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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质子驸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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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桌的菜肴;唤不起宛茗的食欲。一只碗,一双箸;挑着米粒入口,还未来得及吃;饭菜已经渐渐变凉。

按照宛茗的吩咐送去明宁房里的几样小菜同样原封不动;熬好几帖药回到房间的明宁没有看见向恂;徒留了满屋子的空虚与寂寞。

月夜朦胧,向恂靠在马厩的木栏边;抓起草料来喂马。向恂的胃口不佳;累了一天的战场功臣可是能吃得很。向恂看着马儿有些狼吞虎咽似的模样,不禁笑了,伸开手臂揽住了马儿。

“如果我也像你这样无忧无虑就好了,可能我还不如你;你还可以保护你的主人,我呢,我有什么用?做什么都不对的我,已经快要一无是处了……”

“恂儿,不许这样说自己!”

向恂抬头,看着明宁模糊的身影走近,“师傅,您怎么来了?”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外面这么冷,饭也不吃,你要是病了,会影响很多人。”

好像明宁说了一个笑话,向恂就那样笑了,“没什么,出来散散心而已。”

看着向恂无精打采的样子,明宁不免担忧,“恂儿,不要妄自菲薄,你还是你,除了你自己,无人可以改变。”

“师傅,徒儿要说您逃避现状了”,向恂的笑容很迷茫,而且越说越沉下了脸色,“在这里,我的骄傲是目中无人,我的自尊变成了不知好歹,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

向恂消沉的一面,在明宁作为向恂师傅的十几年间,是明宁所没有接触过的。天皇贵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向恂,从来都是神采奕奕,自信俊朗。不管如何去想象在物是人非的变故之后向恂的感受,这样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才让明宁真切地体会到向恂心里那种不复从前的空缺。

“恂儿,师傅有一事隐瞒了你”,向恂连自救都没有方法,宛茗是向恂全新的希望,明宁觉得,这才应该是成全,“恂儿,公主她……”

“师傅,师傅,向恂”,洪欣不知为何事大声喊着,朝向恂和明宁跑来,“冷虎山的兄弟找来这里见大哥,被抓起来了,向恂……”

“走,我陪你去看看。”

向恂跟着洪欣离开,明宁到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只能叹气。

宛茗比向恂先一步到达,问清了缘由,自然也已经将人放了出来,连这一大帮人的去留权,宛茗都交给了洪世昌去决定。出乎向恂意料的是,冷虎帮两百多个弟兄都来了,毫无恶意的,只是想找他们的大哥,洪世昌。

“大哥,你要是怪我没有照看好兄弟们,我也忍了,兄弟们就是想来看看你,你不在,大家伙心里没着没落。”

洪世昌紧紧地抓着刑正的手臂,几近哽咽,其中感情之深厚,不言而喻。

“我知道,我都知道,从冷虎山到这,你们太不容易了,是我这个大哥不称职,没多交待就走了,对不住大家。”

“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兄弟们就是想你了,你在这,过得好不好?这边可冷了……”

向恂和洪欣都是面带愧色,冷虎帮这个大家被拆散,向恂和洪欣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宛茗给小舞使了眼色,一会过后,小舞领头,进来十几个将士,将军营的棉服一件件发到了冷虎山弟兄手里。

“大哥,这真是给俺们的吗?”

“我们身上都是泥,别回头弄脏了。”

洪世昌一边摇头一边帮着穿,“兄弟们,这都是公主的恩赐,好好谢过公主就收着吧。”

“这是要跪吧,跪着,跪着……谢,谢公主大人!”

“起来,都起来吧。”

宛茗说还不管用,宛茗只得让洪世昌赶紧制止他们的大礼,“你们大哥在这里是大将军,打了两场胜战了,立下功劳,这些都是你们大哥给你们的,不必谢本宫。”

“大哥真是大将军了,真太了不起了!”

人多的场合下,洪世昌只能用眼神向宛茗表示感谢,宛茗笑着让洪世昌宽心,“洪大哥,今天也晚了,兄弟们先这样安顿着歇下,其他事情,明天再商量,你也别太挂心,凡事都会有归置。”

临时铺了床褥,一个营帐里挤得满满的,好在都是些江湖人士,不曾介意和屈就。

“俺是不是就睡这了?”

“哎,虎子你去那,那不是挺宽敞吗?”

