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防止盗垒-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问题一出,却同时招来这对俊男美女的一记白眼,他哈哈干笑两声,高举双手退出疑云密布的战场。
“总之,一切都是你起的头,你错在先。”柯宸宇生气的怒道。
“是我吗?你用你的猪脑袋想一想吧,是谁先越雷池一步?”
“谁是猪啊!那是有人要我——”
“够了!”她知道再吵下去也没有意义,还是办正事要紧,“不是说有好消息?快点说,我可不像你们那么好命,打完球赛还可以来咖啡屋喝咖啡吃东西。”
他咬咬牙,压抑著沸腾的怒火,要是再吵下去,他也许会失了理智动粗!
他铁青著脸看向五名也正看著他的好友,随即又看向她。“我可以说——”
“不行,但我也知道嘴巴长在你身上,你就算现在不说,待会儿也许就说了,我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著你。”角田芝馨看著其他帅哥们,微霉颔首,“我只是跟他要一个情报而已,我是警察。”
闻言,众人瞠目结舌,她看来可一点都没有女警的架式,又或者说,她的脸蛋太美、气质太好,又对朋友做过一些恶事,怎么样都不会将她跟警察联想在一起。
柯宸宇知道他得花一些时间跟好友们好好聊聊,但眼前情况并下允许。“我先带她回家,另外再找时间跟你们谈。”
她嗤之以鼻。“要我跟你回家?!拜托,我可不——”
他直接打断她的话,“不要想太多,只是让你看一个人,我说过,你这只野猫我也咽不下去。”
“哈!彼此彼此,你这只公狗我也不想咽,所以你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
“粗蛮如你,没有男人想动你!”
“粗野如你,也没有女人会哈你!”
两人在一番唇枪舌剑中离开咖啡屋,“嗨六”的其他人,心中竞都浮现同一种预感,尤其是仍沉浸在爱情世界的范英奇跟古南勋更觉强烈。
柯宸宇的爱情,来了!
角田芝馨怎么也没想到柯宸宇要她看的居然是沈以娜!
昨晚跟监的便衣又让沈以娜给甩了,她以为要再见到她可能又得等上好些日子。
“你确定她只是你的邻居?!没别的关系?”她拧眉看著站在她身旁的柯宸宇。
他住的这个地方是高级住宅区,楼层又比对面的洋房要高上一层,所以,他们此时正居高窥视仍裸身趴睡在斜对面二楼卧房的沈以娜。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地窗其实只打开二十公分宽,而两侧厚厚的帘幕更让人什么都瞧不见,但若从柯宸宇的卧房这一角看过去,却正巧可以切入那二十公分宽的视野,一窥她卧房里的一举一动。
柯宸宇从她那双质疑的明眸也知道她脑袋在想什么。
但他不打算满足她的好奇,事实上,沈以娜的确多次对他这个方向刻意的袒胸露乳,甚至大方更衣。由于他这里是独栋别墅,能窥视的人也只有在这二、三楼活动的人,而几次两人目光对视,她不仅不见尴尬,反而对他卖弄风情,但他都面无表情,视而未见。
她常会带男人回家,而且多是不同的男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地窗一直都是维持原状,但他并非偷窥狂,也不爱看活色生香的Live演出。
她见他久久不语,心里也有了答案。男人英俊就是会引人犯罪,看来沈以娜那个骚货不知哈他多久?好家在,小乔的化妆术厉害,不然今天的状况又不同了。
角田芝馨蓦地一笑,突然有了好计划。
“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就留在你家。”她边说边退回纱帘后,大方的坐在身后那张Kingsize的蓝绸大床上。
柯宸宇一愣,随即回头走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身来。“不可能!人你看到了,你可以直接去逮她。”
“拜托,我要逮的是她的男人之一,所以我要在这里守株待兔。”她扯掉他的手又坐了下来。
“你不要太过分——”
“我就是要这么过分,别忘了,何智宪的事是你砸的锅,我住进你家监控对面,这也是应该的。”角田芝馨干脆直接往后一躺。昨晚她睡得极差,现在补眠也是应该的,何况,这张床还特别的舒服,散发著淡淡香味。
“起来!”柯宸宇动怒沉暍。
“不要,你怎么那么吝啬,你知不知道何智宪是我们追查的一个贩毒大亨的当前红人?只要逮到他,就能捉到他背后那条大尾的,为了让这个社会少些毒品茶毒青少年,你就不能发挥一下你的道德良心,助我一臂之力吗?”
