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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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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木哭笑不得,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那这回呢,你怎么被人家差点打死。”乔木说到这个就有气,那药行里的人都是死的吗,看着她爹被揍的那么惨也不出来帮帮。
    “乖女辛苦那么久才弄出来的东西都被他们给砸了,阿爹没给乖女护好。”夏老爹垂头丧气。
    “我的东西也不要你护着,砸了就砸了,我还能再弄来一模一样的,可我老爹就一个,他们要是把你打死了我上哪里再去弄一个一模一样的来。”乔木生气的背过身,婴儿肥的小脸气鼓鼓如包子。
    夏老爹心头一喜,乖女终于原谅他了吗,是吗是吗?!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乖女,自从乖女破了脑袋以来,一直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但是这碍不着他满腔的父爱哇。
    登时就心花怒放,蹬鼻子上脸,乖女乖女一个劲的叫。
    “行了行了,别叫了,你叫魂啊。”乔木绷不住脸,笑了,压下他翘起的身体,又给他盖好被子,道:“阿爹,跟我说说咱家以前的事情吧,阿翁曾经做过御厨是不是,那咱家有啥家传菜谱啥的吗。”
    “家传菜谱?那没有。”夏老爹摇摇头。
    “哦。”乔木略有失望,不过也没关系,她脑袋里记住的菜谱多着呢,八大菜系什么的,她虽不是样样精通,可却记得住菜谱。
    丫也许是老天给自己的补偿,除了舌头天生灵敏,遇上菜谱,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住,顾七那混蛋还嘲笑自己是吃货呢。
    吃货又怎么了,能吃是福!
    “不过你阿翁有本菜谱在家里放着。”转了舌头,夏老爹道。
    乔木满脑门黑线,不满的瞅着自己这不靠谱的老爹,刚才谁说没有来着。
    夏老爹嘿笑,揭自己老爹的短道:“你阿翁就是偷学了好多个厨子的手艺,又自己咂摸出来的,那能算咱家的家传菜谱啊,传到我这也才勉强算第二代呢,且还有失传的可能,能算?”
    “算!”乔木肯定的猛点头,竖起大拇指夸奖道:“阿翁好本事。”
    “你阿翁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他就高兴坏了。”夏老爹想着从前的事,道:“乖女啊,你不知,就因为你阿翁不是正经御厨世家的出身,他没少受委屈,不单旁人认为他是个‘偷儿’,便是咱们自家人也认为他那个御厨当的不光彩。”
    “就因为阿翁偷师学艺?”乔木咋舌。
    怨不得华夏那么多珍贵的技艺都失传了,根子在这儿呢。
    “是啊,最重要的是,你阿翁偷了人家的菜,他自己到成了御厨,你说,人家能服气吗。这不,到了后来,你阿翁倒霉,被判了斩立决,那几家人都高兴坏了,骂到咱家门上来,说你阿翁活该,偷来的富贵迟早是要还的。”
    “怎么算是偷?!阿翁难道是做了一模一样的菜?我想着应该不是,阿翁最多是从他们的菜色里得到了灵感,这说明阿翁有天赋,和他们有个毛的关系。”乔木气恼的提高音量。
    旁人不知,她还不知吗,做菜这技艺,一通百通,遇着那有灵气的厨师,看一遍就会做,就能根据原有的菜色,创作出自己的菜。
    还是那句话,一个厨师做出来的菜一个味道,那是独绝,偷毛偷!
