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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质子驸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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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川看一眼走前面,正兴头上慕容恂,没有办法,只能跟得再紧些,熙熙攘攘人群中挡住少数冲冲撞撞行人。

听小二说,上官宛和小舞预订了几天房间,看样子也是来柳州城游玩,这使得慕容恂心情大好,等不及要来柳州街头走一走,有意寻找这享誉天下名城中无意多出来一道风景,美,打动人心风景。

正值春天,往来商旅,文人雅士络绎不绝,当地居民做了不少雅致又带有柳州特色物件出来卖,谋生同时亦能让人看出柳州百姓勤劳智慧,加显得天下之名并非空穴来风,乃是实至名归。热闹环境里,平常叫卖声中,慕容恂听见了不平常清脆乐声,于一片喧嚷中显独特,直沁人心底。

慕容恂闻声而来,停了一位坐着矮凳老者面前。老者正削手里竹子,时不时慈爱地看看蹲旁边玩耍孙子,慕容恂听见声音就是这个孩童所奏,乐器却是慕容从未见过一样东西,长四方形,整体都是竹子所作,一寸左右高度,上有极轻极薄竹片,像琴弦一样固定两头,中间又有翠绿竹板,一共七块,皆是两指粗细,拇指长短,呈阶梯形摆放,那小孩手拿竹子,用竹节那头敲这竹板,就发出了慕容恂听见声音,空明清幽,偶尔又有不着调趣味其中,自然地把慕容恂吸引了过来,还有就不远处上官宛,本来是和慕容恂一样被乐声吸引,尔后看见慕容恂也没让小舞出声,只默默地待慕容恂身后看着。

孩子把想奏一曲奏完,慕容恂才上前蹲下来和老人家说话,“老师傅,请问此物叫作何名?”

老人看一眼慕容恂所指,笑言,“让公子见笑了,这本是我做来让孙儿闲时玩,孙儿给它取名叫竹音台,登不了大雅之堂。”

听老人家这么一说,慕容恂才注意到老人家小摊上卖虽都是竹制品,但多是椅凳,簸箕,笔筒等生活用品,能称之为乐器只有孩童面前这一样,无意而作让慕容恂欣赏,“老师傅过谦了,若不是老师傅手功精巧,想这普通丝竹之物不见得会发出如此美妙声音,下唐突,想向老师傅讨一件,不知可否?”

老人家闻言,放下了手里活,“难得公子喜欢这小物件,做起来倒不费事,只是仍要等些时候……”

“不碍事,老师傅,您管做,我就一旁等,顺便看看这竹音台是如何做成。”

老人家点头笑着,把一张凳子递给了慕容恂。慕容恂看着老人家熟练动作,再看看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盯着自己看那个孩子,笑了笑。孩子抿抿小嘴,低下头靠爷爷身上。

慕容恂坐小凳上移动身子,转向小孩,双手拱起行礼,“小兄弟,能否为下再奏一曲?”

孩子咯咯地笑了,看看爷爷,再次拿起竹子敲响了竹音台,慕容恂笑意盈盈,蒋川耳边嘱咐了几句,蒋川转身走了,慕容恂展开折扇,为老人家和孩子扇出一阵凉风。上官宛看着这一幕,心里就像是被春风吹过适意,源于慕容恂那待人待物态度,伴随着孩子手下干净乐声,让人舒服。

蒋川很就回来了,除了慕容恂吩咐两串冰糖葫芦外,还有一把伞。慕容恂没管那把伞作用,接过两串糖葫芦,孩子看见了,立马有点不专心,不过还是完整地坚持奏完了一首童谣,然后有点局促地看着慕容恂。

慕容恂笑了,把两只手上糖葫芦都递给孩子,“买给你,为了谢谢你演奏,请你也接受我心意。”

孩子脸上笑容绽放开来,小手拿过红彤彤圆滚滚糖葫芦,小声却清晰地对慕容恂说了谢谢,慕容恂笑着接受孩子道谢之后把注意放竹音台上,耐不住好奇心情,征询着小主人同意,“我能试试吗?”

