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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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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从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从小到大,他都是静极思动,闲极冥神,纵然无事可做,也是隔三差五的寻朋访友,高谈阔论,对酒当歌,总之就是一句话,悠哉安逸,平淡无味的生活并不适合于他郭嘉。

    中医的用语当中,将郭嘉这种行为称做,肝火旺盛,氣過噪声,脾胃失调,陽陽浮躁。

    但相对的,西医则习惯称之为注意缺陷与情绪行为障碍,简称多动症。

    如此,当得知历城的附近遭了水灾之后,在徐州首府闲的蛋疼的郭嘉,当机立断,立刻要求徐州刺史准备赈灾的钱粮辎重,并由他郭大祭酒亲子自押运护送,前往历城救灾。

    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怎奈灾情并不是非常严重,钱粮物资一到,经由历城县宰全权负责办妥,如此一瞬间,便又是没有郭嘉什么事了。

    闲啊。。。。。。

    此刻的历城街道之上,郭嘉那微显的有些落寞的身影正在静静的走着。

    天下未平,豺狼当道,此时正需能者出谋划策,鼎建功业之时,可主公却是将他派往徐州这安逸之所养着。

    虽然明白曹ā是看出了他的身体最近有些不适,好心放他来此歇息疗养,可怎奈他偏偏又是闲不住的人,如此这般,却不如让他病死在军中来的痛快。

    可偏偏主公的好意自己又不能拂了,委实让人无奈之极。

    想到这里,郭嘉不由的长长的输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哀叹道:“身体羸弱,非人之罪,实乃天之无情也。”

    一边想一边看,不知不觉间,心情甚是不爽利的郭嘉竟是溜达到了厉城西南的市集,抬眼四下扫视了一圈之后,躬身走进了街边的一家酒肆。

    “店家,与某打两角好酒来。”

    扶国大志未能酬,寰宇之贼未能清,却先得在此安逸数月……也罢!既然如此,且让郭某在此一醉方休吧。

    少时,便见店家将酒端上桌来,郭嘉自斟自饮,先斟了第一盏酒。

    “第一盏,郭某先敬这肮糟乱世!”

    郭嘉自言自语罢,当先喝了一盏。

    豪迈的一抹嘴唇,动作间挥洒的尽是洒脱与畅快……

    且再斟一盏!

    “这第二盏酒,郭某敬天下的逐鹿群雄。”

    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

    抬手又将酒盏满上,郭嘉面带讥讽的自嘲道。

    “这第三盏……敬郭某自己这个这病秧子,顺带敬这天下壮志难酬之辈……”

    缓缓的抬起手来,郭嘉的第三盏酒刚刚送到嘴边,突然一个隐约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

    “这历城县宰治理灾民的方法实在不当,如今看起来,灾民表面上虽然安定,但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弄出更大的乱子。。。。顾头不顾腚,真是坑爹的策略。”

    “噗呲~~!”

    兴许是喝的太急,也兴许是被这ìng感的声音吓着了,郭嘉的第三盏酒刚到嘴里便被呛了个正着。

    郭嘉一边咳嗽,一边恼怒的回过头去,却见不远处的跪案旁,一个眉清目秀,相貌俊朗,一身黑è儒衫的青年正露着一口白牙,感慨万千的叹息……

    虽然他的面容很俊朗,很清纯,很是天真无邪,但不知为何,这股笑容却给了郭嘉一股说不出的烁芯酢

    郭嘉的双目不由的微微眯起,高声对那人道:“你是什么人?

    袁尚正喝着酒跟手下几个侍卫闲唠,突然听得有人唤他,不由的呆了一下,接着四下的瞅了一瞅,道:“你叫我?”

    “然也!”

    郭嘉端着酒壶,缓缓的站起身来,漫步走到袁尚的桌案旁,寻了个位置挤兑着跪坐而下,道:“汝乃何人?竟敢张口言论县衙之事?莫不是嫌自己活得长了!”

    只是一个打眼,袁尚就差不多能判断出眼前之人是个满腹心事的酒磨子。

    双目忽明忽暗,一脸的忧郁愁容,时不时的还唉声叹气,最给力的还是这家伙还走进酒肆自斟自饮,一边喝酒还一边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活脱脱跟魔障似的。

    借酒消愁的纯苦逼来找碴子,惹不起啊惹不起。

    袁尚笑着站起了身,冲着郭嘉拱了拱手,道:“在下酒后之言,失之谬误,不可足取,还望先生勿怪,在下有事,这便先行告辞了。”

    历城的灾情本已是随着郭嘉带来的辎重而得到大幅的缓解,在郭嘉看来,灾民有吃有穿,已是暂无忧愁,故而方才出来喝闷酒,不想却是碰上这么一个闲言碎语说治灾不利的。

    郭嘉现在心气不顺,故而变相的找此人开刀。

    “休走!说了官家的不是,一句酒后失言便想借由子开溜?天下哪有这般的好事!你今儿需得说个清楚,不然的话,告到县衙,治你的口舌之罪!”

