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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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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来着,混黑道的苗喵喵,有什么不能,有什么不敢!由床上爬起来,今天她非要见见女儿不可,哪怕只是那么一眼。

“阿玛,你不跟去瞧瞧吗?”一个人影闪出肃亲王府的大门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不需要,你额娘的为人,阿玛信的过”冷冷的声音回道。

一大一小两个人由门口朝回走。今天的她神情有些忧伤,他们两个都注意到了。他猜测,是想念那个人了,虽然心里一阵阵泛酸,但是他还是不想去阻止。若不是皇阿玛的指婚,那两个人该会很快乐的在一起吧,更何况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

他不是个伟大的人,也不懂什么君子要成人之美,但是他想看她灿烂的笑脸,想她眼里少一些忧郁。或许,他的喜欢,深的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去测量吧。那样一个执着又倔强的女子,不因环境的改变而放弃自己心底那份情,他很佩服她。

他猜测,他的阿玛是很喜欢这个额娘吧,所以不想她不高兴。他也很喜欢额娘,所以,不管额娘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只要她不离开肃亲王府,不离开阿玛和他。

月色下,睿亲王府墙边,一个人来回徘徊,不时仰头望望高高的墙。死小多,没事把墙垒那么高干吗,她又不是真的是猫,这么高,就算她狂蹦到吐血,也够不着墙头啊。

知道大门肯定是进不去的,再说了,她还真就怕给人看见,所以,决定学一学侠女,爬一爬墙头。可到了墙边才发现,这墙是真他妈的高啊!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捏~废话,以前她用不着爬。

“福伯~~~~~~”正愁没法爬,天上掉下个黏豆包。吱呀一声,睿亲王府的大门开了,福伯打里面走出来。

“喵喵?你怎么来了?唉。。。。。。爷是不会让你进去的”一道带着颤音的谄媚叫声,让福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回头一看,果然是女土匪回来了,但是看到她,福伯却感觉格外的亲,笑的眼睛都眯到一起去了。

“我知道,所以请您老帮个忙”拽住福伯,生怕他跑了一样,苗喵喵同样笑眯了一双眼睛,可她眯起来的眼睛里,闪的可都是贼光。

“喵喵,不是我不帮你,是爷已经发了话,咱们不敢不听啊”以前吧,他们还敢阴奉阳违一下,因为爷最多就是多看你那么一眼,让你少呼吸几次。

现下可不成了,就算爷的笑还是那么温柔,可眼里多了股子戾气,让他们觉得,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

“哎呀,人家又没说要从门口进去”拽着福伯的手晃了晃了,撒娇似的说道。

“呃?什么意思?”不进去?不进去你来干吗,来散步?来赏风景?不信任的看看这个一脸都是笑的。

根据以往经验,她说的话百分百都是有陷阱的,姑奶奶,求你行行好,不要来陷害我好不好,我还不打算退休咧。

“意思就是,你蹲下来,我踩着你肩膀,然后你再慢慢站起来,剩下就没你什么事了。”挂着奸诈的笑,苗喵喵把他的工作步骤给交代的清清楚楚。不由门口进去,咱们由墙头翻进去,哦呵呵呵。。。。。。

福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朝自己身上看。开什么玩笑,虽然他很高兴见到这个丫头了,但是也不要一见面就虐待他吧!

踩着他,还慢慢的站起来?的确,完了是没他什么事了,早在她脚下吐血而亡了。就他这身子骨,还不让她给踩零碎了啊!不成,他得想办法甩开这只猫。

不过土匪就是土匪,哪那么容易就被人给踹飞。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她觉得,他的山羊胡又长了点呢,拽起来一定更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拽住了福伯的胡子,嘿嘿,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爬墙2

不管曾经遇到怎样的伤痛,时间会慢慢抹去那些记忆。渐渐的,你曾经害怕过的事就被你选择自动从记忆中删除。所以福伯根本就没想过还会有被人拽住胡子的一天。

直到曾经经历过的痛又让他满脑门儿淌汗,他才惊觉,自己居然忘了护住胡子!就因为对面这个女土匪很长时间没有拽过他的胡子,他就跟耗子一样,撂爪就忘了这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

呜呜呜。。。。亏他还把她当亲人,这丫头,下手也太重了吧。睿亲王府的墙外正在进行一幕惨无人道的蹂躏。

“大姐!呜呜呜。。。。。我好想你哦”一个惊喜的声音,一道飞奔过来的影子,总算把福伯给救出魔爪。

“死牛牛,你滚开啦,别拽我的裤子,不然我灭了你”刚听到一声呼唤;还没看清楚人呢,不过不用看也知道抱着她大腿哭的淅沥哗啦的人,除了那个跟她由一个沟里爬出来的牛牛肯定就没别人了。

本来还说想感动一下下,但是,这个死小子,你哭就哭吧,干吗拼命往下拽她裤子!你就算想死我了也不用哭的这么有创意吧!

