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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三国之霸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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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举的话看来很受听,张纯轻叹一声,没有言语,突然,有一名亲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道:“圣上,这是管亥给圣上的书信。”张纯连忙从亲兵受伤夺过书信看了一番,张举心急地问:“圣上,那些贼寇说些什么?”
  “那黄巾部将严政与管亥在白檀受困,要我们领兵去救。”说着,张纯把信摊开给张举看,张举伸手接过信细细地看起来,说:“那张飞不也与我们一样只围不打。”
  “是啊。”张纯故作长叹道:“也是这种打法伤亡小,拼的就是双方的粮草。”
  “圣上,我们真的要去援助他们吗?”
  张纯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愣,陷入了冥想之中,过了半晌,才慢慢回答“是的,如果我们现在不去搭救,将来我们失掉强援,对将来的席卷幽州地界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图霸北方更是痴人说梦了。”继而又转过头冲着底下了士卒们命令道:“现在进军增援白檀。。。。。。。”。。。。。。。;只见张飞又催开马,从尘土中而来。。。。。。。费诗知道自己这一次是避无可避了,便索性地闭上了双眼。
  “张飞住手。”在千钧一发之季,我开了腔。起初我早就想公开我自己的身份,好免得一场大战,但我看见费诗刚才臭屁的样子,风头让他抢去还不算,竟然说我是山贼,这让我怎么在范阳立足,决心给他一点教训。
  费诗疑惑地睁开眼睛,喊道:“今日不想被你们这群草寇所败,要杀便杀,不要想这种办法屈辱于我。”
  靠,骂的越来越那听了,我刚要动怒,刘晔率先朗声说道:“壮士口下留情,我等乃是幽州官兵。”随即指了一下我,道:“这位就是幽州牧刘玄德。”
  “啊。。。。。。。”费诗更加疑惑地看着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跪倒在我面前,略带着哭腔说道:“主公,你来到这就好了。。。。。。。”
  靠,别装模作样,不要你留下几滴眼泪,我就会原谅你,刚才的大义凌然到哪去了。刘晔扶起他问道:“一直以为范阳富强,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范阳以前的确物产富饶,都是战乱所害。。。。。。。”刘晔看的出他有些一言难尽,打断他的话,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城细细详说。”
  。。。。。。作为幽州之都的范阳当然不会想我在柳城一样,在自己设立的议事厅商议军情,那里有朝廷特设的州幕府。我们一行人穿过一个个小巷、街道,不知道看到多少饥民饿死在街头,更有的是面黄肌瘦还留有一口气的百姓坐在废墟上发呆。看到这样的景象怎么不叫人心碎。
  转眼来到了一所豪华的建筑,只可惜一根柱子断了,好好的一间豪舍变成了一栋危房。
  “主公,城中没有什么房屋可供主公居住。”费诗惭愧地说着。
  “主公,不如我们在城中扎营吧,一来可便于防止贼兵骚扰,二来也可赈济饥民,广收人心。”
  “恩,好,依刘晔之言,张飞。”
  “小弟在。”
  “你速去将军粮赈济给饥民。”
  “那我们怎么办啊?”
  “发信给廖化,叫他速速准备范阳所需物资。”
  “是。”
  “关羽。”
  “小弟在。”
  “速叫兵士在城中安营扎寨,并要多出饥民的份。”
  “是。”
  我转向费诗问道:“壮士在城中所任何职啊?”
  “小人为范阳郡丞。”费诗唯唯诺诺地说着。
  “哦,刚才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咱们先到搭好的营帐中长谈吧。”说罢,拉着他向中军帐走去。。。。。。。
  “主公,你要问什么?”
  废话,明摆着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我无奈地说:“就请先生告诉我们为什么范阳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唉!”他叹了口气,说道:“始从黄巾战乱时,范阳就遭到战火,而刘焉不但坐视不管,反而迁动家眷躲避战祸,向柳城逃去。后来几年,黄巾贼忙于转战,顾及不到这里,但四处的山贼、土匪却肆意猖獗,现在范阳百姓是走的走,死的死。”
  “哦,那壮士为什么不走呢?”刘晔好奇地问。
  “大人说笑了,小人旧时跟随着刘焉,也是范阳旧部,怎么能弃百姓不顾呢。”
  他的话立刻使我肃然起敬,没想到费诗身为文官,却也敢于对抗外来之敌,面对张飞这样强悍的对手,他也没有始终退缩过。我似乎真的有些热泪盈眶了,激动地拉着他的手,缓缓地说:“先生可愿助我共为范阳百姓造福?”
