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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护情甜蜜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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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默痕微笑听她诉说一章又一章的甜点经,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流滑过他心头。

他的心中有座冰山,终年冻着他的喜怒哀乐;因为她,冰山开始消融了。

吃完甜点后,在烙晴兴致勃勃的带领之下,他才知道,今天的行程排得比平时马不停蹄的开会更加紧凑。

这也难怪,她难得“微服私访”一回;大多数时间都在与工作搏命,压力之大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因此玩起来也就特别起劲。

“我带你去一个很棒的地方。”烙晴愉快地宣布。

也许是因为服色改了、发型改了,也转移了阵地,不再被责任束缚,她说话的口气格外活泼轻快;一路上都像只小喜雀,吱吱喳喳。

他欣然随行。一个下午以来,他们已经去过很多她所谓“很棒的地方”;那些地方对一般人来说,只是平凡无奇,但对她而言,却是多么奢侈的享受,必须神秘兮兮地计划,才能成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想象,一个拿惯限量万宝龙钢笔签字的女人,竟然会为一枝不到二十块钱的卡通原子笔兴奋不已。

“到了到了,就是这里。”左拐右弯,她兴冲冲地带他来到一家精品店的门口。

推门而入,他随即被满室的小玩偶弄得头晕眼花。

从墙上到玻璃门上、到置物架、到悬在半空中,无一不是玩偶及周边产品;可爱逗趣的造型、粉粉嫩嫩的色系,加上毛茸茸的触感,无一不打动女孩子的心。

此起彼落的惊叹声响起,他怀疑这里根本就是她们最爱的藏宝窟。

“这里的玩偶都是日本制的,从通俗流行的美乐蒂、布丁狗、抖抖狗,到特别限量的卡米熊、玫蒂鸭都有。”她一副识途老马之姿地为他解说。

跟烙晴逛过了那么多地方,江默痕第一次觉得瞥扭。

这一路逛来,唱片行、漫画店、电影院等,每家都有男有女,只有这里塞满了布偶跟大大小小的女生,连置物架都矮矮的,他立身其间,好像一只左张右望的长颈鹿跑进麋鹿群中,格外突兀。

再说,他那一身冷冽的气质、绝对的男性气势,跟这里一点都不契合嘛,难怪有人频频对他注目。

“你看你看,这是布丁狗、这是抖抖狗。”烙晴见猎心喜,高兴得不得了,随手抓起两只一尺高的布偶献宝。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狗字辈的吗?还分什么“布丁”跟“豆豆”?

“布丁狗是黄色,戴一顶咖啡色的小帽帽;抖抖狗是纯白色的,很好认呀!”她一左一右轮流看着,乐不可支。“考你一个问题,抖抖狗为什么会发抖?”

这是什么奇怪的鬼问题?他可以说出火箭、战斗机、航天飞机的制造原理,但对于这种无厘头的猜谜,他无话可答,甚至很难明白一只爱发抖的狗有什么好。

“嘿,你不知道吧?”烙晴胜利地宣布答案。“因为牠怕小飘虫。”

果然无厘头!

江默痕差点倒地不起;她倒是又喜孜孜她回头继续挑选。

挑完之后,江默痕为她付帐,烙晴欢欢喜喜地抱着一大包战利品踏上归途。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看着挂在GD90上的凯蒂猫手机吊饰,她咪咪笑。

这是曾在许多部日剧里被男女主角使用过的款式,虽然有些落伍了,却是她秘密的最爱,变橙变绿的屏幕好有趣!平时她手里总是带着企业精英型的PDA手机,撑起大将之风,只有私下才会拿出GD90把玩,并且换购吊饰乐此不疲。

“就女人来说,不会;女人本来就喜欢叮叮当当的小东西。”他边认真说着,边注意到身后似乎有不寻常的动静,有人正踮着脚尖随后跟踪。“就集团的领导人来说,我认为妳的嗜好健康,没什么不好'比起一些位高权重的家伙好太多了。”

来者不善……为了不惊动烙晴,他佯装一无所觉,继续闲扯淡,其实全身的警戒能力都已提高。

“对了,你一定见过不少大人物哦。”她突然想起;既然他在护卫界是一名出类拔萃的人物,周游列国不稀奇,想当然尔也见识不凡。

“我保的人,不一定都是权贵。”每条生命一样可贵,存在与否都会影响到许多人。“不过见过不少名人倒是真的。”他自若地说着,留心身后人的动静。

那个人离他们约有三十公尺,并且小心地维持距离;大概也知道他不好惹,所以伺机以待出手。

“真的有人有奇怪的癖好?”烙晴兴致勃勃,没察觉有什么不对;跟江默痕在一起,安全感总是油然而生。“可以说给我听吗?”