苗喵喵赶紧松开抓着福伯胡子的手拼命往上拽自己的裤腰,反正都是拽,不过换个物件抓而已。

“呵呵。。。。。呵呵。。。。太激动了,太激动了。”赶紧松开手,免得他家老大一怒之下剁了他的爪子。干笑两声站起来胡乱的抹了把脸,虽然脸上连个水点都没有。

“激动你个大头鬼,蹲下!”拍了一下牛牛的脑袋,一个爆栗子。不用她说,牛牛早就抱着脑袋蹲到地上去了。

“唉呦娘喂。。。。。大姐,就算你要报仇也不是这么个报法吧。”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只大脚丫子就啪的一下撂到他肩膀上,牛牛差点啃了一嘴泥。他是不介意被老大踩啦,但是也要先通知一声吧。

“福伯~~~~~”牛牛一趴架苗喵喵也差点摔个大马趴,幸好前面有墙让她扶。看了看牛牛的身子骨,嗯。。。。。虽说这小子身高是又拔出了一截,可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状,估计这么艰巨的任务他一个人也完不成。眼睛一转,看到一旁还没来的及逃离现场的福伯,嘿嘿。。。。。。众人划浆才能开大船不是。

“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们叙旧啦。啊哈哈。。。。”还在整理自己宝贝胡子的福伯马上认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一摆手就想溜。

“福伯,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不是”一伸手,刚捋顺好的胡子又落魔爪。没办法,谁叫他年纪大腿脚不那么快捏。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快放手啦”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刚才怎么就没跑呢?他就奇怪了,这丫头的手怎么就非得对他的胡子这么情有独钟。

实在是没有办法挣脱,这次比上才拽的还狠。福伯还真怕惹毛了她她连根把这一把本来就不多的胡子都给他拔了去,只有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有人帮忙效果就是不一样,这一回苗喵喵顺利的攀上了墙头。蹦了一下,觉得还是差那么一点,底下那两个人差点没给她蹦散架了,但是也不敢扔下这个女土匪。否则他俩不只是散架,恐怕骨头都要从新组装一遍。

按照她的指示,两个人又摇摇晃晃的踮起脚尖,牛牛倒没什么,福伯是满眼辛酸泪啊。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倒霉,什么时候出来不好偏赶上女土匪回来探亲的时候出来!

“福伯,我大姐为什么要爬墙啊,直接由门口进去不就好了吗?”揉了揉肩膀,直到墙头上的人翻到另一边传来唉呦一声后,牛牛扶着浑身都在颤抖的福伯好奇的问道。

“大门不是不让进嘛”唉呦。。。。他的腰啊,这下回去要趴两天了。

“切,你不说我不说不就完了,这爬墙还不是咱们帮的忙”不在意的嗤了一声,笑他家老大的多此一举。

牛牛话落,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牛牛马上转过头假装刚才什么也没说。福伯勾着个腰也把头转到另一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她以为她只是想念女儿,所以执意要进来。就算翻过来的时候屁股差点摔两半,还是因为可以见到女儿而咧着大嘴傻笑。

直到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看清周围的环境,她才知道,她不仅想念的是女儿,这府里的一切她都挂在心上。

熟悉的路就在眼前,月色下,如此的清晰。她可以看见,一个嚣张的丫头正牵着翠花在这条路上走过,周围的人则悄悄的挪着脚步尽量远离那一对祸害。虽然嘴里诅咒着可眼睛里都挂着笑。

寂静的水池边,那块大石头立在那,上面坐着一个垂头丧气的丫头。她垂下的腿上,靠着一个淡雅,清爽的男人。穿着雪白的长衫却坐在地上,半眯的双眸流泻出柔和的温暖,把一只小小玉猫塞到丫头手里。