  “只要是为了范阳百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好!我封你为范阳太守。”
  “主公。。。。。。。”费诗哽咽了,接着说道:“曾在城中就听说过主公的大名了,生擒张角、张梁,平管亥,收白檀,属下定当竭力相随。”
  我听到他的话,脸色一沉,用眼角看向刘晔,只见他只顾在旁偷笑,我连忙找个借口脱身。
  出了营帐,迎面就看到周仓,糟了,我车上还有一名女子呢,我紧张地问向周仓:“那名昏死过去的女子呢?”
  “报主公,我将她安置到一间营帐中了。”
  听到费诗那么一说,没准她受了很重的伤,这里还没有医生,好在大家都是沙场打拼过来的,轻微的刀伤自己就可以处理。我说道:“快带我去看。”
  “是。”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地穿过一个个营帐,径直来到一间营帐前,我紧张地闯进去,别是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吧,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那名女子就躺在营中一角的那张床上,我看了一会她,微微地还有呼吸,周仓走过来好奇地问:“主公为什么怎么在意她?”
  “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在那静静地看着那个女子,没想到仔细瞅来她真的是一个美女啊,琼鼻小嘴,还微微上翘,精致的五官搭配的合理。
  “主公,你是要为他检查伤势吗?”周仓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来。”我回绝他一声。便开始对眼前这个女子宽衣解带,眼前一寸一寸地映出那女子晶莹剔透的皮肤,慢慢地就看见她那碧绿色的肚兜,似乎鼻子开始流血了,我闷哼地一声惊动了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到自己衣衫凌乱,旁边还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立刻大叫一声,冷不丁吓得我跌坐在地上。这个时代最注重贞洁,她的身体被我看了,我想这回有麻烦了,果然那名女子拔出挂在墙上的剑挥舞着刺向我。
  “周仓拦住他。”我大喊道。
  “是。”周仓急走几步,立刻将她撞的飞落在床上。
  女子带着哭腔娇喝地喊道:“我杀了你。”说罢,又继续卷土重来。
  “喂,我只是为你检查伤势,你不要诬赖好人行吗?”我左右躲闪着她的剑锋,解释道。
  他哪里听得进去我的解释,向着我硬打硬拼,周仓护住我,如同儿戏般应付着她的杀招,猛然迈出一脚。
  那女子真的被拌摔出去,直扑向我。将我硬生生压倒在地。
  她飞快地爬起来,怒气未消猛进地踹了我一脚。我强忍着痛愤愤地说道:“TMD,是你自己过来**,妈的还怪老子什么事。”
  她这回没有进攻,而是怒视地看向我,此时我才知道一件事,一个女的要是漂亮,就连他生气的时候都美不胜收。
  她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妈啊,完了,这个女的十有八九是疯了,看来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没在战场上牺牲,倒牺牲在一个就回来的女人手上,妈的,真不值。
  她玩命似的挥舞着,就连在旁的周仓也近身不得,周仓突然喊道:“主公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剑插在我的身体上,随着她的一声惊呼,鲜血从我体内飞溅出,我脸色苍白地赏了她两个巴掌,吼道:“这样你满意了吧,老子救你,倒救出罪来了,早知道就该让你死在路边上,让野兽吃掉。”
  我的吼声似乎叫她清醒了不少,她没有理会我,却是在那呜呜地哭了起来。
  “主公,有没有事?”周仓跑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摆了摆手,没有言语,仍依旧看向她。
  良久,从她口中发出:“呜呜。。。。。。,对不起。。。。。。。”我晕,我砍你一刀,然后再说声对不起行吗,虽然你是美女但也不能随便杀人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于她,我叹了口气,道:“你是范阳人吗,那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是来找家父的,在黄巾之乱中,家父被失去音信了。”
  “你家父叫什么?”
