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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毒公子抢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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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瞪大眼,咦了一声,没料到这女人原来是会功夫的。
  独孤秋雨心中冷笑,若以为她是一个弱女子而生轻视,就大错特错,她一身武功尽得爹娘真传,这些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区区一个青楼女子竟深藏不露,圣上的判断果然是对的,这女子必定和令狐绝有关,唐允安连忙喝令。
  「拿下!」
  在场护卫立即出动,他们将独孤秋雨团团围住,不让她离开,面对这些人的挑衅,独孤秋雨不慌不忙,只是觉得不耐烦,若来不出重手教训对方是不行了。
  一等到对方动手拿她,她也不再客气,以长袖当风,劲风夹带着内力,打在前来的护卫身上,她手中无剑,长袖便是她的剑,当她甩着长袖时,有如舞袖一般姿态优美,可每一招都藏着锐利,几是被长袖扫到的人,如同被剑气袭身,当她长袖飞舞时,还把攻上前的一名护卫招呼到另几人身上,做为她的屏障,挡住其余攻击,她知道这些人只是要抓她,不会直的刀剑相向伤了她,而她也不想虚耗时间,外头的马车还在等她昵,因此她两袖齐出,画出一个大弧度,夹带着冷利的气劲将众人震退,然后她身形一闪,掠出了门。
  「我来!」十公主唐秀难一声娇喝,立刻追上前要会会这女人的武功,她向来心高气傲,自认武功不弱,因为她和护卫对招时,从来没输过,所以瞧见这些护卫竟抓不住一个女人时,认为自己必然对付得了她。
  岂料,她一和对方过招,人家护卫起码还能对上十招以上,她是一招就被打得往后跌去,「啊!」她惊叫一声,眼若白己就要跌个询吃屎,还是七哥快手接住她,才没让她丢这个脸,唐秀难脸上乍青乍红,她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差?这个事实让她握拳发抖,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唐允安扶好十妹后,走上前,拱手道:「姑娘好身手。」他目光炯亮的盯着那娇弱如水、窈窕迷人的身形。
  「怎么,你也想试试吗?」独孤秋雨轻笑道,当她说这话时,还是小女儿家娇滴滴的口吻,怎么也无法让人1弓这春花秋水般的女子,和刚才劲风扫叶的气势联想在一起。
  仿佛刚才她只不过在人前跳了一场袖舞,是那些护卫不小心彼此相撞,自己跌倒的,「姑娘身手不凡,在下也想领教领教。」唐允安依然一派温文儒雅,他本就生得俊逸,这一番挑战的话,让他说得像是邀佳人赏周吟诗一般。
  独孤秋雨暗想,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重创一下是不会死心的,既然甩不开,便速战速决吧。
  「那么阁下小心了,」她话才落下,双袖立出,因为她没空等对方,反被动为主动,直接出手了。
  唐允安立即应战,他功夫本不弱,虽是皇家出身,平口仍不敢怠精,日日习武,适才只见这女子武功不弱,是以不敢大意轻敌。
  甫二父手,他便心惊,这女子和护卫交手时,若似长袖翩舞,却能把那些壮硕的大男人震开,可见内力刚猛,可自己与她交手时,他却只感觉到她的阴柔软劲。
  她的招式极美,似蝶舞,似花乙,长袖翩翩,而且每一招都不用力,让人伸手打去的力道,恍若击在虚处,又像是他所击出之力,都被她的软功尽数化去。
  只见她的衣袂摆动和长发飘摇,美得让人心惊,舍不得伤害她。
  事实上,他连她的衣角都打不着,明明是对招,他却能瞧见她脸上的笑,那抹笑如春夭的旭日、琴日的暖阳,令他不由得一阵恍惚,可接下来,他又恍若大梦初醒地征住。
  两人皆停住了动作,唐允安不禁冷汗暗流,因为她的纤纤玉指,正点住他额前的穴道,只要她一施更手,他便会倒下,而他没倒下,是因为她手下留情。
  还打什么?他输了。
  「我输了。」唐允安禁不住苦笑,他毕竟是大丈夫,这份度量还是有的。
  「还想比吗?」独孤秋雨笑问,唇角微扬的弧度,依然娇美如周。
  唐允安摇头。「我输得心服口服。」
