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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福晋出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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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老福晋一双晶亮的眼眸瞬间瞪大。

“嗯。”他意兴阑珊地应声,随即站起身,打算往西厢走。

“你怎么了,大伙儿都在这儿,你要去哪里?”老福晋站起身唤她,而一旁的荣媚则赶紧跟在他的身后。

“我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他疲乏地回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愿再多看了,再看一眼,只怕再也移不动脚步,怕是在瞬间,他便会冲动地将荣微强行掳走。

“谁准你进来的?”

在西厢掣天楼里的书房,巽帧翻着手中的兵法,一听及轻微的开门声,他头也不抬地直望着手中的书,仿佛这一本书绝对会比进他房内的人来得有趣。

“我……”荣媚一楞,不悦地撇起唇道:“怎么?我是你的福晋,连进你的书房也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笑话,她可不知道出嫁的人是不是都如她一样,三天两头找不到自个儿的夫婿,不过她看得出来,心底也明白巽帧一点都不喜欢她,而且他的心里必定是有个女人存在,否则他绝不可能漠视她的存在。

巽帧敛下眼,掩去嫌恶的眸光,随即合上书置于案上,随即起身便打算往门外走。

“喂,你要去哪儿?”荣媚见他置若罔闻的模样,更是恼火,一把扯住他有力的臂膀往她的胸窝靠,直缠着他。

“放手!”

巽帧恼怒地甩着她的手,却眼尖地发现这寒冬雪夜里,她竟然只着一件薄如羽翼般的纱衣,喉头猛地缩紧。

该死,难道她是打算诱惑他不成?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福晋,是你多伦王府八人大轿迎入门,和你拜过堂,喝过合卺酒的福晋,你怎能对我视若无睹?”她不依地娇嗔着,眸子里有着淡淡的泪光。

她要的是人中龙凤的他,是桀骜不凡的他,难道他感觉不到?

“我……”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愧疚。

是万岁爷出了乱子,否则今儿个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又岂会面对着漫长黑夜而无处可去?

“我是你的福晋,不是吗?为什么你不愿意正眼瞧我一眼?”她悲切地软下身子,伏在他的腿边。“难道是我不够好,是我不够美,是我不懂得如何服侍你,所以你不要我?”

“你先起来吧!”他微恼地别过脸,大手拉着她酥软的身子。

“我不!”她执拗着,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腿,顺着不凡的体魄逐一往上攀附,来到他双腿之间的灼热。“我可以服侍你,我知道如何服侍你。”

她颤着小手,在他双腿间的昂扬来回摩挲着,柔嫩的唇更是放肆地隔着布料亲吻着……

巽帧闷哼了一声,原是打算推离她的,但他的欲望已被她的放肆挑起。

他不想要她,但是他却不想抗拒她,他是男人,是个年轻的男人,是个渴望着缠绵的男人,即使不是他最爱的女人。

荣媚灵活地解开他裤头上的绳结,狂热而迷乱地挑惑着他的心神,让他陷入一片迷乱中。

他想要个女人,只要能够慰藉他的心,他可以不在乎对方是谁。

荣媚忘情地勾引着他,感觉到他的反应,她心中明白他已被挑起了欲火。

“帧,你觉得舒服吗?”她娇笑着。

他眯起诡邪的眼眸,心神缥缈恍惚之际,她娇柔的嗓音宛如一道疾雷落在他的心间,疼得令他拉回了心神——荣微!

巽帧倏地瞪大寒鸷森冷的星眸,望着身下的人儿。

她方才的声音像极了微儿,没有十分,倒也像了九成九,在刹那间让他以为在他身下的人是他那羞涩的微儿。

不会的,她怎会出现在这里?她已成了巽帕的福晋,成了他的兄嫂……呸!狗屁兄嫂,只要他不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要他低头认命;他不认命,绝不认命!即使要他毁天灭地,他亦不认命!

