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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种田吧混蛋们-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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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冲过去,老哥把我往后一扒拉,就冲上去扶起石九,捏住她的皓腕一探,眉头又锁了起来。
  雁翎已经恢复正常身高,他现在和石靖差不多高,早就冲过来怒瞪老哥:“奕王!她是我的妻子,请你自重一些。”
  老哥没有理会他的怒气冲冲,道:“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愿意先听哪个?”
  “废话,一起听!”
  “她怀孕了,不过由于她刚才的剧烈运动,如不细心谨慎调养几日,会有滑胎危险……”
  “这……”
  “赶快赶快,抱她进去休息。”我对雁翎招呼道。
  雁翎赶紧轻柔地抱起石九,进了里间,老哥对千秋说了个药膳方子,千秋匆匆走了,石靖满脸喜气,说回去请他娘过来照顾石九,也走了。
  苏何走过来,拦住我的肩膀道:“你若喜欢看跳舞,我也可以跳给你看。”
  “呃……”
  苏何不待我发表意见,自己飞升上了圆形台面,立在精致反复的花纹中间,开始优雅地跳起来,和上次千秋跳过的舞蹈类似,但苏何跳起来,更具一种神秘纯洁的美感。
  可是刚开始看,我很稀奇,过不久,我终于不是欣赏得了如此高雅的东西的主,开始暗暗打起哈欠来。
  苏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有时你的速度实在慢得让人来瞌睡。
  老哥见装,一跃上台,跳起了许久都未曾见他跳过的街舞,我一看,来劲了,也冲上去,和他拼起来,跳得过分开心,连苏何什么时候走了,也没发现,到最后两人一齐满头大汗地去舀水沐浴。
  好久没这么畅快地运动一番了,我沐浴完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刚出门,就看见怒气冲冲的苏何朝我这里走来,远远地就道:“我新培的那盆珠兰呢?”
  糟了,前儿一来谈花卉生意的商人看着喜欢,我偷偷卖给人家了。
  “大约是死了吧,苏何,你现在的技术越来越搓了嘛,哈哈,哈哈……”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快交出来!我就知道你又想藏起来偷偷卖掉!”
  这,已经卖掉了,让我怎么交出来?
  我从袖中摸出一枝桃花道:“喏,给你。”
  “胥子周!”
  “这就是你的珠兰啊!说实话,我的确想过要卖它,谁知道你苏大人培出的花儿居然有灵性,一听我要卖它,就赶紧拔根逃跑了,幸亏我眼尖,又把它抓回来了。”
  “胥子周!你傻了别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傻,这明明是株桃花!”
  “现在是桃花,本来是珠兰,它逃跑了,不就成了桃花了嘛……”
  “你!”
  苏何作势要打我,我捂着脑袋从他腋下一钻,趁机逃了,迎面撞上一人,抬头一看,是石靖,他端着一碗药,和一叠蜜饯,我撞上去,他居然连滴药汁都没撒出来,好俊的功夫!
  “苏大人,该吃药了,奕王说过,病彻底好前,你最好还是不要剧烈运动,要按时吃药。”
  眼见着自己在老哥的治疗下,依然好了大半,苏何聪明地选择了没有拒绝吃药,也忍受着石靖越来越啰嗦的一张嘴,硬是被逼着扔下我回自己屋里吃药去了。
  我捂嘴一笑,转身往前厅里走,冷不防被突然打开的一扇门里伸出的一双手扯了进去,刚要出声,唇就被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快完结了,就不要霸王我嘛!