  他以为她问的是自己,也很顺口的回答,却想不到她却突然改口。
  「我问的不是你,而是房里那个人,」独孤秋雨美丽无双的眼,径直朝房里看去。

  第四章
  她这番话,众人皆是一惊,料不到这女子不但深藏不露,竟还能L察觉房里有另一个人,此人正是他们的三哥,当今圣上,自始至终他皆未露面,在幕后望着这一切。
  在安静的气氛下,内房的帘子被掀开,唐允识缓缓走出,那俊朗难致的面容中暗藏要气,顾长的身形虽然穿着一般公子的衣袍,却遮不住他的不几贵气,而他的局宇之间,也有一种天生的威仪。
  他微微眯起眼,冷漠的厉眸对上独孤秋雨挑衅的眼,这女子竟能探得他的生息?真不简单。
  独孤秋雨终于可以清这位如尘公子的模样,她知道这人才是他们的主子,抓她来,也是他的命令,这男人光是站在那里,便给人一股压迫感,她隐隐感觉到,此人不好对付,她讨厌被人暗中监视,像是黄雀在后,随时会出来啄夺,与其如此,她宁可把对方请出来。
  唐允识一双眼在她身上打量,打从她进来后,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身上,他一直在观察她。这个丽彤儿不但有倾城美色,又武功卓绝,果真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
  请姑娘赐教。」唐允识微笑开口,唇虽笑,眼却没笑,而是冷漠锐利的。
  独孤秋雨感觉这人全身上下没有破绽,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甚至觉得先下手也不见得能占便宜。
  于是她笑腐如花。「我没时间,不玩了。」说着转身便跑。
  众人呆住,哪里想得到她居然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独孤秋雨嘴上说不玩了,却早已暗运内力,若似要逃,却在后头一股劲风袭来前,手一挥,银针四射。
  她施展暗器,是要以退为进,先下手为强,让对方措手不及,自己才有时间遁进。
  她听风辨声,知道暗器虽然阻了其他追乒,却仍有一股劲风紧抓不放,她心下佩服,这如尘公子果然不可小觑,他不但躲过了她的暗器,还没有被拖住时间,立刻追上了她。
  她逼不得已,只好转身正面迎击,一交手,她便暗叫不好,这人内力深厚,在她之上!
  她不敢硬拚,招式走阴柔路数,化去他击来的一掌。
  唐允识剑眉微扬,眼前的女子仿佛天仙降临,彩衣飘飘,速度明明奇快,却只如蝶舞漫步,难怪七弟打不过她。这彩蝶翻翩,令男人想伶香借玉,但一不舍,便会被她的招式所蒙蔽除非心够狠——他眸光一冷,劲势转为毒辣,破了她的蝶舞花飞。
  独孤秋雨翻眉一拧,她就知道,这男人不好对付!她招式再改,阴柔突转强劲,以厉制厉,招招刚劲如风,有如暴雨来临,席卷夭地,飞砂走石。
  唐允识一征,她只给了他一个惊喜,方才她与众人过招时,他以为她的功夫主走阴柔,料不到原来她依然深藏不露。没有出尽全力。
  这名娇弱女子哪有先前的柔软,一掌一拳皆威势凛凛 。劲气,让人以为自己面对的不是刚才那个女子,而是另一人。
  唐允识一边与她过招,同时感受到她丝签不输给男人的英气逼人,招招强擂,却只没有男人的刚猛粗鲁。
  她明明穿着女人味十足的衣裳,拳掌间却没有女人的娇柔,可说哪中带柔,柔中又带刚。这样的她,独特而不凡,比适才一身飘飞娇柔的蝶舞,更加令人惊艳。
  唐允炽心下震惊,向来波纹不兴的冷酷竟起了一丝涟漪,他虽呀异,却只收摄心神,回复成冷辞无情,招式更趋威猛厉烈。
  独孤秋雨被他缠住了,这人武功高强,她拚得一时,却不敢恋栈,偏偏无法脱身。这人所发出的劲气将她围在暴风圈内,时间拖得欠了,她不免心中焦急,这可怎么办才好?一不好!她心中一惊,这男子探出她的缺口,正往这缺口一击,她逼不得已,立刻换招,硬是接了对方一掌,强大的内力相撞,霎时胸腔内一股气乱。
  就在此时,有异物破空而来,唐允炽眼中厉芒一掠,立刻躲开,这一躲,给了独孤秋雨逃走的契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有一股劲风逼得对方退开,她无暇多想,深知机会瞬间即逝,立刻施展轻功,遁飞而去。
  「主子!」
  「三哥!」
  七王爷、十公主和护卫们连忙上前,为这突如其来的暗算心惊不已,当番籍那暗器时,所有入都吓了一跳。
  那暗器并不是什么月剑、利刀,而是一只杯子,此刻已嵌入柱子里,众人脸色铁青}要将这杯子嵌入柱子里,需要多大的内力呀?倘若圣上没有躲开,这杯子嵌入的可是人体里!