    “乖女别气,别气啊,乖。”夏老爹赶忙安抚,道:“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咱们家还很富贵,算了,不说了,再说下去,你阿爹我也郁卒。”
    想他当年也是个玉树临风,玩转青楼的人物,夏老爹咂么咂么嘴,怀念呦……
    “阿爹你给我说说我和那个于子归娃娃亲的事儿,依着你说,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怎么现在才闹将出来。”
    “你阿翁出事之后,咱们家也没想去攀这门亲,这不是那天你又听去了吗。”剩下的话夏老爹没说,留着乔木囧在那儿不吱声了。
    “乖女啊,咱不羞,就我乖女这相貌咱们不愁找不到好的,再说了,闹将出来也好,这不是还讹诈了他们五十两银子吗,咱没吃亏。”夏老爹安慰道。
    乔木笑起来,顿觉,这老爹没脸没皮的也可爱。
    又想着当年那暴发户样儿的老爹,油光满面的低等纨绔形象,笑的更欢了。
    夏老爹不明所以,但这却碍不着他陪着自家乖女傻笑。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8章 瘸子美王爷
    蜀岗,王府,浴室。
    雾气腾腾,白纱飘渺,丝竹声声。
    偌大一浴池之内,幽绿药草飘荡其中,满室生香。
    一墨发如瀑男子闭目仰躺于水下玉床之上,赤裸的双臂与肩膀露在水外,靠在汉白玉池岸,岸上,置一壶清酒,一盏玉杯。
    倏然,男子剑眉涌动,菱目睁开,顿时,风华流转期间,顾盼之时,凌然霸气。
    他举杯一饮,掷了酒杯于岸上,恭候在侧的宫婢便膝行过来,再斟满。
    又有身披薄透纱衣的女官,心思灵敏,巧笑于唇,端了药碗上前,讨好道:“大王,该用药了,您趁热吃了吧。”
    “下去。”他心中似有烦惑,言辞生冷。
    这女官却怔怔望着男子的面,仿佛被他迷惑,神魂颠倒,五官闭塞,并没有听到他的命令。
    “咣当!”
    药碗被男子打翻,眉眼横怒,一掌将几乎黏在自己身上的女官打出去老远。
    女官落地,当场咳出一口浓血,痛哭流涕,磕头求饶。
    “来人!”男子震怒,痛击水面,激起水浪三丈,直冲屋顶画笼。
    “大王,奴在,您有什么吩咐。”一直候在门口的安山闻声立即踹门而入,拔刀在手,护驾心切。
    “你这是做什么?”他本是要安山把那女官拖出去的,不想却看见安山如此小题大做。
    安山挠头,嘿嘿道:“奴还以为有刺客呢,这都是咱们一路上遇险,奴被惊着了。大王,您有什么吩咐。”
    “把那女官拖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女官挣扎呼嚎,被安山黑掌捂嘴,连拖带拽弄了出去,这才安静了。
    一时,浴室之中伺候的宫婢皆是跪地在旁,哭哭啼啼。
    “都给寡人滚出去。”男子被这些女人哭的心烦,冷声下令。
    这些宫婢吓坏了,一听得这命令,便一个挤一个的滚出了这间屋子。
    男子脸部肌肉绷紧,线条冷硬,更显得他本就深邃如画的五官彷如刀削斧刻。
    水下,他摸着自己动不得的双腿,心内怒火升腾。
    拎起酒壶来,狠灌了自己一肚冷酒,仰躺于岸上,望着头顶精美的藻井图案,他冷静下来,伸臂拿了早早放置在一边的白袍穿在身上,慢慢从水里爬了出来。
    但见他双臂撑着汉白玉池岸,慢慢往前挪移,够着自他不能行走之后特别制作的轮椅,费尽力气安坐其中,这才长舒一口气。
    白袍半场,露出他白皙却强劲的胸膛来,水珠慢慢滑落,滴进他的腹部,他慢慢拉上衣襟,遮盖住肩膀上的一个齿印,许是布料摩擦了那伤口,他剑眉蹙起,骨节分明的长指摸向肩头。
    安山总在自己耳边模模糊糊的提起那个女娃,他真当自己忘记她了吗?
    有这齿痕在,日日都要疼上一阵子,他如何能忘了那心狠的女娃。
    生生咬掉了自己肩头一口肉,这女娃当真让他记忆犹新。
    日日疼,日日自己都要想起那日的事情,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会做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那是他的丑恶,他的罪孽。
    真的要找她吗?
    他再度陷入犹豫,找到她,纳为妾,日日相对,日日提醒自己犯下的恶!
    拉拢衣襟,系上丝带,沥净发上的水,又无意识的摸向那伤口,狠狠压下,嘶——疼!
    纵是不找她,这齿痕犹在,且是不可完全消除的痕迹,犹如她在,一样的效果。
    罢了,找来吧,她一个女儿家,破了身,日子总不好过,自己总是要负责任的。
    只是……她这种野性,真的适合做妾?真的不是正妃?什么样的正妃才能管得住这样的妾。
    他顿觉头疼,罢了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找到人再说其他。
    “来人。”
    “大王。”另一个女官领着宫婢端着王爷服饰徐徐而入,小心伺候他穿衣、梳发。
    待一切都收拾停当,他便道:“安山进来。”
    “大王。”
    安山自发的推着他出了浴室,入了正堂,便有宫婢奉上茶来。
    “那王生可有找到?”饮一口清茶,他开口道。
    “大王,那龟孙子不知道藏到哪处老鼠洞里去了,就是找不到人。”安山怒道。
    “他家人也不知道他去往何处?”
