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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调教极品太子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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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午时,来齐王府见我。”容赫连扔下一句话,悄无声息离开。
    人一走,苏念卿倍感压力巨大,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远离身边的男人,脚下步子一步步的往后移动。移一步看一眼,当她移开五步时整个人僵住了,心突然沉下去。
    “容祈。”
    从来没有过多情绪的男人,在这一刻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悲怆,浑身散发的阴暗几乎让她窒息,她从不曾想他会如此的激烈。
    “我不是,我,唔~”
    苏念卿睁着眼,看着他突然走近,几乎是狠烈的将她往桌上一压,而后唇便覆上来。不同于往常,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没有一句喃昵和温柔,似乎是在发泄一般不断的啃噬着她的唇瓣,甚至于开始用牙齿激烈的撕咬。
    苏念卿感觉到有血腥的味道,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慢慢的滑入脖颈,口腔内全是他一个人的味道,他便像是帝王在他的领域不断索取,反复耕耘。
    突然,脖子处不知何时已被他全部压住,几乎是同时他就将那衣衫拉开,寻着鲜红不断的吻下,一点点的舔舐着她的血液。苏念卿感觉到锁骨的地方一阵疼痛,差点让她哼出声,但是她忍住了。
    他的压抑和情绪她全都能感受着,心疼,怜惜,苏念卿主动抱住容祈的腰,将自己与他贴紧,“我在这里。”
    一句话,俯在她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容祈抱着怀里的女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良久,久到苏念卿以为这一切都要僵硬了,上方男人的声音才如水般流泻。
    “不准离开我。”
    沙哑,低沉,却没有一点欲望,有的是无尽的渴望和害怕。
    “卿卿,不准为我牺牲任何。”容祈将人抱起,直接走至床边,而后坐下。
    外头的衣衫早就滑落了,里衣也敞开到了肩头,但是容祈却没有将她的衣服拉上,反而在光下注视着。看着苏念卿红肿有些撕裂的唇,右手忍不住伸出抚摸着,说道,“疼吗?”
    苏念卿摇头,她知道他心里更加疼。
    “我不知道你”
    “这药是你为我炼制的?”容祈拿着那个瓶子,看着瓶中的鲜红,顿觉得刺眼。这药居然是她用鲜血喂养的,一日日,她究竟为这药喂养了多少时日。
    “多久?”
    呃……苏念卿纠结,这个可不可以不说。她都感觉眼前的男人快要爆发了,有种要把他捏碎的错觉。
    “多久,告诉我!”
    “这个,应该,差不多半年了。”断断续续,苏念卿自己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还要多久?”
    尼玛,放过她吧!
    “大概,或许,也就一年。”
    腰上的手又是一个收紧,几乎勒的她断气,原来男人生气起来如此可怕!尤其是平时一声不吭的男人,简直是山洪暴发。堆着笑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苏念卿开始想话题,“你如今很空吗?怎么会来我这里?”
    容祈看了眼怀里的女子,明知道她在左右言他,却还是觉得胸口很闷。
    “你知道这一年多的喂养会对你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吗?”容祈心痛之余,整颗心都被填满,这样的女子他如何再愿意放手。
    “其实还好,每日也就一瓶血,顶多就气血不足。师父给我留了配方,死不了。”
    “你还打算死了?”
    呃,她错了!她应该什么也不说……
    “为何炼这药?”
    苏念卿见此也知道无法隐瞒下去,轻轻的将他的手腕抬起,伸出两指触在他的脉搏之上,“你的筋脉和穴位错位很严重,师父说这不仅仅是那一次从无底断崖落下的后果,很大一部分是你之前所遗留的。”
    苏念卿没有再多说,她知道这必定是一段艰难的往事,她都不敢想象容祈之前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弄得如此一身伤。这样的他,让她都觉得难受,这样的他几乎卸下了防备,那样的脆弱。
    苏念卿想,是不是因为那样的经历,所以让他对皇宫那样的反感,甚至于连容曜湛和苏婉柔这样的至亲都让他难以亲近。
    “我不会逼你,你若是何时愿意再告诉我。但是,这一身伤决不能再拖下去。”
    “不准!”容祈直接将瓶子收起,严肃的看过去,“你休想再继续。”
    不是,她不能半途而废啊!那才是悲催,她这半年的血难不成都浪费了?
