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腹黑在手,天下我有 >

第20章

腹黑在手,天下我有-第20章

小说: 腹黑在手,天下我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不知身心健全的年轻女子吃了虎鞭会不会□焚身而死。

于是我只能寄希望于曲徵的厨艺,最好烂得不能再烂,这样我还可以用“难喝”这个理由拒吃。

可惜他端出来的汤碗香气四溢,我苦着脸接过来,非弓在一旁笑得几乎快断了气。

曲徵看着我,容色温润,笑意清雅,我隐约瞧见了他的狐狸尾巴在身后甩得欢实,不由得叹了口气,这货果然心里一清二楚,只想寻我开心,然话已说出口去,我狠狠瞪了非弓一眼,仰脖就把虎鞭汤喝个精光。

“好喝!”我豪迈道:“非弓,要不要来一碗?”

非弓正乐得欢实,赶紧收了笑容肃道:“我充沛得紧,便不用了。不如阿徵也……”

曲徵只淡淡望了他一眼,便成功阻了他后半句话,转而沉声道:“你一夜未归,可是遇到他们了么。”

我不明所以,却见非弓一怔,顿了半晌才回答,声音颇有些苦涩:“果真……甚么都瞒不过你。”

“既是如此,这里便不能待了。”曲徵淡道:“此木血竭确是神物,我再换一次药,今晚便可动身。”

他二人一问一答说得顺畅,我却听了个云里雾里,然身体里已有一股热浪烧来,只好佯装镇定的去院子里吹冷风,顺便帮小娥编竹筐。

一下午竹筐编下来,我心中燥热已然平息。然小娥编了十四个,我却只编了三,且都歪歪扭扭甚是难看,不由得有些赧然。非弓见了哈哈大笑,只说我编的竹筐倒贴银两才有人肯要。

我还未及还口,便听王大娘远远的飘来一句:“第一次能编成型就不错,百万编了三个,已是很能干了,若是能嫁入我们家……”

“她已跟阿徵订了亲。”非弓轻飘飘的道:“再说大娘,爱喝虎鞭汤的姑娘可不好养啊,啧啧。”

……

非弓你娘亲的!

我正欲做出一副泼妇状,便听王大娘走出伙房与我笑道:“虎鞭有甚打紧,百万,莫跟着这对断袖了,从了我家阿牛才是正经。”

非弓脸黑了,我在一旁险些笑岔气。然笑声未歇,却见他眸色一凛,道了句“有人来了”便提着那细长包裹翻身上了房顶,霎时不见踪影。

我想起午时他与曲徵的对话,心中觉着不安,便偷偷揣了大娘家的小砍刀追出去。还未跑过几户人家,只见有村民惊恐的往回跑,嘴里喊着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我心中不安更盛,远远瞧见非弓手中一杆通体漆黑的长枪,连缨络都是黑色的,身姿迅捷威风凛凛,以一敌六也丝毫不见败象。

我忽然意识到他经常扛着的那个细长包裹是甚么了。

那几人训练有素,虽不敌非弓亦不乱阵脚,我觉着自己此时上去大约只能添乱,只好缩在那里默默观战。

然不知何时,这六人之外竟多了一个素服女子,细瞧之下竟是我认识的,便是那风云庄的晋安颜。她站在非弓身后,手中亦握了一杆枪,面色阴郁非常,我瞧得心惊胆战,立时奔过去扬声道:“小心背后!”

非弓回过头来,只看了晋安颜一眼,后半招便生生撤了,长枪旋了几圈顿在原地。我暗道可惜,他明明占尽优势,怎地说收手便收手了……

“师妹。”他低声道,目色沉稳,隐隐有些苍凉。

师妹?想不到这二人竟还有这层关系……我挠了挠头,可我怎未听说……等等,师妹!他是晋安颜的师兄!那他岂不就是……

“百万,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姓名么?”非弓淡淡丢出几个字,却没有看着我。

我哆嗦着手指:“你你你你……”

“我姓宋,字非弓,名涧山。”他敛了笑容:“我是宋涧山。”

☆、24离村

宋涧山!

那个窃取门派秘籍,且犯下弑师大罪的大奸大恶之徒么?

我呆了半晌,想起自己还曾祝晋姑娘手刃宋涧山,恍然觉得有些可笑。我认识的非弓,英俊落拓潇洒不羁,他能陪我上山为曲徵采药,他能屈尊去送一个扭了脚的姑娘回家,他面冷心热侠骨柔肠,他如风于江湖,无牵无挂,自由自在,如何会是那个宋涧山?

