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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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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感激的笑了笑,轻道:“父亲,所谓事急则缓,事缓则圆,人荒失智,过犹不及,用兵之道不是贵在于恪守陈规,而是在于不拘常理,屡屡出奇,令敌方不能摸透你的意yù动向,才能够在严防寻得一丝机遇,就像是现在,以慢打快未必不是最好的方法,还望父亲三思。”

    袁绍点了点头,敲着桌案细细沉思:“事急则缓,事缓则圆,人荒失智,过犹不及真乃妙论,有意思,我儿,你今rì之言当真是令为父侧目,谋定而后动,立功而不骄,临战而不躁,不愧是我袁氏之后,亦不愧是我袁绍之子。为父心甚慰之。”

    满帐众人闻言不由惊讶,虽然都知道袁绍对这小子极为喜爱,但如此浓厚的褒奖,从这位四洲霸主的嘴,众人几乎却是从来没有听到过。

    若仅仅是简单的褒奖,到也就罢了,偏偏这其隐隐的还有些yù立其为嗣的意味

    难道此时此刻,主公的心真的有了废长立幼之意?

    杂乱的想法,不安的思绪。帐内众人的脸è变得一个比一个怪异,一个比一个复杂。

    这样难怪,谁是rì后的河北之主,对在场每一个人的身家前程都起到了决定ìng的作用。在这种敏感的关键时刻,站错队,走错路,影响的只怕不仅仅是自个的身家ìng命那么简单了。

    相比于其他人,袁谭的脸è最为苍白,一双鹰眼忽明忽暗,其意味深杂,藏在一双袖子的双拳在不知不觉间,竟是隐隐的打着哆嗦。手掌上全是汗渍,好似受了风寒一般。

    袁显甫!你这个混蛋!为何上天要将如此之多的眷顾都抛掷与你的身上,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你凭的什么!

    袁绍丝毫不掩饰自己眸的喜爱,深深的看了袁尚半晌,接着缓缓的站起身来,宣布了最后的决议。

    “传令三军。放缓军速,步步为营,向黄河北岸进发。”

    出了帅帐,袁尚与袁熙和高干又是闲聊几句,相约今夜与袁尚帐相聚。略作薄饮,然后便转道回自家的营寨。

    方到自己的营盘之前,却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转头看去,却是久违的张颌与高览二将一同携伴而来。

    “三公子!多rì不见,没把末将忘了吧?”

    隔着老远,便能听见高览爽朗的笑意回荡在整个营盘的上空。

    看到这两张久违的战友面孔,袁尚心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暖意,他笑着迎了上去,来回打量着二将,道:“数月不见,二位将军的身材可是有点发福,臃肿可不是好兆头,回头可得注意。”

    张颌轻轻的一点头,算作回礼,道:“我二人连着在邺城闲置了数月,除了练兵之外,几无事可做,安能不肥?”

    高览哈哈大笑,道:“可不是嘛,这几个月无仗可打,差点没把末将憋出尿来!每每想到当初与三公子在州纵横的rì子,当真是无比快慰!还是那段时间好,有仗打,有人杀,有酒吃,还有人给咱们欺负!何其美哉!”

    袁尚微一挑眉,笑道:“高将军这话说的差了,咱们可是仁义之师,却是从来不会欺负人。”

    二将双目各有深意的互瞅一眼,心皆暗自发笑。

    三公子,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

    高览话锋一转,道:“三公子,适才在帅帐之内,你那一番言论当真是惊诧诸人,深令末将佩服,瞅大公子那脸气的,活脱就是母猪生娃拉不下,当然是让人解气!快哉!”

    张颌眉毛一皱,道:“三公子面前,高将军不可胡言。”

    “我不像你,却是整rì谨小慎微,老子就是瞅他不顺眼,叫他一声大公子,已是给他面子!想当初他在青州算计咱们,如今还不让老子在背后说他两句!忒的好笑!”

    袁尚轻笑着摇头,道:“高将军的ìng格还真是一点没变,不过张将军说的对,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为好,毕竟人言可畏,传到父亲耳朵里却为不妙,自己心里有一杆秤就行了”

    三人正说话间,却见袁尚身后徐徐的打过一辆马车,车上绑着一个人,浑身绳索,嘴里塞着布帛,扭捏着身躯来回哼唧,很是惹眼。

    正是司马懿。

    高览见状一奇,道:“三公子,那是何人?”

