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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焰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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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奇怪。”她看他的眼神就像他头上多长了两个角。

“嗯?”他挑起眉表示询问。

“本来就是嘛!之前我怎么问你,你都不肯说,现在却突然说了、还加解释,这种行为不是很奇怪吗?”

“因为,我从来不需向谁说明我的去处。”他不以为意地道。

“那现在为什么又肯说了?”

“因为我想说。”

“哦。”她怪怪的瞟了他一眼,很难弄懂他的行为模式;不过,反正那不重要。“在离开之前,我想先去一个地方。”这里应该有联络宫里的地方吧。

“什么地方?”

“我要捎信息回宫,告诉宫主我很平安。”她一声不响的就被他带走,加上那四个护卫所看到的情况……她猜现在宫里一定为她的失踪而着急不已。

“没有必要。”他冷淡的道。

“对我来说有必要。”焰珂说道:“如果我就这么不见了,宫主还有宫里的许多人都会担心的。”

任风行盯着她认真的神情。

“他们对你来说很重要?”

“是。”她点点头,

“忘了他们。”

焰珂瞪着他。“为什么?”

“你心里应该只有我,不该还有别人。”

“没有云流宫,就没有我;我不可能忘记宫里的一切,你也没有资格要我忘记什么。”

“你属于我。”他看着她,语气肯定。

“我才不属于你。”她开始有点火气了。

“从我们离开祈连山开始,你就属于我。”

“我会离开你的。”她挑衅地回道。

他眼神一沉。“你还想走?”

“有机会,我会走的。”她反瞪回去,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才刚刚觉得他人不错而已,他马上又变得霸道,这个男人真是称赞不得;她在心里头朝他猛扮鬼脸。

“你绝对没有机会。”他冷冷说道,两人好不容易和谐气氛的随即告终。

第三章

当有人发现石柱旁被定住身的四名青衣护卫时,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的事。任风行独特的点穴手法使得青衣护卫无法自己解开穴道,也没有人解得开;最后,还劳动了玄武堂主亲自来,才解了四人之危。

穴道一开,那四人因为同一姿势站立太久,突然失去支撑点,还差点瘫软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玄武堂主北宫无名问道。

青衣护卫属于青龙堂,主要负责云流宫内外的安全,但因为堂主东方情奉宫主之命支援风琤的行动,所以守宫的重责才由北宫无名暂代。

“有人……想闯宫。”四人中,有三人因为穴道封制太久已经意识不清,只剩下一人能回答问题。

“什么人?”

“不知道。”那人有气无力地回道:“堂主,那个人……武功很高,不但胜了我们,还……带走了焰珂小姐……”

“焰珂?!”

“是。”他喘息道:“焰珂小姐……本来想救我们,可是,却反被那人……打败,那人……就带走了她。”

焰珂的武功是他一手教导出来,她有几分能力,他再清楚不过;能轻易将焰珂带走,这个人的武功不弱。

“你还记得那人的模样吗?”

“记……记得。”

“等你恢复后,找人画出那个人的形貌,然后立刻将画像交给我。”

“是,堂主。”

北宫无名唤来其他人,命他们带这四名青衣护卫去休息并好好照料后,随即赶往云织楼。

来到云织楼外,北宫无名却被阻在楼阁之外。

“我有事必须见宫主。”

“宫主正在休息。”闇不放行。

北宫无名一顿。“那么我等。”

暗点点头,仍守在楼阁之下。不一会儿,云织楼阁门打开。

“参见宫主。”北宫无名道。

“不必多礼,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并没有睡着,一听见北宫无名的声音,她便更衣下了楼。

她知道,如果不是重要事,北宫无名不会急着到云织楼找她。

“焰珂被人掳走了。”

“什么?!”云流宫主面色微变。“怎么回事?”

