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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斗破后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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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妃们是看热闹多一点还是同情多一点没人看得出来,但至少表面上大家都是若无其事的。

最后是坐在皇后右手边的宁妃笑着说:“皇后娘娘体恤大家,专程邀大家一同听戏,眼下时间正好,不如就叫戏子们上台了吧,以免大家眼巴巴地望着空台子,心里可难受着呢。”

皇后顺势吩咐戏曲可以开始了。

与皇后一桌的自然都是地位最高的妃嫔,除皇后之外,位份最高的是正一品的德妃,其次是从一品的月扬夫人,接着是正二品的宁妃,从二品的萧招媛。

然而位分是一回事,受宠又是另一件事了,眼下最受宠的不是德妃,也不是宁妃,而是月扬夫人和萧招媛。

值得一提的是,在听戏过程中,嫔妃们的目光多数时候都是在这群微安苑的小主们身上打转,停留在沈珂面上的时刻尤为长。

这般艳丽的翠绿衣衫加上极度奢侈的华丽头饰,她不止将众人都压了下去,甚至盖过了不少嫔妃的风头。

只是可惜的是大多数围绕她的目光并不是欣羡或者嫉妒,而是嘲讽和怜悯,毕竟头脑如此简单的女人在后宫着实是难以生存下去啊。沈珂只想着自己要将众妃嫔比下去,却压根没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敢做这种没头没脑的事。

自己为自己招来仇恨值,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的清新打算日更!扭屁股求夸奖中。关于皇帝会不会爱上女主,这个有待商榷,但是女主约莫是不会爱上皇帝的额。慢慢摸索吧。

☆、侍寝之夜波折多【上】

台上的戏子身着五彩戏服,唱得咿咿呀呀,有模有样。

戏唱到一半的时候,萧招媛忽然捂嘴笑起来,虽是打断了众人听戏,显得有些不礼貌,但那姿态十分美丽,被她做起来有种万般风情聚在举手投足间的动人风姿,也很难叫人怪罪她。

皇后优雅地喝了口茶,笑吟吟地问道:“萧招媛可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怎么笑得这样开心?”

萧招媛这才十分抱歉地咬着下唇,用好听的声音解释说:“娘娘请恕罪,嫔妾不是故意要打断大家听戏的,只是嫔妾听到戏子唱的词,又联想到些有趣的事儿,这才一时没忍住……”

清甜的声音里带着十万分的歉意,可任谁也看得出,她落落大方的眼神里压根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模样。

如今的萧招媛蒙受圣宠,宫里有什么好东西都少不了她一份,皇上甚至亲自探望过偶感风寒的她,照料到深夜。除了常妃以外,她和月扬夫人可算是最受宠的嫔妃了。

皇后的笑容里看不出一丝异样,仍是淡淡的笑着,“既是如此有趣的事儿,那就说来让大伙都开心开心。”

“是。”萧招媛凤眸微扬,笑得十分动人,眼神往众嫔妃里一扫,在沈珂的身上停留片刻,这才轻启朱唇,“方才那戏子扮的是那化作孔雀的刘兰芝,嫔妾见在座的秀女们之中,有位小主正巧穿得鲜艳美丽,可不正像戏里那娇艳动人的孔雀?”

话到此处,嫔妃们皆是捂嘴轻笑,看看台上穿着翠绿衣裳的“刘兰芝”,再看看台下的沈珂,这可不真真是相像极了?

满堂的眸光都集中在沈珂一人身上。

沈珂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脸蛋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恨极了萧招媛这恶心的笑料,却又敢怒而不敢言,甚至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表现出来。

萧招媛见沈珂这般模样,这才略带歉意地朝她一笑,“妹妹可别生气,姐姐就是爱开玩笑,没个正经,还望妹妹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姐姐计较啊。”

沈珂紧紧拽住手心,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面上却只得勉强一下,起身行了个礼,“招媛娘娘说笑了,奴婢怎敢生气?能让娘娘开心是奴婢的福气。”

皇后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萧招媛一向聪颖,反应也快,皇上还经常对本宫提到你才思敏捷。叫大伙开心一场,开个玩笑也没什么,毕竟都是一家姐妹……对了,这位小主叫什么名字?”

