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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和主人的十个约定-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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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错。”

准确地抓住人体最脆弱的两个部分进行连续攻击,省事省力,特别是鼻梁,通常人在被击打鼻梁之后,会迅速刺激泪腺,并且是如果是脑血管脆弱的人,在之前长达十几年的职业生涯里,白雀见识过各式各样的奇葩,在对战训练中一拳把人的脑血管震出血而死亡这种事并不稀奇,还有的一拳把人打成脑震荡死亡也有的。

好有趣。

明明是不会打架的弱鸡,却能准确地抓住对方的弱点在力所能及的时间内放倒尽量多的敌人——并不是说人体的弱点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面对人数明显占优势的敌人,更多的人会临时乱了阵脚。

白雀顿了顿,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好像还蛮欣赏这个容易炸毛的新人的,不过,也只是有一点点惊讶而已,觉得自己都快习惯了自己的“多管闲事”被这个胆大包天的新人当做耳边风,他叹了口气。

这个新人的心理素质和理论知识非常达标,如果好好训练的话……

不过很可惜,至少目前位置,你的表演时间就要结束了,小狼崽。

蹲在桌球台下的灰发男人打了个响指,随即将双手插回口袋中,脚下轻轻松松一个前挪步,十分敏捷地弯着腰,满脸慵懒地从桌球台底下钻了出来,而当他耷拉着肩慢吞吞地在内心倒数十秒往阮向远那边走的时候,在黑发年轻人面前的,还有两个实力比之前那三个人强上很多的犯人——好啦,只是相比之下。

白雀拖拉着步子,人群不知觉地从中间分开给这个一层楼的灰发男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在白雀的身后那宽阔的观看台上,一号楼的王权者也微笑着抬手打断了手下的汇报,伸了个懒腰,他一个跨步从观看台的最上方跳到了地面上,溅起无数雪尘——

与此同时,一名身材高大的红发男人正打着呵欠双眼放空,懒到飞起地抬脚代替手推开操场的铁门——

当白雀往阮向远的方向走去。

当绥抬起脚转自己的身体转向了在他不远处那堆闹哄哄的人群。

当雷切仿佛有所感应一般,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疑惑的沉吟,男人原本慢吞吞走向看台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远处人群之中和某个犯人滚成一团的黑发年轻人,之后,以及其缓慢地速度,慢吞吞地皱起了眉。

阮向远扑倒那名犯人,狼狈地抱着他的腰,之后动作完全不潇洒地爬到他的腰上一屁股坐稳,身下之人那钢铁般揍在他下巴上的拳头带来的痛完全感觉不到,在他身后另一名犯人拽着他的头发扯着头皮从每一根头发的根部传达到神经的痛也感觉不到,他目光几乎已经变得没有了任何情绪,他只知道举起手,将那已经痛到麻木的手,狠狠地砸向身下疯狂扭动着要挣脱他的压制的犯人的脆弱点——

其实打架不就是那回事。

就好像他无数次在深夜里坐在书桌前面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写着乱七八糟的案例题目,背着乱七八糟的化学公式一样。

此时此刻,在阮向远的眼里,就好像他又变成了那只哈士奇,周围的人仿佛又都像是曾经那样变成了一些毫无意义的抽象背景,他被围绕在这些人之间,随便他们议论,随便他们怎么说——

他统统听不懂。

也不想懂。

大概是有人在劝他快点停下来。

但是为什么要停下来?

这些嘴碎的人,就该被揍到老老实实以后再也说不出那些令人讨厌的话才好——拳头狠狠地挥舞而下,却因为压在身下的人脑袋及时躲开,一拳结结实实地揍空砸在了地面上,每一处都肿胀得连毛细血管似乎都在突突跳动的拳头灼热无比,当触碰到地上那些早已经被踩的乱七八糟的肮脏雪粒——冰冷的雪粒仿佛变成了刀山火海。

那紧紧拽着的拳头猛地颤抖了下。

而在周围原本抱着玩笑心情围观的人,面对这样的场景忽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他们是习惯了看有些人被打得惨如狗,但是还真的不习惯把对手放倒之前先把自己搞得比对手更加惨的人,他们面面相觑,原本热闹起哄的人群不由得稍稍变得安静下来——

就连最开始看热闹看得很起劲儿的、向来和三号楼不对盘的二号楼犯人,都不由得收敛起兴奋的表情,此时此刻,他们小声议论着,围绕在这场忽如其来的闹剧当中,看着人群中央的三个人滚成一团泥球谁也不比谁好——

“喂,这个家伙是谁啊,很猛哦。”

“胳膊都肿成这样了,再不停下来就要废掉啦,猛个屁,一根筋而已。”

“这不是三号楼的新人么?”

