间人的。

“凌先生你真爱说笑!我这一辈子都是为仆伺候着人,从未结婚过,哪来的女儿呢?”

张嫂否认有花小舞这个女儿。

“这花小舞死性不改,骗完了一次又一次,下次再让我见到她,看我怎么治她。”凌飞为之气结。

“爸爸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心脏病要长期服药控制。他已提早退休,由妈妈照顾着他。”凌飞大略地提了父亲近年来的情形。

他是有妻有子的人!沈明媚记忆中的凌盛竹,是别人的丈夫,这种情况再相见又有何用?

凌飞没有说出自家的家务事;关于凌风和信字的事。

自从那次强吻之后,信子一直是羞于面对凌风的。信子不明白自己对凌风的“感情”,究竟该如何定位。

兄妹之谊还是男女之情呢?

信子的唇至今仍残留着凌风的吻痕。

“信子,你在躲我!”一日,凌风拦住了信子的去路。

不!信子不是想躲凌风,而是自己羞于见人。

“信子,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看着我说你是喜欢我的。信子,你要回答我!”凌风用半命令式的口吻。

信子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有着很深的无助。

“养父对我这么好,如果不是他收容了我,我不知会流落至何处。”信子离开孤儿院不久,孤儿院就关闭了。没有被收养的小孩,四散至其他的收容所去。信子是幸运的,而凌盛竹正是她的幸运之神,既是这样,信子怎么说得出口。

虽说年幼时的信子,一开始并不希望自己被凌盛竹领养,信子心中抱着一丝希望:生母会来领她回去。但人长大了会懂事的,信子十分感激凌盛竹向她伸出了援手。

她现在是凌盛竹的女儿,她怎么可以做出有违伦常的事呢?不能的,也不该的,信子做不出来。

“哼!我就知道你的话不能信,还取名为‘信’。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试探你对我的承诺是不是真心话。没想到,到头来果然只是儿时的戏言罢了!

“阿不信!我才没喜欢你,我不过是在试探你而已。哈!哈!哈!笑死人了,我凌风谁不喜欢,会去喜欢你这个阿不信!我又没疯,骗你的啦!”

凌风自说自话,语调狂妄却有些悲戚。

凌风此刻是真心话,还是他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凌风大笑三声,转身而去。

留下无助、不知所措的信子。

“信子!”大哥凌飞出声唤信子。

凌风的大笑声,凌飞听见了。他怕凌风又对信子不利,连忙冲出房来。现在是放暑假,不过对凌飞而言,已不能算是暑假,因为他大学毕业了。

而信子也高中毕业了,联考迫在眉睫。

“信子,凌风他……”

“没有,风哥没对我怎样!”信子像被针扎到似地逃开。

凌飞最恨的就是信子这一点;老是维护着凌风,也不管他是不是对的。凌飞就快去当兵了,他有好些话想对信于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况且信子爱不爱听又是个难题。

“信子,你该去念大学的,多充实一些知识,让自己的视野更辽阔,有助于你的人格成长。”凌飞怜惜地凝视着信子。

信子微笑倾听,没有接受也没有婉拒。

很巧地,凌风也接到了征兵令。

两兄弟一同入伍,但服役的地点并不相同。

一个在南部,一个在中部。

在南部服役的凌风,拒绝家人来探视他。信子捎了信,凌风也不回。倒是在中部的凌飞时常写信回家,信子也接到了几封。是当兵的煎熬和苦闷吧!凌飞信内的字句,已经掩饰不住他对信子深藏于心的爱意了。

信子考上大学,不论是谈吐气质,出落得更清新脱俗,美得飘飘逸而有韵味。

身旁的追求者,更是不计其数。

一个假日,烈日当空,天气酷热无比。

信子坐在南下列车上,她要去探望凌风。

“唉!这个凌风,连放假都不回家。”何香雯非常挂念。

“妈,你别担心,我去看看好了。”信于不顾凌风的“命令”,她前往凌风的军营所在地。

那是个地处偏远的小村庄,信子转了好几趟车,又走了好一段路才到达。军营门禁森严,信子委讬卫兵通报,可是等了好些时候,凌风却迟迟不出来会客。

信子走得香汗淋漓的,一条手绢擦得都湿透了。

对信子行“注目礼”的阿兵哥,不断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信子习惯了受人注目,并不以为意。

“凌风为什么不肯出来?这样,我如何向妈妈交代?又怎么放得下心?”信子焦急地等着。

即使凌风当面羞辱信子,他不过是想试试她的忠诚度罢了。那一吻,无非只是个试验性行为而已。

即使是如此,信子也没有记恨凌风。

信子早已不是小女孩,而是个堂堂的大学生了。

她分得出是与非,也知道什么是对与错。

信子这么地容忍凌风,这么地包容凌风,无非就是因为“爱”。

“我对凌风的爱,究竟是兄妹之情?还是男女之爱?”