迅速适应之下,各找各窝,本来就快没下脚的地了,这样一窜动,宛茗有心避开,还是免不了被碰撞。宛茗的脸色从未有过不悦,倒把某人看得皱紧了眉头。

一个枕头飞来,掉在宛茗脚边,宛茗正和洪世昌说话,还没有看清,一个汉子就那样在变得狭窄的空间推推搡搡地大步走了过来,连宛茗站着的地方都被挤占着用来睡觉。宛茗避无可避,有些尴尬,眼看汉子就要到眼前,一只手自宛茗腰间环过,将宛茗护在了身边。

那一瞬间给宛茗的感觉,就像在荆棘丛被带到平地,无所适从的感觉消失了,而向恂仍然在身边。

“大哥,你和兄弟们早点休息,我们先走了。”向恂边说边带着宛茗往门边走,没有放手的意思。

见洪欣要跟着明宁离开,邢正急忙叫住了,“欣妹……”

明宁和洪世昌都看向了洪欣和邢正,洪欣却没有太多表情,“早点休息吧。”

出了营帐,有意寻找向恂和宛茗的洪欣见着了两个人走远的背影又愣了愣,无言地跟着明宁往另一边走了。

待到主帐前,向恂欲松手时,宛茗握着向恂的手不放了。

“向恂,我有事要和你说。”

看着昏暗光线下宛茗清亮的眸子,或许是直觉的预感,低落的情绪让向恂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竟有点无所畏惧。

“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早就该告诉你。”

宛茗眼底的决心换成疑惑,而向恂的脸上并无起伏,宛茗几乎相信两人所想的相同,但又因为向恂淡漠的态度变得不确定了。

向恂偏头,将目光从和宛茗的对视中移开。四周静悄悄的,连风声都不忍打扰。

“宛茗,曾经我以为我们是命中注定一般的缘分,你的出现,和你相遇,让我始料未及。一国太子,除去身份束缚,门第之见,竟然能有一段这样的邂逅,难以不令人动心。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我憧憬过很多次娶你为妻的画面,那种激动而美妙的心情,每每想起,我都如身临其境一般幸福。”

向恂笑着,缓缓道出,但是语气中淡淡的伤感让宛茗莫名地担心起来。

“原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有见到你的机会,谁奈命运如此弄人,让我梦想成真的同时,家破人亡。我体会不了上天的用意,所有的幸与不幸,陡然间让我惊醒”,向恂顿了一顿,看着宛茗,似乎在积聚勇气,“我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其实从一开始的相遇,被注定的,就不是一段良缘。”

宛茗的心猛地一颤,目不转睛地看着向恂,无法置信,又或是无声地否认。

“我隐瞒了最真实的自己,就像之前存在的一切都是假象,那么还有相信的必要吗?大梦初醒,再这样让你蒙在鼓中,只怕这个笑话会越闹越大,即使现在,已经有些迟了。”

“一切都是假象,那么感情呢?”宛茗的一句反问直击向恂内心,躲得开宛茗的眼神,躲不掉自己心里翻涌的悲伤与不舍,宛茗却依旧执着,“我不信你是逢场作戏,所以你也不必说。向恂,你是否真心待我,我有自己的判断。”

“你又怎么肯定你的判断没有被谎言包围?”向恂像是要绝了自己的退路,不让宛茗的柔情瓦解一丝一毫,“我和你一样,同是两国公主,根本就不是男人。和亲?质子?都将没有结果,没有未来,事到如今,你还能坦然地接受吗?”宛茗的信任比匕首更能伤害向恂,在向恂的心里,愧疚,疼惜,无奈,放弃的心情交织,向恂是抱着决绝的心意说出这个已经是不得不说的秘密,那种疼痛几乎就是将要失去宛茗的绝望与痛楚。

宛茗想要说些什么来回应向恂的话,察觉到身后方突然的声响,宛茗警觉起来,拉住向恂的手腕,“先别说了,跟我进来。”

向恂抬手甩开宛茗,将脸上的悲伤隐匿,“不用了,你想怎么做,我都毫无怨言地接受,要杀要剐,反正我这条命,早晚是归原朝处置的。”

明显是有脚步声在走近,宛茗不得不停下了和向恂的纠缠,“向恂,你别想什么事都自己做决定,你说了你想说的话,我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就不算完,你听到了吗?你走吧,不要再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其他事,明天再说。”

