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崩坏的世界第一部-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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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匹配的军衔和地位。
　　亚尔弗雷德在失望之际，那个人找到了自己，许下“如果顺利完成任务，以后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的承诺。
　　说不心动是假的。
　　既然军队中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那就远离战场去过宁静的田园生活吧。
　　这是亚尔弗雷德。罗兰的打算。
　　说他消极避世也好，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在一旁听着的梅尔卡兹露出无奈的笑容：“说起来，我算是二度易主呢，从布朗胥百克公爵到罗严克拉姆，再到……”
　　“提督！”
　　“父亲！”
　　两个叫声分别出自舒奈德和杨小莉，比之舒奈德自然的神情，杨小莉不好意思的捂住嘴。
　　她纯粹是习惯成自然。
　　“这样称呼没什么不好。”舒奈德小声嘀咕了一句。
　　杨小莉偷偷望了梅尔卡兹一眼，见他并没有露出反感或是其他什么情绪来，才算是放心一些，但一回想起利普休达特战役，她总还是会觉得良心不安。
　　为了能够顺利挽救威斯塔特，一开始她不能把梅尔卡兹拉到莱因哈特的阵营，而到了后来，布朗胥百克公爵逼迫梅尔卡兹就范更是因为她。
　　整体来说，相当于是她变相导致了这名帝国宿将多桀的一生。
　　因此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欠梅尔卡兹一句抱歉。
　　“抱歉，因为我的缘故才使得您不得不加入贵族联合军……”
　　知道她说的是利普休达特战役开战前布朗胥百克公爵以她为要挟让自己加入贵族联合军一事，不过梅尔卡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而是说：“其实也多亏那时站在门阀贵族一边，才有机会阻止威斯塔特大屠杀。”
　　亚尔弗雷德露出讶异的神情：“你们说的是门阀贵族派携带热核武器的舰队攻击威斯塔特的事情吗？”
　　舒奈德从旁解说：“是的，当时身处秃鹰之城里，提督虽然知道布朗胥百克公爵丧心病狂的计划，但却无力阻止，反倒是雪莉……冒死从秃鹰之城逃出去，将布朗胥百克公爵的计划透露给还是一级上将的吉尔菲艾斯阁下，后者带领舰队成功的摧毁了贵族联合军的热核武器舰队。事后，雪莉小姐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会给梅尔卡兹提督带来不利影响，便请求吉尔菲艾斯阁下出面将所有功劳揽下。”
　　亚尔弗雷德露出吃惊的表情，但他并没有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而是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帝国和同盟……不是还处于开战期吗？”
　　“这跟站的立场无关，就算是两军开战，也没有殃及无辜百姓的必要，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无论是雪莉。冯。梅尔卡兹还是杨小莉，都有义务完成这件事。”
　　亚尔弗雷德扶住额头思考了好一阵，忽然想起一件更为离谱的事情：“那秃鹰之城的胜利典礼上，也是你救的吉尔菲艾斯和罗严克拉姆？”
　　身为同盟军上将，完全没理由舍身营救敌对阵营里处于首脑级地位的两个重量级人物吧。
　　如果那两位一同死掉，帝国军大乱，同盟岂不是有更好的时机可以大举进攻帝国吗？
　　“这……”
　　一直没有开口的明琛开始说话：“咳咳，说起来很复杂啦，安森巴哈的目标其实是那个金发小子，谁知红发小子不要命的扑了上去，所以我在权衡之下先行射杀了安森巴哈，在我看来嘛，红发小子也快没命了，结果当我把目标重新锁定到金发小子身上时，某个人哦……挡住了我的枪。”
　　“为什么呢？”亚尔弗雷德问，就连梅尔卡兹和舒奈德也都露出同样探究的目光。