    “你若是不让我继续,这半年你就这么让我白忙活了?”
    容祈眸子一暗,大有想将人揉碎的冲动,为何她就如此想?
    “那也不准。”
    “容祈!”
    苏念卿急了,尼玛,即便是容赫连的威胁她都不曾放弃这个念头,这男人绝对撼动不了!
    “你若是不准,那么你就别管我!”气呼呼的,她第一次和他对着干。但转眼,她又软下来了,说到底这男人是因为疼惜她,看着他有些沉重的神情,她哪里还有气!
    “我不会有事,真的,你看瓶子内的叶子,那是雪兰。它可以快速的完成最好一道工序,我真的不需要多少血,容祈,你信我!”苏念卿觉得自己完全是在撒娇了,拉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贴上去,像只无尾熊。
    “容祈,容祈,容祈……”
    一声声,几乎是软糯的娇气,苏念卿自己都觉得恶寒。
    容祈叹气一声,将她的衣服拉拢,手掌摸着她的额头,细细碎碎的,“下不为例。”
    “吧唧——”苏念卿忍不住坐起,朝着容祈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亲一口。而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轻晃。
    ……
    第二日正午,苏念卿站在齐王府的后竹林,瞅了眼将她带来的男人,笑了笑,“我没事,回去吧。”
    容祈点头,放开苏念卿的手,一闪没了人影。
    苏念卿转身望向一片林海,走了几步就停下来,而后黑线!尼玛,居然又改变了阵法,而且还给她放毒!
    苏念卿瞅着那看似笔直的道路,越往里面看越觉得虚无缥缈,那老头是在玩她么!这平平淡淡的竹林却和那活死林一般,处处都是杀机。一个不慎进入就死在里头了。
    将一颗石子捡起扔进去,几乎是贴着风声,苏念卿看着那石子变成碎末,最后如沙的落下。滴汗,苏念卿就这样站在原地,不得进退。
    “这是要玩死我么!”嘟囔着,她干脆蹲在原地,看着地面默默的数时间。直到感觉天色变暗,她才从地上站起,揉着酸痛的脚踝,朝着里头喊一声,“前辈,你若是再如此,我可是回家吃饭了!”
    别以为她傻,真要走过这竹林她这半条命可就没了,虽然说这阵法也不是很难但绝对复杂,一个不察就和那石子一般。唉!她没事干嘛拿自己生命冒险。
    “哼!臭丫头!”一道浑厚的内力从里面传出,紧接着整个竹林都开始动荡,原先交错繁杂的竹子不断倒退,渐渐展露出一条道路,苏念卿翘着唇角,这才一步步走进去。
    推开门,苏念卿走至最里头,看着容赫连。“前辈,念卿来了。”
    “哼,在外头待着就这么耗着?连这点本事也没有?”
    “这关乎性命,若不是危急关头,我不会拼命,再说前辈也不是没闲着。”看着一桌子的药材,那些半制成品,而从这些药草的新鲜程度可以预知,这都是容赫连今日所做的。
    “前辈要念卿今日前来,如今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把这些工序接下来的做了。”容赫连站起身,大手一挥,桌上的一些就直接转交给她。而他自己本人却已经带着雪兰进了内室。苏念卿拿起其中一对药草闻了闻,又看了眼一旁的药方,差点吐血。这都是要一天一夜才能完成的,容赫连,你还真的玩我!
    可是……苏念卿拿起这些捣鼓的木棒和小锤子,开始认真的研磨和炼制,即便再觉得悲催无奈,那也是她不遵守约定在先。既然要罚她,这点惩罚度其实算轻的,若是师父,估计直接要把人拿去炼药人了。
    轻笑一声,苏念卿抛弃一切杂念,开始做事。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渐渐的,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在这些炼制的过程中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等她全部完成时,苏念卿这才满意的将所有成品摆好。
    “不错,还算可以。”苏念卿自我评价着,这才感觉到浑身酸痛,尤其是脖颈和脊椎,痛的酸麻,真是要命。
    容赫连从内头走出来,看了眼桌上的成品,眼睛一亮,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这一些的成果都拿过来,当着苏念卿的面倒进筒里。
    “你!”苏念卿一急,丫的,这都是她的辛苦成果啊!只是她不敢反驳,这不是她说了算,在这里老大不是她!
