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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王再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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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见自家老头的声音,怕被抓住,唐多煦跑得欢实极了,结果乐极生悲,一个没刹住车滑了一跤,幸而边上人扶了一把,才没投向瓷砖的怀抱。

唐多煦摸着鼻子站起来,声音透着窘迫:“谢谢啊!跑太快了没注意。”

含笑的声音:“人有三急,没关系。”

唐多煦自觉没脸见人,闷头径直往里走,没想到那人目的地也是洗手间。本想谦让一下,让对方先进,结果唐多煦一抬眼,忽然震惊了:“你你你不是司愔吗!”那个令梵洺跟人大打出手的小明星!

唐多煦?戚以沫也有些讶异。他上辈子跟唐多煦见过几次面,但这辈子的自己和他没有交集,于是装模作样地问道:“我是司愔,您认识我?”

唐多煦怎么可能说出真正原因,打太极道:“我看过你演得广告,挺棒的。”

“谢谢。”

两个大男人站洗手间门口对话也太奇怪了,戚以沫率先往里走。

洗手间非常大,镜子镶着金丝木框,正对六个瓷白的洗手池,不用担心从镜子里看见别人的隐私,因为一道不透明的屏风将洗手间分成了两部分,厕位隐在后面。

唐多煦靠在洗手台边,见戚以沫没有上厕所的意思,反而掏出手机玩,不禁道:“你躲人?”

“没几个认识的,呆着无聊,你呢?”

“我也算是吧,来根烟?”

戚以沫不喜欢抽烟,但不妨碍他接受别人的好意,笑着接纳,用手指捏来捏去地玩。

浪费好东西,唐多煦撇撇嘴,自顾自用火柴将烟点燃了,凑到嘴边。

途中有人上完厕所来洗手,见左边一个吐烟圈吐得哈皮,右边一个玩找你妹玩得兴起,嘀咕了句什么就离开了。

一根烟耗尽,手机里多了十四通未接来电,还有两条短信。

来自老头子:【兔崽子有种别让我抓住你!】还有一条来自梵洺:【别回来,叔叔在】

唐多煦嘿嘿怪笑两声,回复:【你猜谁在我边上呢?】

梵洺不回。

唐多煦存心吊人胃口,奈何鱼儿不上钩,他等得心痒痒,忍不住编辑了一条藏头诗发过去。这次梵洺回得无比迅疾:【你在哪里?】

【会场北面的洗手间。】

然后,然后他就被老爷子抓走了……QAQ

梵洺解决电灯泡,果断锁死了卫生间的门。

戚以沫挑着眉毛笑看他一眼,他心中对梵洺正进行的计划有个隐约的轮廓,吃定他不敢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于是闲适地呆在原地继续玩他的游戏。

梵洺三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奔到离戚以沫半米远的位置,然后小碎步挪挪挪,挨到人身边,探出半个脑袋,套近乎道:“你也在玩这个?我也在玩。”

“……”

“真的,玩了一个礼拜了。”

“……”

不声不响消失了那么久,是个人都会生气。梵洺最怕戚以沫生气,他每次生气,不吵不闹不冷战,完全把你当陌生人敷衍,动辄一个月,怎么哄都没用,只能等他哪天心情好了回心转意。梵洺来时就做好了被添堵的准备,因此戚以沫没搭理他,他倒不是很意外,失落却是难免的。

耷拉着耳朵继续搭话:“不信的话,我玩给你看。”

“……”

“以沫……”

屡搭理屡无视,屡败屡战,在其叫魂般的话音里,戚以沫终于结束了一局,懒散道:“你玩过一个礼拜?”

梵洺收到回应,顿时眉开眼笑,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背过身偷偷用手往下扯了扯,才勉强调成微笑:“对啊。”找你妹游戏界面简单易懂,只是在旁看了会儿,梵洺便知晓了基本玩法,自觉绝对能驾驭这款游戏。至于玩得好不好?那才不是他需要关心的问题——毕竟他只说玩过,又没说玩得好。

戚以沫睨他一眼,浓密睫毛抖动,眼底似噙着笑意:“那你倒说说,这个游戏叫什么名字?”

被将了一军的梵洺:“……”

内心:以沫你怎么能这么狡猾,故意挖坑给我跳,你犯规!

“好久不见,梵董智商越来越让人捉急了。”戚以沫将手机揣回兜里,抬腿往厕所隔间迈,“你先出去,进来这么长时间,他们该生疑了。”

他们?生疑?以沫知道什么了?谁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猜到的?