    袁尚身边的侍从们一个个皱起了眉头,这是哪来的浪荡疯子,竟敢在此饶舌,活腻了吧?

    却见袁尚满面微笑的拦住了手下,示意的挥了挥手,令他们到酒肆外等着去。

    眼见己方这么多人尚还敢只身前来询问,想必在这历城,此人也应该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脸面人吧,说不得是县衙中的干吏,所以反应才这么激烈。

    一甩衣襟前摆,袁尚又在郭嘉的对面跪坐而下,出言道:“这位先生,在下与你往从没见过面,往rì无冤近rì无仇,何必揪着这么一点事不放?更何况在下适才之言虽有不周,却也尽属详实。。。。。。”

    郭嘉闻言一愣,接着嘿笑道:“也属详实?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却不甚学好,随意议论县内政务还自以为得计?忒的荒唐!也罢,也罢!今rì你若能说出个正理来,郭某便不与你一般见识。”

    袁尚闻言道:“先生所言当真?”

    郭嘉点头道:“自然当真!”

    “那好,那我便说了,依在下看来,此番济水泛灾,历城的救灾方向有偏差!开仓济民布施粮秣,安顿受灾民众使其不受饥寒事小,谨防灾情扩大蔓延事大。”

    郭嘉闻言眉头一皱,道:“灾情蔓延?如今济水上游堤坝以堵,灾民冷有衣穿,饿有饭吃,不至于由流民而成流寇,何来灾情扩大一说?”

    袁尚摇了摇头,古人在灾难这方面的防范意识方向确实有待加强,受了灾荒,首先不想别的,第一件事就是防灾民变寇,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对,但真是。。。。。。

    晃了晃头将多余的想法抛掷于脑后,袁尚少有的板起面孔,对郭嘉说道:“以在下浅薄之见,耽误之急,历城的县宰不应该防寇,而是应该防瘟!”

    “瘟?”郭嘉眉毛微微挑起:“瘟什么?”

    “瘟疫!”

第七十七章 棋逢对手

    (感谢帝国的无尽惆怅,待续年华,zr_g的打赏,感冒了,少更了一些,致歉)

    

    听了袁尚的话之后,郭嘉的表情显得很是不以为意。

    虚张声势,满口胡言,水患灾民之事,如何能弄出瘟疫来?简直荒谬!

    似是看出了郭嘉眼中的不屑,袁尚微微一笑,到:“我这般说,想来你也是不信的。。。。。。。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县内府衙之人,想来应该是知道内情的,那我且问你,最近的护城河之边,可是有什么灾民得了一些头上或是腹上的疾症?”

    郭嘉闻言呆了一呆,袁尚这话却是颇中端地,自打自个到了历城之后,偶有听说城外灾民多有痢疾头疼病者,不过只因并非大疾,所以历城官吏一直少有放在心里的。

    见郭嘉神è有变,袁尚知道自己猜的仈jiǔ不离十,继续道:“看起来,我猜的应该是没错的,想来此时城外的难民得了痢疾和头疾的人应该很多,根究其原因,一来是由于天气变冷,易生疾病,二来是受灾的百姓体质变弱,只要少有外邪入体便容易患病,其三,便是由安置灾民的方法不当,灾民屯驻在一处,疾病互相传染,由小至大,久而久之,酿成瘟疫的情况却并非不是不可能。”

    郭嘉属策略军师一流,对于民生之事却少有参悟,可却也并非一点都不懂,而且他年轻的时候曾遭遇过黄巾之乱,那时候尸横遍野,白骨累累,难民横行,而且不知不觉间,就不知什么原因,受了兵荒的灾民好多就得了顽疾,且越扩越广,慢慢的就有了瘟疫的势头。

    想了好久,郭嘉终于开口道:“自古瘟疫行疾,必有来源渠道,你既然是说能说出一二三点来,那我问你,那这历城的顽疾渠道为何,汝可知晓?”