她居然比他还凶?!他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讨厌的女人!
“那女人在睡,也让我睡一下,我真的困了。”
“你不怕我对你怎么样?”
“你不是说粗蛮如我,没有男人想动我,你要是敢动我,你还是男人吗?!”她边说边打哈欠,再主动的拉起那条舒适的凉被盖在身上,阖眼就睡。
居然拿他的话来堵他的嘴!他气愤的爬爬浏海,但目光一定在她那张略显疲倦的丽颜,再想到她追逐罪犯时那拚命三郎的样子,他的火气竟莫名的消了。
再凝睇正在补眠的她一眼,柯宸宇静静的转身离开卧室。
才一下楼,柯伯正提了好几袋的生鲜蔬果走进来,他立即上前要接手。
“不用了,少爷,我自己来就好,只是奇怪,今天你们几个年轻人没聚会吗?”他不解,因为他们总是能聊到晚餐过后才回来,有时还更晚。
“呃,我们有,只是提早结束,因为今天球赛打得有点累。”他敷衍的解释著。
柯伯点头。“那我先把东西放到冰箱去,等会儿就上楼帮你的卧室整理一下——”
“不用了。”他迅速打断柯伯的好意。
“没关系,我这老骨头每天都得动一动,老爷,夫人把照顾你的重责大任交给我,我一定要——”他边说边急著往后走。
没办法了!他只得一把拉住柯伯,坦白道:“我床上有人。”
“女人……”他眼睛一亮。
一个让人头疼的女人!他在心里加注。“柯伯,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还有,她最近可能会在家里进进出出。”
“那你还说不是那样?!”柯伯笑咪咪的看著愈说表情愈不自在的少爷,“我从小看你长大,你何时把女人带回家的?太好了,家里搞不好要办喜事了,啊,我得赶快通知老爷、夫人——”说著,他就要去打电话。
柯宸宇连忙上前阻止,头疼的道:“柯伯,真的不是!总之,我很难解释,拜托不要惊动他们二老,他们在南非的退休生活很愉快。”
“可是他们也在叨念著你娶媳妇儿的事。”老人家很认真的提醒。
“柯伯!”他的语气加重了些,这代表他要生气了。
柯伯当然也懂,只好不再追问。“好吧,那我就先不多嘴,但如果有好消息——好、好,不说了。”看他脸色变得更差,老人家也只好住后面走去。
柯宸宇吐了一口长气,他当然不想摆脸色给老人家看,只是……他摇摇头,仰首看向楼上,再瞥向斜对面那栋洋楼,这一团乱何时才会停止?
“铃铃铃——”
他的手机陡地响起,原来是那几个麻吉打来的,他们都还在罗德岛咖啡屋等他回去一说故事”呢。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出去。”
他向柯伯交代,等楼上那个女人睡醒后,她要怎么样都行——事实上,连他都挡不了她,何况是一个老人家?但就是他的收藏室严禁进入。交代完后他这才开车离去。
罗德岛咖啡屋里,柯宸宇已跟几名好友说明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因为跳开当牛郎那一段,所以整个故事反而不清不楚、漏洞百出。
但友情真伟大,几名好友也很贴心,不点破也不追问,何况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向是女人的专利,好友不说一定有难以启齿的理由。
“不过,她进驻你家,这种情况,还是该去跟她的直属长官抗议,她这已经到栽赃、扰民的地步了。”麦亚恩十分同情好友。
“可是,我看宸宇好像并不反对这一点。”
范英奇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从好友容忍的语调中还听出一丝不舍,尤其是刚刚提到角田芝馨在他床上倒头就睡时更明显。
是吗?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又回到柯宸宇身上。
他轻咳一声,脸颊莫名的烧红。“我的确坏了她的好事,你们知道我也不喜欢欠人情,所以我认为,只要她逮到她要逮的人后,我们就扯平了。”
这样的说法也对,不过几个好友还是觉得让她留下就是牵扯不清的开始。
说著说著,居然成了两方辩论。
范英奇、古南勋觉得爱情来敲门了,再多的牵扯也该顺其发展。
