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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放弃你,下辈子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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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大白
  我怒不可遏的拔腿便走,腰间一紧,他从身后连胳膊带腰竟把我挟了起来。我双腿拼命的挣扎,尖叫着骂他:“放开我,流氓!救命!”
  
  他打开车门把我扔进去,人便覆了上来,手脚被他压制得死死的。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脑门,我动弹不得被迫望进他黑乌乌的眸子,里面阴沉沉的翻卷着怒,恼羞成怒的怒!
  
  下一秒他的嘴唇重重的压在我嘴上,将我的尖叫全堵了回去。
  
  只一瞬他就移开,恶狠狠地说:“你再叫一声,我就继续。”
  
  我嘴皮哆嗦着不敢出声,但这不妨碍心里的愤怒。我和他像两头斗牛似的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夏长宁吼我:“你还是大学生,还是老师!你不用脑子想想,花店里的人就这么准确的找到我们?”
  
  “摆明了是薇子故意把他找来的!”
  
  “宁福生,你就对我半点信任感都没有!”
  
  他一连串吐出的话让我慢慢平静下来。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但是不管是不是薇子设计的,这件事不也是他设计的?
  
  “你以为绝了我对丁越的念想,我就能爱上你了?别作梦了!”
  
  夏长宁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尴尬,却口气强硬的说:“我早告诉你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爱这样追你怎么了?”
  
  得得,这么卑鄙的手段还能被他说得理直气壮。我再信他我就是头猪!
  
  “哎,阿宁,你给我的钱不够哪。”
  
  伍月薇敲着车窗,懒洋洋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生生落实了两人的狼狈为奸。
  
  夏长宁像头豹子般迅速支起身退出车外,我也像只兔子似的钻出轿车,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可惜夏长宁一把拉住了我。
  
  “你放手!”我怒吼。
  
  “站好!”
  
  靠!我又不是你的兵!我低头掰他的手指,NND,他的手指什么材料做的?我怀疑要用刀来削才行。
  
  “薇子,咱俩多少年交情?居然来这一手?”夏长宁咬牙切齿。他的气愤全化成力气传到我的手腕上了。沙猪!
  
  伍月薇耸耸肩:“怪我坏你的好事?我答应演这双簧是为了咱俩多年的交情,我可没答应事后不让宁小姐知道。警察嘛,有义务保护公民不受欺诈。再说,我从来没买过花,我咋知道几千枝红掌多少钱,你给我的钱明明不够嘛。”
  
  哈!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甩不开夏长宁的手便骂他:“恼羞成怒了不是?机关算尽太聪明,怪自己吧!你还好意思拉着我?你拉着我干什么?说你流氓那是轻的!”
  
  “对,我流氓,我就流氓怎么了?别和流氓说道理!”
  
  我气得连放声喊救命的心思都没了。撇开头望向一边,心想,我甩不开,你总会放开,耗着吧,今天丢人的不是我!
  
  “阿宁,就这样的丫头,你穷追不舍,为什么?我认识你多少年?那年特训要不是我帮你挡流弹,你早挂了!你就忘得干干净净?你十三岁来部队,我爸对你不好?我大哥二哥对你不好?”
  
  夏长宁看着她,身上绷着的气瞬间泄了,无奈的说:“薇子,你别这样。你好好的一朵花别总想着往我这堆牛粪上插啊!想想你的条件,多好!你大哥二哥做生意,疼你怕你没钱花,生生给了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要在媒体上打征婚广告,组织起来肯定能PK快男!我是小学文化,想去报名连门槛的边都挨不上……”
  
  伍月薇美丽的眼睛便浮起一阵水汽,灯光下晶莹剔透,瞬间又被夏长宁痞痞的话逗得笑了,才笑了几声就又哀怨起来:“阿宁,我十四岁那年就只想嫁给你,我今年二十六岁我等了你十二年!”
  
