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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三国之霸王-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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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他的意料,一支箭顺着风向插在了他的心窝上,他震惊地望向王服,张开了双臂,但是身体不能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一切或许就这样结束了,王服夜呆呆地立在牛辅尸体的面前,不做任何的挣扎,围上来的徐州兵又一次将他制服,但是这一次却不像上次那样松懈了。
  “呵呵。”王匡爽朗的笑声划破了整个夜幕,似乎为整晚的事情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
  “卑鄙下作。”田欣的骂声还是不绝于口,可是他没有半点的理会。
  “吕将军,你辛苦了,这次麻烦你出兵真的是感激不尽啊。”
  吕威璜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似乎他还是有一点点良知,但是迫于无奈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哈哈,当然是交给袁绍大人。我现在都能想到他见到这群家伙的喜悦表情了。”
  吕威璜抱了抱拳道:“那王刺史还是多加保重吧,我现在必须马上会徐州去了。”
  王匡轻笑了一下,夜抱了抱拳说:“吕将军走好。”
  吕威璜重新上了马,露出冷淡的脸孔没有言语,仰起头望了望天空,忙碌了一整夜,天空早就泛起了鱼肚白,他喝令着手底下的士卒们刚要踏上了返回的路,正在这时,无数的弓箭扫到了一片的徐州士兵,溅飞的鲜血在半空中让然感到凄凉。之后传来王匡的笑声:“呵呵,没有想到吧,你吕将军也会栽倒在我的手上了。”
  只见吕威璜握紧了手上的长枪,巍峨地立在马上,并慢慢地栽下来……。
  “你,你难道就是这样的小人吗,连你的同伙你也放过吗。”
  “错。”王匡收回了他诡异的眼神,转过脸对向田欣,只见田欣瞪大了眼睛,咬着牙,一副气愤的表情,缓缓地说道:“我不只是一个小人,我还是一个好色之人,一个怜香惜玉之人。”
  “哼。”田欣扭过头不去看他,冷冷地道:“妄我家主公冒死来救你这种人,只可惜当初他没有听从我的话。”
  王匡低下头望着正在昏迷中的我,说:“不要说了,这只能怪他自己的糊涂,没有看清我这个人。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今晚能留下来好好地服侍我,我就放了你们。嘻嘻。”说完,王匡露出龌龊的笑容……。
  伊大目坚定地迈开脚步,停在一尊石壁面前,他长吼了一声,力劲从他的身体上迸发出来,震起周围的尘土,他铁青的脸孔突然泛起了威严,现在没有任何人兵刃在手,看样子只有用肉身击碎面前的石壁,随着他又一声暴喝,飞快地向着墙壁飞出一脚,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望着眼前的景象心立刻被揪了起来。
  “有光亮了。”王服惊喜地叫了出来,只见那个石壁有了裂痕,光从这里渗出来,照亮了整间地牢,只听见“轰”的一声,石壁炸裂开,在顷刻之间塌溃了,溅出滚滚的烟雾。
  “哈哈,真没有想到这个地牢竟然是一个虚设的纸老虎。”伊大目收回脚,狂笑出来。
  “别出声。”我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了一下众人,并飞快地张望一眼周围,两个兖州的士卒正闲谈地向这里走过来,但很显然他们没有听到刚才的声响。
  “有两个士卒正在靠近我们,等一会我数到三,我们一同冲出去,但要记住,不要杀掉他们,我要留活口。”我压低了声音对这众人吩咐下去,众人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并都绷紧了神经。
  “一,二,三。”随着我的声音,张郃率先冲出来,飞出一脚踢倒一名士卒,并从他的腰间拔出佩刀指在另一个士卒的脖颈处,所有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在一瞬间一气呵成,令冲到半路的我们三人呆呆地愣在那里。
  “说,你们抓回来的两个女孩现在在哪里?”我冲着其中一个士卒怒吼道。
  “我不知道。”
  “真的吗。”我捡起地上的一把佩刀以飞快地速度砍掉了他的一只手掌。立刻血如注一样迸溅出来,从他的口中更加传出猪狗般的嚎叫声,我转过头眉头紧锁地冷视着另一个士卒,只见他早已吓得面如纸色。
  “说吧,不想和他一样的话就快点告诉我,记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不了活受罪。”
  “是,只要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我动了动手上的刀示意他他快点说出来,只见他唯唯诺诺地道来:“现在或许应该在我家主公的房中,她们被虏来之后,行踪很神秘,小人也料不定他现在在哪里。”
  从这个士卒的表情看来并不像是说的是假话,我放下了上的兵刃,说:“你可以走了,但千万不要将遇到我们的事情败露出来。”我的话音刚落,他飞一样地向后逃走。一把尖锐的佩刀准确地飞出去插在他的后心。士卒在临死前慢慢地转过身,一脸惊愕地指着我向后倒去……。
  也许是刚刚被人利用的恼怒没有在我的心头消散,我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呆呆地立这里,但在心中却在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虽然我是一个无辜的人,但在这个乱世纷争的年代,我渐渐地学会了忍受,对待眼前这样残忍的恶行可以习以为常的接受。
  我不动声色地望着这块贫瘠的土地,一次次呼唤着两女的名字,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人在我的心目中却是这么的根深蒂固,我没有办法能平静此时的心情,可是要我去哪才能找两女呢?
