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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恶妃,朕要吃定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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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蓝主子见她形为可疑,就过去问她话,哪知婉贵人不但不分尊卑,辱骂蓝主子,还动手推了蓝主子一把,幸好红梅姑姑眼疾手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很好!”婉贵人甚至拍了拍手,走到春香与小弼子跟前,问:“你二人果然配合得极好,事先一定排练过多遍了?”

小弼子磕头,辩解道:“皇上明鉴,各位娘娘主子明鉴,奴才所言并无半点作假,皆是奴才记忆好,才记住了这些事,事先并无人指使!”

婉贵人冷笑着,不急不慢地问:“记忆力很好是?好,本宫就来试试你记忆如何的好!本宫问你,柯大人在哪一日取走了17钱藏红花?”

“是四月十五日!”小弼子想也没想的答道,看来记忆的确不差。

婉贵人抬头看玉萍,玉萍会意,看了一眼记事簿后点头,会如此,婉贵人并不惊讶,又问小弼子:“何日开13钱?”

小弼子脑中快速搜索记忆,似乎有些卡壳,回答得也不肯定起来:“是三月十五日!”

“你确定?”婉贵人好笑地问。

小弼子点头,说:“奴才确定!”

“你撒谎,本宫很清楚地记得,根本没有13钱一说!”婉贵人提高了音量吼完,朝玉公公问:“玉公公,本宫说得对吗?”

玉公公讪笑着答:“确实如此,贵人好记性!”口气是掐媚的,但婉贵人却觉得这老奴才对于这个结果极是不甘心似的。

小弼子开始冒冷汗,顾念琳心头冷笑,知道如何才能从心理上攻击这个可恶的奴才了。又问:“小弼子,既然你连柯大人何时有事调了班都知道,那也该知道柯大人当值时何时离宫了?”

小弼子擦了一下汗水,答:“奴才记得!”

“那好,你告诉本宫,二月三十日,柯大人何时离的宫!”

小弼子微微松了一口气,暗道:柯权只是一个小太医,他哪敢提前离岗,自然是每日酉时!另他每隔五日值一次全班,三十那日正是他值班,离宫时间就更好猜了。想到这里,遂自信地答:“回贵人,是亥时一刻!”

婉贵人又问一遍:“你确定?”

“奴才确定!”小弼子依旧信心满满,上面端坐的皇贵妃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此时面上一阵怒意,但小弼子一直低着头,她也不好用眼神提醒他。这时只好干着急。

婉贵人不再多说,只笑着看皇帝与皇贵妃。皇帝极度厌恶的看了底下的奴才一眼,一声威严地令下:“来人,将这该死的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弼子吓得人一下瘫倒在地,直到侍卫上来拖了他要走,他才惊问:“皇上,娘娘,奴才所说皆是实情,婉贵人与柯太医勾结,心狠手辣,为何是奴才受死?”

“大胆奴才,你还敢说你句句属实?朕一开始就跟你说过,若有半句与你先前所说的不符,朕便将你碎尸万断,好你个奴才,二月三十日,柯权亥时一刻离的宫,朕问你,二月何来三十?”龙允轩怒道。

小弼子傻了眼,被侍卫拖到了宫外才想起求情,“皇上饶命啊,皇贵妃,是你让奴才说的,你救救奴才啊......”声音渐行渐远。皇贵妃那张与婉贵人酷似的漂亮脸蛋上,血色渐渐流失,但她却努力地撑着,此刻依旧镇定地端坐。

云贵妃一见,扑哧一声,以袖半遮面,嘲笑道:“没想到皇贵妃平日里一副道貌暗然,也会玩这些把戏,看来后宫浸染多年,这忌妒的恶习娘娘终也染上了!”

“可不是?”云贵妃一说完,楚妃便接口,说:“后宫与太医**祸害皇脉,这多大的罪啊,娘娘也不知道手下留些情!”

“哼!”皇贵妃怒了,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侧脸同皇帝禀:“皇上,臣妾即使有千般不是,说到底终究是为了皇上,这婉贵人初进宫时与允亲王拉拉扯扯、互有暖昧,这已是人尽可知的事;可是后来看到真正有权利的是皇......”

