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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倾国皇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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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哭泣,更兼恶梦不断,早上起来只觉冷汗涔涔,知是病了。环顾左右,一屋子的宫娥太监,没一个知心的。心中一横,打算豁出去了,才将站起来,,却觉一阵天旋地转,已是人事不知。

也不知睡了多久,恍惚中,只觉得这屋里有人进来了,又出去了,进来了,又出去了,再过后,就是无边的静寂和黑暗,再过后,只觉得烟罗半开,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一声叹息,那人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心中温意顿流,猛的一声“清照”,挣扎着高抬起头,睁开了眼。

眼前的人儿却不是清照,而是当今皇帝清晖。

一般隽雅俊秀,如皓月清辉,容色绝绝,却不是她的清照

万般念想落空,头重重的回到枕上,哽咽无声,泪水横流,瞬间濡湿了枕头。

帘卷处,宫女执首意怜走了进来,托着一碗药,先将药放在几上,给皇帝请安见礼后,上前来,将她扶起,清晖伸出修长的手取过药碗,,欲亲来喂她,红绫摇遥头,伸出手来,捧过碗,毅然的将苦涩难咽的药一口喝干,意令捧了水来,她拒绝了,就让这苦涩的滋味,多留一会吧。吩付意怜:“准备香汤,我要沐浴。”

意怜跪地回禀:“回夫人,早已准备好了。”

红绫突然对着清晖嫣然一笑,眼中发出一种异样的光,如璀璨的流星,又如焟烛尽灭前,灿亮的灯花,下了床,一步一步的,向纱幔后的浴房走走。。

良久,她散着一袭流光潋潋的乌发,衬着雪肌玉肤,拢着一件皱纱浅紫撒花睡袍,一步一步的,又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光着脚丫,踏在软软的地毯上,红绫尽量抑制住满心的羞耻,一步,一步的,向屋内那个自己必须要讨好的男人走出,空而洞的大眼睛,极力的想穿透眼前的水雾,望尽前方,由于过度的羞愧和紧张,她的双膝在颤抖,觉得那门在眼前重叠成无数个影儿的,近在咫尺,却怎么都跨不过去,她跌坐在地毯上,抱头痛哭。

屋内的那个人儿,走了出来,轻柔的将她抱起,轻身回屋,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红绫躺在床上,只是痛哭,无遮无栏的放声痛哭。

整座宫殿,突然像没了人似的,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唯有红绫放纵的哭声,响彻殿宇。

清晖也不劝它,只是用手帕,一次一次的试去她眼中的泪。

再多的眼泪,也有哭尽的时候。终于,她再也哭不动了。只觉得屋内闷得让人窒息;

清晖将红绫的双手,送到自己胸前。紧紧贴服着那呼之欲出的心,这一身的孽缘啊,他盼了十多年。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甘愿千夫所指,背负骂名,也要一亲芳泽。

他知道她恨他,恨就恨罢,只要能拥有今夜的她,他又何惧,恨,总比形同陌路,要来得痛快些。

有雷声滚滚而来,阵阵闪电穿云透雾,将宫殿瞬间照亮。

红绫无助躺在床上,长发绫乱胸前。宫装已被褪去,雪白肌肤半露,静静蜷缩,任那修长洁白的手,抚遍她的寸寸肌肤,任那狂热的吻,雨点般落下。

**焚烧,吞没了最后一丝等待的耐性,清晖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气声,他再也受不了这漫天的爱欲,紧紧将这个毫无任何反抗意识的人儿,压在身下。

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驰骋在她身上,征服的快乐。让他几近疯狂,狂乱的情欲掠起阵阵快意的冲动,他呻吟妖艳在她身上,汗水一次次濡湿发头,最后,他慢慢的停下来,伏在她身上痛哭无声。

他爱极了身下这个一动不动的,象个木头一样的女人,全部的身和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这种双重满足,只有眼前的这个对他恨之入骨的女人,能带给他。

他静静拥着她,直到四更天,才不得不离了她,回春阳宫去了

月华宫的执事内监王瑞,深谙皇帝的心思,深深懂得,只要把这个名份不明不白的虢国夫人侍候好了,让皇帝来去无阻,心满意足,管住自己和手下人的嘴,就是功德园满一桩

因此,第二天中午,孝慈皇太后命人来传诏他时,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这月华宫,皇帝以后怕是要常来的,大伯子占了小叔子的媳妇,这样的事,要包怕是包不住的,早晚都得捅出去,但再怎么着,都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去。

