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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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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也无法让你心动?”
  “看来,今日找我来是来秋后算帐?”纪晓显得有些好笑看着纪然道:“天王现在不仅要管国家大事,还要管理我的家务事?那么请问,现在你是以舅爷的身份还是以天王的身份来与纪晓谈呢?”
  “纪晓,我希望你慎重对待嫣姬,她嫁你时是王女,现在是王妹,整个纪国,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份能与她相比。”纪然对纪晓的态度他丝毫不在意,这个纪晓,自己还是王子时,打小就没占过他的便宜,不管是嘴上功夫还是手上功夫,自己永远处于下风,直到现在的甘拜下风。
  “我已经很慎重了,她要嫁我,我娶她进府,她要我纳妾,我按她指定的女人,纳入了府,我还不够尊重她?”纪晓哭笑不得的反问道:“难道她想与我圆房?那是不可能,我对女人根本不能做那事,你让我如何与她行夫妻之礼?”
  “可是你曾经带女闾阁的女人回来……”
  “天王还真和以前一样的好骗,找其他女人回来,不如找身份尊贵的王女,不是吗?”纪晓收敛了笑意道:“我只是在努力让你妹妹知道,我不喜欢她,宁可选择女闾阁里的女人,也不要她。我以为,以她那般的聪明,她会有所了解,可惜我还是高估了她的聪明。她也不过尔尔。”
  “我知道,当初让你娶嫣姬,你是一万个不愿意,但人已经娶进府,至少让她怀上你的孩子,这样她也可以有个依托。”纪然再一次晓之以理。
  “孩子,我看到女人,都无法进入,怎么能有孩子?”纪晓笑了起来,笑得很无奈又略带着些许的苦涩:“从我懂事起,从我明白自己的心思起,我想要的人,一直只有一个,不管花多少时间,我都会等他,等他顺从我的那一天到来。”
  “纪尧应该不愿意与你有这种关系吧,你又何苦为难他同时又为难自己。”纪然比纪晓更多了一份惆怅,自己似乎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只不过那个孩子,自己多少还有点了解。
  “然哥……”外面老远就传来纪尧的声音:“风风火火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声音戛然而止,纪尧转身欲逃出大殿,却被快了一步的纪晓拦住去路。
  似笑非笑的看着纪尧,柔声道:“尧儿,这么急,准备上哪儿?”
  “别叫得这么恶心!”纪尧仗着此时纪然也在,自然也压下了心里的惊慌,谅这个坏蛋也不会对自己做那种事了,这个坏蛋,小时候就骗自己,将那种事竟然还说成是嬉戏。
  “你说什么?”邪邪的声音响起,浅笑的眸子却深邃不见底,一只手早已揽住了对方的窄腰:“刚才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说你这个恶心的家伙,离我远点。”纪尧不怕死的扭动着自己的腰杆,欲挣脱被控制的身子。无奈力气不如纪晓大,在纪晓眼里,这样的挣扎无疑是情欲的催化剂。眸子颜色暗了又暗,颜色越来越深,直到深不见底。



☆、280入宫中,然惊慌   (3503字)

  “纪然,我想跟你借个寝宫,这孩子不听夫君的话,是得好好教诲教诲他。”纪晓说得再自然不过,一只手固定着纪尧的胡乱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摸向了那还未苏醒的小嫩芽。“你这个疯子……”纪尧终究抵不过慌张与恐惧,还有无尽的排斥,却又悲惨的发现自己根本法抗不了的事实,急得漂亮的大水眸里露出淡淡的雾气。
  “尧儿,有这点力气,一会儿在床上给我卖力点叫哦,我会很兴奋的。”纪晓无视了害怕的纪尧,眼里满含的宠爱和戏谑,在纪尧眼里却是天底下最寒心的冷笑。
  “纪然,还不给我寝宫的话,那么我就在这里直接开始了?”说罢也不等纪然接口,‘嘶’的一声,纪尧那不算厚实的白色外衫被纪晓撕破了,此时正无精打采的挂在腰上。
  “不要……”纪尧从先前的挣扎,换成此时蜷缩在一起打颤,头几乎是埋到了胸前。这样的纪尧,让纪晓胸中无缘由的烦闷起来,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他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轻轻拍了拍纪尧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哥哥不欺负纪尧了,但纪尧也要学乖点,不准说哥哥恶心,懂了吗?”