她央求着,并没有发现江默痕有力且强势的步伐正支配她走向暗巷。

“等一下,我的鞋带松了。”江默痕低下头去摸摸鞋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拾了颗石头放在掌心。“美国曾有个政要受到俄罗?p>;筋F府的威胁,请我去当他的贴身护卫。哪知有一天,我在他门禁森严的宅里看到一个平空而来的女人。”

“是俄罗斯政府企图用美人计下手吗?”哇,好像谍报小说!

““她”看起来既面生又面熟,我把“她”抓起来盘问,“她”一直支吾其词,死都不肯说出自己是谁。”轻微的子弹上膛声,证实了江默痕的猜测,他们已经被盯上了,危险!“后来,政要的大人出面,我们才知道“她”就是当事人。原来那个政要有变装癖。

“变装癖?”她轻微地倒抽口气。“那岂不是很像“窈窕奶爸”里的罗宾威廉斯?”

“比他更胖一些,装起来真的很有老奶奶的架势。我那时想,他不用雇请我;既然他扮女人的样子瞒得过我,相信也瞒得过其它人,根本不必担心安全。”

想到江默痕一脸严肃地盘诘冒牌老太太,正经无比,烙晴不禁笑弯了眉眼。

就在这时,他们连拐了两个弯,江默痕陡然扯她入怀。

“江默痕!”她惊讶低呼,一股热流从他的身上传向她。他在做什么?

“嘘,不要说话。”用身体将她压入最黑暗的角落,他低声吩咐。

他一直都是有计划地走入我暗敌明的地方,利用拐弯争取到三秒钟的时间,妥善地利用夜色掩住他们的行迹。

烙晴从欢乐的气氛中微微降温,这才发觉,他们已经置身在最黑暗的角落;侧过江默痕的昂躯,勉强可以看到外头些许光亮之处有条诡异的人影,手上像持着什么,正四处搜寻。

突然间,他右手向上,食指一弯,爆裂声立即响起,在夜里擦出一道火光。

那是……

“叶烙晴!”那人呼叫她的名字,好像还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一面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边左右观望。“别做缩头乌龟,给我出来!”

他不只认得她,还敢骂她缩头乌龟?烙晴惊讶地挣动一下。

“该答应的事,不要拖拖拉拉,妳最好搞清楚,“约赛尼兄弟”不是好惹的!。”

“约赛尼兄弟”?难道这又是一次预警?她正想开口反稽,江默痕的铁臂随即有力地圈紧她。

此时不能出声,一旦出声就会被掌握到藏身处!

烙晴紧贴着他的胸腔,不知道是因为靠他太近、直接慰贴着他的体温,还是因为危险逼近,总之她心跳怦然,紧张得不得了。

直到那个男人走得很近的时候,烙晴察觉到江默痕的右臂震了一下,像掷出了什么东西。

“嗯……”那人闷哼了一声,随即是枪械落地的声音。“这是什么?一颗石头?”他惊讶低呼。

单凭一颗圆石,怎么有办法震得他虎口痛麻?难道这年头还有人随身携带弹弓?

狙击者毫无防备地蹲了下去,在黑暗中摸索地上的枪枝。

“乖乖躲着,别乱动。”江默痕附在她耳边轻语,虽然只是气音却字字清楚。

炽热的体温陡然离开了她,江默痕闪出身,一脚踹倒了狙击者的身子。

“嗯。”他又闷哼了一声。“妈的!是谁敢整老子?”他奋力站起身,看到面前有人影晃动就挥出一拳。

那一拳又狠又重,如果命中目标,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然而江默痕五指怒张,硬生生地将那拳锁进手心里;借力使力,他狠狠将狙击者扯过来,往后拗折他的手臂。

安静的巷弄里,除了骨骼错位的异响,就只剩下他哀疼的声音。“饶……饶了我……”

“给我回去转告一句。”江默痕冰冷地说道。“想动叶烙晴,先看清楚她身边的人是谁再说!”他再一使劲,狙击者便疼得昏了过去。

他踅回烙晴的藏身处,勾住她的蛮腰,从容离去。

第五章

尽管江默痕应付裕如,丝毫没有安全上的顾虑,但烙晴还是有些呆住了。

上一刻还在甜蜜的梦幻之中,下一刻马上置身险局,落差这么大,她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神情有些呆滞。