孝慈皇太后,也就是以前的万贵妃,住在甘露宫。离月华宫太远,王瑞交待意怜小心侍候着,自己一路小跑,仍是跑了小半个时辰,才跑到甘露宫,太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停的有使女,在甘露宫前张望,见他来了,忙忙的进殿回禀去了。

太后端了茶盏,以瓷盖缓缓拨着水面翻浮的茶叶末儿。

王瑞向太后叩拜之后,跑在地上,只管微低头,半睑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明明知道太后会问什么,装做一脸茫然,静静的等着太后开口。

孝慈皇太后,可没有端敏皇太后那样的好性儿,王瑞估摸着今天这关,怕是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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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凌霄绽妍 074、笑声不闻声渐消

殿前鸦雀无声,噤若寒蝉,王瑞跪了好半天,太后仍是只管品茶,不开言,王瑞的背上,隐隐有汗透出。

孝慈太后轻轻的将茶盏的放在案几上,一挥手,跟前侍候的宫女太监,悄无声息的退到外殿去了。

孝慈太后淡淡开口,“知道本宫找你何事吗?”

王瑞身了一震,忙叩头道,“回禀太后娘娘,奴才不知,请太后娘娘明示。”

孝慈太后仍是淡淡的:“这还要本宫明示吗,本宫虽然老了,耳还没聋,眼还没瞎呢。听说皇上倒底是将月华宫赐给虢国夫人了,昨儿晚上,被雨隔在月华宫,将近四更天,才回到春阳殿,有这回事吗。”

王瑞冷汗直冒,寻思要说没有,是万万过不去的,只得伏地叩头:“都怪奴才们想得不周,昨儿晚上雨太大,忘了备下雨具,阻了皇上的路,求太后娘娘责罚。”

孝慈太后轻轻叹息:“要责罚,你早死了几百回了,你是本宫一手**出来的,哀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宫中,什么事情,能瞒得了哀家。因你是个明白人,哀家今天才会找你来,要交待你三件事,这第一件吗,仔细管好你和你手下人的嘴,第二件,让北门值守太监,看住院门,别让宫里的那些不相干的人,到处乱窜。这第三件嘛”

孝慈太后顿了一下,轻咳一声,贴身宫女锦儿,捧着一大个锦盒进来,款款来到王瑞面前,将手中的盒子交给王瑞,王瑞伸手接了。

太后吩咐:“这香,你拿回去吧,要天天点,点完了,向锦儿要。”

孝慈太后说完这话,再也不理会王瑞,只是闭眼养神,王瑞知趣的退下了。

捧着盒子,一路小跑着回到月华宫,仍是冷汗不止,原以为非得脱层皮,才得回来,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回来了。

孝慈太后莫测,只让捧了一盒香回来,还让天天点。他打小儿就在这宫中,这香的用意,心里隐约是有些明白的,只是就不知皇帝的意思是否也是如此。如果相同还好,要是相佐,他夹在中间且不两头受气。想来想去,还是太后英明,无论是王妃娘娘或是他们这些下人,要想平平安安呆在宫中,这月华宫,最好波澜不惊,越平静越好。要弄出什么动静来,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回到月华宫,见一屋子静悄悄的,心中微詫,问了意怜,知道夫人到现在,还没有起床,一声不吭的只管睡,从早上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没吃过一口饭,便有些急了,怕皇帝怪罪下来,让厨子另做了一碗清爽的荷叶粥,与意怜一起亲自奉了上来,跪着劝服,夫人仍是不说话,一口未吃。王瑞无奈,与意怜相商,意怜的意思,这事,怕只有皇帝亲来,才能解决,只好仍让意怜好好守着,出了北门,穿过御花园,过了长长的甬道,来到章华殿,想寻着冯贵,悄悄知会一声。

皇帝还没有下朝,候了半天,也没见到冯贵,又挂着夫人,便又着慌着忙的,低头往回走。不意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倒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淑妃娘娘黑眸和她的贴身侍女云珠,忙陪笑道歉,跪下给淑妃娘娘请安。淑妃娘娘一声不语的,也不让他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溜溜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漫声道“王公公,火烧房梁了,这样火急火燎。”

王瑞陪笑:“实是要急着赶回月华宫,冒犯了淑妃娘娘,请娘娘恕罪。”

