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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倾世神女-第7章

小说: 倾世神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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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再这样毫无进展下去,究竟还要多久他才能回到那个地方?才能拿回来本属于他的一切?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然后看一看那个本该是至亲的功利女人究竟过得有多好……在她的心里,怕是觉着用他的生死来交换荣华富贵划算得很吧。

  他直起身子再次探出头去,看着正照着“春风苑”的那堵墙角下的阴影,想到那夜一身白衣如雪站在此处的女子。他微微撇眉,心底有个大胆的猜测在这十天十夜的琢磨中逐渐的膨胀膨胀再膨胀,以至于连他自己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那一日他就有这样的感觉,可是理智让他压制住了拼死一搏的念头,他很清楚若是当时走出去了,迎来的若不是机遇,便有可能是危机。他很清楚为着毫无根据的猜想豪赌是不可取的,可是这十日来那个猜想折磨得他几欲疯狂。

  就在他有些怔忪的时候,一个身穿深青色袍子,手持折扇,腰间缀着一枚晶莹剔透宝玉,一派富家子弟模样的男子从“春风苑”里走了出来,他似是不经意的扭头,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小乞丐,先是微微怔了怔,而后便温润的笑开了,一张尚算俊秀的面容,因了这份气度生生的增添了不少风采。

  青衣男子朝着小乞丐走过去,小乞丐往角落里缩了缩,并不似其他乞丐一般凑上前去乞讨,待到青衣男子把一锭银子放进小乞丐那只早已经烂了好几个豁子的粗瓷碗里是,他连声谢谢都未曾说,只是把头低了低,隔着凌乱的头发,用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青衣男子。

  他都亲自出马了,既是碰上了,又哪里逃脱的了?

  青衣男子笑靥如花,本是温和亲善,却叫小乞丐生生的在这盛夏打了个寒颤,只听青衣男子朱唇微启,“三弟,好久不见。”

  一阵香风袭来,小乞丐怔怔的看着青衣男子,眸子渐渐失去了神采,直至眼帘不受控制的阖上。青衣男子去上前两步,接住小乞丐软倒的身子,丝毫不嫌弃脏的紧紧抱着,如同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一双眸子精光乍现,竟是扬唇笑了起来。

  “三弟啊三弟,二哥这便带你去享受这天下间难得的荣华富贵……”

  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跪拜行礼,“主子累了半日了,把这他交给属下看管吧?”

  青衣男子冷冷的瞥了黑衣男人一眼,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有共同利益,却终究不是自己的人。

  想起那个高贵美丽的女人,青衣男子不禁冷笑:连亲生儿子都能牺牲的女人,他又怎敢依托?

13。奇葩!护国将军丁逸
  二更奉上

  

  这乱世之中,为了生存保身,人心自然是变得越发冷硬麻木,就连人生来自带的三分好奇心也被消磨的几近殆尽。生活所迫,少了那些家长里短的唠嗑,凡是能广为人知的,必然是真正有过人之处的。

  至于这能被几国人知晓的过人之处,其他且不提,先说这“丁逸”,也实实是朵百年罕见的奇葩,魏国兵权有大半在手,却从未传出任何有关于“谋朝篡位”的事情,除去行事乖张之外,倒也称得上是魏国的肱骨忠臣。

  干一番大事业本就是许多男儿的毕生所愿,生逢乱世且得天独厚兵权在手,却不曾有往上走的举动本就是奇事。

  然而,若是与另一件事情相比,这也算不得奇怪了,这丁逸是个好男风的,一旦瞧上了,几乎没有能逃得过去的。若是那公子识趣,丁逸倒也不小气,总会留几分颜面不明着来,待到玩腻歪了便也由着他们娶妻生子。倘若不识趣,他定是要上门硬抢的,且毫不掩饰,弄得人尽皆知,自此收进后院,便是腻味了也不放出来,生生毁了人家一辈子。

  这件事情魏都里的达官贵人乃至皇亲国戚都是晓得的,然而却没有人敢有半句违逆之言,即便是皇上都要替着掩饰几分,这便是乱世的武将,手握兵权自是能够恣意几分,只要不把手伸到皇室,皇帝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魏都中但凡有几分姿色的贵族子弟都宁愿远调为官,也不愿留在魏都。

  方才说道凡是被丁逸瞧上的人几乎没有人能逃脱,这“几乎”二字里面事实上只包含了一个人,那便是前丞相的儿子尉迟风。具体内幕旁人都不晓得,只是见着丁逸一次未成再没后招,也不曾为难,此事一出登时成了贵族们一时的趣谈,纷纷猜度尉迟风得以逃脱的因由。

  此时却有内幕,被男人瞧上这等憋屈之事,尉迟风自不会主动和寂如雪提,只是当他仰头看着朱红色的宽阔大门上悬挂着的“护国将军府”时,忍不住扭头看着身旁一身白衣,头戴斗笠的翩翩少年郎。

  “姑……公子,真的要进去?”