“谁是你师妹。”晋安颜秀目冷冽,举起手中长枪怒道:“宋涧山,自你杀我爹爹那日起,我的大师兄便已死了。废话少说,出招吧。”

宋涧山微微摇摇头,收了黑枪:“你知道我是不会同你动手的。”

“既能杀了恩师,又有何人是你不敢动手!”晋安颜怒道,随即摆开架势,一招苍龙出洞便直取宋涧山的面门,然他却站在原地,只静静瞧着枪头离他越来越近,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这货难道不想活了!

“等等!”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晋姑娘,这……这只怕是误会罢!”

“误会?”晋安颜冷笑,长枪只停在宋涧山咽喉前半寸:“金姑娘,你自己问问他,这是不是误会。”

宋涧山淡淡望了我一眼:“百万,你回去罢,这不关你的事。”

“去你娘亲的不关我事!”我瞧他这副无谓生死的样子就生气,忍不住爆了粗,旁边六个风云庄弟子霎时掉了下巴,他以为我乐意管这闲事,还不是看他要归位了。

“难道你被捅个了窟窿,我便当做没瞧见拍拍屁股回家?”我怒道:“你瞒我身份,回头再找你算账。”

宋涧山一怔,大约是闻我这炸毛的言语太过难听,一时间竟默了。晋安颜瞥了我一眼,忽道:“金姑娘,你先前祝我手刃此贼,原是违心的么?”

“当然不是!”我连忙摆手,面上有些尴尬:“那、那时我不认识他,以为宋涧山确是弑师叛门的恶徒,可如今……”

“如今,我仍是弑师叛门的恶徒。”宋涧山负了双手,明明口中承认了恶行,然他站在那里,却是一副君子坦荡神色:“宋某敢做便敢当,无论是甚缘故,晋风云都是我杀的。”

他竟然直呼恩师名讳,我隐隐觉得不大对,既然“无论是甚缘故”,说明此事决计是有缘故的,可是因为某种原因,他不愿……亦或不能说。

“好个敢做便敢当!”晋安颜凄苦道,有那么一瞬间,我看见她眼中滔天的恨意,生怕她当真便这么刺过去,那还有甚戏唱。

然我在一旁紧张了半天,晋安颜却迟迟没有下手,且不知为甚从头到脚都在发抖,仿佛被枪头指着的是自己一般。

“整整一年,我时刻盼着杀了你给爹爹报仇,又怕当真教你被我抓到……”她眼中盈满泪,言语间似是携了万般苦楚:“你出招啊!为甚不肯与我动手……为甚……为甚是你……偏偏是你……”

为甚是你,偏偏是你。

我心中一窒,这几个字,曾让我数个夜晚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煎熬,背上的伤在结痂,可心中的痕却是愈发狰狞。你那么相信他,甚至倾注了整颗心的思慕,这世上谁都可以叛你伤你,唯他不能。

可又怎样呢,情之一字,从来心不由己。瑾瑜曲徵,非弓宋涧山,都是我们命里的劫,躲不开,化不去,唯有生生承受。

只是我还可以忍痛去喜欢曲徵。

而她,背上了命运施加的残酷枷锁,却再不能爱宋涧山。

那几个字,忽然让我懂了晋安颜。

然此时情况紧急,须有个台阶给她下。于是我无视了那六个弟子虎视眈眈的眼神,缓缓走过去握了晋安颜的手,努力不着痕迹的把那长枪推得离宋涧山远些,附在她耳边轻道:“晋姑娘,此事定有蹊跷,别让自己后悔。”

其实我这般说也无甚把握,可晋安颜浑身一震,只呆呆向我看来。那边六个风云庄弟子见她不出手,便摆开阵法又攻上来,宋涧山对他们可没有对师妹客气,转身便持枪而上。

我趁机将晋安颜拉了开,她再也无法自持冷静,眼泪有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金姑娘,他可是被人陷害?又为甚要承认?我……我……”

这姑娘看似坚强,其实已在崩溃边缘,若宋涧山肯与她动手,大约这满腔怨怼还有个发泄的地方,偏偏他动也不动等着她杀,教她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大约心中早已乱成一团麻了。

我瞧着眼前拼命按捺自己的姑娘,心中酸楚,不知为何忍不住便与她一起流下泪来。半晌握着她的手诚挚道:“此番我与曲徵落难,全靠宋涧山相救,若说他是那种人我是全然不信的。晋姑娘你且放心,我定帮你查出真相,这货若不说,便绑起来抽他说,凭甚让你这般难做。”

晋安颜心魂激荡,握得我的手都疼了。那厢六对一也精彩得紧,阵法一旦布成威力大增,宋涧山眉间一蹙,不知他使了什么戏法,那通体漆黑的长枪枪头竟然燃烧起来,携着一股灼热的气浪,进退之间金光四射,威风凛凛势不可挡。