　　“比起门阀贵族出生的立典拉德公爵，罗严克拉姆更适合成为推动历史进入新时期的领导者。虽然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本身具备好战的天性，但他推动的内政改革无疑在很大程度上给帝国民众带来福音。不能因为一己或一时的私欲放任他死去，让帝国陷入更深的内乱中，这是我当时的想法。说白了，虽然身为一个同盟军人，但更得对整个历史负起责任来，不能仅仅因为个人好恶而去肆意改变历史的大朝向。”
　　说完这段话，舱内的众人久久的陷入沉思中。
　　一段时间过后，嘴巴不饶人的明琛又说：“那现在呢？如果那个金发小子再次出现在你面前，你还能压下满腔仇恨放他走吗？”
　　过了大概半分钟，她才回答：“我不能保证。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那一天的。”
　　星际旅行是枯燥乏味的，而且为了躲避帝国军正规舰队的巡航路线，这支逃亡商船又选择绕远的航路，所以直到十二天后，阿尔瑞特五星域才出现商船的监测画面里。
　　“这也是明鸿的杰作啊。”杨小莉望着舱外遥远的星域说。
　　明琛啜了口咖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明鸿……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杨小莉露出疑惑的神情。
　　“原本还在和平与称霸两者之间摇摆不定的他，现在似乎是下定决心要跟那个金发小子一决高下了。”
　　“你是说？”
　　“维图梅图泽要塞司令官兼驻留舰队司令官萧薇上将得到备战命令，同盟很可能会以维图梅图泽为据点，向帝国发动第二次远征。”
　　杨小莉不说话，明琛继续说：“看来我说得一点都没错啊，格林希尔是明鸿的‘吉尔菲艾斯’。一开始我也不理解明鸿为什么会把我千里迢迢的派到帝国境内去解救那个红发小子。但是到现在，我全都明白了。”
　　杨小莉低头不说话，手里把玩着包扎受伤手掌的绷带，拆开来又缠上，缠上又拆开……
　　明琛不知何时已走了，亚尔弗雷德过来拿咖啡的时候看见她手里的动作。
　　“需要帮忙吗？”有着紫红色眼眸的栗发军官说。
　　杨小莉摇头。就在栗发军官转身倒咖啡的时候，这位同盟女上将把手里的绷带扯掉，一面端详手掌里那个圆形的如行星地表陨石坑的伤痕，一面说：“这个伤，是你留下的吧，亚尔弗雷德。”
　　这句话本身虽然带着些许质疑的口气，但亚尔弗雷德并不觉得发问者本人有不确定因素在里面。
　　“是我。”栗发军官简短的答。
　　“从艾琳墓地一路追踪到罗德里加医院，罗兰上尉，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这个……我可以保留不说的权利吗？”
　　杨小莉笑了，那个笑容看在亚尔弗雷德眼里却别有一番深意。
　　她知道了。
　　以同盟第一智将的智慧又怎会识破不了身份可疑的他……
　　但接下来这位有着“奇迹杨”之称的同盟女上将却说出令亚尔弗雷德也觉得费解的话来。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之，亚尔弗雷德，既然你救了我的命，我就有必要对你负起责任来。所以，不管是命令也好或者说是请求也好，我希望你能以副官的身份加入第四舰队。”
　　“副官？”亚尔弗雷德眯起眼：“谁的副官？”
　　据他所知，一般至少要分舰队提督以上的将领才有资格配备独立的副官。
　　华尔特。冯。先寇布？『蔷薇骑士连队』貌似没有给队长配副官的先河啊……
　　“是我的副官。”
　　亚尔弗雷德紫水晶般的眼眸蓦地瞪大：“为什么？对于我这种身份不明的人不是应该在下船后立刻被拘禁起来吗？”
　　“那是因为——”她拖长调子，以近乎神祗的悲悯眼神望着舱外的星海，“我需要一个可以杀死我的人啊。”
　　


☆、第八十三章　雪莉。冯。梅尔卡兹之死（上）

　　　　也就是说，明知我身份可疑，却还是执意把我留下，是希望我能成为那个杀死她的人吗？
　　亚尔弗雷德。罗兰一开始很是费解，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
　　是咯……副官格林希尔之死对她造成很大的打击，让她一度萌发轻生的念头，所以说……她其实是寄希望于借他人之手了结自己的性命？这……
　　亚尔弗雷德正要做进一步思考时，贝伦哈特。冯。舒奈德打断了他。
　　“罗兰上尉。”舒奈德还是习惯以军衔来称呼这位栗色头发的退役军官。
　　“舒奈德上校，有事吗？”
　　舒奈德脸上露出并不轻松的表情：“我听明琛说，罗兰上尉以前曾在罗德里加担任过一段时期的军务。”
　　“是的，所以退役后我首选罗德里加作为我的居住地，不知道少校想问什么呢？”
　　舒奈德苦笑，心想：有那么明显吗？还是说我的脸上就刻着我有问题要问几个大字？