沈珂赶忙回答到:“回皇后娘娘,奴婢名叫沈珂。”

“沈珂……你是沈奕的女儿?”皇后亦是知道本届秀女的身份背景,听她姓沈,当即猜到了她的父亲便是已告老归家的沈太傅之女。

“娘娘慧眼,家父正是沈奕。”

皇后笑呵呵地赞了句:“果然是名门闺秀,瞧这模样生的多标致!对了,沈太傅近来可好?过年那几日曾在国宴上看到过他老人家,身子骨还硬朗着,不知现在怎样?”

沈珂道:“谢皇后娘娘关心,家父有您和皇上洪福庇佑,精神矍铄,一直都不服老呢。”

皇后笑起来,“瞧这丫头多会说话,难怪沈太傅把你送进宫来,将来一定会是皇上的开心果。好了好了,光顾着和你唠叨,倒忘了大家还在听戏呢,你也坐下吧。”

萧招媛今天穿着水红色的锦衫,原以为会一如既往是人群里最亮眼的那一个,岂料却有个不知好歹的秀女没长眼睛,竟敢穿这样鲜艳的翠绿色衣裳出来争妍斗艳,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一番奚落嘲讽,也是因为她压根不把这个秀女放心上,管她是太傅之女还是什么出身达官之家,以她目前受宠的程度来说,就算是皇后也要敬她三分。

这样一个小插曲就此结束,可沈珂却是对萧招媛动了气,暗暗记在了心里。看着萧招媛那张美丽的面庞,只觉得恨得牙痒痒。

陆溪看在眼里,心下却是觉得好笑,女人之间就是这样,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能引起他日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即使以沈珂的个性能不能走到可以和萧招媛匹敌的那天都是个问题,可这仇恨的种子算是种下了。

再者,因着这样的小事,在场的嫔妃也算是对沈珂有了印象,不过这印象未必是好的就是了。

大家继续听戏,可没过多久,殿外的太监便通报皇上来了。

这下子大殿里的女人们整理容颜的整理容颜,该沉稳的继续沉稳着,倒喜了这帮小主们,指不定皇上看见她们中的谁顺了眼,便选去侍寝,这才算是真真正正在后宫站住了脚跟。

明渊今日穿着件藏青色长袍,颇为随意,似是个翩翩公子踏进殿来,可眉宇间的果决威严倒不是寻常公子哥能有的。

嫔妃们纷纷行礼,各色嗓音喊着“参见皇上”。

明渊挥挥手,和颜悦色地笑道:“怎么,是朕打扰了大家听戏?都入座吧,不必拘束。”

皇后笑吟吟地迎上来,“皇上今日怎的有空来臣妾这里?”

明渊挑眉,“朕阅完奏章,想着去御花园走走,听高禄说你这儿在听戏,便想着来看看。岂料原来是皇后宴请大家听戏,朕没受邀便前来,当真是打扰诸位爱妃了。”

皇后忙笑着说:“皇上肯来探望大家,臣妾和妹妹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是打扰呢?”

说罢忙命人再去添张椅子来。

明渊摆摆手,说是一会儿还要去太后那里请安,就不久留了。

“高禄。”

“奴才在。”

“把西域进贡的瓜果拿来给大家尝尝把。”

“奴才遵命。”高禄恭恭敬敬地退出大殿,不一会儿,太监们就端着切好的瓜果进来。

明渊又说了几句,才转身欲走,嫔妃们皆是俯身行礼,道了句“恭送皇上”。

这一俯身,菊苑的孙维悦发间的琉璃吊坠朱钗轻轻晃动了片刻,一下子令明渊多看了几眼,视线接着移到了那即使包裹在素色衣衫里也遮掩不住的曼妙身姿。

几乎是愉快的,明渊缓缓走到她身前,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孙维悦微微抬首,轻道:“回皇上,奴婢是菊苑的孙维悦。”

“孙太师的女儿?”

“是。”

“高禄。”明渊一边往殿外走,一边含笑道,“走吧,今晚不去齐华殿了。”

齐华殿是正五品安嫔的宫殿,因她位分不够,原本只是住在偏殿,岂料前一年主殿的张婕妤因小产不幸离世,于是齐华殿也就独她一人居住了。

明渊此言一出,大殿里的人纷纷把目光转向安嫔,幸灾乐祸有之,冷眼旁观有之,总之在后宫没有什么同情怜悯。

安嫔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却仍是强装镇定,连面上的笑容都纹丝不动。

没看到安嫔的笑话,众人终于把视线转向了孙维悦。明明五官都不是十分出众,可聚在那张脸上却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在这样舒适的外表下,她身姿曼妙,透过衣衫都能看出。丰盈的地方令人神往,纤细的腰肢却又不胜一握,实在是尤物。

