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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妻主上门?-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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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司空府就直奔县衙后门,一刻钟差不多,才满脸喜气的晃了出来,家都没回就往着花楼奔去。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司空一,见人走后,才出来,嘴角嗪着一抹冷笑。这倒是个好发现,本来是想趁着傍晚摸清县衙地形,却让他发现这个内鬼。蹙紧了眉头,回了府里,没有声张,连莫安也没去说。

这边司空一紧锣密鼓的安排着,那边钱流水一样的花出去,连铺子都垫出去好几个了,可老爷的影子都没见到。

在张月莲再一次过来拿钱的时候,帐房已经没有银子可以拿出来了,张月莲一听,马上道:“我说哥,现在可是紧要关头,你要是不继续打点,可保不齐先前的钱回不来,嫂子又要吃苦了。”

大夫郎一听又惊有怕道:“可是可是真没钱了,上次给你的钱,还是我卖了两家铺子的凑起来的,县令到底怎么说的,有没有个准数,这般下去不是要逼死我们啊。”

张月莲看着这些天因担心害怕劳累的象老了十岁一样的哥哥,忽然觉得心酸,想了想点下头道:“要不我去探探口风,看能不能给个准数。”

大夫郎一听赶紧抓着她的手:“妹妹,好妹妹,哥哥现在只能靠你了,你可以一定要用点心啊。”

“恩恩……”张月莲低着头,猛点头,掩饰着眼里的心虚。

当晚请了任小姐出来喝酒,说起这个事情,只听道:“怎么?现在才良心发现?是不是太迟了,你说我要是把你和我勾结的事情给说出去,你说你那哥哥家会怎么对你?”

张月莲一听忙跪下:“任小姐,我知道我猪狗不如……”

“呸……你这是骂你自己还是骂我呢?”任喜乐一瞪着眼,拍着桌子道。

张月莲一个懵,也迅速想到,自己如果猪狗都不是,那和自己一起吃饭的任小姐……这样一想,赶紧抽起嘴巴:“是小的不会说话,是小的不会说话……”

“行了,话我就放在这,你现在想抽身,想给他们说情,晚了。我就明摆着告诉你,我就是要他们一家倾家荡产,你给我小心着点,要是你有异心,你就会是另一个司空舒,在这里,我不弄死你们,但却能让你们生不如死……”

张月莲脸色惨白的看着远行而去的任喜乐,现在才知道于狼共谋的害怕。

………………

“怎么样,信上写了什么?”今天飞影带着信从师门那感到,莫安看不懂那些古言的措辞,问脸色凝重的司空一。

“上面罗列了很多欺暴良民的事情,但这些不足以让朝廷动怒,因为这任县令很聪明,只要钱不伤人性命。”

“那这不是没办法威胁道他?”

“不,还有一个?”

“什么?”

“这里。”司空一拿着纸指给莫安看,“去年因着秋汛破了堤坝,今天朝廷拨了款项,这城里大户也捐了款,就等着今年修建堤坝,好防秋汛,可是现在都快到秋汛季节了,这些钱却还没用到修堤坝上面。”

“这个有用吗?万一他最后开始修了呢?”莫安不是很确定。

司空一笑了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修堤坝的事情一般都是在少雨季节就开始,这样等到了雨季多的时候,就能防洪,而且修堤坝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少说也得三四个月,尤其象我们护城河那破损了的地方,没有半年根本完不成。”

莫安想起今天看到场景道:“这样就好,只是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婶娘在里面也有6天了,今天我看到你大叔父把很多小厮仆人都给卖了,估计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方了。”

司空一脸色黯然,眼睛有着厉色。“今天晚上先去给这个县令吃点苦头。”

“晚上?”莫安不解。

“恩,这你明天就知道,对了,你把玉佩拿出来,我重新抄一份这个,连夜让飞影带着往京都宰相府送。”说到这,司空一看了眼莫安:“这个能直接送到宰相手里吧?”

莫安点了下头:“应该可以的,就算不行,就找阿泽,我想他也会帮忙的,虽然……”

莫安没有说下去,但司空一知道后面的话,点了下头,:“你要不要写封信?”