  赶上琼版悲情绝恋了。搞得我就像小三似的!停车场很安静,那个花店的员工和我一样在看戏。他为了他的五百多块花钱不能走,我却是夏长宁紧拉着走不了。
  
  然而唯一欣慰的是他最终肯定能得到他的花钱,我则因为丁越不会是那种人而欣慰。
  
  身体一个趔趄,夏长宁把我拖到他身前像展示标本似的对伍月薇说:“我夏长宁要找的媳妇儿是这个样子,薇子,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就这么着吧!你摆我一道我认了,我丢人我也认了。”
  
  “我没答应嫁给你!”这是立场问题,不得含糊。
  
  “闭嘴!我没向你求婚!”夏长宁瞪了我一眼。
  
  大概是这样的斗嘴伤害到了旁观者的自尊心,伍月薇笑了,那是种受了伤却要尽力维护尊严的笑容,她抬着下巴好一会儿才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丁越死了。在梁河就死了。宁福生,我以警察的身份正式通知你这件事。走私集团的人吊上了丁越,他应该是在丽江见到他们的。为了不伤害到你,他才和你分手。阿宁去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鉴于他对案件的贡献,警方尊重他的个人意见,没有公开这件事。丁越的临终遗言是不希望你知道他死亡的消息。阿宁追求你,我按照丁越的意思想绝了你对他的感情。事情就这样。宁福生,丁越对你如此情深意重,你不觉得你这么快就和阿宁在一起是背叛了丁越吗?”
  
  她在说什么?我只听到了前面的话。
  
  丁越的突然分手原来是这样吗?他原来已经不在了吗?
  
  我茫然的看着夏长宁。他脸色都变了,手一紧将我拥在怀里,捧起我的脸迭声说:“福生,你别这样……”
  
  我怎样了?我看进他黑乌乌的眼睛里只读出一件事,这是真的。
  
  “福生,我告诉你,你别激动,我都告诉你。”
  
  我一点也不激动,我就这样看着夏长宁,觉得生活给我开了个玩笑。让我在极短的时间里懂得了欺骗、残酷、背叛与伤痛。
  
  那个温柔的丁越,俊朗帅气的丁越。
  
  纠结多日的心结本打了个死结,不是解开的,是被一剪子咔嚓剪开的。线团解开了,却断成了这么一小截一小截。
  
  我宁福生何其有幸,能得到丁越这样的感情。
  
  可是,得到又如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生死之间的距离。他那么年轻,那么帅,那么温柔。
  
  “薇子,你小时候宰我的癞皮狗也是这样。好歹丁越爱过你,你怎么能这样,啊?”夏长宁从牙齿缝里绷出这句话。
  
  伍月薇也恶狠狠的说:“你对一条癞皮狗宠着护着也不肯对我温柔点。我就宰了它怎样?”
  
  夏长宁和伍月薇相互瞪着眼睛,天色太暗,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神,我低下头去掰夏长宁的手指,他瞬间惊觉,握得更紧。
  
  我生生压下翻涌的思绪,我对夏长宁笑了笑:“丁越高估了他自己,我还没爱他爱到要死的程度。夏先生,放开你的手,希望你和伍警官一辈子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丁越……
  
  我闭上眼,眼晴干干的。如果没有这一出,我对丁越也没有爱得死去活来的感情,然而,已逝的丁越却带着他的深情撞进了我的心。
  
  夏长宁没有松手,反而很快的语速说:“福生,你不要伤心。丁越爱你,你应该活得更好!”
  
  我蓦然激动起来,大吼:“你说不要就不要?打着丁越的意思欺骗我,凭什么!?你们做任何事想过别人的感受没有?你们从来都从自己的立场出发!你,夏长宁,你是我见过最混帐的人!还有你,伍月薇,你和夏长宁就是绝配,求求你赶紧逼着他娶了你好不好?!”
  
  我一口气说完,抬脚就踢,夏长宁条件反射的一松手,我一脚踹空摔地上了。
  
  他伸手来拉我,我手脚并用齐挥,十足在地上打滚的姿势,就是不想他碰我一下。结果也没拦着他。夏长宁一把抱起我叹了口气说:“我送你回家。”
  
  “滚开!”
  
  “不会!”
  
