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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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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身形一震,兰若凡的父亲被放到冷库里,关键是被一丝不挂的放到冷库的床上,虽然面目如新,俊朗依旧,可这样对死者也太不尊重了。

“我爱他,爱他胜过一切,可是他回报了我什么?出轨,和那个比我丑一千倍的女人上床,又被我亲自抓奸,我怎么能放过他?”那人有些疯狂,眼白泛红,濒于崩溃的边缘。

“你--”冷悠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什么语言适合在这里说,只好叹了一口气,默然不语。

“我杀了他,我用最安乐的死法让他离开了世界,然后把他冻在这里,让他躺在床上,随时等候我的临幸。”女人大笑着走到床边,温柔的摸了摸男人的脸颊,眼神疯狂,接着,她竟在冷悠然的面前脱光衣服,俯身上去,与一个死去多时的死人爱爱。

冷悠然彻底被震惊了,她甚至可以看到那女人被情欲折磨的通红的脸颊,被冰人取悦的快感。

过了许久,那人才穿好衣服下来,一脸满足的走到她的身边,笑着说道:“看,我把他永远留在这里,不会出轨,不会对不起我,在我需要的时候,随时等候着我。”

“你疯了。”冷悠然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毛骨悚然说的就是这种感觉。

“呵呵,我叫你来这里可不是看戏的,听说你是个十分滥情的女人,有很多个男人,所以,我要帮若凡一把,把你永远留在这里。”女人疯狂笑着。

冷悠然意识到不妙,拔腿向着门边跑去,然而,那女人脚下不知有什么机关,冷库的门紧闭着,那女人却从地下掉落下去,消失不见了。

冷悠然目瞪口呆的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间冷库,温度十分低,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裙,地面上升起丝丝冷气,冻的她打了哆嗦,她感觉到身上的能量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流逝着,这样下去,非冻死不可。

冷悠然长长的舒了口气,强迫自己稳下心神,在冷库中仔细搜索,希望发现刚才那道机关,然后,看了几圈,刚才那女人站立的地方没有一丝痕迹,四周墙壁光滑,没有开关,按钮之类的东西。

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小时,她的脸已经被冻成了紫色,她哆哆嗦嗦的抱着肩,上下牙齿直打颤。

外面依旧没有动静,也许那三个男人已经发现了异样,却不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里,她要坚持下去,她不能死。

冷悠然看了看室内唯一温暖的地方,那张大床,她把那张大床上唯一的一条双人红被裹在身上,看了眼身边的裸男,叹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也很可怜,也许,正是因为那女人变态的性格,他才忍受不了,才会选择出轨刺激她吧。

不知,兰若凡是否知道是他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这是多么惨绝人寰的人家悲剧啊,他面上虽然嘻嘻哈哈,其实并不一定神经大条吧,能够承受的了这一切吗?

冷悠然敛了杂思,静心下来,她感觉到小腹处的暖流开始缓慢流动,游走在她快要被冻僵的四肢百骸中,让她周身上下有了一丝暖意。

她就像入定一样,在冥思中过了好久,直到冷库的门被砰然撞开。

兰若凡率先跑了进来,“悠然。”他呆呆地看着床上那个裹着大红被子,脸上遮满冰晶的女人,她像一座冰雕一样,晶莹剔透,脆弱的让人不敢触碰。

“哈哈哈--,若凡,爹地是爱你的,这样,这个女人就永远留在了这里,她只属于你,不好吗?”身后,那个女人,他叫做爹地的女人疯狂的大笑,即使被他的几个手下捆成了粽子,打断了双腿,依旧笑得无比疯狂。

“你闭嘴,悠然死了,你也得死。”兰若凡脸色铁青,大吼一声往床边走去,他用大掌试探着摸了摸她的脸,冰凉彻骨,心,冷的如同堕入冰窖。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鼻唇间,温柔的气息流淌到他的手指上,那是生命的特征。

“悠然?”兰若凡眼角渗出泪来,那是喜悦的泪水,短短几分钟,他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的过程,那种煎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

他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用自己温热的唇亲吻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将她满脸的冰雪用体温化去,于此同时,他用被子裹紧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了出来,大步往暖房走去。