    “就说去云游,归期不定,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骗人,说不定就藏在自己家里,哼,大王,奴看他们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这帮子迎高踩低的狗东西!”
    “孙子大婚都不回来?”他扬起唇角,哼笑。
    “派人盯着那家人,他的长孙大婚在即,寡人就不信他不回来。”
    “大王,这个王四舅到底是什么人,值得您这样费尽心力的找他。”安山问出自己的疑惑。
    “扬州富商大贾、质库酒家,得王四舅一字,悉奔走之,莫不听命,你说他是什么人。”
    安山张大了嘴,惊诧道:“扬州是什么地啊,最不缺的就是富商大贾,那要是所有的大商人都以他马首是瞻,哎呀,大王,那这个王四舅得有多少金银财物啊!”
    男子但笑不语,少顷又道:“必须找到他!”
    “是的,大王。”安山定神,坚定道。
    “这事先放一边,我们来扬州已有些日子,是时候收回些权利了。这样,安山,让骨笛去写请柬,名头则是……”他袖手停顿,抿唇之后,张口道:“赏花宴。咱们府上的海棠花我瞧着开的正艳,不用上一用可惜了。”
    “奴这就去办。”安山兴奋道,黑拳一扬,道:“这本就是大王您的封地,那些官员要是聪明的就不该等着您开口,您瞧,明明大王您早来了扬州,竟是连一个来拜访的都没有,真真都是些势利眼。”
    “预料之内的事情。至于拜访不拜访的,没有名头也不好私下里乱来。更何况之前寡人被当今圣上扔在西北军中,压根没得空隙管理封地,难免被有些人钻了空子,不急,慢慢来,你去吧。”
    “哎!”安山应了,立马行动,像一只大黑熊轰隆隆就卷了出去。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9章 顾小舅
    先不说坐了刘临风的马车回村引得多少流言蜚语,但说顾美娘,一日一夜,夫君和女儿都失去了踪影,她一颗心战战兢兢,抽的死紧,有心去城里看看,奈何被自家婆婆和两个孩子死死拉住。
    这么黑的天,她一个女人家出去得有多危险,要是找不来那对父女,反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他们这个家也就完了。
    还是瞎眼阿婆最终拿了主意,再等等,等到第二日天亮,总归是得了那于府大郎君承诺照顾的,就算生意不好,也不该遇上什么生死大事,最糟糕的事就是犯了谁的机会,顶多就是被打一顿,没事、没事,咱们娘儿们不该自乱了阵脚。
    瞎眼阿婆说是这样说,可毕竟失踪的是她的亲儿子和亲孙子,又怎能不担心,少不得彻夜不眠,睁大了眼睛焦心等待着。
    婆媳两个相互扶持,一个搂了夏禾苗,一个搂了夏小麦,娘几个叽叽咕咕说一些安慰的话。
    可她们的心都提着,一刻也不能安稳,这个家本就风雨飘摇,要是、要是再没了家主,想到此,娘几个都默默哭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鸡打鸣,顾美娘再也等不得,跑路回了娘家,要娘家兄弟和她一起去找。
    她娘家离了杏花村不远但也不近,叫顾王庄,因着满村里都种植蜡树,熬蜡,制蜡烛,故这村子很富庶,尤其顾王庄的村长家,因着只有他家制出来的蜡烛成乳白色无杂质,故还被当成贡烛进献入宫中,乃为村中首富,而顾美娘的娘家就不行了,在村里不过就是中下等水平,年年做蜡烛,能得温饱,却富余甚少。
    顾美娘满心里焦急,却忽略了月份,此时正是蜡花成熟的时候,必须及时采摘,耽搁一点都不成,如此,便是亲哥哥也是满面为难。
    帮妹妹这是应该,可也得顾着自家人的温饱吧。
    顾美娘先去了她大哥家,说明了情况,就等着她大哥点头借牛车,谁知,她大哥还未吱声,她那大嫂就先开口了,开口就是一通埋怨,说这些年帮了你婆家多少多少忙,搭进去多少东西,你们倒好,越发得寸进尺,真以为咱们家是金山银山,由得你们恣意祸祸,这也就罢了,都是些老黄历。
    但说现在,我们家正忙呢,我说小姑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树上的蜡花一旦成熟,就得立马砍下来树枝,把蜡花剥下来,稍稍慢一点就发黄发臭,你这还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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