直到上了车,仍是如此,疑惑的泡泡不断地往上冒。

“刚刚那个人,是“约赛尼兄弟”的党羽?”她边系安全带边问道。

虽然相信江默痕不会让她受伤,但心口余悸犹存。她不禁想到,这时是有江默痕守在她身边,帮她挡去灾厄;倘若只有她一个人,肯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怪不得之前他说,她是叶家防备最弱的一环。唉,现在她总算知道,她的警觉性有多低了。

亏她还敢夸口可以保护自己,真是丢人哪!

“我说过了,“约赛尼兄弟”每到一个地方作案,必定与地头蛇挂勾,藉他们的力量铲除障碍。”江默痕抿着唇,将钥匙插入锁孔,发动汽车。

“刚刚他是不是动用到了……枪?”烙晴不可思议地问着。

虽然没有看得很清楚,但那极速穿破空气的小东西,和擦出红痕的火星,应该是枪械没错。

“嗯。”江默痕开始熟练地倒车,决定先离开是非之地。虽然“约赛尼兄弟”走上这一步,早在他的预料之中,而烙晴一意出来溜达,遇到这种情形亦无可避免,但令她受到丝毫惊吓,却是他最不乐见的。

那个该死的狙击手,破坏了她一天的好心情!

“他们怎么会突然动用到了枪枝?”烙晴不能明白。“不是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动静了吗?”

以前,他们至多是送来恐吓信,制造离奇的小车祸,而今却用到了枪枝,就循序渐进的角度来说,这帖药未免也下得太猛了吧?

“这不是“突然”,之前的几次恐吓行动,都被我挡下来。”

事情可大可小,全仗有没有心去排除。他们曾经送来一具猫尸,血肉模糊的景象惨不忍睹;也曾经计划到叶氏航空大楼撒冥纸,却被他先一步驱逐出境。

这些事,他从来没告诉过她,但不等于没发生过。

“真的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她瞪圆了双眼,他不说,她还以为自己多了解局势咧!

本来还窃喜地以为“约赛尼兄弟”破天荒地松手了,还正想着该如何告诉江默痕可以收工了,却因为一缕不舍而迟迟说不出口。

幸好她没说,不然不笑掉他的大牙才怪!

烙晴作梦也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竟然如此后知后觉。

“妳不需要知道太多。我的责任是护卫妳,让妳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方向盘,目光定定地直视前方。“我是来排除妳的忧虑,不是帮别人制造妳的恐慌。”

他的口吻温柔而坚定,包含着对她的纵容,烙晴突然觉得好抱歉。

“我今天私下跑出来,岂不是让你很担心?”她为时已晚地想起。

烙晴有些自责。将心比心,她太清楚为人牵肠挂肚的感觉;弟弟妹妹有时会跑去做一些捋虎须的事,把她气得七窍生烟、淑女形象尽失,她都非要念上几天才甘愿。

而他,明知危险已经近在身侧,竟还任她大街小巷地乱逛乱晃,毫无怨言地陪伴她、守护她;当她欢笑连连的时候,仍不敢放松心情,暗自戒备。

她又不是不知道,环境愈复杂、出入的分子愈多,护卫的工作就愈棘手;居然还明知故犯,给人家找来更多的麻烦,真是过分!

“对不起,我一点都不知情,给你添麻烦了。”她抱歉地说着,可以想见当时他发现她私下溜走时的错愕。

他绝对有权对不知死活的当事人发飙,但是他没有。

“妳偶尔也需要调剂一下。”看她陷入自责的深渊,他十分于心不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找寻她俏脸上真心的笑容;她笑得愈开心,他的心情也跟着飞扬。

他的心原本是没有翅膀的,感受不到喜怒哀乐;因为她,开始有了知觉与感觉;因此,见她愁眉苦脸、见她深深自责,都不是他所乐意。

“为什么这么宽容我?”如果他肯骂她一顿,她一定会好过很多。

“妳笑起来像个小孩,没有人会想要剥夺小孩子的快乐。”他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有些模糊、有些淡渺。

烙晴不禁想起,他曾经多次望着他们一家人吵吵闹闹的模样,目光有着欣羡,却有更多的蒙雾;每次见到那种表情,她总有些心酸酸,像染上了忧。

她奇怪地联想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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