  众人惊慌唯独唐允炽不见惊慌,而是沉着一张脸冷哼「看来,这琴仙坊深藏不露的人,比联想像的要多哪。」「出手的会是谁?」十公主惊颤的问,盯着那杯子发愣。
  七王爷微一沉吟,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惊,他看着圣上。「三哥,看来你找对人了!」唐允炽岭伟的脸容在光线暗影间,显得更加冷漠,微眯的眸光隐带杀气。
  「好一个令狐绝,除了他,还会有谁。」
  独孤秋雨匆匆赶到琴汕坊外的巷弄内,那马车早已等在那儿,荆楚和翠儿一脸焦急,见姑娘不来,正商量着要不要返回去找,直到见她出现了,那吊得老高的心才落下,大大松了口气。
  独孤秋雨也不罗嗦,一奔来就下令。「快走。」说完便钻进马车里,事不宜迟,扮成驭夫的荆楚和翠儿立即鞭打马匹出发,他们早就按照小姐的计划将这两辆马车事先藏着,并在马车里换上预先藏好的衣物,身上的涂料也擦掉了,如今他们若起来不过是一般的驭夫罢了。
  一反先前的高调,他们低调的驾着马车往人少的地方走。此时官差来得更多了,甚至还可以听到他们的吃喝声,命人在琴汕坊里里外外守着,幸亏他们走得及时,马车暗暗地驶离了?一独孤秋雨一进车内便努力忍着,直到确定安全,听不到那些官差的吃喝声,她再也忍不住喉间涌上的腥甜,呕出一口血。
  适才她硬接了一掌,霎时感到气血翻涌,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感到有另一道劲力袭来,对准了如尘乙子,这才让他撒手,也给了她脱身的空档。
  直到进了车厢里,她才不必再忍耐,将胸腔翻纹的气劲化为一滩血呕了出来。
  是谁帮了她?当时,她并没有看清来人用了什么暗器,她一边抹着唇角的血丝,一边思村着,这时有人送上一块巾帕,让她拭血,她很自然的拿过,因为她是小姐,习惯了丫寰们的同候,不及多想,以为是翠儿递给她的,可当自己攀着巾帕要擦拭时,突然一僵,翠儿不是扮成驭夫在外头驾马吗?
  她惊愕的瞪向一旁,对上另一双清晰媚眸。
  「喝!」独孤秋雨惊呼出声,被突然出现的丽彤儿叮了一跳。
  显然她的厉声也吓到丽彤儿了,就见那如花似玉的花容一脸惊惶。
  对 对不起!奴家不是故意的……」
  独孤秋雨见兔似的瞪着她,其实她并不胆小,只因才厉睑归来,整个人突然放松后,乍见凭空冒出个人,才会惊叫一声。
  「小姐、小姐,怎么了?」外头传来翠儿紧张的声音,她正在驾马车,却听到小姐的惊叫声。
  独孤秋雨忙收摄心神,回答了一句。「没事。」接着一双美眸愤愤地瞪着丽彤儿,若到丽彤儿身上的薄被,独孤秋雨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身上盖着薄被,遮住了身子,适才自己匆忙上车,一心凝神主意外头的动辞,加上这是自己的马车,才忽略了车厢内有人,她大大地拧眉,丽彤儿应该在另一辆马车上才对呀,她明明吩咐翠儿准备两辆马车,一辆载丽彤儿,一辆自己搭乘,怎么平日办事牢靠的翠儿竟搞错了,让她们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姑娘受伤了?」
  独孤秋雨见丽彤儿一脸小心翼翼的惊伯样,果直是我见扰伶,就连同为女人的她若了,也不得不承认,这花魁生得实在美,「我没事。」她冷道,一想到对方是陵哥哥有意纳入的妾,她实在无法给乎好脸色,于是收回目光,不再若对方。
  适才如尘公子那一掌,震得她肺腑难受得很,独孤秋雨暗暗发誓,这可恶的臭家伙,就不要被她遇到,否则她定整得他哭爹喊娘!
  她心里骂着那个如尘公子,忘了要擦掉嘴边的血,掉在一旁的巾帕被另一只给柔荑悄悄拾起。
  「瞧这张美丽的脸蛋,我见扰伶哪,给谁欺负了昵?」令孤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勾起她光洁的下巴,另一手用绣帕轻轻为她擦拭唇边的血丝,语气中有着不舍和呵疼,他这举止引得独孤秋雨一征,接着粗鲁拍开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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