55

55、终章 。。。 
 
 
  我挣脱钳制,瞪了一眼最近越来越没节制地见了我搂住就亲的人:“哥,你不要看到苏何现在病渐渐好了,就以为他不会生你气,要知道,他一生气,受苦的可是我!”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情人节?”
  他摇了摇头,弹了我的额头一下:“情人节早过了,正月里就过了。”
  “端阳节?你生日我生日?还是别人生日?”
  我一个一个猜,他一个一个否定,末了我放弃道:“行了,别卖关子了,倒底是什么节日嘛?”
  “今天4月4啊,今天一直到后天是什么节日你不知道?”
  “清明节啊……”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清明节也过?喂,这是个很严肃很悲伤的日子好吧,老哥你真是……”
  “我们去扫墓!”
  “扫,扫墓?!我们又没有先人在这里。”
  “跟我来就知道了。”
  老哥提起早准备好的篮子,里面装了许多祭祖用的物品。
  我顿顿脚,还是跟上去了。
  来到野外祖坟聚集的一个大山头处,只见整个山头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祭拜祖先,每个人的脸上都很忧伤,鞭炮声响在野外,分外地沉闷。
  在一处疑似新坟的土包包前面立定,老哥道,“到了。”
  我看了一下木制的碑,上面刻着“沛沛之墓”,旁边还用较小的字刻着老哥的名字,前面是亡兄。
  “喂,老哥,这……”
  我的手指有些颤抖,老哥捏住我的手,与我一同跪下来,缓缓道:“我们确实已经在那个世界死了,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虽然立不立这个坟墓都无关紧要,但是沛沛,我不想看见你心里还带着那个世界的悲伤,这样是永远无法开心起来的。沛沛,我想要你幸福,所以我们必须埋葬前世,从今而后,我也像他们一样叫你子周,你便再也不是沛沛,而是子周,而我也不是从前那个我,我只是奕王了。”
  “哥……”
  “你哥我也很傻,但是不会傻到去相信时间会治愈一切,你不能那么久地沉浸在悲伤之中,你看,我们现在全身上下,连半根毫毛都不是那个世界的了,那些不快,早就该死掉,葬入坟墓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忧伤的双眼看向我:“沉溺在过去是没有未来的,你从小任性,为什么不可以在这件事上也稍微任性一下呢?不去想,不去回忆,每天更快乐一点,这才是我认识的你啊。你总说我变了,如今的你,变化比我只大不小。”
  “我……”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忘了一切,我们在这个世界重新开始,好好生活,好吗?”
  我点了点头,他拉我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又点燃了一发鞭炮,那响亮的鞭炮声,似乎真能送走所有的不愉快一样。
  看着烟光草色里的老哥,心里的感动犹如井喷。
  这个清明节,没有雨。
  
