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质子驸马 >

第13章

质子驸马-第13章

小说: 质子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川余光瞥见了,犹豫后开口,“你去茶馆坐一会吧,我这里等。”

“多大点事”,小舞直起身,地上踏了两下,“我能坚持。”

蒋川看了小舞一眼,和蒋川宫里见娇滴滴女子不同,小舞俏皮机灵,又勇敢倔强,是生动。

“小心!”三匹高头大马骑过来,继而是一长列士兵走过,蒋川把小舞拉向自己,退离那些粗鲁人马和不长眼刀枪,“你没事吧?”

小舞摇头,看着走远兵马,大原军队,心里隐隐地担心着,如果大原皇帝调派京城护卫来找上官宛,那就说明皇帝对上官宛擅自离宫数日没有音讯动了气,这可不是好消息。

“近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动静?”卖菜大伯凑到旁边卖字画摊上问着。

“哎呦,老李,你还不知道呢,令州那边打仗,都好几天了!”

抓着小舞蒋川手一紧,看向说话大伯和青年商贩,脸上是狐疑神色。

“令州?那不是咱们和泾国边界?怎么说打就打了?我闺女和女婿还令州做生意,这下,这下……”大伯边说边收拾着摊子,“我得赶紧回去了,回去!”

“老李,你行不行啊,要不我送你?”

卖菜大伯腿脚发软地挑起担子,“不用了,不用了……”

“蒋川,你怎么了你?”感觉到痛小舞挣开蒋川,看着蒋川震惊表情,不明所以。

“依我看,咱圣上又要开疆扩土了。”

“你那不是废话嘛”,卖画商贩摆弄着画轴,回应着一边人,“小小泾国哪是大原王朝对手?很就要江山易主喽!”

朝前跨出一步,蒋川放身侧拳头握得发白,还是忍住了没出手,想要找到慕容恂想法变得加急切。

慕容恂一手撑着纸伞,一手托着红豆糕,身边上官宛怕她举得累了,偶尔拈一块放进嘴里,慕容恂便以为上官宛喜欢吃,自己不曾尝过几块,因此小小一包红豆糕,吃来吃去总也不见少。

“蒋川怎么回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人影?”

“你确定说好这座石桥上见面吗?”一路走过来,上官宛看过不少石桥,不明白慕容恂为什么就肯定是脚下这座。

“恩,这座石桥是有典故,因此特别有名,随便问问当地人都知道,蒋川岂会弄错?”

“那也未必吧。”

上官宛还是不信,慕容恂笑笑,把红豆糕包好交到上官宛手里,走了几步,找到一位年逾六旬老者,“老人家,请问当地说起石桥,有名是哪里?”

上官宛偏过头,好整以暇地等着听老者回答。

“哦,石桥啊,那就是大小石桥,想当年……”

“大小石桥?”

慕容恂这一惊非同小可,上官宛笑着走近,“敢问老人家,小石桥何处?”

得到老者指路,上官宛和慕容恂不再做无谓等待,开始去小石桥找蒋川和小舞。

“你怎么知道我带你来是大石桥呢?”慕容恂问着上官宛,“因为你方才只问老人家小石桥所。”

上官宛看看慕容恂,弯唇一笑,“知道石桥典故人可不止你一个。”

慕容恂神情一亮,追上上官宛,“愿闻其详。”

上官宛也不计较前一刻慕容恂是多么自信满满,一边走下桥,一边娓娓道来,“传说以卖字画为生穷苦书生,下着磅礴大雨一天,这石桥上,邂逅了从瑶池而来仙女。人人都为突然而来大雨加脚步找避雨地方,唯独这个书生,将摊上字画和少量刺绣稍加整理,宁愿用身体,用胳膊挡去些许雨水,也不挪动一步。仙女好奇,下凡询问,书生答,书画皆是他用心所作,刺绣是他母亲连日赶工,希望能卖些钱养活生计……仙女不等书生说完就问,那不是应该多加爱护和保护吗?为何放任被雨水淋湿?书生又答,雨水纯净,沾湿了不打紧,布料纺织和刺绣针脚都是母亲亲手做,晾干后,丝毫不影响美观和质量。再说书画,虽然水墨晕染开了,总比急急忙忙,只顾奔走,因为无暇顾及掉落地上被泥水弄脏要好。而且,既然走十步与走一百步都会淋着雨,何不坐等天晴?”

“于是乎,一段良缘就此开始。”慕容恂一句话简短地做了概括,和上官宛相视一笑。

“那么,小石桥呢?又有何故事?”

