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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念狐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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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宁温顺地偎在她怀里笑,可爱得像一头糖心儿做的小猫。

子服没想到干练豪爽的娘亲竟然一下子就接受了樱宁,他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漾了开来。

是啊,有谁会不喜欢樱宁呢?

满屋子的仆人婢女看见夫人这模样,也忍不住掩嘴笑了。

不过这个樱宁姑娘真是人见人爱,我见犹怜呢,虽然脸上时时欢然笑着,可是却一点都不减美丽娇嫩的气质啊!

第一次见面,樱宁就彻底征服了每一个人的心。

子服感动地看着这一幕,心底暗暗窃喜,看来谁都没有疑心樱宁究竟从何而来,就这么自自然然地接受了她。

他不禁晕陶陶起来。

这一切实在太美好了。

后来云娘虽然稍微问了一下子服,关于樱宁的身家背景,子服只是略微地跟她提了一下,说樱宁的娘亲久居山林,知这他对樱宁一片真心后,倒也放心将樱宁的终身交给他。

还有关于婚事,樱宁的娘亲也说聘礼什么的都不需要,一切由他们王家作主就是了。

云娘虽然心里有一点点的疑惑,但是她实在很喜欢樱宁,倒也欣然接受了这含糊不清的解释。

有道样的媳妇,就算夜里作梦都含笑到醒过来,哪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云娘当下决定看黄历,选一天良辰吉日为他俩完婚。

这一天,天气暖和,凉风息息,舒服极了,子服决定带樱宁四处走走,让她熟悉一下占地庞大的王家宅院。

他牵着她的手,自卧齐漫步到了一座小跨院。

虽然云娘为她找来裁缝做了好多美丽衣裳,还派人打了众多精致珍贵的钗环佩饰、绣簪珠炼,可是樱宁只爱花,满头青丝绾成了柔美的发髻,她只摘了园子的红蔷薇簪在发上,却让那几大盒的珠宝簪饰摆着纳凉。

就连衣衫,她也只挑素白清浅的衣裳穿,然而穿在她身上,却又是那般窈窕清丽,飘逸动人。

子服不得不承认,的确不该用世间俗气的珠宝来玷污了她这份空灵清秀之美。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小跨院里,那里有一池生得极好的莲花,虽然时序还未到盛开时分,可是已有几株抢先绽放了嫣粉嫩红。

樱宁一见莲花,欢喜得松开了他的手,小脚奔到池边,大大倾心道:“好美的莲花,子服哥哥,这花是你种的吗?是你种得这么美丽的花吗?”

他含笑的走到她身畔,轻轻揽住她了她柔软的腰枝,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跌下水。

“不是我种的,是咱们的花匠种的,妳喜欢吗?”

她重重点头,开心地道:“我喜欢。子服哥哥,以后我也可以在卧齐里养一小潭莲花吗?”

“这当然可以,可是我那儿已经种了梅花和杏花,不够吗?”

她摇头,眸子湛然美丽,“不够、不够,春天有杏花桃花牡丹,夏天有石榴莲花蜀葵,秋天有桂花菊花芙蓉,正月有山茶水仙梅花,还有蔷薇月季兰李花……多不胜数,难道咱们不能都种吗?”

“可以、可以”他笑着点头,“自然都是可以的。”

“子服哥哥,你真好。”她又笑了,美得像迎风的一朵红蔷薇。

他牵起了她的手,微笑道:“好了,莲花看够了吗?咱们要不要再到其它地方看看?等到六月的时候再来看,这满池子的莲荷开得才美。”

“好。”她乖巧地点头,笑得像个小女孩。

他们越过莲花池,踩在如茵绿地上,子服领着她来到王家专有的绣房,说是要带她去看一漾特别的物事。

明亮宽敞的大屋子内,几名女子忙着裁绢缝绣,绫罗绸缎满桌子堆放着,等待巧手将它们裁缝成美丽衣裳。

樱宁笑吟吟地跟着他走进去,在看见满屋子的绫罗绸缎,只是咯咯轻笑,并没有一丝惊喜贪图,爱不释手的神情。

她只是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又笑嘻嘻地放下,然后好奇地跑到绣工旁边看着她们的动作。

子服还以为她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结果走过来一看,原来是绣工正在衣衫上挑绣出一朵朵美丽鲜活的花蕊。

难怪她看呆了,爱惜地频频伸手摸着料子。

他还听见她在问:“你们好厉害呀,道一朵朵花是怎么弄上去的?教我好不好?”