  白衣公子扭头,隔着斗笠看了尉迟风一眼,“你这样子,他认不出的。”

  尉迟风面上僵了僵,想起方才在镜中看到的那张俊美依旧却分外陌生的面容,便不再多说什么,迈步走上前去扣门,而后走回白衣公子身边站定。片刻后,一个四十岁左右身穿褐色细布袍子的老人开门走了出来,“何人扣门?”

  尉迟风拢在袖中的手握了握,扬声道,“劳烦通报,于州玉清前来投奔。”

  那老人正自一脸不耐,刚要出言呵斥却正巧看到尉迟风那张清俊秀美的面容,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这才殷勤的笑着道,“奴丁胡,先引二位进去歇息。”

  尉迟风勾唇一笑,讽刺的瞟了丁胡一眼,“我家公子既是来投奔,自是要拿出诚意来,不邀而入,此等失礼之事断不可为。你且先报于你家主人,进与不进,容后再言。”

  尉迟风话说的极有礼,可偏偏那眼神不是那么回事,丁胡心中不满,面上却是未露半分,心里暗自寻思着,待到他失了宠再慢慢收拾,此外又想着即将到手的赏赐,便也没同尉迟风计较。

  丁胡疾步弯弯绕绕的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到了一处修建在临湖处的屋子,那屋子修得极大,足足比得上正常人家的三个厅堂,里面且不说,光看外面就是红墙绿瓦,远远瞧去竟似是画中的。这屋子修得比之周围庭院里的屋子高些,门前有七八个台阶,站在台阶下仰头看去,竟是多了几分庄严肃穆恢宏大气。

  丁胡走上台阶,行至门前,抬起手来正欲敲门,却听到子里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微微撇眉思索片刻,便收回了手,转身走下去,站在台阶下静静地看着房门。

  没过多久,房门便“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形消瘦,面目清俊的男子走了出来,他回身一把拽住屋里头破血流的丫鬟,狠狠一挥手丢了出来,厉声喝道,“你这没眼力见儿的东西,莫说本将不喜女子,便是喜欢也瞧不上你这般的。女生男相女生男相……哼!还不快滚?”

  那丫鬟双手撑地勉强站起身来,她身子剧烈颤抖,分明是怕极了,心中却仍是不甘,便抬起眼来悄悄的看了丁逸一眼,只见她面目清秀,一双桃花眸如烟如雾,虽算不得倾城之姿,却端的是分外勾人。更别具一格的是,这丫鬟的五官比之寻常女子多了几分硬朗,因此又生生的多出了几分中性美,怎么看都算得上难见的极品女子。

  然而,看不上就是看不上,管她有多不一样都是惹人厌的存在,因此,她那一眼搁在丁逸眼里简直是不识趣到了极点,他彻底的怒了,抬脚狠狠给了她窝心脚。那丫鬟登时口喷鲜血,自台阶上滚了下去,丁逸低头看着黑色靴子上的几点粘稠液体,不禁更怒,他弯腰一把脱下靴子扔了下去,看着站在下方的丁胡,“把她清理干净,赏给本将的宝贝。”

  丁胡麻利的召来了侍卫把那丫鬟拖了下去,又顺带吩咐下人准备了热水。待丁胡回来复命的时候,丁逸面上仍是难掩怒色,但见他准备周全倒也不曾为难于他,只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献媚的好时候,若是一个不慎只怕会弄巧成拙,因此丁胡只得紧随丁逸伺候,不敢多言半句。

  寂如雪仰头看了看天,已过了一个时辰,“走吧。”

  “不再等等吗?”

