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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杀相思 作者:陈小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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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栖见只觉嗓子眼里一阵阵的甜腥,勉力挣扎着,嘶声道:“你无耻!禽兽不如!你还是不是人!”
  叶鸩离听而不闻,轻易的压制住那微不足道的力量,笑吟吟的将他翻过身跪伏着摆放好。
  这样的姿势使得越栖见纤细的腰微微下凹,整个背后的弧线更显一气呵成的精妙,挺翘紧实的臀白嫩异常,皮肤薄薄的,有种剔透的质感,掐得出水一般。
  叶鸩离忍不住赞道:“脸蛋不怎么样,屁股倒漂亮,活像剥了壳的荔枝,这般淫荡的模样,天生应该被人干吧?横笛,你说是不是?”
  苍横笛道:“公子高瞻远瞩,自然是不会错的。”
  叶鸩离道:“那就赏给你玩儿罢,别弄死就行。”
  苍横笛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却一腔浩然正气:“属下不好这一口儿。”
  叶鸩离笑道:“呸……你是怕错刀。”
  越栖见正身处噩梦一般,听得错刀的名字,无意识中低声脱口而出:“错刀……错刀在哪儿?他说要来找我的……”
  苍横笛立即往后退了三大步,叶鸩离笑容顿敛,捡起那柄玉骨折扇,神色冷冷的摊开手掌:“入行舟!”
  苍横笛似有所虑,迟疑片刻,方从怀里取出一只螺钿盒,却道:“公子,这药……”
  叶鸩离打断道:“出去!”
  苍横笛眸中掠过一道担忧之色,却依言躬身而退。
  叶鸩离冷着脸打开盒盖,合拢扇子挑出些许纯白的脂膏,一脚踩定越栖见的后腰,将那脂膏涂抹在他紧闭的后庭入口处:“错刀的名字,也是你这张下贱的嘴能提能唤的?”
  待那穴口湿润的微微绽开,一脸厌恶的将扇子往里直插而入,淡淡道:“知道这媚药为什么叫做入行舟么?就是让你这样的贱货水流个不住,比那桃源洞口还要湿得厉害,如此便是只船儿都塞得进去。”
  他动作粗暴,那扇子也有些边角,硬生生以挤碎柔嫩内壁的力道蛮横的进入,饶是越栖见虚弱无力,也痛得直打哆嗦,眼圈通红,眼前一片模糊不清,神智已濒临崩溃。
  入行舟的药力发作得极快,只抽插了十来下,臀缝里已滴得出水来,内壁很疼,却更是酸痒难耐,内力耗尽之下,越栖见完全抵受不住入行舟的霸道邪恶,不能自控,甬道已撒娇献媚也似层层裹住扇子,紧密的吸附吮咬,贪婪而火热,情不自禁,甚至主动抬起小巧的臀,生涩的扭动迎合着。
  叶鸩离恶意的打量着脚下汗湿痉挛的身子,舌锋足可销蚀皮肉挫骨扬灰:“小浪货,这回可舒坦了?想我干你么?可你不配……记住了,第一次操你的,插坏你的,把你搞得欲仙欲死的,只是一把折扇而已。”
  他的话越栖见似乎听得清清楚楚,又似乎一个字都不曾入耳,整个天地已崩陷了,脑中一片空白,惶惑而惊恐,只剩下湮灭一切的巨大轰鸣声,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样残酷变态的凌辱。
  意识混乱中,赤裸无助的身体却流露出惊人的艳丽之态,虽有些扭曲残忍,却更令人目眩神驰心旌摇荡,像是璞玉被刀雕琢,明珠剥离蚌壳。
  叶鸩离脸色更冷,目中只有冷静的审视探测之意,扇子灵蛇一般钻动着,一次比一次进入得凶猛而刁钻,终于顶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敏感所在。
  越栖见猛地拗起,浑身战栗,木然发出一声呻吟,颤若游丝,妖媚得仿佛有香气袅袅散开。
  叶鸩离狠狠的拧着他的下巴看了一眼,嫌弃道:“哭什么?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你不是浪得挺欢喜的么?我碰都没碰你前面,你就泄得跟个女人一样,自个儿天性淫贱,怪得了谁?”
  虚汗、精水、肠液,打湿了身下雪白的地毯,肮脏得不堪入目一塌糊涂。
  越栖见垂头看着,眼神涣散,除了空虚无际欲望如兽,周遭一切似乎都隔着一层厚厚的幔帐,离自己很遥远。
  灵台仅剩的一点清明,仿佛风中之烛,随时可能一闪熄灭,激烈的抽插中,越栖见抵御不住的喘息着,忽然低头,嘴唇贴上叶鸩离的手指。
  叶鸩离秀气的眉毛扬了扬:“真是连狗都不如……要我丢根肉骨头给你舔着么?”