  老哥与我总是一直过着这世界里有的没的节日,几乎隔段时间,都有节日过,每个节日都成了我们的情人节,当然清明节除外,但这个节日无疑是对我们来说意义最为重大的节日,虽然此后的数十年里我们再未过过清明节。
  到了端午节的时候,老哥说苏何终于可以断了汤药了,剩下的只要经常锻炼身体就可以了,但是老哥坏心眼地告诉他两年内不可行、房、事,否则前功尽弃。当然真相只有我、老哥、石靖知道而已。
  聪明的苏何自然不知道自己中计,虽每日霸道地拖着我,可终究没敢对我做什么。毕竟治了几十年的病如今终于快痊愈了,他也不想放弃。若是别的大夫提这么可笑的规定,他肯定要狐疑一番,但是亲见在老哥的治疗下,他的气色越来越好,一张脸更加惹得天怒人怨后,几乎对老哥唯令是从。
  苏何病一开始好转,脾气也好很多了,对谁都和颜悦色的,当然我除外。不过石靖就乐了,苏何再也不只是利用他了,起码偶尔能给他几个笑脸。
  本以为一切都能这样皆大欢喜地发展下去。
  我生日那天,老哥把自己洗了香喷喷的,故意穿了敞领的衣裳,偷摘了一大把苏何种的玫瑰花,于夜深人静时跳窗进了我的卧房,见我还在记账,他不动声响,躺倒在床道:“你今天生日,不要礼物吗?”
  我横了他一眼继续数钱道:“不是说上辈子的事全都抛弃吗?”
  “不好的当然要抛弃,好的就不能抛弃嘛,那是我考虑不周,如果你把我们十几年生活的所有快乐都忘记了,那我们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那我岂不是完全比不过苏何了吗?”
  他扯着玫瑰花,将花瓣撒在床上。
  头也没回,我继续边数钱边几张:“哥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
  话没说完,脖子就被他从后面用胳膊扣住:“你是说我连任何人都比不上了?连这几个铜板都比我好?”
  我哭笑不得:“哥,你越来越……怎么连铜板的醋也吃?呢,不是要送我礼物么?在哪里?不会是这把已经被扯得稀巴烂的破花吧?”
  他扔了那把只剩下花柄的玫瑰,执起我的手,亲了一口道:“我把自己送给你,可以吗?”
  “你……哥你也太俗了吧,人45°仰天式明媚的忧伤都没这么酸掉牙呢……”
  他好看的眉目微微有些挫败感,我立马不忍,放下手中的账本,投入他的怀里道,“没事啦,我接受了,只要是你给我的,什么我都喜欢,只是今天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知道怎么拆封,等我学学先好吗?”
  人被他大力抱起,大大转了几个圈,吓得我差点尖叫,才将我放到床上,用指关节夹了夹我的鼻头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在上面?近身擒拿超过我了再说吧!”
  我嘴一扁:“那不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聪明。”
  他说罢一手就抽掉我的腰带,随手一剥,我上身已然光、裸。
  我鼓起勇气,强装镇定道:“哼,学人这么猴急,你会吗?”
  事实证明,在床上讲这句话的人是极其欠虐甚至欠扁的。
  结果就是他连第一次和我做这种事时该有的轻柔都没有了,草草给我做了一番润滑和扩张,就冲了进来。
  痛得我的眼泪直掉,又不敢叫喊,如果这次再做不到最后,或许他这辈子都顾忌着我的感受都不敢再碰我了。这样直来其实也很好,没给我多余的时间后悔和想东想西,在经历最初的疼痛后,我便渐渐得趣,忘我起来。
  羞人的呻吟出口时,我涨红着脸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身子像无帆无舵的船一样,只随他飘荡。他也不拉开我的手,只下面一边运动着,上面一遍又一遍地隔着我的手亲吻着我,双手渐渐湿润,我只好放了下来,与他唇舌相抵,交换彼此尽在咫尺的思念。
  双腿渐渐缠上他的劲瘦的腰身,双手也攀上他的肩膀,想将他搂紧一点,再搂紧一点,恨不得融入骨血,就再也不用去害怕什么失去,什么分离。
  他双手伸到我的背后,捞起我,就着这个姿势坐了起来,我自身的重量缘故,在这个姿势下使他更进入了我,我慌得攀住他的肩膀瑟瑟发抖,脸热得像要烧开似的,他灵巧的舌在我脖子上锁骨处流连不止,迫使我仰起头来,连羞耻的呻吟都再也止不住了。
  “啊……啊哈……”
  这样极乐又极难耐的煎熬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一股热流注入体内时,我也随着释放了自己,软倒在床,累得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微微眯着,张口大力喘息着。他还不知疲倦,擦干我们的身体后,更是执起我的一条腿,从小趾头开始亲吻,一下一下,十分轻柔,从来不知道,原来小腿上也有那么多敏感地带。
  “哥,嗯……嗯哼……不要再……且让我歇会儿……”
  被迫张开的腿在他手中颤抖着,我捂住了仅仅因为那点刺激就立马重新抬头的地方,带着哭腔道,“哥,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再……啊……再也不怀疑你……啊哈……”
  他眼眸轻转,瞟向我,似笑非笑,拿我那条白生生的腿当口琴似地,一寸寸用唇熨帖,激起热浪千层。
  奋力抬起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道:“你……你太坏了……”
  他轻轻放下我的腿,顺手抓住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扯起来,头一低,滚烫的唇吮上我胸前一株红豆。
  “啊!!你!”
  吓得我一把抱住他的脑袋,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我的房门大开,苏何一下子冲了进来,提剑便要刺我们,被后面的石靖眼疾手快点了穴道。
  一行人就这么堪堪地立在门外,看我们的活春,宫看了多久啊这是?还几乎全员到齐!
  老哥用薄被蒙住我,脸上一派淡定。
  我几乎要得心脏病了。
  
  苏何动不了,两行清泪从他天怒人怨的脸上淌下来,也不说话,就那么死死地看着我,被他盯了两眼,我忍受不住,当了缩头乌龟,挪到老哥的背后。
  场面尴尬而又沉默。
  “石靖,如果不想惹毛我,马上解开我的穴道!”
  苏何怒道。
  石靖不动。
  其他人也都木雕似地不敢轻举妄动。
  见石靖左右为难,我不忍,从老哥肩头露出两只眼睛,胆怯道:“苏,苏何,你别逼他……”
  “你住口!王八蛋!”
  苏何全没了读书人的斯文,此时气得开始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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