六个弟子霎时大惊向后退去,晋安颜痴痴望着,喃喃道:“风云枪法……”

我心下一凛,不由生出一丝畏意。风云枪法是风云庄的独门秘技,代代都是只传庄主的,宋涧山既是会用,那么窃取门派秘籍这桩大约是跑不掉了。

我正焦急间,忽然耳朵里有个醇澈的声音沉沉道:“去做人质。”

这声音……是曲徵。

当下我不假思索,提了大娘家的小砍刀,面上一横便冲了上去。然冲到一半我却反应过来,在风云庄那几人的眼中,我与宋涧山是一伙的,这般忽然去砍他也忒奇怪,是以脑子转了半圈,立时便收了小砍刀张牙舞爪道:“别打了别打了——”

宋涧山一杆火焰枪舞得正欢畅,这时见我冲上来便愣了一下,险些没收住后招。我顺着长枪一路滚进他怀里,口中“哎呀”一声,捏了他另一只手便架在我脖子上,愤然道:“好你个宋涧山,我好心为你解围,你居然劫持我!”

……

他嘴角抽了抽。

我不着痕迹的踩了宋涧山一下,便听他咳了一声,手上微微用力,我的脸色霎时不用装也很难看。

晋安颜此时终有借口让六个弟子撤回,宋涧山收了长枪,我到近处方发现,那枪头的火焰原是精纯的内力,本来聚力成气的功夫只是传说,未曾想今日竟亲眼瞧见了。正感叹间,忽觉他转手揽住我的腰,数个跳跃间便溜得远了。

我大大吁了口气,这麻烦事终于告一段落。曲徵既已来了却不露面,想来我亦不可公然与宋涧山结交,否则妥妥的一同变成武林公害。难为我勇猛的演技给大伙儿都找了出路,想到此处我不觉有些得意,险些笑出声来,只听宋涧山在我耳边道:“百万,你喝了几碗虎鞭,也忒沉了些。”

……

他说罢,在林中将我放脱,我挣扎了一下扭过脸怒道:“你还好意思说!非弓非弓,非你娘亲!你同我说实话,你当真杀了自己师父又窃了本门秘籍么?曲徵明知你是谁还与你这般交好?昨晚你便是遇见了风云庄的人是不是……”

我连珠炮式的唠叨了一通,宋涧山揉了揉眉间,叹气道:“你一个一个问行么?身份一事,确然未想瞒你,但亦没必要让你知道。阿徵自然是知道我身份的,我如今能躲得各大派围捕,全靠他暗中部署,说是莫逆之交亦不为过。至于弑师叛门……”

他微微顿了顿,一双黑瞳灿若寒星,只深深将我望着:“那些,确然都是我做的。”

我心中紧了紧,然仍是直视他的目光,淡道:“我不信。”

宋涧山无奈的耸肩:“我说了你又不信,何必来问。”

“也对,确是不必问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做理解状:“不是公的,我第一日见你便问过曲徵你是谁,他甚也没说,只是要我信你,所以我便信你了。那些事情,就算是你做的,其中定也别有隐情。你是我金百万见过的最潇洒坦荡之人,别让这些牵绊了你。”

宋涧山嘴角本是弯着,听了我几句话,却渐渐抿了下去,只是望着我,这种认真的眼神,同那日我称他是朋友时一样,似是有些欲语还休的意味。

“知己之人,唯阿徵与百万。”他终于又淡淡笑了笑,额发垂落下来,衬得眼角眉梢愈发俊逸:“旁人如何看,宋某却不在乎。”

我觉着,他方才望着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然话题已到了此处,我趁热打铁道:“其实晋姑娘亦是信你的,只要你肯——”

“此事日后再与你解释。”他立时道:“若想寻我,记得那个暗号。”

果然,谈及此事,他溜得比耗子都快。

我无法可施,只好拍拍衣衫,自个儿往回走。然走着走着,却觉得作为一个被绑票的人质,这般表现是不是忒惬意了?于是我便在路上随手摸了几把灰土,狠狠心在脸上抹了,作出一副灰头土脸的形容才回了村子。

大约是晋安颜的命令,为防被瞧出破绽,那些风云庄弟子都不曾寻来,是以我一路都没生枝节,径自走回大娘的院子。

晋安颜正指挥那几个弟子装马车,见了我只寒暄了几句,大约是此时耳目太多,并未问及宋涧山之事。曲徵一副伤弱病容,全然瞧不出这货方才用了千里传音指挥我去当人质,定然是装给风云庄看的。王大娘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