总之这宫里就是这样,一家欢喜一家忧,几家看热闹,几家学手段,。

德阳殿的戏也在众人心不在焉的状态下唱完了,后半段几乎就没人认真听,也可怜了这群辛苦唱戏想要讨好诸位嫔妃的戏子,白白费了半天力气。

回微安苑的时候,陆溪只觉得十分有趣,明明是去听戏,却看了场后宫的戏,真真是妙趣横生啊。

只是皇上能当着众人对高禄说出不去齐华殿这种话,却是连陆溪都意想不到的。毕竟左右都是自己的女人,他竟忍心当面叫安嫔下不了台。

且不说他是别有用意还是随心所欲到丝毫没有顾及安嫔的心情,总之帝王无情无心的道理被证实得十分彻底。

陆溪望了眼远方的天空,蓝天之下便是偌大的皇宫,红墙金殿,遥远到看不清尽头。她选择了进宫,选择了结束上一段回忆,选择用这辈子的时光来拯救陆家、报复那对令人恶心的男女,究竟是对是错呢?

她不想知道,因为她只知道,既然选择了,即便是错的,都要走到底。

至少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摸了摸平坦的腹部,她想起了那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郁。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唯一能回敬那些无耻之人的方法便是令自己变得无耻,然后一报还一报。越无耻,才能爬得越高,往日与世无争结果换来这样悲惨的下场,今时今日,她会一一讨回来。

溺水的滋味还历历在目,只要想到,她的胸腔都会忍不住窒息,好似被水塞满。

季清安,欠我的,这一世我会统统要你还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来晚了抱歉,下章有激情部分,大家懂得。求留言给动力(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咩?)

☆、侍寝之夜波折多【中】

明渊一言不发地往寿延宫走,虽一直没说话,但步伐轻快,显是心情不错。

经过一处盆景时,他随意地指着那植物问高禄,“这是什么?”

高禄定睛一看,忍不住难看一笑,“皇上您都不知道,这不是……这不是难为奴才么?奴才蠢笨不堪,哪里识得出这是什么植物……”

明渊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微微一哂,“高禄,你跟朕这么些年,朕的心意你就算猜不到十分,也总算摸得透七。八分。换言之,你脑子里想些什么,朕就算猜不到全对,也至少能看出些门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难道朕也会被你蒙过去么?”

背上立时冷汗涔涔,高禄毫不犹豫地跪下去,斩钉截铁地说:“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奴才!”

明渊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高禄对盆栽很有研究,而刚才之所以称自己也不知晓这盆植物是什么品种,纯粹是因为多年的奴才之道告诉他,当皇上的不喜欢身边的人太过聪明。你若是能猜透他的七。八分脾气,那便合了他的心意;你若是将他看透,反而会有性命之忧。

同理,他知道的事情你知道,他会觉得你聪颖;但如果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便抱歉了,你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

可明渊看得出高禄言语的真假,明白他心里担忧的是什么,此刻这么一说,也纯粹是心血来潮。

他笑了笑,“起来吧,朕知道你的困扰,伴君如伴虎,这话朕也不是没听过。就像刚才的安嫔,宠她时,她便登了天;不宠她时,她可以是一枚无需留任何情面的棋子……高禄,你是不是也觉得朕难以捉摸,变幻无常?”

高禄这次沉吟半天,才低声道:“皇上怎样做,自有皇上的道理,不是我们当奴才的能够非议的。但奴才认为这才是一个君王的手腕,因为攻敌不备、乘其不防乃是兵法上策。”

明渊哈哈大笑,“那你觉得朕为何要这样对安嫔呢?”

高禄擦把汗,苦着脸说:“万岁爷还是饶了奴才吧,奴才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别为难奴才这脖子上生锈的脑袋了……奴才给您磕头,这样行吗?”

说着,他便要再跪下去。

明渊一边笑一边扶起他,“罢了罢了,不想说便不说,朕也不勉强你。”

两人继续往太后那儿去。

其实高禄也是清楚的,安家与孙家素来在朝上不合,前段时间不知怎的,竟破天荒的不再针锋相对。可朝廷上举足轻重的两股势力怎可轻易合并?皇上要的便是相互制约的状况,绝不能让形势朝一边倒戈。

妃嫔在后宫的地位绝对影响前朝事宜,借嫔妃间的争斗挑动安孙两家继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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