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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恶魔老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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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书。”她指指摊在面前的一本侦探小说。

他懊恼地瞪她。“苏婉如,你这算是对我的抗议吗?”

“如果是,又怎样呢?”她高傲地抬起下额。

“我早在结婚前就跟你说过了,我会以工作为重!”

“我知道,你说得很清楚。”

“既然这样,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尽管以工作为重,可是我想要一个温暖的家庭!”她呐喊出心声。“就算你工作多忙都没关系,我不要求你陪我,我只要求我们之间多一点互动多一点交流,就算不像情人,至少也是朋友,这样难道不行吗?你的工作真的忙到每天连拨几分钟跟我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你不能跟我分享一些生活上的喜怒哀乐吗?你非要整天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不可吗?”

她求的这些,很过分吗?她只希望他们之间能像一般夫妻一样,不行吗?

“如果不是因为是你主动对我提出结婚的要求,我会以为你很讨厌我,你好像根本不想看到我,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不是那样!”他驳斥。

“那是怎样?”

他不回答,面色铁青。

“你说话啊!你哑了吗?”她呛他。

他阴郁地抿唇,瞬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他脸部肌肉微拧,似在挣扎或犹豫着什么,但很快地,他便恢复一贯的冷静自持。

她几乎有股冲动想握拳敲他冰块般的脸,看能不能敲出一道裂缝。

“我不跟你吵,我累了。”最后,他只淡淡地摇下这句话,回房收拾行李。

“这两天我会待在公司,然后直接飞美国。”

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他背影,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将她抛在家里,他真的把她当成管家或是女佣?

她好气,也马上收拾行李离开。他去出差,她便去旅行,他去两三个礼拜,她偏要玩上一个月。

等她在东欧玩了一圈回来后,他已经坐在家里等她,眼神像北极寒冰一样,冻到足以将人逼落地狱。

“你去哪里了?”他质问。

“旅行。”

“去哪儿旅行?”

“东欧。”

“为什么不说一声?也不开手机?你知不知道你爸跟我有多担心?”

“我已经跟爸爸报备过了,说我要出门旅行。”

“可你没说要去这么久!而且连一通电话也不打回来。”

“你在乎吗?”她冷冷地睨他。“反正你喜欢互不干涉的婚姻,不是吗?那又何必在乎我去旅行多久?,”

“苏婉如!”他咬牙切齿。

她胜利地望他。她终于击溃他的冷静了吗?终于可以逼出他的内心话?

但她高兴得太早,很快地,他便调适好情绪。

“以后如果要出远门,要事先告诉我一声。”

就这样?她愣在原地。一场合该惊天动地的争吵就这样消弥于无形?

她真的好气好气。

隔天就去琴行选了一台钢琴送回家来,大刺刺地摆在客厅。

婚前,他曾警告过她,琴声会令他神经紧张,希望她不要在家里弹琴,当时她虽然觉得这怪癖不可思议,还是同意了。

但现在,她决定不计一切代价激怒他。

果然,他回到家,见到这台天外飞来的钢琴,脸色立即沉下,她还刻意在他面前弹琴,雪上加霜。

他怒上心头,砰地一声甩上门,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她以为自己赢了,但一个月后,当他开始夜不归营,她才惊觉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彻底!

“亲爱的,最近怎么都不回家?是不是你老婆让你压力很大?”女性娇柔的嗓音拂过耳畔。

荆泰诚皱眉,面前笑盈盈的娇颜,看来很刺眼。

她是费爱莎,他的大学同学,也是同一间事务所的女律师,聪明干练,行事作风跟他很接近,两人一直在公事上合作愉快。

“不要那样叫我。”他阴沉地警告。

“怎样叫你?‘亲爱的’吗?”费爱莎嫣然一笑,藕臂勾住他颈子。“你的确是我亲爱的没错啊,人家都说我们是最佳拍档耶!”

“那是工作!”他反驳,甩开她缠人的手。

“私事也一样啊。”她腻声道。“你说,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就连你那个亲亲老婆,都不知道其实你有段阴暗的过去吧?”

“ShutUP!”他要她闭嘴,口气很严厉。

她不以为意,只是调皮地眨眨眼。“好可怕喔,恶魔律师发威了,嘘,我还是不说话好了。”

懒得理她!