淑妃娘娘眉梢挑起丝丝冷意:“听说月华宫有了新主人,公公也调到月华宫当值了。这新主人,好像就是那个做了昆奴国女婿的睿亲王爷的弃妃。贵妃姐姐今儿早上还说呢,不知道是不懂规柜呢,还是羞于见人,进宫都两天了,影都没见到。回去告诉虢国夫人,就说我黑眸好心提醒,到哪儿,这规矩都不能乱。”

虢国夫人虽奉旨住进月华宫,倒底不是宫中的嫔妃,无旨怎能私自谨见,淑妃娘娘此说纯粹无理,贵妃娘娘也万万不可能说样的话,虽明知如此,王瑞仍是低头陪笑:“奴才一定将淑妃娘娘的好意转告,一来呢,无旨不敢冒见,二来呢,虢国夫人也不是有心待漫,前儿晚上才进宫,昨儿就病了一天,今天到现在,一粒汤米未进,只是昏睡,奴才求见冯总管,请个示下,怕是要找个太医去看看呢。”

淑妃娘娘冷笑:“虢国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比你们清楚,她可不是那纸糊的人儿,风一吹就倒。放心罢,死不了的。”

说完,不再理王瑞,搭着云珠的手,自去了。

王瑞走到半路,寻思着就这样回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只得又折了回去。不料,皇上早已下朝,往甘露宫而去,想着自己早上才从甘露宫回来。实是不便再去,只得先回月华宫。

回来后听说虢国夫人仍是汤米未进,甚是忧虑。

说实在话,在月华宫当差,原本确实是个美差,这里是皇帝最喜欢的一个下处,时常在这里小憩休闲,看看书,弹弹琴,下下棋,躲躲清净。每次来不过几个时辰,从不在此过夜,在这儿当差,既可常常亲近帝颜,又特别清闲,羡慕的人不少,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调到月华宫来当这个执事总管的,没想到一上任,就遇到这样的难事,皇上竟将这月华宫赐给了以前的睿亲王妃,现在的虢国夫人。瞬间,这美差就变成了宫中最危险和最尴尬的差事。心中自怨自叹,遂又想起昨天晚上夫人那绝望的哭声,又觉测然。

吃完饭,又去寻冯贵。在甘露宫门前张头猴耳的观望了一会,见大门紧闭,里面欢声笑语,甚是热闹,知道这欢宴,怕是要到夜半才能散了,垂头丧气的往回走,恰好遇到冯贵奉太后之命,去请各位娘娘到甘露宫赴宴回来,喜得忙上去,将冯贵拉到一边,如此这般一番,冯贵皱眉:“寻着机会,我悄悄给皇上说一声,不过今儿肯定是去不了了。”王瑞只得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意怜见他回来了,忙忙的过来问,知来不了,神情便有些凄惶,叹口气,复又进去了。想着这许多人守着,夫人兴许觉得烦,便命四个近前宫女歇息去了,只她和王瑞,一个在殿内,一个在殿外侍候,如此守到半夜,虢国仍是未下床,米粒未进。

更鼓四遍,意怜悄悄来到紫檀雕花木床前,隔了垂帘望去,见流苏软罗帐里。虢国夫修长玉砌似的手臂,自纱帐间垂下,凤眼圆睁,空洞得有些吓人,只管盯着帐顶发呆,却无半滴泪水。心中一哽。掀了帘子进去,俯身将裸在外面的手,轻轻拢在锦衾下。帐内的人仍是静静的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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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凌霄绽妍 075、伤情孽缘莫可赎

意怜暗叹,转身复又出来,叫醒几个宫女内监,命备下热水香汤,煮了燕窝粥来,亲自奉上,曲膝跪地道:“夫人,奴婢斗胆备下热水香汤和燕窝粥,请夫人用过宵夜,沐浴更衣后再睡,汗了一天,这床上的被褥,也实是该换了。夫人进驻月华宫,今儿已是第三天,两宫太后和贵妃娘娘,或许随时都会召见夫人,也要做些准备才是。”

跪了半天,帐内的人仍是不说话。意怜无耐,只得躬身准备退出,就听纱幔间传来一声朦胧叹息:“意姑姑。扶我起来吧。”

意怜一喜,放下碗,曲身上前,掀起帐幔,在红绫身后放了一个引枕,将虢国夫人扶了起来。

红绫虽一脸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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