莫安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

当天莫安坐在桌子上,无聊的划着圈,看着窗外。本来她想跟,但司空一嫌她会拖后腿,就拒绝,害的她直学那颗蛋划圈诅咒。小说上爱人不都是什么都依女主的嘛。

大概多了两个多时辰,司空一一脸潮红的进了来,呼吸有些粗重。

“你怎么了?”莫安赶紧上前,手一碰到司空一的人,就被整个的带了进去,司空一的唇紧紧的摩擦着莫安的唇,手也迅速的剥起莫安的衣服,莫安连询问都来不及,就这样被带进了激情的旋涡。

事毕,莫安全身无力,司空一倒神彩奕奕的支着手脸上带笑的望着莫安。

莫安恼怒的瞪了眼:“你到底怎么回事?”

莫安一问起这个,司空一脸上顿时尴尬起来,手也不支了,躺回身子,眼睛只转溜。

莫安却不放过他,一个转身,趴到他身上,一脸威胁道:“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出去办个事情跟中了春//药一样。”

司空一被莫安的话呛的只咳嗽,手却环在莫安的腰上不停的滑嫩的后背抚摩。

莫安一个拍手,阻止了司空一的进一步动作,也直接无视肚子下压住的那物事渐渐又硬起的状况。

司空一裂着嘴笑:“妻主真聪明,为夫就是中了春//药……嘿嘿……”

莫安的脸呈呆滞状:“你这是出去算计人还是被人算计啊。”

司空一把脸凑到莫安的脖子上,轻轻的啃着:‘我这不是一是不查嘛。”

说着,不顾莫安的身体疲惫又折腾了起来,一夜莫安到最后睡去都还不知道那个县令到底怎么了。

………………

第二天,全城都在流传,昨天县令竟然去了花楼偷情被发现的事情。原来早上迎春楼的二楼包间响起了尖叫,紧接着一个穿戴不整齐的男子冲了出来,在楼梯间还撞到一个小厮。再没多久那个房间又匆匆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女子,正是昨晚叫了花魁的王主薄王娘子。可是花魁怎么好好的换了人呢???

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于是版本流传了开来,有的说县令和王主薄早有私情,碍于县衙不好办事,所以才趁妻主去了别的夫郎那,偷偷约在花楼,王主薄是风月场所的老主顾,谁会怀疑,只是不晓得今天怎么会被人发现,所以才惊慌夺路。

也有的说。县令不耐寂寞偷溜出来,却让走错门的王主薄睡了个正着,所以才有今早一目。

莫安看着自己身边正吃的瓜子晃着脚的司空一,忽然觉得好狗血:“你昨天不会就是被他们下春//药,然后自己也误中了吧。”

一旁的司空一,被弄了一个措手不及,瓜子仁直接呛到喉咙。莫安看不下去,倒了杯水过去,司空一缓了缓,才道:“呵呵……妻主真聪明。”

莫安翻了个白眼:“是你太笨。”

…………县衙那边却已经是鸡飞狗跳了,本来就不是好脾性的县令妻主,追着县令打,只是不提休夫,休了他,哪来的钱给她花啊。

“妻主,我是被陷害的……”

“陷害?你一个堂堂县令谁敢害你,我看你是存了心思想给我带绿帽子……啊……呼呼……”拿着扫把,身体稍显圆润的女人,正气呼呼的喘着粗气“你……你给我停……停下……下来。”

在那一头的县令此刻哪还有一县之官的风范。整个的狼狈不堪。四周没有一个仆人,估计也被有眼色的总管给遣远了。

“妻主,你先冷静下来,我昨天真的没出去过,我明明好端端在房间睡觉的……”

女人双手叉腰,扫把扔在一边,四周看了看,弯腰拣起几石头,嘴里骂一句扔一块:“你没出去?啊……骗谁啊,脚长在你自己身上,可不是长在别人身上。说……和那个王主薄什么时候好上的。我就瞧着不对劲,两个人成天的一块,还公务公务?我呸……”

“啊……”边闪边躲的县令,终于被砸到额头,顿时流下了血,这下子,妻主也呆了,也不骂了,赶紧呼天抢地的喊起了人,。于是热热闹闹的,又传开了县令被妻主责罚的狼狈流言。

所而庆幸的是,因着县令出了这丑事,公务不管,全交给了县丞,大叔父花了比原来一半的钱把司空舒给赎了出来。

而5天后,京城宰相的案头上放着莫安的书信……

尘埃落定

司空舒回到家已经修养三四天了,司空一每天都去探望,莫安倒没那么勤快,隔天去一次,看下就回来,一是插不上手,二是对于司空舒她还是没多大好感。

司空一脸色有些伤感的推门进来,莫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道:“怎么了,是婶娘身体不舒服吗?”