绣工们看着她,受惊若宠又感好笑。

“妳以后就是咱们的少奶奶了,哪用得着您亲自绣花呢?婢子俩自然会帮妳绣上最漂亮的花儿,好不好?”

“是呀、是呀。”

“你这么美丽,我俩绣的花跟妳比都逊色了。”

绣工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惹得樱宁娇笑连连。

她也不说话,只是满脸欢喜欣羡崇拜地直摸着那绣布,嫣然巧笑的模样让同是女儿身的绣工们也看得入神。

唉,真不知人家是怎么生成的,出落得像朵花儿一棒,画画也没有这般的人物哪!

子服静静地在一旁微笑凝望,几名大婶捧着一大叠柔软轻暖的毛皮来,笑咪咪地道:“少爷,今年最好的都在这儿了。你瞧瞧,爱哪几款的尽管挑,婆子们必定弄得漂漂亮亮。”

子服笑着拉了拉樱宁的袖子,温言道:“快过来看这个。”

樱宁浅笑着转过头来,当她看到那一叠的紫狐和雪狐皮时,整张小脸瞬间惨白一片。

“啊……”她惊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躲入子服的怀中。“他们……他……”

子服心慌意乱了,急急抱着她,匆匆道:“快快拿开!樱宁,妳怎么了?你害怕吗?”

一堆人见惊吓到了未来的少奶奶,慌得手忙脚乱。

“没事吧?”

“快去倒热茶来给樱宁姑娘压压惊。”

“张嫂子,你们把毛皮拿回上收好,快别吓着樱宁姑娘了。”

“是不曾见到狐狸皮吧?难怪被吓住了。”

成群女人家吱吱喳喳地围心着,还有人连忙搬了椅子过来要给她坐。

樱宁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围,脸蛋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净,乌黑含笑的眸子闪动着惊惶恐惧和伤心。

“牠们……”直到那些毛皮被匆匆拿开了,她才吞着口水惊魂未定的低声道:“好残忍……为什么?为什么要把牠们弄成这样?”

子服心疼极了,紧紧拥着她,“吓着妳了是不是?唉,我真该死,竟没有先问过妳的意思。不要紧,毛皮都拿走了,不怕了。”

樱宁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她连忙拭去眼角的湿润,抬起头来勇敢地一笑。“我没事了,真不好意思惊扰到大家。”

绣工们这才松了口气,七嘴八舌道:“当真不要紧了吗?”

“喝杯茶暖暖胃和精神吧,这么娇弱的女儿家,怎禁得起惊吓呢?”

樱宁感激地接过茶杯,微笑道:“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没事了。”

待绣工们各自回到位子上继续努力绣花缝衣后,樱宁微微颤抖着小手,嘴唇还是有些发白,恳求地道:“子服哥哥,我们离开这儿好不好?”

他点头,急忙带着她离开绣房。

他们来到另外一座种满绿竹的别院,樱宁坐在亭子内,犹有余悸地捧着杯子,彷佛希冀那杯热茶能带给她些许暖气。

子服清亮深邃的黑眸充满忧心之色,坐在她对面,想要伸手握住她,却又不敢。

“樱宁,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好半晌,他才轻声问道。

她有些惊跳,猛然抬头看他,“没有、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

“那你方才为何那么难过?”他仔细回想,发觉她方才的举止并非恐惧那些毛皮,而是恐惧着为何那些毛皮会变成“毛皮”。

他有点被自己弄混了,可是直觉告诉他,他的想法猜测没错。

樱宁幽幽地转着杯子,看着那绿沁沁的茶水,子服哥哥……为什魔要把可爱的狐狸剥皮?你不觉得好残忍吗?”

子服一怔,“硝裂动物的毛皮成保暖衣裘,自古皆然,至于残忍……”

她稍嫌激动地道:“动物也是有生命的啊,尤其是那些拥有灵性的动物,怎忍心剥下他们的皮做成衣裳呢?难道用蚕儿吐出的丝不行呢?不是也很暖和吗?为什么一定要剥他们的皮呢?”

子服从未见过温顺娇柔的她这般激动,他俊脸微微一红,愧疚地道:“是,你说得没错,只是我们是人,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依例遵循也没错,再说狐毛裘确实很暖……”

樱宁咬着唇瓣,倏地站了起来,试图绽露出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我……我自个儿走走。”

“樱宁……”他起身想追。

可是樱宁灵巧的身形翩然如蝶,飞快奔离了小凉亭。

他怔在当场,“我……做错什么了吗?”