“哈,浑身的毛都炸起来啦,看见没?”

“发生什么了?”

“被雷切抛弃了?”

“屁啊,关我们老大屁事——单纯三号楼的纠纷而已,OK?!”

此时此刻,在人群之外,没有人发现,一个黑发男人正以比平日里快上几倍的速度往这边靠近——虽然他脸上还是一副提不起劲儿的模样,但是没人敢说,他这一回绝对不打算多管闲事。

而白雀,也已经艰难地前进到了人群的最外面那层,眼看着,他的室友,那个睡在他隔壁床的小狼崽新人那头滚得全是雪花的黑发头发已经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这个时候,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人群当中,那头耀眼的红发在阳光的余晖下显得闪闪发亮,他站在滚成一团的三个人旁边停下脚步,投下的阴影将那堆打得正投入的人全部笼罩了起来——

然后,他以一只手插在裤口袋里的姿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微微弯腰伸出另一边手,轻而易举地将明明自己都被揍得满脸血还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抬手去揍人的黑发年轻人拎了起来,随手甩出战斗圈外!

此时的白雀正好走出人群,就看见一团滚着泥巴的不明物体成抛物线状神奇地飞到了自己脚边。

低下头,灰发男人发现这个不明物体显得有些眼熟,蹲下身扳起对方的脸顺手拍拍灰,他发现这个卷缩成一团,皮青脸肿得像个猪头似的不明物体,好像就是他准备救出来好好调教的那一位——

抬起头,他看见了二号楼王权者的背影。

就像一座小山。

而这座小山停顿了良久,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他抬起手,挠了挠头发,露出了一个不耐烦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们知道,桌球台是我最近看上用来睡觉的地方。”

湛蓝的瞳眸环视周围一圈,每当它对视上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都会在第一时间心虚地挪开。

“你们三号楼的人很带种,跑来我的地盘打架,”雷切盯着地上的那两个犯人,面瘫着脸,缓缓地说,“MT没有告诉过你们,短期内不要来招惹我吗?”

99、第九十九章

此时,在场多数围观了这场混战前因后果的人原本还保持看热闹的心里,忽然就有那么一点相信“二号楼的王权者大概真的和这个三号楼超级新鲜的新人有一腿”的传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忽然有一个声音趁乱响了起来——

“搞什么,雷切你他娘的又来搞变着理由找我们晦气这一套吗?!”

说话的显然是三号楼的无名勇士,以及无名勇士的最大特点就是不知道是谁。

所以纵使雷切是神,也不可能在乱糟糟的情况下单纯依靠一个声音就直接跟姓名对号入座,于是他发出一声明显不耐烦的咂舌声,眉眼间尽是明目张胆地嚣张跋扈,他踹了脚在地上那两名滚成一团的犯人,虽然和之前扔开那个新人一样粗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围观众人看着那两名被踹飞的犯人,就是觉得这大概会痛更多——

“老子想揍你们,要找理由?”仿佛听见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话,红发男人露出一个森冷的表情,“要不要试试看?看看我打你一百拳之前会不会找一百个理由给你听。”

众人:“……”

虽然知道二号楼的王权者这句话只是威胁,但是在场的犯人几乎有点儿不由自主地去相信,其实真的要无聊到跑去找一百个揍人理由,如果是雷切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得出——听说这个无聊的王权者在无聊到爆的时候,能用刻薄到“脸上的青春痘数目加起来不太吉利”类似这种奇葩的借口,然后把人拖过来,胖揍一顿。

非常感谢这名无名勇士的提醒,此时此刻,王权者的插手从“找茬”神展开成“保护情人”最后又回到了“果然还是在找茬”的正轨之上——

虽然红发男人大大方方地直接否认了自己在找茬,但是习惯从逆向思维去理解这位奇葩的众犯人,反而觉得这大概就是真相。

更何况,除了最开始那拎起和扔出去的动作之外,从头到尾,雷切甚至都没有给那个新人一个多余的目光,红发王权者将路人甲的姿态扮演得很好,哪怕是从他一出现开始就盯着他企图看出什么端倪的人,也挑不出半点儿毛病——

甚至是在一号楼的王权者将那个新人从地上面拖起来的时候,雷切也……

等等。

一号楼的王权者?