  “家父原先是范阳的参军田丰,我是他的女儿叫田欣。”
  啊,田丰,如果我找到田丰的话,就父女通吃,哈哈。
  田欣看见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又敌视地瞪着我,我不得不说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怎么?还想动手?我常听别人说,美女的性格像野兽,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她听完我的话,开始咬着牙,似乎恨不得一片一片将我撕了才高兴。
  “哦,对不起,我忘说了,你倒不属于美女那一块的,所以你的性格很温柔。。。。。。。”剑伤的疼痛已经使我呲牙咧嘴,我忙带着周仓回营治疗去了。
  刚出帐外,就听见一声娇喝:“回来。。。。。。,我要杀了你!”别告诉我现在你才悟到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在范阳已经呆了很多天的,虽然每次见到田欣,她还那么凶,但是她已经不会在提到杀来杀去的了,城中也开始重新建造房屋、住宅,周围更有越来越多的百姓涌入范阳,我听从陈登的建议,先不急于发展兵力,而是集中力量把经济发展上来,又命张飞带领着数万大军逐个击破周围的各个山头,更多的是还没等出兵,听到一点动静就主动乞降。
  洛阳的告急信仍旧不断地传到我的手中,看样子十常侍开始抓狂了,想想也是时候入京了。
  我召来众人来到新建的州幕府中商议,发出临行之前最后的命令。
  “刘晔、周仓。”
  “属下在。”两人走出来抱拳道。
  “我命你二人率兵两万占领涿县,特封为刘晔涿县太守。”
  “是。”
  “张飞、关羽、朱然、陈登。”
  “属下在。”
  “你等明日随我起兵五万赶往洛阳。”
  “是。”
  “费诗。”
  “属下在。”
  “范阳之事你要多加细心照料,军事、政治、经济都要顾虑到。”
  “是。”
  “报主公,有一女子在门外要见主公。”士卒跑过来说道。
  随即传来一声娇喝:“我也要去洛阳!”只见田欣不顾士卒们的阻拦,已经跑到大殿上。
  我示意了一下周围士卒,他们知趣地退下了。
  “你要去洛阳干什么?”
  “我要找父亲。”
  “胡闹,你父亲怎么会在洛阳呢,就算是在洛阳,你还信不过我,我带他回来就是。”我大喝一声。
  她瞪着杏眼,缓缓地骂道:“你不要我去,我就杀了你!”
  晕,看来她肯定是不正常。我吼道:“你太放肆了,这是在商议军事,不是在胡闹。”
  她咬着嘴唇,哭着跑了出去。我没有言语,只是在叹气。刘晔站起来冲着众人道:“主公的意思,大家的知道了吧,那就下去部署吧。”
  。。。。。。又开始长途跋涉了,到目前为止,来到三国我更多的就是走啊走,好不容易安静地可以休息时,却是那么短暂。我差点忘了,这次可以途经徐州,也正好送陈登回乡。唉,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少了。
  端坐在马背上思虑万千,一方面想铲除十常侍,一方面又想杀掉何进,到底怎样才会一箭双雕呢?。。。。。。。
  “路遥遥,水迢迢,啊。。。。。。。”
  “主公可不可以不要唱了。”周仓眉头紧锁地说着。
  “那你是说我唱得很难听了?”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您唱的比较难听而已。”
  我晕
  “妈的,你敢说我唱歌难听,我打死你个死贱人。”
  走在旁边的朱然捅了捅周仓道:“怎么可以说我们伟大的领袖唱歌难听呢,我觉得还不错。”
  “谢谢夸奖。”
  突然,朱然脸色一沉,躲在人群后带着哭腔道:“娘啊!孩儿对不起您,我答应过您以后不再骗人了,今日看来我要收回誓言了。”
  我狂晕,转过头对着身后正在行军的千军万马道:“诸位弟兄,我唱的到底怎么样,我要听真话。”
  刘晔、周仓、朱然抢先喊道:“好难听!”
  “。。。。。。。”
  我晕死。。。。。。。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真是无聊透了,哦,对了,周仓回来了,我们就凑齐四个人了,可以在一起打麻将了。但这个时候好像没有麻将这个东西,好在有我这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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