  “主公。”张郃有些漠然地望着远处,将手重重地搭在我的肩上,沉闷地说:“我与田欣她们从出生入死到了现在的地步,多多少少经历了很多事情,你的心情我能体会得到,不过现在只有静下心才会想出办法解救她们,这么心浮气躁地盲目摸索是万万行不通的。”
  “可是现在我们要怎么去做。”我依旧冷漠地望向前方。
  “走一步看一步,终会有办法的,我相信像田欣这样的烈女是不会轻易屈服,我们会有时间赶过去的。”
  我转过头看向张郃,从他的神采中我找到了常人不具有的稳重,秋风刺骨地吹袭过来,落叶纷纷从树枝飘落,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很久,一个微弱的呻吟声转过来,我才恍然刚刚还有一个断了手的士卒正在苟延残喘,我迅速地拿起佩刀走到他的身边,此刻我如同变了一个人,我的心是冰冷的,双手慢慢地举起佩刀刺下去……。
  兖州仍然是这般的宁静,人们似乎全然不知昨夜的风波,整座城并没有陷入预期的惊慌和动荡。
  “王匡的府邸应该怎么走。”王服劫过一个路人一副凶神恶煞地问道。
  只见他被吓得面如纸色,似乎被王服的恶相惊呆了,良久没有言语。
  “你要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王服面露狠色地拔出腰刀。
  “不,不……,不要杀我。“那个人求饶道,他的声音更激起周围人投来的目光。
  我用平和的语气道来:“那就告诉我们王匡的府邸在什么地方,我一定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他听到我的话,神色慢慢地平缓了一下,手指指着一个方向道:“径直走过去就会见到王府的大门了。”
  “哦,多谢这位仁兄了。”我抱了抱拳回敬他一下,随手扔出了一包银子给他。并飞快地带着众人向他所指的方向奔过去。
  枫叶带着血色还在缤纷地下落,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惨景。
  一个个豪华的别院林立,更令我们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想到在这片兖州大地上的富豪会这么多,也许正是兖州为经商咽喉所在才孕育这么多的富豪子弟。
  “主公,就是这里了。”王服最先停在了一扇大门前,我顺势放眼望去,朱红色的大门旁有着家丁全身戎装在警戒着。
  我独自径直地走上前,不顾及家丁的怒斥,其中一个家丁很是不耐烦地拔出刀,想用这样的恶状吓退我。
  “去死。”我皱起眉头低吼了一声,随手将刀插在他的心窝,此时,我的心潮起伏,容不得别人对我半个不敬。
  我用眼角冷凝着另一个家丁,看到刚才的一幕,他远远地躲在旁边的石柱边,在瑟瑟发抖。
  我收回眼光向他冷笑一声,率先踢开大门,身后的众人很有默契地尾随着我,在我的面前立刻迎面呈现一个清雅别致的院子,周围的景色别是一番风味,可是现在心急如焚,恨不能早一步找到两女,没有半点兴趣来欣赏周围的景色。
  我们就这样一路摸索,可是望着眼前房屋林立众人也是束手无策,没想到小小的别院竟会内有乾坤。
  “主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挨屋去找吧。”伊大目沉闷地向我问道。
  我有些气恼地望着他,道:“这个还用我教你吗,找个舌头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方才恍然,留意起周围的声响,正在这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听声音也许有两三个人从这里经过。
  “知道吗,昨晚主公抓来两个美人。”
  我立刻被声音吊足了胃口,并一边示意众人不要妄动。
  “我见过她们,听说还杀了我们不少的弟兄呢。是个惹不起的主,主公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是啊,有一个叫田欣的女孩武艺不错,恐怕主公制服不了她的。”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弄些迷魂药放进水中给她们喝下去,这样空有一身功夫也没有用武之地。或许现在主公已经爽上了。”