人群再次陷入了可怕的沉默——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

在所有人诡异的气氛中,雷切略微疑惑地顿了顿,随即想起,任何情况下都能在自己身后搞小动作还能不被发现的,好像放眼整个绝翅馆,不会超过三个人……脸上的无语一闪而过,红发男人慢吞吞地转过身,掀了掀眼皮,果然看见他的好友正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捡起那个之前被他扔出去的那坨东西……恶,居然还给他搞公主抱抱在怀里——

“喂,绥,”雷切皱皱眉,脸上的表情不太妙,“你是捡破烂的吗?”

“什么叫捡破烂,本来就是我要出头做好人的啊,”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成年人抱在怀里,脸上不仅没有露出任何的困扰,甚至还悠哉地露出一个恼人的微笑,仿佛彻底无视了站在人群中央成为焦点的红发男人脸上的不赞同情绪,一号楼的王权者露出一个微笑,“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每次都这样抢我风头真的好吗——”

“谁叫我总是路过,”红发男人“嘁”了声,“下回滚去看台那边打,打死谁我都不会管。”

说得好听,谁知道下回你看上的睡觉的地方会不会又临时变卦变成看台。

绥不跟红发男人计较,反而将怀里的人稍稍抱紧了些,并且期间还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那双已经肿成了豆沙包的手臂,在对面好友眉头越走越紧时,一号楼的王权者终于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他那双瞳色奇怪的眼睛里,又恢复成了原本那样的淡然表情,抱着阮向远,他扫视了周围一圈,动了动唇角——

“差点忘记说,这个小鬼是我看上的人,和雷切没关系,你们最好不要乱猜。”

男人的声音不高不低,却绝对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纵使此时此刻围绕在这个操场放风的犯人还不到总人数的三分之一,但是,以绝翅馆的消息传递速度来看,绥的话大概会在晚上宵禁的钟响之前,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差地——甚至更加添油加醋地传到每一个犯人的耳朵里。

黑发王权者的话与其说是一般陈述句,其实更像是命令。

周围的人在听完这一段话之后,先是傻愣了一会儿,随即,就像是炸开了锅的蚂蚁似的,嗡嗡的窃窃私语声从人群中想起来,而就好像是率先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一样,在场唯一对绥几乎算是占有宣言的话完全没有反应的,只有雷切。

从头到尾,雷切都面无表情。

嘁,什么叫“最好不要乱猜”,就好像你平常花边新闻有少过似的。

对绥的话,雷切有些不以为然——虽然不知道绥到底想干嘛,但是,当男人那双湛蓝的目光扫到绥怀中抱着的人时,他不由自主地,脸上出现了片刻的停顿——

此时此刻,二号楼王权者的心里不得不说,是有些纠结的。

啧,这个小鬼,又出现了。好像正好是今天上午那个差点被他上了的新人……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又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像个死猪一样被绥抗在怀里,听说只是入绝翅馆的第一天而已,二十四小时都没到,要不要把第一天搞得那么刺激那么终身难忘啊?

要是老子之前在浴室里上了你,那岂不是完整到家、十分有纪念意义的一天?

在场最惊讶的莫过于一号楼犯人,若不是亲耳听见他们的王权者说出“这个小鬼是我看上的人”这样的话,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绥居然也有主动要人的一天——按照常理,一号楼的王权者从来都是在下面来了新人之后观察一段时间,等保护期一过,如果他有兴趣,底下的人自然而然会老老实实给王权者让位,保护期结束的当天,如果黑发男人没有其他表示,那大多数的情况下,这是说明这一次的新人并没有引起王权者的兴趣。

和雷切不同,绥有过总和数字加起来不少于MT的历任情人,时间从一周到三个多月不等,最长的那个几乎就要陪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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