    东西全部清理干净,容赫连将雪兰放在桌上,最后坐下。“这些玩意儿,你就如此得意了?”
    容赫连说话之余神情却落在苏念卿身上,尤其是盯着她的双眼,似乎想从她那里看出一丝波澜。只可惜,从头至尾,只有他倒药的那一瞬听到她尖叫一声,自此就再无反应。
    “果然是那老头教出的徒弟。”容赫连最后满意的点头,朝着苏念卿伸手,“把手给我。”
    “干嘛?”苏念卿反射性的向后一缩,有些戒备,看着容赫连几乎是站直了身体。不能怪她多疑,着实是这老头没有好印象给她!
    容赫连哭笑不得,却没有多说,直接用内力把人拉至位子上,手搭上她的脉,“你这丫头对身体倒是不爱惜,不仅仅是每日用鲜血喂养药物,还如此拿自己来试药。你师父不将你拿去炼药人着实可惜。”
    “前辈说笑,炼制药人岂是如此简单。”苏念卿心惊,容赫连竟然连师父炼制药人都知道,他究竟和师父是什么关系!
    容赫连一巴掌拍开桌上的手,淡淡的看了眼苏念卿,从袖口内拿出一个瓶子,“这东西拿着,别说我老头欺负你。”
    什么玩意儿?苏念卿瞅了眼瓶子,又看了眼容赫连,疑惑的接过打开,最后惊讶的说不出话。
    “怎么?这就呆住了。”
    “浅根!居然是浅根!”苏念卿几乎要惊叫出来,这东西可是比息草还难得。浅根是息草的根,但是却不是每一株息草都有根,几乎是千百株息草才能延伸出一条浅根,这条根便是稀世珍宝也难以媲美。
    她见过医书记载:浅根,息草孕育天地灵气而凝结之精华,可融化万物,调理周天。
    最最难得的是浅根的融合度,几乎可以融入任何一种药物。若是把浅根放入那血色药丸,岂不是更加……
    “别打这主意,你那药丸不能融了浅根。”容赫连直接打断苏念卿的臆想,指着雪兰说道,“浅根和雪兰冲突,你若是真的将两者放置一起,这药算是毁了。”
    一个寒颤,果真是天外有天,若是没有容赫连这一句提醒,她真就会犯下错误。那时候估计她真要悲催的哭了!
    “谢过前辈,念卿记下。”
    “我只是不想你暴殄天物,如此珍贵的东西,到了你手里若毁了,简直造孽。”容赫连哼哼着,神情却没有怒色,“这一年之约你必定给我做些什么事,不然岂能弥补。我也不强求,这一年我要炼制的药都极为困难,正好缺一个人,你且就帮我。雪兰你只管用,浅根也留给你。”
    容赫连说完,就将瓶盖拿开,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递给苏念卿。“将这药丸吃了,你这身子可是要留着给我好好干体力活,别到时候我老头还没死你就倒下了。”
    明明关心她,却就是嘴硬!
    苏念卿笑着看向容赫连,将药丸咽下。如此的老者,睿智有余,若不是昨晚的那一幕她真就以为眼前的这位是慈祥的老人而已。可是!
    “前辈可容许念卿问一个问题?”
    “嗯?”
    “不知前辈可告知,您与我师父是和关系?”
    当容赫连把浅根拿出来时,她绝对不会认为容赫连会是师父的敌人,浅根之珍贵只要懂药理的都知道。这玩意即便是师父都没有,容赫连若是和师父敌对,那给她这东西真就是脑子有问题。
    想起前些年在明城时,师父拿出一整瓶的息草炼制的药丸,而那些药丸足足要几百几千株息草,但是师父似乎没有一根浅根的存在。而如今看到容赫连手中的药丸,她突然萌发出一种念头,而且越来越强烈。
    师父的浅根不会是?
    看到苏念卿的眼神,容赫连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嘴里是淡淡的清凉,而苏念卿整个心却是透心凉。她猜到了?若她真的从猜到了,她真的觉得这往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想起当初师父恨得牙痒痒的模样,她就知道那个让师父都如此跳脚的任人物绝对是难对付!
    “师伯?”
    容赫连看了眼苏念卿,笑得诡异。
    这一笑,苏念卿却想哭。真是师伯啊!
    “那个,念卿真的不知道您是!师父没和我说起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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