  越栖见水雾迷离的眼睛突地迸射寒光,张嘴咬住指头,两排牙齿竭尽全力的合上。
  心里用上了这辈子最狠最毒的力气,足够将指骨咬成碎末,但事实上只在指尖留下两个牙印,浅得几乎看不出的牙印。
  叶鸩离撤回手指,毫不容情,一记耳光便抽了过去。
  他出手极重,虽未用内力,但一巴掌下去,越栖见头颈几乎都要折了,脸颊红肿,满嘴的血顺着下巴滴滴滚落,越栖见慢慢转过头,说出平生第一句伤人恶语:“杂种!”
  叶鸩离为之一愕:“你说什么?”
  越栖见赤裸的蜷缩着,股间插着一柄折扇,扇柄洁白,臀瓣更是不逊雪色,后穴如一张嫣红的小嘴般尚在饥渴的自行吞吐,如此受虐的淫艳之态,明明已完全沦陷于欲望深渊,但他静静看着叶鸩离,清晰的重复道:“杂种。”
  若说这世上还有一句话能让叶鸩离动容,无疑便是杂种二字。
  多年前内堂一起受训的孩子里,有一个耳听八方的机灵鬼骂过他“小妾生的狗杂种,连自个儿亲爹都不知道是谁”。
  结果那孩子上黄泉路时连个鬼样儿都没有,活像剁碎了煮火锅的羊蝎子,尸体便是花一百年都拼凑不齐。
  苏错刀就在一旁看着,没有帮叶鸩离一根手指,只是在一切结束后,把他一身血泥染透了的衣衫除去,打来一大桶热水,给他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两人抱着面对面睡着。
  念及此事,叶鸩离眸中闪过一瞬浓烈的温柔之色,随即笑意更森冷:“你也配打错刀的主意?”
  足尖抵上扇柄,似乎打算将折扇完全踹入他的体内。
  这把玉骨折扇尺余长,四棱分明,凭自己的一踹之力,必将穿透肚肠破腹而出。
  不过不打紧,有楚绿腰在,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能救得回来。
  只可惜了这把折扇,白玉为骨,织金扇面,绘着茶花满路,本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把,弄脏了可就再也用不得了。
  叶鸩离苦恼的叹了口气,却毫不犹豫,伸足对准了扇柄便踹。
  电光石火间,越栖见已明白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身处欲海载沉载浮的晕眩中,竟有一丝暖洋洋的放松之意,就这么死了……或许倒是解脱?
  但死在这样的污秽地狱里,死在叶鸩离这样的魔鬼面前,还死得如此下贱肮脏……真的能甘心?能瞑目?
  一片混沌中,越栖见不能自抑的昂起脖子,狂笑出声:“哈哈……哈……”
  笑声凄厉悲愤,隐隐有层怨毒与疯狂隳突汹涌。
  在极尽屈辱的濒死一刻,心底最深处的阴暗狂放骤然引爆,将十年来寄人篱下的谨小慎微,百忍而柔的谦和淡泊,统统冲破一概抛弃。
  庄崇光杀自己的父母不过举手投足之间,如屠宰羔羊碾死虫蚁,自己却只能躲在幽暗的柜子里流泪发抖。
  叶鸩离轻而易举可以将自己煎皮拆骨,而自己拼尽全力,却连他手指头都咬不破。
  这一瞬间,越栖见宁可自己是庄崇光是叶鸩离,是七星湖任何一个妖人,而不要像现在这样屈居人下,泥土浮尘般被轻视被践踏。
  笑声未绝,一道人影轻烟也似掠进屋来,间不容发之际,一掌拂上叶鸩离的膝弯,待他小腿失力软垂,随即化掌为勾,扣住足踝往怀里一拽。
  一见这个人,叶鸩离笑容便如阳光下的泉水,清澈明亮:“错刀,你来了?”

  第十二章

  错刀放下叶鸩离的小腿,却默不作声的拔出折扇,捡起散落地上的衣衫裹住越栖见,一把抱起:“你怎么样?”
  越栖见轻轻吐出一口气,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很轻很低的一声哀鸣:“疼,我疼……快疼死了。”
  说着手指无力的攀上错刀的衣襟,毫无预兆的失声痛哭起来。
  错刀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哭成这样,这种哭法,让人有一种握住了他心脏的错觉,而且还是他自己撕开血肉骨骼,自己双手捧出放置于错刀的手掌。
  越栖见露出来的肌肤染着不正常的绯红,腰肢也在不自觉的战栗扭动,错刀漆黑的眼眸转向叶鸩离:“入行舟?”