向恂自嘲地笑了一下,心被掏空,也难以去分辨宛茗暗示的眼神,只是带着伤心欲绝的失神,从宛茗身边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小恂也不是一无是处,大家多担待吧。

第59章 领兵先行存隐情

踢踏的马蹄声空旷地回响;雾茫茫的白色一片,宛茗置身其中;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循着马蹄声往前。匆匆的几步;距离近了,似乎看见了棕色的马儿和马背上的人;然后忽然又远得看不见了。

宛茗开始有意识地去追,不管是那个身影,还是宛茗的感觉,都让宛茗相信那是向恂。

前方的人始终未回头,宛茗想喊,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无声地追;前方的马儿也奔跑起来。宛茗愈发着急;眼圈都红了,就是无法让前方的人停下。耀眼的光芒袭来,宛茗睁不开眼睛,抬手遮住刺眼光线的同时,前方的马儿纵身一跃,白茫茫的雾气散开,脚下竟然是万丈深渊。

“向恂!”

宛茗从梦中惊醒,连声音都是嘶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吓坏了急匆匆跑来的小舞。

“公主,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手怎么这么凉啊?”

缓了缓神,喝了口热茶,宛茗的眼睛才又有了神采,“小舞,现在什么时辰了?”

“才丑时”,小舞放好茶盅折回宛茗床边,“公主,您再睡会吧,您看起来很累。”

宛茗不安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小舞,外面没发生什么事吧?”

“安安静静的,能有什么事?”小舞拉好被子让宛茗躺下,“公主,您放心吧,真要开战的话,您就是想睡都睡不了的。”

小舞的话也有道理,宛茗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松口气,重新躺下了。

而与此同时的百里开外,向恂攥紧了缰绳,冒着风雪,一刻不停地疾驰,离宛茗的所在越来越远。

不安稳的一夜,梦境一直萦绕在心头,让宛茗无法入睡。早早地起身,因为怕打扰明宁休息,宛茗便又耐心地等了等,直到明宁的营帐内燃起了灯烛。

“明宁大师”,宛茗一边问候,一边看了并没有向恂身影的帐内,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大师,向恂已经起来了吗?”

“恂儿没有和公主你在一起吗?”明宁也吃了一惊,“那就奇怪了,欣儿也不见了,后半夜出去了一趟,到现在也没看见人。”

宛茗转身便走,差点直接冲进洪世昌和冷虎帮一大堆人的营帐,着急地在门口问道,“洪大哥,你看见向恂了吗?”

“向兄弟不是昨晚和弟妹你在一起的吗?”洪世昌走出营帐,看着一脸紧张的宛茗,“咋啦?我兄弟不见了?不可能的事,我四下找找看,弟妹,你先别着急。”

洪世昌回身又进了营帐,马上就有大规模起床的声音,都被洪世昌喊起来找向恂。宛茗却等不了,稳住心神,一方面派了士兵在整个军营寻找,一方面下命令集齐几位主将,直觉带给宛茗一种向恂已经离开的恐惧感。如果这是事实,而连宛茗都不知道的话,敢这么做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啪!”

宛茗很用力地拍了桌子,握成拳头的手压在桌面上撑住微微颤抖的身子,怒而威地看着下面的人,“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谁给了你们权力?!”

“回公主,驸马也是答应了才会去,没有人逼她……”

“本宫问的是,为什么本宫不知道这一切?谁给了你们胆子瞒天过海?”宛茗怒斥着,扫视着噤声不语的几位原朝老将,“别想告诉本宫是驸马不让透露的,众位将军有那么听驸马的话?在这种丢性命的事情面前,驸马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就有威信了,是吗?”

“公主息怒,此乃权宜之计,并非刻意让驸马涉险。”

“闭嘴!”孤立无援的状况让宛茗的心都慌了,“是不是任柏水的主意?他人呢?把他给本宫叫过来!”

“任大人与驸马同行,早已不在军营。”

“早已……”宛茗捕捉到这个用词,一句道破关键,“出兵突袭硅军,一万人马由驸马带领作先行军,现已出发数个时辰有余,我方的援军准备得如何?哪位将军不是因为本宫的传召匆匆赶来?以眼前的情况出战,不是让驸马送死是什么?”

“公主,未收到命令,任大人决不会轻举妄动,至于驸马,也是有判断之人,必定不会……”

“命令?”不说还好,一说,宛茗更加气愤,“只手遮天的人还需要听从命令吗?来人,传洪副将,清点十万人马,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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