原本一直不想去面对的信子,也到了必须去拨开迷雾的时候了。信子的心中百转千回的。

信子不想放弃会面,她静静地坐着等。

许久之后,一双军鞋出现在信子的眼帘前。

信子猛抬起头,凌风终于现身。

一身军服的凌风,身材略微瘦削,比以前结实,也比以前黝黑。两颗黑眼珠愈来愈发深速,黝黑的眼珠中浮现出信子的倩影,四目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告了假的凌风,换上了便装。

两人走在羊肠小径上,微风徐徐吹来,艳阳不再那么酷热,时已午后了。两人傍着走,一路沉默着。

“你有话就说吧!”凌风打破了沉默。

“你很久没回家了。”信子幽幽地说。

“想回去时我就会回去。”凌风折了一束芒草,含在嘴里,一副满不在乎的语调。

“那是你的家,不是旅社。”

“怎么?上了大学,讲起话来就是不一样!变得敢说话,不再是个畏畏缩缩的应声虫了!”凌风讽刺着信子,他仍不放过信子。

“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信子无奈地说。

“你以为是什么?”凌风反问。

“奴隶?庸人?出气筒?……任你挑啊!”凌风见信子说不出话来,自问自答了起来。

“真是这样的吗?”信子颤着声问。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凌风嗤之以鼻。

如果真是如此,那信子也无话可说了。

“你找个时间回家吧!妈妈很挂念你。”信子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好说的,信子叮咛着凌风有空回家一趟。

“就这样?”凌风问着。

信子不明白,凌风到底希望她怎样?

“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说什么?”信子哀怨地低下头去。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已有了橘红色的彩霞飞舞着。

两入再度沉默了。到底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完?

“我要走了!”

这一回打破沉默的是信子,她买了当晚回程的车票。

信子想说再见,就不知凌风何时才会回家相见。

“阿--不--信,你给我站住!”

凌风大声叫住了信子,信子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为什么叫你阿不信.仍然才肯听我的话,叫你信子时,你却要拒绝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信子睁大了眼,微张着唇,凌风的话吸引住了她。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凌风突然生气地一脚踢飞了地上的小碎石。

“懂什么?”

“真是会被你气死!”

凌风向着路旁的一棵大树爬了上去,爬到了树枝上头。

“我爱信子!我爱信子!这样你明白了吧?你满意了吧?”凌风在树上大声而狂野地呐喊了起来。

是夕阳的余晕染红了信子的脸颊,还是信子羞红了脸?信子被凌风这个举动惊愕住了,也惊喜住了。

“信子你快回答我,你是不是也爱我?”凌风站在树上,深情地望向信子。

凌风已经表白了,而且是这样露骨地表白。

信子其实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敢去揭晓它。信子的心在伦常和凌风之间犹疑不定。凌风前次的“表白”,她躲躲闪闪地,却又被凌风的“试探”推波助澜。

凌风之于她,而她之于凌风,到底是不是爱?还是因为孩子时童言童语的承诺,而找不到脱身的台阶下?

原本令她左右为难的僵局如今已经打破,凌风解开了信子的心中结。

信子释然地笑了,笑得比夕阳更美。

凌风开心地爬下树来,一时兴奋过了头,脚踩滑了,摔倒在地上;信子急了,真怕“历史重演”。

“风,风,你怎么样?”信子急忙地跑向前去,俯下身子着急地看着凌风。

凌风并没有摔伤,他不过是在“欺骗”信子。他一直以来都喜欢信子听命于他,为他欢喜,为他忧。

信子抚着凌风的额头,凌风这才张开眼来。

“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信子看见了凌风没有事,这才安下了心来,娇嗔地说。

凌风又合上了眼,像在等待着什么。

信子的手指头被指引着,落在凌风的浓眉上,梳着他的眉毛,一遍又一遍地,疤痕没了踪迹。

信子停下了手,她很满意。

可是凌风仍然不满意,他张开了眼。“信子!”

凌风的手引导着信子,信子的身子向下靠了去。

这一次的吻,是甜蜜是温存的。

凌风的手轻抚着信子的发,两人在草地上缱绻温存着。

风在笑,云在笑,树叶也在笑,而且笑弯了腰,飘飘然掉了下来,一片片覆盖在两人的身上。

“唔……,风……风。”信子被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凌风太激情了。

信子求饶了,凌风这才松了“口”。

凌风替信子拨下掉落在她发上的落叶,而且用手指拨弄着信子又留长了的秀发。一遍遍又一遍遍,仿佛在偿还“欠债”似地;信子替凌风梳眉,凌风帮信子拨发。

信子不甘示弱,又再度回应了起来。

“住手啊!信子,我的眉毛会被你梳光的。”凌风的表情一脸无辜。

信子这才住了手,两人相视而笑。

童年往事历历在眼前,一同走过的日子,两人都深刻地牢记着。不可否认,凌风对信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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