他猛地一脚踹开荣媚,毫不理睬她粉嫩的小脸上浓浓的意乱情迷,随即拉开大门,任由狂恣的风雪拂去他炽热的欲念,然而却化不去他对荣微那根深蒂固的深深爱恋。

在幽暗的碎石子路上,没有一丝的灯火,荣微手里捧着甫熬好的药汁,只能凭着微弱的月光照射在雪地上的银光,艰困地走回东厢聚地楼;可才转过回廊,却突地被人自身后捂住嘴,拖着她的身子直往聚地楼外的小阁楼去,压根儿不管甫熬好的药汁已洒了她一身。

“唔……”她张皇失措地想喊出声。

是谁,到底是谁?荣微惶惧不安地挣扎着,却仍是无法挣脱,仍是被那双有力的臂膀拖进了聚地楼附近的小阁楼里。

“微儿,是我。”

直到进入阁楼里,巽帧才自她的身后伏在她的肩头,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清香。

“帧?”她颤巍巍地转过身,望着那一张为爱消瘦的俊脸,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紧,无情地掐揉着,化为滴滴泪珠凝在眼眶中。

是他!天,不过嫁入多伦王府没有多久,她已觉得仿如有数年没见过他了,她是多么地想他,多么地想念着他温暖的怀抱……

不,不行!一道刺眼的光芒自她的脑际扫过,令她赶紧自他的身边离开,退了数步之远。

“微儿?”他低喃着,不相信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她仍是不愿正眼对他。

“住口!是谁准你这般唤着我的名?”荣微连退数步,直到瘦弱的背抵在墙边,稳住了她踉跄的身子,才停下脚步。“我是你的嫂子,你最好别再喊错名,否则……”

“否则如何?”他凄迷地笑着,冷厉而心碎。“否则你能要皇上杀了我吗?”

她真是他所爱的那个女人吗?是他用尽所有心思奉献情爱的女人?是他愿意奉上自己生命的女人?

“你……”她泪眼婆娑地睨着他,咬紧了泛白的唇瓣,渗出鲜红血丝。

不可以的,她和他之间是再无可能的了,既然如此的话,她便不能让他造次,不能让他再碰触她。

“你不可能会这样待我的,是不?”

他颀长的身子一步步地接近她,扭曲的俊颜噙着令人心碎的痛楚,深深地镌镂在她的心坎上。

“你是那样地爱我,压根儿不想伤害到我,是不?”

“你不可以再接近我了!”她闭上水眸,无奈地吼着。

“倘若你不要我接近你,你大可以逃,你可以自我的眼前逃走,逃得远远的,让我找不着你!”他蓦地大吼,然而这撕心裂肺的怒吼却被门外猖獗的风雪呼啸声掩过。

“我……方才的药汁翻了,我必须再为巽帕熬一碗。”她颤抖如秋叶般惹人心怜,然而双脚却像是在地上生了根,移不动任何一步。

她必须走,一定得走,然而她的谎言却骗不了自己,骗不了真实的心意,只能任由他来到她的面前,放肆地将他的气息一丝丝地拂到她的脸上,狂恣而迷情地挑诱她脆弱的意志力。

“倘若你走得了,你便走吧!”他邪魅俊尔的脸凑在她的面前,迷人的唇瓣在她的眼前一张一合。

“我……”泪水无奈地自水眸中滑落,脆弱地撒满一地悲恻。

倘若可以幸福,她当然也渴望拥有,但是不行的,她和他不能这样下去,倘若这事传到了皇上的耳里,不知会牵连多少人?

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任由情感浮沉而害了巽帧的前程,不管她怎么爱他,不管她是如何地渴求他的慰藉,她也不能任由这份蛰伏的爱意沉沦,不能!绝对不能!

“你是爱我的,是不?”他醉人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大手渴求地抚上她微(奇*书*网。整*理*提*供)颤的身子,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往上攀抚。“你是不可能不爱我的。”

他湿热的舌带着迫切的渴求探向她雪白滑腻的颈项,大手更是狂肆地抚向她……

“不行!”她无助地抗拒着。

“别抗拒我,微儿。”他低喃着,湿热的舌霸气地探入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的粉舌,引诱她跟着他一起沉沦。

“你放开我……”急促的喘息间,她不断地呢喃着。

“不,我不放,我一辈子都不放!”他猛地停止狂热的吻。“我们逃吧,一起逃离京城,逃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逃到一个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的地方,让我们像是寻常的百姓,像是一般的夫妻过着一般的生活,没有华宅,没有显赫的身份,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

他说着,仿佛眼前已勾勒出一片幸福的情境,仿佛他们真的已经得到了那梦幻般的奢望。

“不,我不能背叛巽帕。”她勾起一抹凄美的笑,水眸闪动着晶亮的水光。

巽帧猛地一楞,怔忡地瞪视着她,宛如她是诡谲的鬼怪。

他的大手猛地撕下她的衣裳,褪下裙里的亵裤。

“难道巽帕碰了你的身子?”