戚以沫见梵洺面色变幻不定,便大致猜测出他的想法,抢白道:“别告诉我,我没兴趣,也不想掺合。”

梵洺哽住了。

半晌,垂着脑袋道:“……你能这么想,也好。”话音尚未落下,就急急转身去开门。拨了两次才弄开门锁,他握着把手,笑语喧阗从敞开的门缝中源源不断的挤进来,他头也不回的站在那里,声音有些听不真切:“刚刚那根烟,能给我吗……我帮你丢掉。”

戚以沫在厕所隔间呆了十几分钟才出门。

还有半小时就八点了,宴会大厅里的人只多不少,戚以沫有些闷,想了想,拉住一个侍者询问,乘坐电梯直上天台。

度假酒店占地面积不小,天台颇为可观。月牙形泳池被改造成了浮动舞台,舞娘在上面载歌载舞,DJ穿着夏威夷短裤,脑袋上套着大耳机打碟,空地上的男男女女随着动感的音乐扭动躯体。

戚以沫留意到上面人的装束相比下面西装革履、曳地长裙随意不少,T恤牛仔的搭配占了很大比例。从路过的侍应生的银托盘里取了杯鸡尾酒,举到眼前观察,透明三角杯中的液体由蓝渐变成紫,霎是好看,抿一口,蓝莓的果香划过舌尖,流入喉咙,最后泛上朗姆特有的苦味。

喝鸡尾酒会上瘾。

它缤纷绚烂的颜色,清新诱惑的香气,甘美的味道,回泛的辛辣与苦涩……足以让人回想起很多东西。

悲伤的,欢乐的,痛苦的,放纵的……

欲罢不能。

侍应生收拾得勤快,也不知灌了多少杯下肚。戚以沫想,不能再喝了,会醉的。不管这玩意儿加了多少果汁,也不能掩盖基酒是白兰地的事实。他决定用一杯墨绿色的鸡尾酒结束这场不美妙的回忆之旅——浑浊的颜色令人联想起毒药,事实上,它的口感也跟毒药相差无几。

苦着脸往嘴里塞了几个甜得腻死人的烤苹果派,才把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压下去。端着果汁,戚以沫决定到泳池对面的小型花园坐一坐,让发热的脑袋降降温。顺着人流边缘慢慢移动,却觉得脚下发软,感觉变得迟钝,弯曲的道路变成两截。

'〃文〃'——酒的后劲上来了。

'〃人〃'而他毫无悬念的,被醉意俘获。

'〃书〃'DJ大喊顺着风传到他耳边,依稀是:“Surprise!”

'〃屋〃'他已无法思考。

下一秒,全场灯光骤灭。

☆、54·谜底

低垂的夜幕悬着一弯新月;厚重的云层缠裹着,偶尔透出一星微弱的光芒。

远处广告牌的变幻的光线勉强能令人看清手边物体的轮廓,至于更细致一点的;如身边人的面貌,却完全隐在朦胧之中。这份朦胧不清,似乎给予了年轻的男男女女们一种暗示;又仿佛是一种保护,很快有人吻在一起;有人摸黑向心怡已久的对象表白;有人亮出细高跟朝宿敌的脚尖狠狠踩了下去……

天台上充斥着尖叫;口哨与起哄声此起彼伏。

直至打扰了一对急着抱团的小鸳鸯被狠推了一把,戚以沫被酒精腐蚀的大脑才慢一拍地转过弯来;手软脚软地晃悠着往天台另一边的小花园进军。

脚下的鹅卵石小路影影绰绰,时而变成三条,时而变成五条,接连几次栽进绿化丛的戚醉猫炸毛了,冲草丛龇出雪亮的小白牙,然后……一头撞到了树上。

戚醉猫:“……”喵嗷!

泄愤般的飞起一脚,踹得树干震颤,树叶扑簌簌的往下掉,他才气鼓鼓地坐下,捧着疼痛不已的脚揉。刚揉了没两下,另一条腿又惨遭毒手——经过的路人不偏不倚踩中了他的腿。

那人似乎挺着急,脚下绊了个趔跌也没在意,不曾分神看一眼,更别说道歉,一阵风似地向前移动。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戚醉猫不干了,妈蛋出了事故还想跑?跌跌撞撞爬起来追,追上了不由分说一伸腿,灌木丛里顿时多了一双倒霉鬼。

那人把他压成肉垫还不老实,手忙脚乱地挣扎,戚醉猫四爪齐上阵,像只抱住树干不放松的树袋熊,直缠得人动弹不得,才得瑟地抖着尾巴说:“你跑呀!”