  “什么。”我失声暴喝出来,王匡会用这种阴险的手段,我誓要杀了你……。
  我的声音震雷一般响起,几名家丁顿时呆住了,张郃如鬼魅一样闪到他们的身后,一把刀恰到好处地停在一个头领的颈下。
  “说,王匡的住所怎么走。”
  “前面那个茅草屋就是。”
  “什么,一个堂堂刺史会屈膝住在一个茅草屋。”我焦急地追问,嘿嘿,真的很有性格,没有想到这个老色狼作战经验还很丰富,还要尝尝打野战的滋味,这一回一定饶不了他,先把他的那东西割下来泡酒,听说是可以壮阳的,叫我以后越战越勇。
  “小的不敢说假话,是真的。”
  张郃在幽幽地说:“王匡算得上一个不称职的刺史,不过以他的老谋深算肯定会避免有人行刺他,住在茅草屋恰恰就是给人一种假象,这也不足为奇。”
  “哼,他还老谋深算,养的都是酒囊饭袋,随便找个舌头就能打探出来,还能瞒得了谁。”说罢,我向着家丁唾上一口,此时,张郃沉闷住了,他没有想到我会露出这么凶狠的表情,伊大目开了口道:“现在事不宜迟,我们要赶快去,说不定田欣已经被……。”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这样说顾及到了主公的心情吗。”王服突然斥责道。
  “哼,你现在是大仇得报,当然不会管被人的感受,所有的事情都与你无关吧。”
  “你……。”待伊大目说完,两人都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都给我住口,现在想的是怎么救两女,不是在搞窝里斗。”我愤恨地吼道。
  两人听见我的咆哮也都不吭声,各自收起拔出来的兵刃。
  “主公,他们怎么处置。”张郃待我的怒气稍缓问道。
  我转过头看见他们几人,都一脸惊慌地对望过来,一道剑光从我手底弹出,伴随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道,我的剑在半空中跳舞,一柱柱鲜血喷发出来,在耀眼的阳光下显出奇异的光芒。
  “主公,我们……。”张郃迟疑地问道,而我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可是我的胃却在排山倒海地翻转,早知道我见到血会晕的干嘛还要去杀人啊,啊,我不行了,我飞快地侧过身狂呕出来。
  田欣,梁冰雪,你们在哪里啊,我不允许别人来伤害你们,在两个女人的示好时,我踌躇过,也曾忍耐她们与另外男子的独处,到了现在我不能沉闷,从心底向外发泄出来。
  也许整个事件因我而起,从跨上战马的那一刻我可以吧生死置之度外,但是终究还是过不了感情这一关。
  一个是行军范阳是的路上捡回来的,陪伴我一同饱尝颠簸之苦,以寻找田丰为借口与我在一起的怨女,而另一个是从小相处,一直吧我当作自己一声寄托一生的痴女,我也许是痛苦的抑或是快乐的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徘徊着,想到这儿,我的眼眶湿润了,但身体并没有放慢速度,飞快地向着茅草屋跑去。
  表面上我装作对两女不闻不问,持着毫不在乎的神色,可是当真的有人侵犯她们的时候,我的心在作痛,也许即将发生的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仍存着一丝希望振作。
  周围的房屋迅速地向后移去,茅草屋位于整个王府的正中央,一种有史以来的恐怖感围绕在我们的周围。更加使众人如临大敌。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今尚未可知,也许现在夜正是兖州战端的终结吧。我挺立起身,在风中尽显出我挺拔的身躯。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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