又揭皇室丑事!龙允轩几乎不想再见到章雅真,此时毫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她,吼道:“皇贵妃,婉贵人年轻,谁年轻时不犯错?何况她哪里错了?皇贵妃难道忘记了你与朕当初的故事了么?”他这样意在提醒她,顾念琳也与她章雅真一样,在太后面前来了招声东击西。

哪知皇贵妃并不领情,待皇上一说完,她立即回道:“在臣妾心中,只有唯一,没有重复,请皇上听臣妾说完,皇上可知道当初婉贵人进了冷宫后,为何不想再出来?那是因为有柯太医日日在冷宫陪着她,俩人在冷宫的行为臣妾实在羞以启口,皇上还是去宣了冷宫的丫头姑子们来问话!”

“你胡说,婉贵人在冷宫的日子,大部分时间在替臣妾治伤,柯太医每次来,臣妾也在旁边陪着;别说婉贵人与他清清白白,就算有,他们也没有机会,柯太医还没有留宿宫中的资格!”兰妃实在忍不住了。

皇贵妃悠悠地道:“好啊,兰妃可真忠心啊,本宫是否在胡说,宣了冷宫的姑子们来问一问不知道了?”

刻钟过后,冷宫的几位嬷嬷与姑子带到。几人口吻一致,说得有眉有眼,纷纷证明婉贵人与柯太医确实有染。管事嬷嬷更是说得详细,就连柯太医何时去过,去时穿的哪套衫子、带了些什么东西,说了些什么话都一一供出了,末了更说道:“奴婢有次见婉贵人对着柯太医的背影,痴情地细语道:“皇上是大家的皇上,与其跟多个女人分享皇上,我倒不如待在这冷宫,好好守住一个男人!”

这些人说得太过一致了,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连龙允轩也开始怀疑起来。婉贵人先前不愿出冷宫,是确有其事的,难道她真的是...偏头看了一眼婉贵人,皇帝沉默了。顾念琳见他看自己的眸子里满是怀疑与研究,禁不住血气往上涌。脚下步子移动,人便到了管事嬷嬷面前,然后抬起脚就向她踢去,边踢边骂:“你这该死的婆子,本宫哪里得罪你了?在冷宫你处处针对我,饭食是送一顿停一顿,原来你是皇贵妃的奴才,这样费尽心思地要帮她打倒我,想必你能得到诸多好处,但本宫告诉你,本宫就算被你们冤死,也得抓几人垫底!”

“快将她拉开!”皇贵妃见众人只是看着,这时大声命令道。一帮奴才这才上前,强行将暴怒中的婉贵人拉离了那嬷子身边。再看那嬷子,早已被踢得面目全非、狼狈不堪。

龙允轩见此,长叹一声,索性闭上双眼。皇贵妃见皇帝已然起了疑心,顿时重拾信心,几分得意显于面上,朝一帮奴才下令:“去太医院,将柯太医宣到端阳宫来!”

皇帝睁眼,问:“皇贵妃,有这个必要吗?朕看这些婆子的话未必可信!”

“皇上,信不信,您大可让人将太医院记录在案的出诊日志送来,亲自翻阅较对一番不就清楚了?”章雅真说着就看了站在皇帝身后的玉公公一眼,玉公公会意,赶紧屁颠屁颠地去了。

一会儿功夫,这柯太医还没到,玉公公倒喘着气回了来,看来,这老奴一心要除去婉贵人的决心不比章雅真与水恨蓝少几分。皇帝接过日志,一一对照,果然与冷宫的奴才所说一致。他的心中更加生疑,暗忖:如果这些奴才是听了皇贵妃的吩咐,要来害琳儿,也不至于说得那么详细?何况这些都不是最近才发生的,除非雅儿是早在琳儿刚进冷宫时就布置好了一切,可......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5

思绪就断在了这里,任他如何想,也不能断定这其中的谁是谁非。,,其实在他心中还有另一块心病,那就是婉贵人确实与柯权走得极近。就是在一个时辰前,婉贵人还在向自己努力推荐、夸赞柯权,这让他很是不满。

婉贵人暗暗焦急,此时甚是后悔自己的轻敌,想这章雅真潜伏多年,其功力定然远在自己之上。虽然自己生在现代,看过的后宫片也形形**,可毕竟缺乏实战经验啊!想到此,她只好祈求上苍保佑,将所有的赌注压在了李应身上。

柯权带到。施礼过后,看到满堂嫔妃,心中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任皇贵妃如何逼问,他就是抱定了一口否决的态度。皇贵妃并不着急,翻阅了手上的日志后,又问:“柯大人,一味的否定对你没多大用处,本宫手上这本医志记录了你在本月初曾开了一剂藏红花,这后面更有李太医的签名,敢问大人,这剂打胎药去了哪?是用在了蓝贵嫔身上了?”

柯权面上一紧,口气弱了许多,答:“下臣不知道皇贵妃在说什么?”