司空一脱掉外套挂在衣勾上说:“没有,今天婶娘精神好了很多,今天她说她在牢里想清楚了,等她可以下床了就去祠堂把我娘的财产分给我。”

莫安一脸惊讶,把手上的闲书放下说:“你娘的财产不是都给了县令了,哪还有一点剩下。”

司空一嘴角有些酸楚的笑了笑:“婶娘说把她自己的抵给我。”

莫安和司空一对视一眼,司空一看到莫安眼中的怀疑道:“你也不相信是吧,我刚开始也怀疑,只是……她竟然把以前怎么算计我的事情都说出来……我……”

莫安没有说话,她知道司空一一直想拿回财产就是因为婶娘曾经的计算让他寒了心,而现在司空舒忏悔了,他心里那种争的心肯定是没了。

“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你婶娘是在给你打心理战。”

司空一猛的抬头,凝视了莫安很久,最后又低下去:“我不想把她想的这么坏。莫安如果我不争了,你会不会不舍得。”

“你是这么想我的?”莫安眼睛闪过一抹心痛。

“不是,我……我没这么想过,只是,男子嫁人本身就要丰厚的嫁妆,现在你嫁给我本来就很委屈,虽然我自己有些私产,但没了娘留给我的财产,身家缩了一半,我怕我配不上你,尤其你又有着一大笔钱,我怕……”司空一低着有,脸色很是忧虑。

莫安听了司空一的话后,有瞬间的怔住,她和司空一在一起常常会忘记这里是女尊,看来长久的女尊男卑的思想就算不在这个地方体现也会在那个地方体现。

莫安看着司空一,声音充满了哀怨:“如果真要说起配不配的问题,我想最没资格的会是我,你好像忘了我不孕,那你等事情解决了是不是就会嫌弃我。”

司空一一听莫安充满难过的声音,很是自责提起这个事情,上去抱着道:‘莫安,我从娶你那天开始,我就从没后悔过,反而很庆幸,让我拥有你。”

莫安环着司空一的腰,把脸埋在司空一的胸口,脸上哪还有刚才的哀怨气息,简直就是一脸偷了腥的猫一样。

…………

而司空舒那边,大夫郎正一点一点喂药给她喝:“妻主,今天你的计策真的会成功吗?”

司空舒咽下一口道:“成不成功过几天不就知道了。”

大夫郎低着头,搅动着药没有说话。现在家里现钱已经没有了,就还有两个庄子,三间铺子。庄子还要好几个月才能有进账,铺子的银钱已经被上段时间给折腾没了,进货的钱还没着落,想了想,又叹了口气。

等喂好药,司空舒就眯着眼,想起了这几天的事情,在牢里她是真的后悔过,实实在在不掺水分,只是回到家几天后,她的思想又变了,她还活着,她还要活好久,现在家当已经一大半没有了,是怎么也不可能把财产分点给司空一的。但是面上说不过去,好歹人家在自己有难的时候,慷慨答应。现在自家还有资产,却一点不分,是人都会唾骂自己。又听到大夫郎说这个侄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武功。来硬的肯定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是自己看大的,冲着自己落难时候,他的大方,就可以看出他还是对自己有孝心的,所以才有了白天那一番话。以退为进,让他自动说出放弃索要。

墙外,打更的已经开始报时,司空舒看了看漆黑的天色轻轻道:“不要怪婶娘,人都是自私的。”

…………

两天后,在司空舒再一次提到分产的事情,司空一拒绝了,只说婶娘养育了他,现在娘的财产救回了婶娘,恩怨两清,谁也不欠谁了。

司空一低着头,微胎气眼皮道:“婶娘,等过段时间,我就会离开这里,和莫安去看看我朝山水。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我只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我的房子没有宵小进去,动了里面的东西,婶娘你能帮我照看好吗?”

床上的司空舒脸有着微微的涨红,她不知道司空一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知道她心里的打算,但是这话明显就是说给她听的,让她不要在他走后又象以前打他房子的注意。司空舒轻轻的恩了声,本来还想假装情深挽留几句的话,这下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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