他要杀了他!尽管他是他的兄长,是他唯一的兄长,他亦不能容忍他毁约,竟然碰触了荣微的身子。

“不,没有,巽帕他怎么可能会碰我?”她摇着螓首,苍白的粉脸上悬着两行清泪。

“那你为何会抗拒我?”

“我们两个人是再无可能在一起的……”

“我不信!”他暴喝了一声。

“别……”她无助地娇吟着。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他怎能这样对她?况且,她所嫁的人是他的兄长,他怎能让她背负不贞的罪名?

“我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一个人,不管是巽帕或是任何人!”

“住手……”她感到无以压抑的痛楚夹杂着无以形容的喜悦,重重地压上她的胸口,掳去她的神魂。

“你要我如何住手?”

疯狂的欲念混合着过分磨人的情感,残忍地环住相爱相恋,却无法相守的两个爱侣。

风雪仍旧在屋外狂啸着,在这样炽烈魂销的情欲中,情爱难全……

第六章

太和殿前雪花层层叠叠,在各枝头上铺满晶亮白皙的雪花,自远处看去,像是一朵朵的梅花,雪白地映在苍翠的枝头;而再往下望去,下头则铺着亮红色的毯子,一个个的矮几,而矮几旁则是翠红交杂的情景,熙熙攘攘的人群交头接耳的迎接一年一度的赏雪宴。

康熙坐在正座,身旁有皇后相伴,而以他为主,其下赐座的皆是功臣战将、皇室子弟。

今年多伦王府破例地以罪臣之身,坐在皇上的右侧和醇亲王府相对望,然而,巽帧却丝毫没感觉到该有的喜悦。

他的眼总是不由自主地睇望着坐在巽帕身旁的荣微,像是深情,又像是怨怼,只是不发一语地直盯着她瞧。

那一夜,不管他如何地哀求她,不管他如何地请求她,她仍是不为所动,移着被他宠爱过的身子,走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压根儿不理睬他的想法,仅是残忍地践踏着他多情的心。

难道从此以后,他与她真要以叔嫂相称?

不,绝不!没有人可以逼迫他这么做,只要是他抗拒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人可以逼得了他!

而这所有的错,全都是因为他!

巽帧冷鸷邪魅地瞪视着接受王公大臣敬酒的皇上,双手紧握成拳,如小蛇般的青筋浮现在他的手背上。

是他!倘若不是他开错了圣口,他今日又岂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倘若不是他赐错了婚,荣微又岂会弃他而去?倘若不是他毫不帮助他,今天的他又岂会宛如行尸走肉?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

“巽帧?”惊见他怒红而妖诡的眼瞳,魔魅而邪谲的俊脸,恍如是梦中的魔物,吓得荣媚蓦地喊了一声,像是要将他的心神唤回似的。

“怎么着?”巽帧淡然回眸,注视着一脸诧异的荣媚。

“你……”荣媚吞了口口水,见他的眼不再猩红,像是往常的模样,不禁令她感到古怪,但她仍是没有多话,径自问道:“这杯酒是额娘赐给我和你的,我们一道喝下吧!”

她将镶玉青瓷杯递给了巽帧,随即便喜孜孜地将酒喝下,仿佛这么做,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再也切不断似的。

巽帧手握着酒杯,望着坐在另一头的荣微正娇羞地与巽帕喝着甜酒,那嫣红色的彩霞飞上了她的粉脸,也飘上了她的粉颈,全然一副新嫁娘的娇羞模样,和自个儿的夫君嬉闹着,而他的心却被残虐地撕裂着。

“微儿,帕儿这些时日的气色差了点,加上外头的风雪,你可要多照顾他一点,知晓吗?”老福晋眉开眼笑地说道。

要她如何能不开心?先是皇上破了例,让她多伦王府可以与宫中的亲王并坐,又加上巽帕的身子好到可以参加赏雪宴,这要她如何不开心?

“额娘,我知道。”她甜甜地回答,嘴角扯起一抹勉强的笑。

她不是不知道有一道凌厉的目光直注视着她,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地放肆而狂妄,令她不管如何闪躲,总是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火焰,像是要将她吸入他的魂魄之中,令她惴惴不安。

会不会有人发现?会不会有人瞧见巽帧看她的眼神?

她怕,怕若是让人瞧见了,整个多伦王府又必须背上罪名;当年多伦王府的先祖逼着太皇太后下嫁,而太皇太后亦是先祖的兄嫂,皇上便是为了这一点,遂不允许弟娶兄嫂、父娶子媳,正是不愿再见纷争。

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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