北宫无名将山下石柱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云流宫主陷入沉思。

焰珂居然在云流宫地界被人带走,可见云流宫的守卫还不够严密,这是一种警讯;另外,究竟是什么样的高手会想来云流宫、最后却只将焰珂带走,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双手背在身后,将事情仔细想了想。

“能查出带走焰珂的是什么人吗?”她问道。

“我已经吩咐见过那个人的四名护卫,要他们描述出形象,然后再请人画出来。”北宫无名回答道。

以目前的情况,其他人都因为三块玉牌接连出现而繁忙,只有北宫无名还守在宫中;但焰珂出了事,无名不可能不管。

“画出形象后,你立刻追查焰珂的下落,也把画像送来给我看;但是记住,先不要打草惊蛇。另外,加强云流宫四周的巡逻护卫;他们被人定身整整一天后才被发觉,可见宫里的护卫太闲散了,”

“属下立刻加强守护,请宫主放心。”如果来人想侵入云流宫,那么云流宫想维持现在的平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北宫无名明白宫主的担忧,随即去处理护卫之事,类似的事件不能再发生。

北宫无名离开后,云流宫主低头沉思了许久。

莫非云流宫真的是安逸太久了吗?焰珂就在山下被带走,这也显示了她这个宫主多么无能,居然连近在身边的手下都无法保护。

“宫主不该自责。”暗说道。

“我明白。”她深吸了口气,没让太多的担忧与沮丧占住心头,转身从容的看向他,“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应该做的是面对和应变。”她是一宫之主,不能这么容易被击倒、也不能这么脆弱。

她的面容始终带着平静与微笑,可看在暗眼里却非如此;然而,他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属下会保护宫主。”最后,他只有这一句话,语气坚定如盘石。

“我知道。”她轻道,望着他的神情里闪过难解的光芒。

她知道,不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会以她的安全为第一、将她放在自己的生命之前,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因为……她是宫主--云流宫之主。

※※※※※

没想到一句云流宫,就把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有的平和给打破;都是他莫名其妙,居然不准她和宫里联络。

想到这里,焰珂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后来,他带着她就直接上路,根本没让她有离开的机会;从她说要走那句话开始,他的脸色就黑的吓人--不过焰珂才不怕。

他不说话、焰珂也不主动开口,马车上就这么沉闷着;眼看着他们远离城门,她却不能和宫里联络,焰珂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谁叫她的武功打不过他,连想偷偷请小二帮忙都会被发现。

这个男人真是够奇怪了,专做一些奇怪的事。

她不知道疾风谷在哪里,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他赶路的时候却总刻意避开人群聚集的城镇,反而专走一些山路与郊道;焰珂至少了解到一点,这男人不爱群居,而且孤僻得很。

唉呀,不想他了,反正他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赶快想个办法和宫里联络才是。

焰珂才想的专心,他的身体却倾了过来--

“马车让你控制。”他突然将控马的缰绳交给她,焰珂手忙脚乱的接过。

“喂,你做什么?!”她不会呀!

“用力抓好。”他沉稳地道。“只要将手放软,马自然会依着一定的速度跑;如果想停下,就将绳子打直:想加快速度,就用鞭子轻拍马腹,它就会按照你想要的速度跑;抓稳了。”

焰珂紧紧的拉住绳子,按照他的话做,不一会儿便掌握住了驾马的要诀;可是,他干嘛突然要她驾马车呀。

“现在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以后就换你驾马车。”他放开帮她抓持的手,看着她慢慢放松自己。

“我?!”为什么是她?

“你没忘了,现在你的身分是我的随从吧?”他淡淡提醒道。

“那也不必这么突然吧。”她咕哝着。这男人做事果然没什么规则可言,想做就做了,结果倒楣的都是她。

“你有意见?”

“当然有。”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真的太过分了。”

“愿赌服输。你没忘了答应过的事吧?”她好像老是在瞪他。

“我当然没忘。只是,当随从也有个时限吧!我才不要一辈子都当你的随从、服侍你。”她振振有辞地道:“而且,那次比武根本不能算是真的比武,我还是有机会打赢你的。”

“哦?”他的表情明显写着不信。

“你不信?!我们再赌一次。”也许这是可以回宫的好机会,焰珂眼神一亮。

他笑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再比一次,结果依然不变。”

“谁说的?”她不满道:“如果再比一次,我还是输给你,那.....我就一辈子都伺候你;可是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放我离开。”

“看来,你还是想回云流宫。”他眼神闪了下。

“当然。”谁喜欢无缘无故被绑架?“你赌不赌?”