    袁尚却是瞅都没瞅一眼,淡淡道回:“新找回来的吉祥物而已。”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平丘遇敌

    吉祥物是远古时期,人类在同大自然的斗争形成的人类原始的化。在这种同大自然的斗争,人类首先以生存需要为心,而在发展过程自然就形成趋吉避邪的本能观念。

    民间流传的吉祥物形形èè,不胜枚举,如龙、凤、麒麟等等吉禽瑞兽,赋予这些东西一种象征的内容及意义,去满足人们内心祈福的心理需求。

    但是拿活人当吉祥物的说法,从古至今,也只有袁尚这一头。

    对于这个所谓的吉祥物,张颌并不感冒,随意的唠了几句之后,便先行回去了。

    倒是高览对袁尚找来的吉祥物挺感兴趣,一个劲的鼓动袁尚领着他去见见这位新找来的祥瑞。毕竟是大战在即,一军的祥瑞事主战争的吉凶,高览虽然是上将,但也免不了脱俗,他很迷信,估计跟小时候的家庭教育有关系,对能够主导战争的吉祥物在内心当很是着紧。

    满足自家将领的好奇心,也是身为公子的一种责任与义务,在高览强烈的要求下,袁尚将他领到了司马懿居住的帐篷。

    司马懿现在很凄惨,浑身绑缚着绳子,嘴里塞着袜子,躺在帐篷的角落,嘴“呜呜呜——”的瞎叫唤,似是在不停的咒骂着什么。

    看他的表情,估计应该是脏话,很脏很脏的那种。

    愣愣的看着被绑的犹如粽子一般的司马懿,高览的眼睛睁的浑圆,奇道:“三公子这就是你为我军找来的祥瑞?”

    “没有错,怎么样?长得挺喜庆吧?”

    高览脸上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既然是祥瑞,那为何不但不厚待,反而又要捆绑起来?嘴上还塞了袜子,实在有失厚道末将不甚解之。”

    袁尚的脸è略微一黯,道:“高将军真的不懂?”

    “不懂”

    “想知道吗?”

    “还请三公子不吝赐教。”

    袁尚抬手一指司马懿嘴上塞着的袜子,道:“那你去把他放了试试吧。”

    高览心下疑惑。不明白这个祥瑞究竟会有多大的杀伤力,竟然会让袁尚提防到这般地步,随即迈步走到司马的身边,抬手将他口的袜子一把给扯了下来。

    下一秒钟,整个帐篷内顿时充斥了司马懿嚎啕的叫声。

    “狗屎!有胆子放了你司马爷爷!单挑!看某抽巴不死你!”

    高览张了张嘴巴,诧然的将头转了过去。

    却见袁尚轻轻的耸了耸肩,表示:理当如此。

    定了定神,高览颇为诧异的转过头来,仔细的瞧了司马懿一会。道:“这样的人会是祥瑞?”

    司马懿猛然转过头,怒道:“放屁!你才祥瑞!你和你身后那狗屎都是祥瑞!没有卵子的死祥瑞!”

    高览闻言勃然大怒。

    猛一抬手又将袜子塞到了司马懿的嘴巴里,还重重的深入拧了三圈,差点没把司马懿给噎死。

    很显然。他明白了袁尚为何要如此对着此人这个吉祥物的嘴他脏了,口臭的比他嘴里的袜子还难闻,是该治治。

    可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老这么绑着也不是个事,毕竟这小子是司马朗主动推荐于自己麾下的,若总是这般待遇,rì后传将出去,说他袁尚薄待智谋之士,只怕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而对于将司马世家收于帐下的预想,也会产生巨大的阻碍和隔膜。

    如此说来,今rì少不得要跟这位晋宣帝套套近乎,挽回一下关系才是大事。

    迈步走到司马懿的面前,袁尚方想抬手去取下他堵在嘴的袜子,却注视到了他疯狗一样的眼神。yīn狠竟还透着一丝歹毒,心顿时犹豫了一下。

    慢慢的蹲下身去,袁尚平淡的瞅着司马懿道:“我现在帮你取下口的布帛,让你松口气,不过咱们得先说好。放你松口后,你不许骂我,也不许出口成脏。不然的话,我不但还用袜子的堵你的嘴,还让你把它吃下去,你信不信?”

    司马懿恶狠狠的瞪视了袁尚半晌,方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袁尚抬手揪下了他嘴的袜子,放司马懿长长的喘息口气。

    “放我走!某羞怯与你这不义之人为伍!”