梵洺正暗自焦急。

他坑了唐多煦一次,唐多煦自然要报复回来,方法简单有效——告诉他自己灌醉了一个人,转而提起向DJ提出的熄灯十分钟的建议,后恶劣地刺激他说:“气氛好极了,陌生人也在接吻,你猜猜,那个喝醉的人怎么样了?”

原来唐老爹抓住尿遁的唐多煦收拾了一顿,又将他拎回了姜雯身边。姜雯被放了大半小时鸽子,却没一点愠色,只笑嘻嘻地跟唐老爹说太闷,想让唐多煦陪她去天台透透气。两个人逃出升天后,她大大方方地朝他挥手,“玩得愉快。”说罢,又笑了一下,提着裙子消失在名媛们的圈子里,之前的说辞俨然是为了蒙骗长辈、放他自由。

唐多煦对这个知情识趣的姑娘有了些好感,不经意望见那个小明星正一个人喝酒,于是计上心头,给梵洺打了个电话。

梵洺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是向后看,迅速捕捉黎遥的身影,比划了几个手势,示意他跟他上天台。有黎遥做掩护,恰逢现场黑暗不能视物,他便光明正大的找起了戚以沫。时间紧迫,踩了人也顾不得,只跟着感觉四处转,冷不丁碰上个无赖,摔了一跤不说,还强拉着不让走,真是……

就在他打算狠下毒手时,却听见那无赖得意的嘟囔了一句:“你再跑呀!”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梵洺一下子窒住了。

是以沫。

居然就被他误打误撞的找着了。

垂首,极尽克制又不失温柔地亲吻对方的额头,“好,我不跑。”

还跑什么?他找到他的宝藏了。

手臂用力,欲撑坐起来,身下的人却不配合,死死勾住脖子,扁着嘴一字一句道:“老实点,不然揍你哦。”

“树枝戳得不难受?咱们换个地方,回家好不好?”

“回家?”戚以沫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嗯,回去泡个澡,喝杯热腾腾的牛奶,躺在松软的被子里睡一觉。”

“不喝,我饱了。”

“那你总要睡觉吧……以沫,手松开一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就、不!你是骗子!”

梵洺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就成骗子了?”

戚以沫苦苦思索,想举出两条对方是骗子的论据,奈何脑袋糊成了一锅粥,思来想去,眉毛都拧在了一起,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得胡搅蛮缠地说:“我说是就是。”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回家吧?”

“就不。”

“你……”

两人的姿势暧昧极了。

戚以沫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环在他背上,腿牢牢环住他的腰。

如此亲密的姿势……

胸口突兀跳动了一下,梵洺干巴巴道,“听话,你先让我起来。”

身体已有了反应,他向后挪了挪,尽量让某个兴奋的部位远离以沫。一边暗自苦笑,他在以沫面前一向没有自制力,再让他乱蹭下去,他真的无法保证不做点什么。

戚以沫道:“不行,你还没道歉。”

梵洺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

戚以沫道:“你踩了我一脚,还连累我摔了一跤。”

梵洺道:“那我给你揉揉?”

戚以沫果然乖乖松手,梵洺坐起身,然后将他拉起来,先帮着掸落他背上沾染的草叶与尘土,接着揉起他呼痛的那条腿。

力道适中,戚以沫舒服得直哼哼,揉完左腿换右腿,腿享受完了换胳膊。

梵洺抽空看了眼手表,夜光指针正指向十分。

离开灯还有一分钟。

得把他弄到安全的地方才行。

一把把人抄起来,无视其不满的控诉,大步往小花园走。去楼下来不及,而小花园人少隐蔽,有可供休息的吊椅,将以沫安置在那儿最合适。玛奇朵过来也要一点时间,在此之前,他还能远远看一会儿。

找了处干净的椅子,将人轻放进去,末了还是没忍住,将人带进怀里狠狠抱了一下。

戚以沫觉得疼,可看在他之前给他按摩了那么长时间还算舒适的份上,勉强不与他计较,但抱完就走是闹哪样啊?

“喂——”

不是说好回家的吗?他脑子再迷糊,也知道这黑漆漆的鬼地方不是家啊!

梵洺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

当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眼睛看不见,心里却纤毫毕现的还原每个细节。

他的以沫就坐在那儿,穿着天蓝的衬衫,身上带着果酒的香气,头发里兴许还藏着一两颗草籽。以沫醉酒之后会变得情绪化,稍不顺心就炸毛,可只要顺着他的意思来,他又是极温顺的,现在违了意,应该在生闷气吧?

伸指虚虚画一道反扣的弧,想象记忆里某人难得两次酒醉,死活不肯洗澡,一碰到水就七手八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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