皇贵妃嫣然一笑,道:“不知道?那要不要本宫宣李太医来一趟?李太医可是这宫中的老人了,他该不至于会帮着本宫来冤枉人?”

柯权一惊,只好承认:“启禀皇上、娘娘,下臣月初时是开过一剂打胎药,可...这跟婉贵人没有半点关系,她并不知道下臣......”

皇贵妃乐了,打断了他的话,朝皇帝说道:“怎么样,皇上,臣妾没有冤枉人?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这婉贵人私通太医,**后宫,残害龙脉,请皇上下旨赐死这对奸夫淫妇!”

“皇上,嫔妾没有,嫔妾从未让柯大人开什么打胎药,这事与我没有关系!”看这形势,怕是等不到李应到来,自己就先被皇贵妃咔嚓了。婉贵人急了,冷汗渗渗,将内衫尽数湿透。

一个是自己再次动了爱情的女人,一个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皇帝此时的心既愤又痛,恨不能一人一刀了结了眼前跪着的二人,又舍不得从此见不到她的巧笑倩兮、脉脉温情;可又想到或许她在柯权面前也是这般用情,他的心又流血了。,怀着这种矛盾的思想,他问道:“柯权,要朕相信这事与婉贵人无关,你就得说出那剂打胎药用在了何人身上?”

“这...下臣......”

柯权吱吱唔唔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名字来,让在场的人直捏了一把汗。婉贵人更是急怒攻心,催道:“到底用了谁的身上,柯大人你倒是说话啊?”

柯权看了婉贵人一眼,心里后悔万分。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啊。谁也想不到,原来这柯权一早就爱了婉贵人,可是她是皇帝的妃子,他虽然爱得死去活来,可那也只是限于自己的心里,人前哪敢说上半句?更别说向婉贵人表白了。

一个多月前,就在确定了婉贵人的身子彻底无碍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想独自到一处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那一日,他多喝了几杯,路过一青楼门前时,硬是被门口的嬷嬷拉了进去。半醉半醒间,他感觉自己被一阵香风脂粉包围,接着就被一人拥着进了一间房里。

等他神志稍微清醒了点,才发现自己赤身躺于床上,身旁还有一个与自己一样**的**。那**此刻正抱紧了他,如葱的纤纤小手正顺着他的胸肌一路往下摸去。

柯权一惊,大喝一声从床上坐起,顺手一推,就将那**从床上丢到了地上。这也罢了,他更不懂得怜香惜玉,丝毫没有想过这女子摔疼了没,便骂道:“大胆贱人,你想做什么?”女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也不知是摔疼了,还是受了辱,此时低着头嘤嘤哭了起来。柯权更为火大,斥道:“你哭什么,要觉得委曲,当初为何又要堕入风尘?”

女子哽咽着答:“公子以为奴家是自愿的么?奴家也是当初被人拐骗,才卖到了这里,奴家根本身不由己!”

听言,柯权这才消了些气,只是这青楼历来都是这样经营,官府根本不会管这些事,自己小小一个太医,难道去向皇上说,某个青楼里专门强抢民女?若皇上问起,你怎么知道这种事,那自己要如何答话?思量再三,觉得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于是挥了挥手,捡起床上自己的衫子,边穿边说:“如此,我误会你了,你走!”说完将她的衣裙扔向了她。

那女子并不动,还是哽咽着说:“可是奴家还未与公子......”

柯权又有些来气了,喝斥:“你听着,不管你是不是身不由己,总之,我是不会与一个青楼女子发生关系的!”

匆匆将衫着好,一步跨下床,便要走人,那女子急了,赶紧拽住他的衣角,哭道:“公子,奴家知道你嫌奴家身子脏,可是你这一走,让嬷嬷知道奴家未与你......未与你成就好事,奴家便会遭来一顿打,公子,您行行好,救救奴家?”

虽说她是青楼女子,可瞧她哭得伤心,柯权只好将她拉起,待瞧清她的面容后,不禁愣了一下。但见这女子梨花带雨,虽未有天香国色之容,却也清秀可人、婀娜多姿;特别是那一对晶亮的黑眸,犹如黑夜中一颗闪亮的明珠,与这青楼的胭脂俗粉阁阁不入。柯权大为惊讶,这眸子、这神态......她竟像极了心中的那个人—婉贵人。

他脱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问完才发现她还是**,赶紧闭了眼去。

“奴家本名玉蝶!这里的老鸨给取名琵琶。”女子娇脸一红,赶紧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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