看慕容恂听得津津入味,上官宛也不好扫她兴,“二十年前,也是一场大雨中……”

“当今圣上发兵泾国,出战第一日,大获全胜!尔后几战,捷报频频,大原军队气势如虹,照此下去,势必直捣泾国皇宫,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说书人声音大得震天,听得慕容恂脑子里嗡嗡作响,停了原地。见慕容恂目光发直,不知道为何上官宛一时之间没再往下说。

“有没有那么简单啊,听说泾国不可小视,位君主治国有方,少年太子礼贤下士,民心归齐……”

“那都是听说”,说书人一脚蹬上高台,露出鄙夷之色,“事实是什么呢?事实是泾国太子两国交战时候,不知所踪,为了保命落荒而逃,泾国皇帝一气之下,大病不起,卧床多日,朝中大事全都靠二皇子把持,那二皇子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庶子啊,他早就对皇位虎视眈眈,这下泾国眼看没落,说不好就卖国求荣,转投敌方,向咱们皇上讨个官坐坐,能安享后半辈子就不错了,哈哈……”

慕容恂攥紧了拳头,眉头紧锁,怒目而视眼睛里积聚了所有愤怒,嘴里有了血味道,全身都用力,仿佛和自己较劲状态是上官宛自认识以来从没见过慕容恂。

上官宛伸出手,却又不敢什么都不知道情况下轻易触碰这样慕容恂,只是看着她,眼神里除了不解,添加得多,是担心。

第20章 风雨飘摇朝堂劫

窗外天渐渐暗沉,风云密布,预示着一场暴雨来临。

上官宛站窗前,任由大风把衣衫吹得袍飞袖舞,鬓角发丝纷乱,上官宛只是出神地想起了那个未和慕容恂说完故事。

二十年前,大原国君还只是皇子,现如今被当地人引以为傲,传以小石桥之称石桥,其实是大原国君二十年前一次率兵征战时受伤落难地方。那日,骤雨初下,从廊檐滴落水珠绵绵不绝,被大雨冲刷石阶因为人们匆忙脚步而溅起水花,来来往往人流中,一匹黑色骏马,放慢了步子徘徊,发出类似呜咽悲鸣声。急着回家或者避雨人们没有注意到它,除了一位原本站石桥上卖丝巾女子。水珠沿着她脸颊流下,发丝贴脸上,湿透衣服贴身上,毫不意她托起了马背上受伤人脸,看他还有意识,她放心地笑了,雨中,一手挎着竹篮,一手握紧缰绳,把马儿牵回了家。

茅屋不大,却足以遮风避雨。她为他熬药,换纱布,照顾他一日三餐,她没问他来历,他也没向她说起自己身份,可是聪明她,全都明白。伤口还未痊愈,他就要离开,她不出口挽留,只是将他手臂上纱布换成了洁白胜雪一方丝巾,她把平安和祝福绣了上面,看着他跨上马背,不曾多说只言片语,回眸对望,终绝尘而去。

两个月后,她知他大获全胜,地位胜从前,她还是卖手绣丝巾,只是一针一线里,比以往添了想念。一个月过去,他骑着马回来,找到站石桥上她,居高临下,却是满目深情。

一个炸雷天边响起,几点雨飘脸上,上官宛身子轻微地颤了一下。小舞为上官宛围上披风,窗外传来不寻常马儿嘶叫声,呆了一下,上官宛赶紧步走出房门。

客栈外面,慕容恂骑马上,马儿不安地蹄踏着,雨水几乎让上官宛看不清慕容恂脸,却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上官宛知道,慕容恂要走了。

“六月初五,红庙,我一定会去!”如果我还活着话……这个前提,慕容恂只能放心里,犹豫了一会,慕容恂不能逃避一个可能,“如果我没守约,你就把我忘了吧!”

上官宛握紧了披风襟口,迎着风雨走到马下,抬头看着慕容恂,解下身上丝巾,递到慕容恂手里,“君子之约,岂是儿戏?我会等你。”

平淡如水声音,激起了慕容恂心里层层波浪,让慕容恂恨不得就这样带着上官宛,远走天涯,但是慕容恂不可以,先国后家,慕容恂儿女情长也需要安定和平。

“进去吧,雨要越下越大了,小心淋坏身子。”

话里话外依旧暖至人心,恋恋不舍目光上官宛身上停留徘徊,慕容恂笑着,策马离开。

上官宛看着慕容恂消失雨中,心情百转。你有非走不可理由,但我不管你是谁,胜败输赢,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归来,并如期而至。

小舞收拾了行囊出来,为上官宛撑上纸伞。路另一边,一小队人马徐徐前进,客栈门口,为首将领翻身下马,单膝俯身跪上官宛身后,“末将恭请公主殿下回宫。”

上官宛透过纸伞边缘,再看一眼灰蒙蒙天,转身踏上马车,但愿停歇之后,一切都能雨过天晴。

“驾!驾!”