但麦亚恩、宫皓钧、杜睿东又持反面意见,他们觉得柯宸宇跟那种女人一旦牵扯上,就算想甩也甩下掉,所以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一群好友难得为一件事展开正反答辩,但处于台风眼中心的柯宸宇,一颗心却只挂念著家里的女人,不!该说是那一室的咖啡器皿等珍藏品。
他愈想愈不妥,就怕她届时强行进入,于是忘忑的起身。“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
“完了,他的心已经被勾定一半了。”宫皓钧叹息又摇头。
其他人则是有的摇头、有的笑,但不可否认的,一向优闲自在的柯宸宇,最近的日子变得可真“忙”。
沉静的雨夜,在日本伊豆一处独栋的传统日式建筑里,角田敬之跟大岛保川正凝神下棋,黑棋在棋局上占了上风,不久,更是令白棋节节败退。
“看来我的棋艺要再加油了。”输家大岛保川笑笑的摇头。
“我看大岛兄下是输在棋艺不佳,而是心不在焉,有什么心事?”角田敬之对这惟一谈得来的好友相当关心。
大岛保川欲言又止,最近这些日子,他什么事也提不起劲,脑袋想的全是角田芝馨。
虽然那一日她差点把他勒死了,但那股泼辣劲更对他的胃,他也相信这样的呛美人尝起来肯定美味极了,这样的渴望反而日日煎熬著他。
也因此,他今日特地过来陪角田敬之下棋,希望能劝他将女儿带回日本。
“其实——”他装出一脸忧心貌,“你也知道我一直把芝馨当成自己的女儿,她也一直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但那一日她在我那儿的不当举止,让我总觉得角田兄应该将她带回来管教。”
角田敬之闻言,眉头一皱。“这……”他长叹一声,“就算我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成,我已经答应她母亲让她留在台湾,我不能言而无信。”
“但你现在有正当理由,你带她回来是因为她行为失当,当父亲的人当然要就近纠正、监督,以免日后她做出更惊世骇俗的事不是?”
他抚颚沉吟一会儿,也许他是该走一趟台湾,就算妻子不让他将女儿带回,他也该跟妻子好好谈一谈。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安排时间过去,真是谢谢你这么关心芝馨。”
“哪里。”大岛保川忙摇头,但心里却嗤笑著,陪这个孤僻无趣的人玩一盘棋还算值得。
第五章
柯宸宇后悔了,一天比一天还要后悔。
此时此刻,他瞪著原本干净整齐的卧房,在鸠占鹊巢的角田芝馨荼毒下全然变样。
望著被架在帘幕隐密一隅的望远镜,他不懂,已经如此近距离监看了,为何还需要望远镜?但她说这是远红外线望远镜,连在黑暗中也可以观察沈以娜的一举一动。
而一张原本摆满有关咖啡书籍的书桌上,此时也散落著好几本笔记,那是她记录用的,另一边的高低柜上则堆满了空便当盒、泡面空碗,那是她跟其他的员警用餐留下的。
名贵的义大利床,不是她躺著休息,就是两名轮流监看的男同事坐著打盹用,此外,一些窃听器材也塞进屋里,当然,那是趁沈以娜外出时,他们摸到她家去装了窃听器,天天二十四小时窃听。
因为角田芝馨说,对付这个狡猾的荡妇,守株待免就是最好的方法。
可问题是,七天了,他最隐私的卧室让三人走来走去,而他得去睡客房,另外,他也已经七天没到公司上班,改以视讯、电话、Mail跟贴身特助指示相关业务和开会。
而这两天的例假日,他更是向教练告假没去打球,这也全是因为她!
他在家时,她都能如此“自在”的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使用了,他若去上班,难保他那一间上了三道锁的收藏室不会被她入侵。
他会这么怀疑是有道理的,当她的两名同事在监看对面时,轮休的她可是会好奇的四处走动,她就曾向柯伯询问那间上锁的木屋里到底藏了什么,柯伯要她直接来问他,但她并没有问。
只是“家贼难防”,她现在整天在这儿混,他总有睡觉的时候,是不?
因此,为了减低她的好奇心,这几天他也没去那里,尽量让那儿给人一种只是类似储藏室、都放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的印象。
思绪流转问,站在主卧室门口的他,将目光栘到走廊窗外可看到的独立木屋。
卧房内,角田芝馨正好伸个懒腰从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