“我已经赢过你一次,何必再为了相同的理由再跟你赌一次?”

“你怕输?”她激他。

“别忘了我已经赢过你,你已经成为我的随从。”他一点也不受激的回道:“不过,如果有其他的赌注,我倒可以考虑。”

“什么意思?”

“除了一辈子服侍我之外,再加上你的心甘情愿如何?”

“心甘情愿?”她不懂他的意思。

“如果你再输我一次,就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边,不再提离开我的事、也不再想着离开我,如何?”

焰珂奇怪的看着他,他为什么要特别附加这一点?

“不敢吗?”他笑她的犹豫。“还是,你自始至终都打着要离开的主意,准备不守承诺?”

“谁说的?!”她涨红脸。“我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不逃走,就绝对不会逃走。”她深吸口气。“好,我赌。”

“很好。”他点点头。“任何时候,只要你能伤了我,就算你赢,你可以自由离去。”

“伤了你?”她不懂。

“打伤我。”

她瞪大眼。“我不要。只是分出胜负,不一定要伤了你吧?”想到要打伤他,焰珂就觉得怪怪的,不想他受伤。

“你舍不得吗?”

“谁……谁舍不得了?!”她嘴硬。

“既然是赌约,就一定会有输赢,你该做的是想办法赢了我,而不是考虑其他的因素。”他说的很冷血。“再说,你能伤了我的机会……几乎是没有。”最后一句,又激起了焰珂的怒火。

“赌就赌,我一定会赢你!”她大声地道。

敢瞧不起她,他一定会后悔!焰珂恨恨的想,很想一掌打掉他总是胸有成竹的那抹笑。

“拭目以待。”他不再看她,别开的脸上有一抹得意的笑。

※※※※※

接连两天,都是由她驾着马车,而他就像主人一般,存心考验她的耐性,老是使唤她。

焰珂虽然气得牙痒痒的,但在还没赢回自己的自由前,她只能照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不过,她在心里头不知道已经偷骂过他多少回。

他毫无预警的出手拉住缰绳。

“咦?”焰珂一手拉着绳、一手赶紧扶住身后的马车稳住身子,他干嘛突然停下来?

她转头看向他,质问才要出口,却发现他微蹙了眉,表情没多大改变、还是那副不屑世人看在眼里的孤傲模样,但眼神变了。

焰珂直觉有事发生。

好一会儿,四周都很平静,也没有其他人出现,但他却维持着不动的神情,耐心的等着。

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很轻,但焰珂也听见了;她皱了眉,手肘搁在膝上、弯身支着下颔。

“原来有人跟踪的技术差到连被人发现了都不自觉,真是失败。”她的声音不高不低,但确定还躲藏着的人一定听得见。

他转头望了她一眼,神情里有丝趣意。

“我没你那么好耐性。”她说道。等人家自动出现,双方像在比赛耐性似的按兵不动,焰珂自认没那种好兴致。

听到焰珂说的那一句话,埋伏在他们周遭的人立刻全部现身。

有个男人,戴了个单边眼罩,一身流气却又做儒生打扮,焰珂直觉就皱眉;他该不会是这群人的头头吧?

“任风行,我说过一定会报仇。”那个独眼男人冷冷地道。

任风行?怎么她觉得这三个字有点熟,她望向身边的他,但见他眉眼未曾稍动,也无意搭理那个独眼男人。

那个男人又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敢来龙山寨的地界,两年前你毁了我一只眼睛,这笔帐,我一定会要回来!”

毁了人家一只眼睛?!焰珂狐疑的看着他,结果他还是没有反应;对方放了一堆话,他连应也没应。

独眼男人看着坐在马车上的他,再转向旁边的焰珂。“妳是他的女人?”

焰珂斜睨着他∶“我是谁关你什么事?”这家伙一看就是副讨人厌的模样,难怪他不想理。

任风行突然跳下马车,颀长的身影挺拔昂然的走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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