漆黑的寝楼前,一个犹豫不觉的丫头站在门口,脸上有一丝苦闷,一丝害怕,一丝心痛。皱着眉头,伸出手,想推开那扇门,可在触及门板时又收了回来。转身欲走,身后的门开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把她给勾进去。

她不是答应过范先生,哭那一次后就不在落泪了吗?那,那个对着一个女婴疯狂掉泪的人是谁?那个男人守在门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手却紧紧的抓着她看着最碍眼的那件朝服。

那不是掉泪对不对,就象她现在一样,不过就是眼睛太干流些水来滋润一下而已。面对那扇她踹开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门,她自嘲的挑了挑嘴角,她还是那般胆小啊,依旧没勇气去推那扇门。不知道她的女儿会不会在里面,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念她。

又再胡思乱想了,无声的一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算了,不要进去了,她好象也并不是非要看看女儿看看他。或许,她只是来看看这里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吧。

“丫头,很想你”刚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再多呆一会,她眼睛里的水就没办法止住了。门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打开,但是他的声音却很清楚的传到她耳朵里。

“心有灵犀一点通嘛。不过有时间想我,还不如多照顾一下你自己”身上一震,脚步停下来。片刻,没回头,就那么倒退着退到门前靠着门板坐下来。

她知道,他就在那一边,稍带哽咽的声音出口。昨儿见他的时候,他瘦了,虽然显得更柔媚飘逸,但是她不喜欢。他的身材可不许走样哦,她可不想有一天摸得着他了,却是摸了一具排骨,怪硌手的。

“给我唱个曲儿吧”里面的声音也缓缓下落,直到平行的透过门缝传到她的耳朵里。

“。。。。。唱山歌嘞。。。。。。”还是那首曾惊了全府的人折磨的他们生不如死的歌。还是那个破锣嗓子。只是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听的到,只是这一次,他觉得她唱的歌儿其实一点都不难听。

“阿卜。。。。。。阿卜”里面传出一个娇娇嫩嫩的嗓音,不过发音是相当的不准确。也难怪,才七个多月大,能发出简单的音节已经算是很厉害了。

“你的歌儿唱的还是那么难听啊,连女儿都不满意了”里面的人轻轻笑着,就算看不见他,也知道他是怎样温柔的表情。

“切。。。。。。那是她和你一样,都不懂得欣赏”就算那稚嫩的声音小的很,可是她还是听到了。猛然收声,尽管眼里的水,不断的涌出来,脸上却挂着为人母的骄傲。

她的女儿也算是个天才了呢,这么早就会说话了,不知道哪天能听她叫一声额娘呢。

“。。。。。良良。。。。良良。。。。。”又一串音节冒出来,门外的人猛然回头,眼睛瞪的大大的。伸出手想去推开那扇门,可触到门板时,就好象那是块烙铁烫的她快速的收回手,水流的更急。明明就只隔着一道门,但却比天涯海角的距离更远。

“丫头,不要翻墙了,由大门出去。”里面的人站起身,由始至终,屋子里一直都是漆黑一片。所以连他的影子她都没办法看到。只是渐去的脚步,渐入内室的声音,让她知道,他走了,不在门后了。

扯着袖口胡乱的抹了把脸,挂着微笑,门外的人也站起身。她的女儿会叫娘了呢,她从没想过,小多会自己带女儿。一个大男人不被这娃娃给折腾死才怪。

噗嗤笑出声,抬脚朝大门口走,只是刚擦干的水又从眼睛里飚出来,洒了一路。月光透过树叶照在地上,斑斑驳驳的,就象她现在的心情,零零落落。她没有那么坚强,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

直到脚步声消失,那扇门才打开。银色的月光映在他脸上,清晰的印衬出一张漂亮的让男人女人都嫉妒的脸,也是张让男人女人看了就心疼的脸。

浓浓的忧伤在月光的照射下在脸上慢慢流动。就如他眼角流下的一道水光,让人看了就揪着心。想把他紧蹙的眉头,纠结的疼痛都给抚平。

看着那条已无她踪迹的路,好象还能看到那挺的很直但透着无限孤独的背影。他不想让她走,想再多听听她的声音,虽然带着浓重的鼻音却还是爽朗的让人心情愉悦的声音。

他们都知道,这扇门一但打开,今晚就没人再能移得开视线挪的开脚步。所以,谁也不敢去碰那扇门。因为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心底有一道伤口忽然迸裂,别人的妻,四个字而已,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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