孩子啃着糖葫芦表面糖衣,点了点头,“恩。”

于是慕容恂坐着小凳子,拿着孩子用一节竹子,小心又期待地轻磕竹板,敲响了竹音台,自己却是先笑出声,发现了什么有趣事物一样,眼眸都亮晶晶,看得小舞忍俊不禁地偷笑,上官宛柔和目光里渐渐带有宠溺意味。

蒋川撑开了伞,遮慕容恂头顶,既然不是一时半会事,因为份内职责,蒋川就要照顾好慕容恂,挡挡这春日骄阳。突然一片阴影投下,慕容恂停手抬头,无奈地叹气,示意蒋川把伞往前撑,蒋川起先不肯,经不住慕容恂一再眼神命令,终是把伞撑着了爷孙俩头上,慕容恂享受竹音台表情才又出现脸上。

上官宛嘴角噙了笑转身,小舞忙跟着从老人家摊前离开,走远了一点,小舞才笑嘻嘻地说道,“小姐,看不出来慕容公子竟是全然一副小孩心性,遇见喜欢事物,开心神色都脸上写着了。”

上官宛不置可否,还没接话,小舞喃喃自语听进了耳朵里,“不知遇上喜欢人,慕容公子会有何举动,是否也会这般明显?”

上官宛转头看着小舞,“开口闭口把‘喜欢’挂嘴边,着了这姻缘城魔不成?点走罢。”

“小姐,小姐”,小舞急急地跟上官宛后面,看上官宛没有真生气,把想说话说完,“小姐总是和慕容公子不期而遇,难道会是巧合么?”

“小舞,你再多话,回去赏你转行做媒婆好不好?”

小舞撇撇嘴,不敢大声说了,“我是担心公主您终生大事,别人婚姻我才不想去管。”

上官宛不再说什么,无声地往前走了,心里其实也想,难道是这柳州城太小了么,转身抬头俯首就能看见人,这样缘分,真能不得不信?

“小姐,小心”,走神间,小舞把上官宛拉到了一边,不知从哪来一群人全朝上官宛身后那边匆匆忙忙地跑着,小舞看了两眼,再看看上官宛,“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

上官宛已经定住了心神,小舞看向聚集了不少人地方,“那边是怎么了?”

慕容恂刚拿到老师傅做好竹音台,敲了敲,乐声被吵嚷人声掩盖,慕容恂经不住回头去看,身后一家楼前已经挤满了人。

“老师傅,请问这儿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

老人家拍拍身上竹屑,摇了摇头,“本来是喜事,今日是要变成闹事了。昨天知府家小姐抛绣球招亲,绣球正好被心上人接到,眼看要促成一段美好姻缘,谁知城中首富大公子也中意知府家小姐,愣是把这事闹僵了,绣球招亲结果作废,说是今天到食府来评判知府家小姐到底嫁予谁,所以才有这一群看热闹人。”

慕容恂若有所思地看看身后,蒋川此时问道,“即便是城中首富也不会有胆子闹僵知府家喜事吧?民敢和官斗?”

“兴许是知府老爷嫌贫爱富,富家长子称他心意,乐得千方百计地闹,也要把他招为女婿。”

“公子说得不错”,老人家肯定了慕容恂猜测,“不过知府小姐中意人也并非是穷苦人家,乃是陆家茶庄二公子,听闻陆家父辈年轻时候和知府是至交,这两孩子指腹为婚,小时候就认识,大了情投意合反倒不能好好地一起,说到底知府老爷还是以哪家能让自己官运亨通作为选婿标准,不管是昨日招亲,还是今天评判,都是幌子罢了。”

慕容恂没想到老人家这么敢说敢言,看看把婚姻大事当热闹来看众人,也是有感而发,“因为这样私心拆散一对有情人就太没道理了。”

老人家无奈叹气,“可是旁人又能怎么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第之见,知府小姐也只得认命啊……”

“呵”,慕容恂轻笑一声,“父母之命就能随着利益好处改变而变化?看来知府老爷不守承诺先还以牺牲女儿幸福为代价,理直气壮地追求飞黄腾达,步步高升。”

慕容恂说完,向老师傅道了谢,拿好竹音台,起身朝着人群走去,她倒要看看人声鼎沸中,知府老爷会把女儿终生大事闹成什么模样。

第7章 合力帮亲惹祸端

食府是柳州大酒家,大户人家有喜事若不自家举办,一般都会交给食府去打理,因为食府能容纳多宾客,菜色全,味道佳,面子是十足。知府嫁女儿这等大事果然也是安排食府,即便眼前场景只是大办喜事之前一段插曲,或许也是一场自导自演闹剧。

整个一楼大厅都被空出来闹腾,听见旁人谈论,慕容恂知道坐上位以及上位左边分别是当地知府杨丘平和首富薛升,站中心两位公子都身穿郎喜袍,一个得意洋洋是富商长子薛凯,一个血气方刚,愤慨不满是陆家茶庄二公子陆承海,长得倒都是一表人才,因此看热闹人里不时有人说着嫁谁都不亏话,也有立场鲜明,重情支持陆承海,现实站薛凯那边,但这不是民意投票,这些人说了再多都影响不了后结果。

“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今天是知府大人……”

慕容恂把注意放到说话人身上,拍拍旁边一位兄弟,“请问这人是?”