樱宁迅速奔出王家,身影快得几乎没有人能察觉。

来到了郊野静谧处,她跃身到大树枝哑,坐在枝干上,小脚晃呀晃地,愀然不乐着。

为什么呢?为什么人类那么残忍?若是要填饱肚子也就罢了,天生万物本就是环环相扣,相生相克,身为花鸟树木飞禽走兽,自有人生命定的缘数。

可是人又不是为了要填饱肚子,只不过是为了好看保暖,就残忍地杀了无数只狐狸,只为制成一件美丽暖和的衣衫。

狐狸皮穿在狐狸身上不是最好看的吗?就像头发长在人头顶上是最好看的,如果长在脚底下可就麻烦了。

人类为什么想不通这道理呢?

穿狐狸皮残忍又血腥,那毛得费心梳理小心别弄体了,还得当心给虫咬、太阳晒坏了、雨荫霉了,这麻烦得紧的事就交给狐狸自己去伤神就好!做什么要穿狐狸毛来折腾自己呢?

而且死的又是可怜的狐兄。

说她笨也好,她就是没法理解。

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会不会有一日,当他们发现……他们也会伤害她呢?

正在胡思乱想间,蓦地一个低沉诱惑的笑声响起。

樱宁悚然一惊,低头下望──

一个身形高大,一身玄铁色衣裳的男子抬头望着她,笑容里满是得意畅快。

“樱宁,我终于找到妳了。”

樱宁脸色微量,气惜地道:“坏狼,笨狼,你在这儿干什么呀?”

玄郎噙着一丝嗜血的笑,“为什么?当然是来追我的小新娘啰!”

她咬着牙,美丽的眸子带着深深的谴责,“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不放?你就没有别的事好做了吗?”

玄郎哈哈大笑,满意地道:“我就是喜颧你这调调,你要我到哪里找像妳这样半人半狐血统,美丽娇柔又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我相信你们狼族里也会有几只像我这样笨的狼兄。”她不给好脸色,爱笑可人的脸庞一旦板起,倒也有几分威严。“坏狼,你最好快快走,我现在已经有夫君了,你再缠着我,当心我夫君会……会把你硝制成狼皮水壶。”

玄郎一怔,脸上浮起了嫉妒之色,“你说什么?”

“我就快要有夫君了,是我的表哥,他的人非常非常好,比你这只狼好上千百万倍,我劝你快快死心,要不然他曾让你吃不完兜着走的。”

他眼底闪过一抹残忍冷酷的凶狠眸光,“他是谁?他是人类?”

“是。”她大声地道:“他是我的表哥,非常非常好的表哥。”

他狞笑一声,“只可惜称这个好表哥快变成死表哥了,居然敢侵占我的女人,他不想活命了。”

樱宁脸色大变,“谁是你的女人?少不知羞了好不好?我宁愿……宁愿被活活剥皮做成狐皮衣,我也不要跟你这只笨狼有半点干系!”

玄郎显然是被骂皮了,他无所谓的道:“樱宁,妳该知道,早在妳三岁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玄郎所要的女人。我好不容易等到你长大了,你以为我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你好不知羞……”她气恼地道。

“樱宁,我是修行五百年的狼,你以为你那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凡人夫君能奈我何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虽然我是半人半狐的血统,可是我母亲是修行七百年的狐仙,我这个做女儿的好歹也继承了些神通。还有,我还有大娘……”

“你是说那个老鬼吗?她不足为虑。”他冷冷地笑了,“至于你,小小仙术是有一些的,但是你比得上的百年法力吗?”

“玄郎,你别忘了,天理循理自有公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岂容得你胡作非为?”她拧眉警告。

玄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自我修行以来,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伤天害理之事,就算是天仙也没法子整治我什么。再说我不过是对你一片爱意深重,想要求你为偶罢了,违犯了哪条天现?嗯?更何况是那个凡人横刀夺爱的,这可怪不得我。”

樱宁小脸惨白,一双小手握得紧紧,“你若敢对他怎样,我就跟你拼了!”

他脸色微变,“樱宁,你难道真喜欢他?为了他,甚至不惜要跟我拼命?”

她扬着脸,坚定地道:“是,我喜欢他,所以你要敢动他或他们家的人一根寒毛,我发誓,就算要耗尽元神,我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他幽幽地看着她,“你以为耗尽元神就有法了与我同归于尽吗?”

“你要不要试试看?”她眼神一沉。

他震动地看着她,神色复杂地道:“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动他们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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