向恂风雨兼程,战况紧迫,容不得丝毫懈怠。令州已经失守,大原军队连下三城,泾国应战兵力不堪一击,这是向恂怎么都没有想到,大原军攻占速度远远超过向恂想象,这不是泾国应该有应战能力,一定是朝中出现了问题,否则凭借泾国国力,不至于弄到这副田地。如果街井上听到传闻属实,泾国天子卧病床,导致军心涣散,溃不成军,那向恂就必须回去主持大局,越越好!

五天来日夜赶路,向恂和蒋川终于到达济州,所幸是,济州仍是泾国领地,所悲是,济州是与泾国国都唇亡齿寒唯一要塞,也是后防护,可眼下,大原军全力攻城,势必得。

太子向恂到来似乎让所有将士吃了一惊,向恂顾不了那许多,披上盔甲,站上城墙高台,亲自敲响战鼓,誓死率领泾国将士抵抗到底。

“太子殿下?真是太子殿下!”

“伍将军”,向恂大步走过去,扶起要跪下行礼大将军,“现战况如何?敌方大概有多少兵马?”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伍凯一脸痛惜地摇头,向恂这才注意到伍凯身上大大小小伤,这位泾国元老,自向恂懂事以来,从未如此狼狈过,向恂心里有着极大不安。

“不会,不会,伍将军,你不能这样长他人志气,我们一定能守住济州,一定可以!”

“太子……”伍凯和身后将领全部跪倒地,“末将无能,二皇子及其亲信意图谋反,将朝中忠心耿耿臣子赶杀绝,秦将军,李将军已经枉死刀下,二皇子散布谣言,称太子急症难愈,不治身亡,我等不信,求见皇上,但皇上被禁足寝宫,我等有心护驾也是力不从心,唯有苦等太子归来。谁知,原朝趁机侵犯,朝中军心民心皆如一盘散沙,根本无法御敌,二皇子名不正言不顺,统领不了四军,这才孤注一掷,派臣等负隅顽抗,但是……”

“向、愐!!”

一个字一个字念出罪魁祸首名字,向恂握紧了手里剑,恨不得亲自手刃这个谋逆叛国之徒。向恂原以为,向愐只是会向原朝示好,卖国求荣,没想到,她低估了向愐野心,宁愿背负历史恶名,胆大包天地谋朝篡位,是向愐给了原朝进军机会,将泾国葬送。

向恂双膝跪下,垂下了头,“是我错,是我错,如果我,我会阻止向愐,就不会发生这一切,师傅嘱咐过我,是我没听,是我一意孤行,是我任意妄为,是我害了泾国百姓,是我毁了泾国!”

“太子……”蒋川和伍凯都知道不是向恂错,可是现说什么都是无力回天。

一个身影落下,明宁大师站向恂面前,拉向恂起身,“恂儿,现不是你自责时候,马上跟为师走一趟!”

“师傅……”原军进犯,向恂还不想走。

明宁大师看着向恂,“马上跟为师进宫,见你父皇,后一面!”

向恂眼眸骤然缩紧,脸色惨白,眼眶里蓄了泪,摇头力否决明宁大师说话,“不会,师傅,你说什么?我父皇好好,不可能,不可能!”

用了全身力气赶回皇宫,穿过那些从小到大磕磕绊绊走过宫殿,走廊,花园,向恂心抽痛。跨过门槛,取代淡淡清香是满屋子药味,向恂昔日威严父皇,正毫无生气地躺龙床上,双目深陷,嘴唇发白,击破了向恂后一点点希望。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向恂坐床边,一手握住皇帝手,一手抚上皇帝青白脸颊,眼泪不争气地落下,“父皇,我是恂儿,恂儿回来了,您起来看看我,父皇……”

“恂儿,恂儿”,皇帝睁开眼,无力地笑了笑,“朕皇儿,平安地回来了,那就好,那就好,朕就只挂念你一个,你回来了,朕就放,放心了……”

一口气喘不上来,皇帝眼睛翻了白,向恂赶紧给顺胸口,“父皇,父皇,您赶紧好起来,看儿臣把敌人赶出泾国,处置逆贼……”

“还要替父皇打理这一方江山?”皇帝虚弱地笑着,叹了口气,“不要了,恂儿,不要那样做了。”

皇帝握着向恂手,摇着头,“朕和你母后下江南时候,你船上出生,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