“他是陈举人,今天选亲办法是他想出来,知府大人就命他出来主持。”

慕容恂点点头,一进来就看到一堆红色绸布,据说是效仿“千里姻缘一线牵”佳话,知府小姐错综交缠红色绸布中选一头拿手里,两位备选郎另一头选择,若和知府小姐共牵一条红色绸布,即娶得美人归,无论是知府还是薛升都不能再有异议。

“不容易呀,听闻一共有九十九条红布交错,机会却只有一次。”

“那两家公子都没选到又该怎么办?”

“谁知道呢,就看天意如何了,知府老爷都不担心女儿没着落,我们用不着瞎担心。”

听见谈论,慕容恂看一眼稳坐上位知府大人,包括一旁薛升都是一副怡然自得,胸有成竹样子,慕容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原因,扬起嘴角笑起来。

场景布置完毕,九十九条红色绸布众人眼前缭乱地绕成方形大结,两头分别先由九十九位仆人拉住,形成了一张红色大网,众人开始不相信一次机会之内会有定夺。

“请薛公子,陆公子这边各自选一条红绸布拿手里。”

陈举人一说,薛凯,陆承海徘徊前,两人相距甚远,就要做选择。薛凯不屑一顾,陆承海紧张慎重都被慕容恂看眼里,悄声对身边蒋川吩咐道,“你站到对面去,看我眼色,分别拉第二,七,十三,五十七,六十条红绸布。”

“少爷,您要做什么?”

慕容恂神秘一笑,“蒋川,按我说做,我不能看着他们略施小计,如此正大光明地横刀夺爱!”

蒋川转身行动,大厅中央,薛凯已经成功握地挑了一端牢牢地抓手里,挑衅目光催促犹豫不决陆承海。陆承海一咬牙,停住徘徊步子,皱着眉头就要伸手去选,却触及红绸布之前被人抓住了手腕。

“陆公子,一生幸福,真能如此草率儿戏吗?”

陆承海抬头看向慕容恂,不解表情里还有很多无奈,“我不能放弃,别无他法。”

“若是此法并不合理,甚至可事先安排,公子放弃与否,根本毫无差别。”

慕容恂依旧是淡淡地说,周围人群里唏嘘一片,议论声不绝于耳。三方特地来食府就是要公正地做出一个决定,结果慕容恂一句话就否认这件事合理性,先不说其他人,陈举人第一个站出来不服慕容恂。

“你是何人?凭什么插手知府大人家事?口出狂言是要挨板子!”

慕容恂松开陆承海,转身看看拿起扇子直指自己陈举人,错开眼,不正眼看他,“有理不声高,只要我能证明这个方法行不通,相信知府大人不会由着令千金因为一个荒唐办法嫁人,否则非但成不了佳话,而是,笑话。”

“你……”

陈举人被慕容恂气得满脸通红,慕容恂不管,自顾自地说,“怎么,不敢让我试试你这了不起办法吗?”

慕容恂三言两语,震慑了场所有人,知府和薛升都暗自思量。

“她是谁?怎么有胆子跟知府,薛商人作对?”

“可能真有办法也不一定,知府大人不是中意薛凯吗?兴许里面有鬼……”

“那陈举人也是收了好处吧,为前途着想,他不敢得罪知府大人,如果真是相互勾结,知府大人不就相当于卖女儿求荣么?”

“谁说不是呢,不然咱也可以去牵红绸布,问题是会把女儿交给没钱没势穷人家吗?”

“陆家二公子家境殷实也不差,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大人不怕,何不让这位公子一试?”本是细碎交谈声因为这话一出,支持慕容恂人多了起来,“让她试,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陈举人想办法也不一定就是对。”

“没错,没错……”

老百姓都翘首看着,知府杨丘平想要用官威压人还少几分底气,使了个眼色让陈举人答应下慕容恂要求,实则也没太把年少慕容恂看眼里。如果慕容恂看出来了,那么这次评判作废,知府还是有机会打响他如意算盘。如果慕容恂没弄清楚状况,女儿既可以名正言顺嫁入薛家,知府抓人教训也有了借口。权衡二者,杨丘平都不会有太大损失,端起茶盏,静等着看好戏。

陈举人从慕容恂身前走开,皮笑肉不笑,“那就请你让我们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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