“不可能,不可能,已经冻了整整一天,她怎么可能还活着?”身后,那女人疯狂的摇着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她的儿子回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饱含所有的痛心,怨责,还有彻骨的恨。

“不,若凡,我是为了你好,这个女人是个祸害,她能轻易改变你的想法,能操纵你的行为,她会成为你的软肋,我辛辛苦苦的培养你,是要你做个冷血的强人,而不是懦弱的痴情种……若凡,儿子……”那女人呢喃着,没有人性的眼中终于泛出泪花。

冷悠然是在兰若凡的怀里醒来的,他深情的凝视着她,满脸自责,看到她醒过来,既高兴,又难过,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悠然,你打我吧。”

他抓起她的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

“不,若凡,这不怪你,以前,我总以为你变态,其实,这不是你的错。”冷悠然的舌头还有些僵,说话有些费力。

“你知道吗?你的父亲--”冷悠然有些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很久以前便怀疑,今天证实了,她是个疯子,我被一个疯子养了这么多年,我也快疯了,幸好,遇到你,悠然,你不知道,我今天多么紧张,我怕失去你,我甚至想,如果你冻死了,我陪你冻在那里,不离不分。”兰若凡墨兰的眼眸中渗出泪水。

“若凡,你很好,我没事,只是心疼你。”冷悠然说这话,泪水从面颊划过,声音充满了哽咽。

“我爱你,悠然,我爱你。”兰若凡胡乱的吻着她的唇,一字字的倾诉着自己的心声。

“嗯。”冷悠然偎依在他怀里,无声的笑了,这个死变态,这个时候蛮可爱的嘛。从前他说爱时,她总是不相信,认为他这样变态的人,怎么会明白那个字的神圣,可是,经历了昨晚那件事,她信了,他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明明衣食富足,却不快乐,甚至说,活的很凄惨。

本来对他的怨恨,随着这一场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决定原谅他了,也许,也该给他个机会?她在心里这样想。

“对了,若凡,我很好奇,你母亲是怎么把我从你们眼皮底下弄到那座冷库中的?”冷悠然一脸迷惑。

“是地道,我去你房间搜寻了一番,找到一条通往冷库的地道,也是我爹地从冷库消失的那条地道,地道口有机关。”兰若凡一脸歉意。

“哦,还真有创意。”冷悠然恍然大悟。

冷悠扬和战薄云听到消息火速赶到了兰若凡的房间,看到了身体还有些僵硬的冷悠然,心疼极了。

战薄云一把揪住兰若凡的衣领,怒火冲天的问他:“死变态,你把悠然怎么了?”

“我--”兰若凡对他母亲在冷悠然身上做的事久久不能介怀,尽管那不是他做的,但他就是自责的厉害,连战薄云对他的责问都无言以对。

“薄云,我没事,是昨天那群歹徒的余党,是我疏忽了,若凡救了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冷悠然把战薄云抓着兰若凡衣领的手拨拉下来,下了地,缓缓走了几步,腿脚已经不那么僵硬了,再过一会儿,应该会完全好了。

“那那些歹徒呢,有没有为难你?”冷悠扬紧张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他们想为难,有那个本事吗?”看到冷悠扬,冷悠然又不淡定了,回答的语气很生硬,虽然,那次的事兰若凡是主谋,可他也参与了,而且,他的口不择言和粗鲁的行动让她很反感。

“那就好。”冷悠扬讪讪的低下了头,那次的事情,他每天一合上眼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悠然本来就怨恨他,这样一来,该不会原谅他了吧,一想到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他的心就像被生生剜去一样,生疼。

过了半天,冷悠然的腿脚恢复了灵活,昨晚那件事她谁也没告诉,别看兰若凡神经粗线条,他的家丑不是一般性的丑,顾忌他的面子比较重要。

不过,好在他那个变态妈被拉下马后,他培植的势力迅速掌控了他家所有的产业,这些势力他已经准备了很久,每每想要动手,却又抵不过亲情眷恋。

如果没有冷悠然的出事,也许他还要继续做他妈妈的棋子,干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他的那个变态妈居然很开心,因为她一手培养的儿子可以狠下心灭亲,这就离六亲不认不远了,虽然冷悠然是个变数,不过,能够在那么寒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还没有落下毛病的女人也够变态,配得上她儿子,这么一想,她也就不纠结了。