  寂如雪扭过头去看了尉迟风一眼,转身便走,只是轻飘飘的丢下五个字,“欲速则不达。”

  尉迟风默然跟上,寂如雪绕了几圈,到了魏都最繁华的的荣华街上,这条街上道路两旁尽是一些小商小贩,卖些胭脂水粉簪子罗帕之类的玩意儿,小商贩的摊子后面也有几家装潢华丽,颇有名气的珠宝脂粉制衣店,仅是远远看去便觉热闹非凡。

  寂如雪悠然的走进去,在几家胭脂水粉摊子转了一圈,而后拿起一盒颜色极淡,带着浅浅桃花香气的胭脂,她在指尖上沾了一点轻轻涂在手背上,浅浅的粉色映衬着雪白的肤色,登时添了几分妖娆。

  商贩笑着夸赞,“这款胭脂的颜色是极好的,尤其是肤色白的,涂上去更是光彩照人,很衬姑娘肤色,就拿了去吧。”

  寂如雪不禁哑然失笑,无奈道,“这是送于我家娘子的。”

  商贩连连道歉,寂如雪倒也不在意,又拿了一盒脂粉,一支眉黛,付了银钱便施施然离开了。尉迟风就在她身后跟着,摇头一笑,暗道:原来神女也是喜爱这些的。

  寂如雪即便是没有回头也知晓了尉迟风的小动作,她唇角微勾,不发一言走进了一家成衣店,尉迟风跟着进去,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尉迟风几眼,而后随手挑了几件女裳,店家包好衣裳后,尉迟风很自觉的上前拎着。

  二人出了成衣店,寂如雪又进了对门的珠宝店,挑了一只白玉簪,她走到门口正待要出去的时候,却听得身后的尉迟风惊呼,“公子小心!”

14。赏你一巴掌
  抱歉更新迟了……昨天有事出去了,今天才回来,紧赶慢赶总算没有断更。今天瞧见收藏增加了,很开心,虽然不知道是哪位亲的支持,但还是在此表示感谢了。

  

  寂如雪转过身去,正待询问却看到尉迟风面上的表情突变,与此同时她猛然察觉到背后有一阵风吹来,便下意识侧身躲避,斗笠上的纱帘微微飘起,她堪堪伸手扶住,便见一个人飞了过来正巧撞在了她手中的玉簪上,“叮当”一声,玉簪登时断成了两截。

  尉迟风疾步上前,“公子,你没事吧?”

  寂如雪摇摇头,弯腰捡起断成两截的玉簪,“无妨,走吧。”

  即便她到了人间法力所有降低,修复一支玉簪还是绰绰有余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自不会凑上去招惹麻烦。

  寂如雪走出珠宝店,一堵人墙挡在了她面前,“兄台,你的簪子我赔了。”

  说着便伸手去取她手中的断簪。

  寂如雪侧身避开,抬头看着面前一身红衣的男子,朱唇微启,“不必了。”

  此声一出,红衣男子不禁有些怔住了,她声如珠玉,又似清泉击石,清冽动听,且似男似女,雌雄莫辩。方才那斗笠纱帘微卷,他仅是瞧着那秀致雪白的下巴便觉动人心魄,此时又听得此等悦耳之声,心间更是动荡。

  好了好一会儿,他稍稍压下心中汹涌的情绪,“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理应赔偿。”

  人是他扔过来的,砸坏了玉簪,叫他赔偿本也不为过,只是……此等说打便打想杀便杀,任性妄为恣肆张扬之人,招惹一个就够了,再多一个不过是徒增麻烦。

  寂如雪唇角微勾,朱唇在纱帘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引得人遐想万千,“即是如此,便如此赔偿好了。”

  红衣男子尚未回过神儿来,便只见一只雪白的手掌挥了过来,狠狠地掴在了他的脸颊上,登时红了一大片。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口中呢喃,“我叫……魏绝。”

  寂如雪带着尉迟风除了荣华街,寻了一处叫“荣月楼”的客栈落脚,这一路上尉迟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怎么都弄不明白寂如雪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掴了魏绝一巴掌,魏绝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可莫非……她不知?

  尉迟风颦眉转过头去看寂如雪,却正见她递给掌柜一锭银子,“一间上房,备上好饭菜。”

  尉迟风不禁怔了怔,脑中有片刻空白,然而见着寂如雪未有半分异样,便只得默默的跟着她上楼,直到行至了房门前,他站在原地,看着已然走进厢房在桌边坐下的寂如雪,“公子,这样不妥吧?”

  寂如雪往门外看了一眼,摘了头上的斗笠,而后一挥手,尉迟封瞬时便转移到了房中,房门也连带着被关上了,“无妨。”

  尉迟风怔怔站了好一会儿子,不知要说些什么,索性不再提及此事,只走到寂如雪身旁坐下,斟了一杯茶递给她,“公子可知方才那被你掴掌的男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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