荆泰诚瞪她一眼,径自抓来文件检视上头用荧光笔特别画出的重点。

“这件侵权官司,你打算怎么打?”费爱莎回复正经。

“还能怎么打?”他冷哼。“当然是打到他们无法还手。”

“哇?”费爱莎故意打个冷颤。“大鲸鱼要践踏小虾米了呢!”

他不吭声。

“这件官司如果赢了,那些大老板应该会更爱你了吧?从此荆大律师的名号,就在业界响当当了。”

“你不必那么讽刺。”他冷冽地撇唇。“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慈悲心肠的善类,你也不是。”

“所以说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嘛!”费爱莎再度勾住他颈子,脸颊亲昵地在他鬓边磨赠。“你跟我啊,都是大坏蛋!”

他是坏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客户肯付钱,他完全可以昧着良心帮助他们欺负弱势。

由他经手的案子,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胜率,因为他手段够狠,够无情,业界才会送给他‘恶魔律师’的称号。

“恶魔律师……”婉如喃喃地念着这个外号,胸口震动不已。

她继续读周刊报导,随着记者一桩桩披露他曾胜诉的那些大案子,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国际商法界称得上是闪闪发亮的明日之星。

记者还介绍了他的背景,说他也算是出生名门,父亲曾是政坛议员,母亲是大明星,他还有个弟弟是音乐界有名的创作型才子。

为什么他连这些也不跟她说?她只知道他父母双亡,只见过他弟弟两次面,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

然后,记者提到他的婚姻,说他娶了恩师的掌上明珠,在法律界前途因而更加顺畅,一路走来,平坦轻松。

她对他的帮助有这么大吗?她知道父亲桃李满天下,但,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最后,记者以隐讳的笔触写到他很受异性欢迎,经常跟女委托人纠缠不清,又跟公司另一名女律师似有暧昧,两人绯闻在业界流传,难辨真伪。

他在外面……有女人?

婉如颤颤地放下杂志,不敢相信。

她从没想过他会在外头有个情妇,他对情爱一向淡薄,不是吗?他说他懒得花时间在女人身上,却愿意费神发展麻烦的婚外情?

婉如抚住胸口,脸颊一点一滴地褪去血色。

怪不得他总是对她忽冷忽热,怪不得她怎么接近他讨好他,他都视若无睹,怪不得自从她将钢琴搬回家后,他就开始变成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因为他终于找到借口了,因为他早就在外头有了别的女人,所以才不想也不耐面对她这个妻子……

她建构的婚姻假象崩毁了,她一直以为她可以慢慢接近自己的丈夫,有一天一定能够了解他,却发现,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

他对这桩婚姻根本无心经营,甚至连尊重都懒了,他欺骗她,就像当年曾玉廷背叛她一样,他也同样背叛她!

他打算什么时候才对她坦承真相?什么时候才告诉她他爱上别的女人?她又要是那个最后知道的人吗?又要让全世界来嘲笑她留不住自己的男人吗?

她受不了了,她无法忍受再次被一个男人玩弄,她决定跟他离婚——

“我说过了,我绝不答应跟你离婚。”

无论她对他提几次离婚,他总当她是耍脾气,回她这个标准答案,但这次她铁了心,无论如何都要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

她将离婚协议书推上他书桌,强迫埋首工作的他,抬头看看自己。

“我已经签了,麻烦你也签一签,我们好聚好散。”婉如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

荆泰诚却比她更冷静。“我不会签的。”

她恼了,情绪的火山在体内轰然爆发。“荆泰诚,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手?”

他没回答,慢条斯理地拿起离婚协议书,瞧了瞧,然后撕掉。

这满是漫不经心的态度令她更恼火,抱起他桌上一迭堆成小山的文件,用力甩落在地。

“你做什么?”他怒斥.

“我要你认真跟我说话!荆泰诚,你看着我!”她倾身向前,双手摆在书桌上,烈火双眸熊熊地烧进他眼里。“我要跟你离婚,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上法庭告你通奸罪!”

她想告他通奸?他气恼地拧眉。“你就非要把这件事闹得那么难看不可吗?”

“对,我就是要闹得这么难看!”她挑衅。

“不然你就痛快一点,答应签字离婚。”

他下额一凛。

“我不签字。”还是这句话。

“而且你也告不成我通奸,你没证据。”

“还要什么证据?你跟那个女律师的绯闻人尽皆知!”