后来听说,兰若凡的妈妈每日生活在那栋怪异的房子里,每天去冷库陪他父亲呆一会儿,高兴的时候,还会亲热一阵儿,虽然这个事情很让人膈应,但关她冷悠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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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冷悠然的身体还不是很好,战薄云和冷悠扬陪着她在兰家多住了几天,这一次,他们两说什么也不肯在让她单独住在那么远的房间里,两人分别住了冷悠然左边和右边的房间。

第一天倒也相安无事,除了晚上战薄云瞧瞧潜进来和冷悠然甜蜜了一会儿外,一切很平静。

第二天晚上,已经很晚了,冷悠然睡了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她住的屋子在三楼,楼层很高,一般人从外面爬不上来,再加上大院里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防卫森严,说起来,这样的环境那是安全的很。

可是,事情总有意外,清凉的月色倾泻到屋中的地板上,森冷森冷的,屋外的风似乎很大,树枝拍打着树干,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忽然,窗户被一阵风吹开,彻骨的凉风吹了进来,刚刚下过雨,这天气还真是凉啊。

冷悠然用一块毛毯裹住身体,正要走到窗边关窗户,忽然,窗户外闪电般跃进来两道人影,鬼魅一样在她身前站定。

冷悠然警觉的从枕边抽出绞鲨鞭,严阵以待,那两人一个身材高挑,一个身材苗条,都穿着黑色的运动衣,面部隐在月光的阴晕中,看不清晰。

“你们想干什么?”冷悠然冷冷的问道。

“悠然,别害怕,是我,容奇。”那高挑的男人侧身跨了一步,把自己的脸露在月光下,果然是容奇那个尤物,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透出任何杀意和危险,与前两次见到他时不一样。

“是你才麻烦,说罢,这次又来做什么?”冷悠然警惕的躲到一边,准备他一动手,她就拉墙上的警铃,那些男人们就在附近,赶到这里不会花多少时间,至少,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容奇不会得逞。

“冷小姐,你别害怕,我是容奇的妈妈,想跟你谈谈。”旁边那抹苗条的身影是个女人,这一点,她刚才就分辨出来了,可她没想到,那女人是容奇的妈妈。

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弱弱的,进来时,头上一直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说话间,她已经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

好一个绝色美人,怪不得容奇长的那样妖媚,他的长相几乎和他母亲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男相,一个是女相。

“好吧,看在长辈的份上,容奇,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二位请坐。”冷悠然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们坐到那里。

冷悠然一撩腿,坐到床沿上,手中还是紧紧握着绞鲨鞭,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游梭着。

“好,冷小姐是爽快人,我也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了,我是容奇的母亲,我还有一个儿子,和容奇是双胞胎,被我遗弃在A市孤儿院的门口,听容奇说,冷小姐认识他?”容奇的母亲很着急,说起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时,美目溢满泪水,凄楚的样子让冷悠然都有些心酸。

她说的这个消息不啻于一个惊天响雷,在她耳边轰然炸开,震得她半天缓不过神来,这个女人说她还有一个儿子,还被遗弃在A市孤儿院的门口,冷悠然又认识这个孩子,那么他是谁?答案显而易见。

白旭阳?冷悠然眼前晃过白旭阳阳光般温暖的脸,与眼前这个鬼魅一般的尤物没有半分相似,说他们是双胞胎兄弟,这会不会是容奇的阴谋?

见冷悠然沉默不语,那女人意识到她是不相信这些话,眼里的泪水如同决口的黄河,哗哗的流了下来。

“妈,你别哭,悠然又没说不相信。”容奇有些动容,伸出手臂揽着他母亲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好吧,就算我相信了,可你既然抛弃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认他,他现在过得很好,请不要打扰他的生活。”冷悠然很受不了这女人的哭哭啼啼,她不耐烦的说着,抬眼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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