    司马懿也算是遵守承诺,并没有开口骂人,只是鼓着腮帮子跟袁尚嘀咕。

    袁尚摇了摇头,道:“相信我,我不贱,也很不乐意跟你往一块凑合,但毕竟是你哥哥请我带你出来历练一下,你兄长司马朗是河内名士,很得我帐下诸士相重,我有意与你兄长倾心而交,所以才将你领到军,封在吉祥物这样的重要岗位之上,你可别不知好歹,辜负了你兄长和我的一片苦心。”

    司马懿的嘴唇抖了一抖,半晌方才狠狠道:“纵然是我兄之意,但某却打心眼里的讨厌你,瞅你一眼都烦,如何能与你共事?”

    “你凭什么讨厌我,就因为我当初摆了你一道?当时乃是万不得已,更何况是你自己嘴贱招惹了那些娘们,与我何干?”

    司马懿高傲的将头一摆,怒道:“我不管!今rì说什么你都得放我回去,要不然我就一头磕死在这,让你我兄长一辈子都记恨于你,决不应你的邀请出仕途!”

    一旁的高览大概听了个明白,见这年轻后生一脸又笨又张狂的欠揍相,心下顿时大怒,吼道:“混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绝我家公子之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是什么斤两?像你这样的鄙夫,本将麾下找个挑粪的都比强!”

    司马懿闻言好不怯懦,就是一副犟种样,任你说什么也是不松口。

    袁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高将军,罢了,这种人跟他说什么也不会听,找人替我帮他解开绳子,寻几个jīng干士卒,护送着他回温县司马家去便是。”

    “诺!”

    少时。便见几个士卒进来,将司马懿身上的绳索去了。

    司马懿站起身来,揉了揉发痛的手肘,像只高傲的公鸡一样瞪了高览和袁尚一眼,随即大步往外走去。

    眼看着司马懿走到帐篷边上,却见袁尚转过头去,冲着高览挤了挤眼睛,道:“高将军,想鄙视百人浴吗?”

    司马懿正往外走着。闻言顿时猛一矗立,待在原地不动了。

    高览当初在州与袁尚曾经合作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深知其心意复杂难测,最为狡猾。如今虽不知道什么是百人浴,却也是立时应声道:“想鄙视!”

    “好,不着急,我前段时间曾应了一个朋友的要求,已是命人在邺城筹办此盛浴,不想那人突然离我而去,令此时落空,如今正好寻得高将军,却是聊以解慰。等今番打败了曹ā,回了邺城,你我一同观此盛事,好好的庆祝一番,如何?”

    “公子此言,正和我意。就这么定了”

    话音方落,却见适才还正往帐外走的司马懿跟猴子似的,猛然一个箭步窜了回来,一把挽住袁尚的胳膊,甜甜一笑。

    “主公!”

    “草!”袁尚顿时一个激灵。一抬手司马懿挽住他的手打落。

    “别乱叫,谁是你主公!滚一边去。”

    “主公,你是我主公!你是我哥让我认的主公!”司马懿满面堆笑。嘿然道:“我得听我哥的!主公,带我去看百人浴吧!”

    高览目瞪口呆的看着适才还是一脸愤恨如鸡的司马懿,整个脑被弄得混如浆糊,根本搞不清个东南西北。

    太乱了,就这样逢人变脸,反复无常的人,也能叫做祥瑞?三公子这段时间,都交了一些什么人啊

    袁尚深深的注视着司马懿,道:“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讨厌你,不可能!打从咱俩在温县见过第一面,我就被主公之英姿深深折服了,主公,你可不能赶我走啊,我可是你的吉祥物!”

    “”

    

    袁军三十万继续南下,步步为营,缓缓而进,直到四月,方才在平丘之地与北上的曹军相遇!

    所谓的平丘,还被世人唤过另一个名字。

    就是叫仓亭!

    双方很有默契的在相隔三十里处,一南一北各自安营扎寨,各凭险要,观望相隔,如此持续了整整三rì。

    虽然还未开战,但仓亭的空气之,已是布满了浓重的腥风血雨。

    双方相遇的第四rì,曹军终于派来了信使,相约袁绍次rì比兵斗将。

    面对老朋友,亦是老对手的约战,以袁绍心高气傲的秉ìng,自然不会是轻易服输,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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