  叶鸩离眨眨眼,满不在乎的笑:“他自己要的……”
  甚至还问道:“是不是啊,小贱货?”
  错刀冷冷看着他,两人眸光交汇,叶鸩离轻轻点了点头。
  “别怕……”错刀摸了摸越栖见的头发:“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不再理会叶鸩离,飞身掠出门去,直奔泄雪清溪。
  泄雪清溪紧临烟分剑截院,处于山坳之间,周遭奇花佳木错落有致,一条虎皮石径弯弯曲曲通往几处松木搭建的精舍中。
  错刀行至溪边,抱着越栖见一同入得水中。
  溪水冰凉,越栖见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神智却清醒了大半。错刀温言道:“入行舟并无解药,好在你已泄了不少次,溪水里泡一会儿便可缓解药效,再忍一忍罢。”
  越栖见不语,只咬牙苦忍,瑟瑟而颤,冬日里没搭窝的寒号鸟也似,浑身肌肤都冻青了。
  错刀端详片刻,笑道:“别筛糠了……你是打算活活冻死,也不开口求我一句么?”
  掌心抵上他背后命门:“你内力暂时耗尽,我渡给你……咱们练的内功多半不是一个路子,但你只需顺势牵引调匀吐纳就行。”
  言罢不容拒绝,缓缓渡入一股真气,流过奇经八脉十二经络,汩汩然再入肺腑五脏,沉入气府,盘旋冲盈。
  越栖见丹田中真元微弱,感应到从外注入的充沛真气,经脉气机均为之一振,那种涩滞虚弱感荡然无存,不知不觉已引导异种真气进入丹田。
  错刀天赋极高,在越栖见周身循环一周天,已摸索到他真气运转的踪迹,脸色虽不做稍变,心中却既喜且惊。
  喜的是越栖见所习心法,堪称一座价值连城的宝库,若飘若定,如海如渊,精妙绝伦。
  惊的是他的内力与自己一正一邪,本该泾渭分明,即便渡入丹田,也不能完全交融,更需好几个时辰方能化为己有,可事实上自己的真气甫进经脉,便无半点流失损耗,且如江河交汇,融于无形,竟与廿八星经有同源同宗之相。
  两股真气,一强一弱,一给予一接纳,在丹田里暖融融的胶合一处,两人都有种奇妙的舒畅感,可遇不可求的快美难言。
  顿饭工夫,错刀收掌,道:“如此应该没什么大碍。”
  越栖见的衣衫方才只是草草裹上,此刻早已凌乱不堪,雪白的一双腿赤裸着浸在溪水里,像是半透明的瓷器,洁净,冰凉,却诱人亵渎。
  错刀看着,不由得调笑道:“叶总管榨掉的……我帮他还上,只多不少。”
  越栖见脸色苍白,双颊仍有些残留的潮红,却坐得笔直,哭得红肿的眼眸直视着他,道:“你是苏宫主。”
  苏错刀微笑,似松了一口气:“可算猜到了……”
  越栖见眸光幽黯冷淡下来:“其实我早该知道……我提到你时,孔雀怕得要命,却不敢说出你的身份,楚姑姑待人冷淡,你去医舍她却给你备茶。你早知道我是越家的漏网之鱼,叶鸩离却直到方才才知道我会武功……何况你敢从叶鸩离手底抢人,你……自然就是七星湖之主。”
  他险死还生之下心防大失,平日打死也不会宣之于口的话,竟不受控制的吐露而出:“我在桑家,除了云歌,没什么朋友……只可惜你是苏宫主,不是错刀。”
  苏错刀轻声道:“我并不想刻意瞒你,而是担心你知道了之后就会怕我,所以一直不愿告诉你……我没骗你,我的确是叫错刀。”
  稍停了停,道:“我从小在七星湖长大,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的傻瓜……我很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喜欢你跟我说,穿上袜子莫要着凉,喜欢你以为我是阿离的男宠,替我羞耻,却绝不会看不起我,喜欢你刚刚见着我,能毫无顾忌的大哭……”
  越栖见脸色刷的剧变,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几乎让他抬不起头来,慌慌张张的打断道:“别说了!”
  方才在叶鸩离手底,自己赤身裸体的丑态淫状,无耻脏污得连个人都算不上,哪经得起苏错刀提及?还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苏错刀看出他的心思,却笑道:“这没什么,阿离邪门功夫多着呢,你输在他手上不委屈。”
  越栖见脑中浑浑噩噩,问道:“什么?”
  苏错刀耐心的解释道:“在阿离手底,你哭也好怕也好,再怎么欲仙欲死的放荡都是天经地义,他精擅风月之技,你跟他一比就是个刚出娘胎的婴孩,被他辱上一辱,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他扒光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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