　　舒奈德这样想着，开口道：“大约在六年前吧，香奈军事技术学校实战演习时发生学员伤亡的事故，死亡名单里有一位名叫雪莉。卡斯奇的女学员，上尉有印象吗？”
　　卡斯奇是梅尔卡兹提督前妻的姓。两人离婚后，卡斯奇夫人独自将女儿雪莉带回香奈星系抚养长大，直到利普休达特战役前一段时间，这位卡斯奇夫人因为健康状况堪忧不得不将雪莉又送回到奥丁交由她的父亲梅尔卡兹提督代为照顾。在得知这位“雪莉小姐”并非真正的雪莉小姐后，尽管梅尔卡兹提督没有下令让舒奈德彻查此事，但作为舒奈德本人还是亟于想弄清楚整件事情背后的真相。
　　真正的雪莉小姐到底因何而死？为什么赶到罗德里加卡斯奇夫人的住处时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这其中……
　　亚尔弗雷德原本正常的面色在听到雪莉。卡斯奇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可以告诉我这个人与少校是什么关系吗？”连嗓音也在微微颤抖。
　　舒奈德不禁回想起梅尔卡兹提督每每提起这件事时眼中无法掩去的悲痛。但尽管如此，舒奈德还是鼓起勇气说：“雪莉。卡斯奇，就是雪莉。冯。梅尔卡兹啊。”
　　亚尔弗雷德很快将头埋了下去，教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隔了片刻，栗发军官的手指在靠椅的扶手上慌乱的刮擦发出刺耳的噪音，“是梅尔卡兹提督让你来问我的吗？”
　　“不，提督并不知情，是我的个人行为。”
　　“那么，就请永远都不要告诉梅尔卡兹提督。”
　　“什么不要告诉？”
　　“雪莉小姐死亡的真相。”
　　舒奈德静默了一阵，天蓝色的眼眸里闪过几丝不忍与犹豫，但他还是坚定的说：“这么说，上尉你恰好知道全部的实情咯？”
　　亚尔弗雷德点头：“当时我正好在罗德里加驻军的军情部，像实战演习出现学员伤亡一类的事件恰好是由军情部负责事后调查工作的。所以，我知道雪莉。卡斯奇是怎么死的。但在我说之前，请少校你再次向我保证，梅尔卡兹提督绝对不会知道你跟我之间的这次谈话。”
　　身着黑夹克白军裤同盟军装的杨小莉走进商船的一间通讯室，明琛正在用超薄型电脑看一些资料图。
　　“找我有事？”杨小莉问。
　　明琛将电脑屏幕转向她：“这是维图梅图泽的构造图，明鸿的意思是在即将到来的战役里维图梅图泽要塞极可能是帝国军进攻同盟的第一站，你必须在第一时间内熟悉要塞的内部构造，才能全方位的构建费沙的防御体系。”
　　杨小莉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发现很多都是一些物理当量的计算，比如外壁能承受多少强度的光束炮攻击什么的……
　　没翻几页，杨小莉就郁卒的把超薄型电脑往前一推，揉着发疼的前额说：“看不懂，这种事情以前都是……都是格林希尔来做，他会在看完之后告诉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明琛关上电脑，不再说话。
　　如果格林希尔还活着，这场战是不是就不会来得这么快……
　　明琛开始有这样的想法。
　　尽管明鸿不止一次说过，当两大军事集团帝国和同盟军事实力相当综合国力也不相上下的时候，和平将是维持平衡的最有效途径。
　　可为什么……格林希尔会在这个时候……
　　他只是一个退役军人啊，就算是现役军人也不该被冠上无关的罪名被处死……什么诱拐帝国军一级上将之女，两个人真心相爱，又何来诱拐一说？所以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怪责于专治制度本身吧。
　　目前为止，明琛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测。
　　“我需要一个新副官。”
　　明琛一头雾水：“什么？”
　　“就亚尔弗雷德。罗兰吧，虽然他身份还未确定，但现在要有人尽快接手格林希尔的工作。如果他无法胜任，就等回费沙再换人吧。”所谓的病急乱投医也不过如此。但明琛却不表示任何异议，他以沉默应对这一决定。
　　“那就这样定了。”杨小莉说完，起身走向门口，当按开自动门时，眼圈发红的舒奈德意外的站在门外。“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金发副官疲软无力的问。
　　舒奈德的情绪很不对劲，这是明琛主动离开通讯室后杨小莉得出的第一个结论。
　　尽管她大致猜得出他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