  我呆了一呆,他手臂用力箍住我无比认真的说:“福生,丁越说你死心眼儿。你哭出来吧,你哭出来我就放心。”
  
  我……我只想回家,离他们远一点,静静的呆着。丁越被我逼到了心里的角落,我要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和他说悄悄话。
  
  “你憋着会整出毛病来,你哭出来就好了。”
  
  “我现在不想哭,你给我放手!”我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夏长宁担忧的看着我,硬是不放。
  
  我靠!我现在就是哭不出来!我不仅哭不出来,还会被他气笑喽!
  
  这时伍月薇从地上拾起那枝玫瑰走过来,她把玫瑰的花瓣一瓣瓣撕下来,边撕边说:“阿宁要一心一意哪,宁小姐消受得起。”
  
  我满腔怒火化成一句:“关你屁事!”
  
  伍月薇望着夏长宁也哼了声:“护好你的癞皮狗,别落我手上让我宰了!”
  
  夏长宁被她激得手一扬。
  
  伍月薇扬起脸说:“你打啊,打了和我家老爷子告饶去!”
  
  夏长宁气得胸膛一阵巨烈的起伏。他拖着我要上车,这时花店那人小声的开了口:“夏先生,那个……五百二十八,少算了一百一十四枝花。”
  
  “自作自受,丢人现眼,活该!”我甩不开他狠狠的讥讽。
  
  夏长宁不说话,手拿出皮夹,把钱给了花店的人,拖着我上车。
  
  车走了老远我回头,伍月薇正蹲在地上。我叹了口气,这时的伍月薇才像癞皮小狗啦。她也是有毛病的人,正常人咋会看上夏长宁?
  
  “你还想咋样?”我没力气和他争,也争不过他。
  
  夏长宁把车停路边很温柔的对我说:“福生,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没眼泪。
  
  他就一直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要我哭。
  
  我要回家,就要哭出来才行?我又眨了眨眼,想挤出两滴泪来交差。还是没有眼泪。我都想求他了,我不哭成不?我只想安静会儿成不成啊?要是能够两眼一翻晕过去就好了。想着我就闭上了眼靠在座位上。
  
  夏长宁很担心的摇了摇我说:“福生,我这就送你去二医院。”
  
  我双目一睁,真的哭了出来。我边哭边打他:“夏长宁,你太欺负人了!你太过份了!你居然要送我去精神病医院!”
  
  他高兴得不顾我在打他,一把抱了个实在。“好了好了,没事了,过了就没事了。”
  
  “我要回家!回家!”
  
  “好,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看到你,滚!”
  
  “送你回家我就走。”
  
  “我要丁越!丁越……”
  
  似乎此时我才知道痛,才觉得伤心。那个给我温柔给我初恋情怀的男人永远消失了。他带着他的秘密他的痛苦把我推得远远的。他甚至不要我知道一星半点。
  
  最难的痛是你连想都不能去想。连想一想也会撕心裂肺。
  
  我哭得直打打嗝,身体不受控制的抽,一耸一耸的。
  
  夏长宁很耐心的看我哭完,平静了很长时间才说:“迟早要知道的。福生,坚强点。”
  
  我没有再说话,夏长宁送我回家,他跟着下了车。“我送你回家。”
  
  “我到了。”
  
  “我送你到门口。”
  
  “不用。”
  
  “我只送这一次,以后真的不给你添麻烦了。”
  
  这句话是他的口头禅吗?
  
  我不屑也不相信。
  
  夏长宁轻叹口气停住了脚:“好吧,我看你进去。”
  
  我回家,爸妈很紧张的站了起来。
  
  妈妈红了眼睛,牵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感慨的说了声:“别太难过了福生,都过了几个月了。都过去了。”
  
  他们知道了?夏长宁说的?
  
  我低下头,还是难过。他们是局外人,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我想着这事迟早要你知道,就拜托夏长宁了。你们都是年轻人,好交流一些。”
  
  什么?夏长宁整这一出是爸妈的意思?
  
  妈妈还在唠叨:“夏先生都说怕让你知道了难过,我就想,他这孩子对你还真上心。”
  
  我瞬间无语。
  
                  丁越
  “你确定?这样做对她有点过份了。”月儿沉默了会儿说。
  
  我定定的望着福生的学校,说不出的感慨。
  
  每次去接福生下班,她看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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