“那只是流言。”他冷冷撇唇。“你不会以为这世上所有的流言辈语都是真的吧?”

听他说话的口气,好似把她当成无理取闹的大笨蛋。

婉如懊恼地咬唇,很清楚自己又在这场口舌之争落了下风她绷紧身子,拚命深呼吸,然后一甩头,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他追问。

“去找男人!”

“什么?”他震撼。

她回头,忽地送上诡异一笑。“我要去夜店放荡,随便找男人上床,玩一夜情,人家会骂我下贱,说我是荡妇,可是你不能责备我因为那些都、是、流、言!”

他霍地起身差点撞上书桌,面容因她丢下的狠话.愤怒地纠结。

她终于成功激怒她了,这是她初次见他卸下那副平静无痕的面具,她还来不及品尝胜利的滋味,他便大踏步而来,一把拽住她。

“苏婉如,不许你挑战我的耐性!”阴暗的双眸锁住她。

她嘲讽地扯唇。“我如果真的要去外面找男人,你能阻止得了我吗?”

“你——”

“你可以把我锁在家里,不让我踏出门一步吗?可以随时随地监控我的一举一动,每天二十四小时跟踪我吗?荆泰诚,如果我想出轨,机会多得是,你随时有可能戴上绿帽!”

“ShutUP!不许说了!”他喝诉。

“你堵得住我的嘴,关得住我的人吗?我告诉你,我甚至不用出门,只要一通电话,多得是男人愿意来陪我——”

他蓦地伸出手,用力圈描她的唇,她痛得无法说话,却不肯轻易示弱,眼眸仍倔强地瞪着他。

“你就非要这样招惹我是吗?”他哑声低语,眼神一狠,展臂将她推抵墙面,唇不由分说地吻上她。

他粗暴地吸吮着蹂躏着,不留分毫怜香惜玉之心,她的唇教他吻肿了瘀青了,隐隐尝到一丝血昧。

泪水忽地在她眼里泛滥,她觉得自尊受损,心受伤了,比嘴唇还痛,她还没去外头找男人,他已经让她自觉很下贱了。

她痛楚地呜咽,眼泪烫上他的颊,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慌忙松开她。

“婉如,你……别哭。”他看着满脸泪痕的她,似有些手足无措。“你别哭了。”

她却哭得更厉害。“你说过,你不会影响我情绪的!你说你会让我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你说谎……说谎……”

她啜泣着,一声一声,敲进他胸口,他脸色发白。

“我好……痛苦,我整天都想着你外面那个女人,想你为什么还不回家,想你回到家来,怎么都不理我?”她抬眸瞪他,眼底的愤怒,令他怵目惊心。

“我没办法平静!你厉害,你可以当婚姻是契约,当我只是你的伙伴,可是我不能,没办法!我承认自己输了,好不好?我错了,我当初应该想清楚的,我要的不是这种冷冰冰的婚姻,我要恋爱,要热情,要一个愿意跟我分享生活聊心事的丈夫,可是你不是,永远都不是!”

她恨他,真的恨他。

他木然地想,木然瞪着在他面前彻底崩溃的妻子。

“算我错了,你放过我好吗?”她哭着求他。

而他,怔望着她,神采一点点从眼眸灭去,最后黯寂。

“我……不会答应离婚的,永远不会。”

他木然宣称。“你死了这条心吧!”

第三章

“你说什么?你要跟泰诚离婚?”

苏士允得知女儿的决定,勃然大怒,咆哮声差点没震垮天花板。婉如紧紧咬唇,努力不让自己屈服于父亲的怒气之下,妈妈就是每次都委屈顺从,最后才会郁郁而终,她绝不重蹈覆辙。

“现在是怎样?你当婚姻是一场游戏吗?你要结就结,要离就离?我告诉你,我不准你离婚!”

“我要……我要离婚。”婉如扬起下巴。

重申自己的决定。“这是我跟泰诚的事,爸你请别过问。”

“谁说你可以这样对我说话了?!”苏士允重重拍桌。“泰诚怎么说?我不相信他会放纵你耍任性!”

“他不肯离婚,可是我会说服他。”

“他不肯离?”听闻女婿的坚持,苏士允才稍稍松一口气,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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