    袁尚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言道:“我若是不知道,又岂敢在此饶舌?”

    “哦?”郭嘉jīng神为之一振,道:“汝试言之。”

    迎着郭嘉询问的目光,却见袁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伸出左手,将手掌整个摊开,冲着郭嘉微微一勾,比划了两下。

    “啥意思?”郭嘉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这么机密的问题,让我白说?多大面子啊!你不得意思意思?”袁尚红口白牙,一脸璀璨的微笑。

    郭嘉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诧然的盯着袁尚,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你问我。。。。要钱?”

    袁尚抿了抿嘴,道:“这话说的难听了,什么叫要钱?此乃是礼贤下士的见礼之资也,应该应分的。”

    愣愣的瞪了袁尚许久,却见郭嘉终于“噗嗤”一声忍不住乐了出来,笑道:“有趣,有趣,郭某多rì不曾碰见似你这般与我一样的浪人,那你说说,想要多少?”

    袁尚闻言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接着转头冲着酒肆里面喊道:“店家,结账!”

    “来喽!”

    酒肆的酒娘飞也似的小跑而来,一脸甜甜的笑容,冲着袁尚和郭嘉二人道:“蒸素一鼎,良酒一壶,总计一贯,二位先生尚满意否?”

    袁尚点了点头,然后转首看向郭嘉,笑道:“见礼之资,要价一贯,阁下一身光鲜亮丽的,不会这么扣馊,连点请吃饭的小钱都拿不出来吧?”

    此人真是,有趣的甚了。。。。。。。。。

    郭嘉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随手从袖囊中取钱来,点出一贯扔在桌案上让酒娘取走。

    袁尚嘴角上翘,拱手言道:“多谢先生一饭之恩,在下rì后定当图报。”

    “嘿嘿,请吃饭自然是可以的,不过你适才说的瘟疾之源,需得说的有理jīng确!若是准了,这一顿饭自当由某来请客,若是说的不准,呵呵,后果便不是你能想得到的。”

    袁尚缓缓的直起了腰板,掐着手指装成一副虚无缥缈的高深模样,道:“受人钱财,与人消灾,道上的规矩,在下自然还是懂的,只是还未问阁下高姓大名?该当如何称呼?”

    郭嘉此刻也是半有玩心,开口道:“好说,某姓郭,在家中排行第四,你称我为郭四便是。”

    袁尚端起酒盏轻轻的抿了一口,道:“先生果然是人如其名,这么高雅的名字,委实已是不多见了,在下姓袁,在家中排行老三,你就叫我袁三吧。”

    “袁三郭四。。。。。。。。”郭嘉摸着白净的下巴,仔细的思量了一会道:“单从名字看来,你我二人竟还是颇有些缘分。。。。。呵呵,罢了,罢了,你且说说,这历城中若要泛起瘟疫,源头却在何处?”

    袁尚清了清喉咙,开口道:“小四啊。。。。。”

    郭嘉:“。。。。。。。”

    “你可知道历城城外的那条护城河?”

    郭嘉点了点头:“自然知晓,难不成这病源与护城河还有些关联?”

    “那是自然的,不然我说它作甚?四儿,我适才进城之时,发现历城城外的那条护城河已经是很久没有清淤了,城门口的活水之头已然堵塞,其内污秽之物堆积甚满,甚至于进出城都不用走吊桥,简直都快踏成了实地。如今城内无房,所有的灾民都在护城河边搭棚居住,他们每rì里向河里便溺,那河渠已然成了臭水沟,这般时rì一长,污秽之物在其中不散,久积出异,护城河很容易成为病源,引起瘟疫。”

    郭嘉眼睛一眯,道:“护城河是病源。。。。。。。”

    袁尚点了点头,道:“不错,人体疾瘟,皆出于脏乱误糟,眼下仅仅只是救济灾民,还远远的不够,需得迅速将那护城河填了,免得当真爆发瘟疫,那时就悔之晚矣了!”

    郭嘉乃是聪慧之人,仔细的一琢磨袁尚的话语,再联系一下自己曾经的所见所闻与历城现状,心下顿时清明。

    此子所言甚是切中要害,那护城河自己也曾见过几次,却是脏乱污秽,恶臭难当。

    想到这里,郭嘉方想出言夸赞两句,猛一看见袁尚那张笑脸,心下顿时一醒,猛的将话头咽了回去。

    “恩。。。。。算你这小子运气,蒙在了要害之上,也罢,乱嚼舌头的罪过,便揭过不提了。”郭嘉模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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