  “懂……了。”吓得抽咽着的纪尧,哪还有先前的灿烂光芒。纪晓心疼万分,明知道自己逼他才会如此,但一想到不逼他,他永远也不会顺从自己时,眼里的宠爱一下子变得有些复杂与深邃。真的懂了吗?在心里暗自问着的纪晓,看着还在战栗着的纪晓,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这小鬼不会再跑了吧。下马威还是要立立的,否则他一门心思的想逃跑,到时候自己还得花更多的精力去将他逮回来,万一他在逃跑途中被其他人看中,简单的他,一定会被别人看上。
  “纪天王,戏也看了,提供衣服给我家尧儿。”纪晓看着纪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只因纪然那眼神,看着尧儿的眼神似乎有点诡异。
  “来,穿上,一会儿跟哥哥回家。”话才说完,发现怀中的人儿一下子僵硬着身子,却不敢反抗,纪晓心中暗自高兴了一番:“尧儿乖乖的话,哥哥保证不再对你做什么了。”其他的不做,但你身子上的美味还是属于我的,我会一点一点,一丝一毫地完全不剩的全部占有, 直到你再也无法离开我。
  “清阳侯,还真是胆大啊,竟然一个人来皇宫了。”纪然戏谑地看着凄清,而尴尬万分的纪晓,则被动地由纪晓全程‘贴心’的上下其手,将他穿好衣衫,随后便被禁锢到自己怀里。纪尧此时已经忘记了该为自己担心还是该为凄清担心,几次欲言却被腰上的一只手任意的滑动到衣衫内,轻抚到他那嫩芽之上。吓得纪尧不得不紧闭嘴巴,他知道这是纪晓在警告自己,不要多事,只要看戏就成。
  “凄清也只是奉天王之意,独自来面见天王,不知天王是否还满意?”凄清淡淡的回视着对方,无视了戏谑,依旧波澜不惊。
  “哼!”心里暗暗一哼的纪然,不知为何,今日看到这个小儿,却浮现了另一张小脸,那张小脸竟然是那个贱种的贱脸。脸色沉了沉,随即恢复自然,若有所思的看着凄清,又看着那个被强抱在纪晓怀里的纪尧。突然笑了起来,一副无伤大雅的委婉笑容,挥去脑袋中那张贱种脸。
  “清阳候似乎对本王的安排不甚满意?”既然带着似有若无的戏谑,隐藏起先前的一丝惆怅,此时的天王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说真话?”凄清平静地盯着纪然,反问。
  “当然。”既然是天王,他当然是想听到真话。
  “那我就说了。”凄清对着天王突然换了一张笑脸,只是浮在表面的笑,眼底并无笑意:“是非常的不满意,其一,我与司寇同为夏天王效力,你却故意分散我们,到时候话传到夏国,不知是怀疑天王居心叵测还是溥蜻无义;其二,天王今日的做法,不知情的人完全可以理解为,天王对夏国天王的挑衅。”
  “清阳候真是能说会道,心思缜密啊,是本天王疏忽了。”纪然一副虚心听聆,此时他有些心虚,这么平淡的几句话,却让自己浑身大汗淋漓。而且字字如针,刺得自己有些应接不暇,里面隐含的深意自然懂,自己本可以完全地忽略过去,但如果硬撑到底,恐怕还真的被这个小人儿说中了。既然此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可笑举止。
  “那么是不是应该请司寇一起前来?”凄清话锋一转,司寇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就如自己不能离开司寇的视线一样,他们现在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司寇虽然精明,但他偶尔也会凭感情做事。万一自己不在他身边,他无法跨过那道坎时而爆发时,到时候最受伤的还是他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有过怎样的过去,但上一次他进宫时的神情,凄清一再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注意司寇,关键时候能帮他化险为夷。
  “清阳候既有此意,当然以清阳候的意思为重。”见风使舵的人永远不会少,纪然也是如此。
  心下暗自松下心的凄清,不着痕迹地往纪尧的方向移动了一些。对着纪尧道:“肖侯爷……”
  “清阳候,我家尧儿今日身子有些不方便。”话语间的暧昧以及言外之意,饶是凄清也迟钝也顿觉脸上发烧。但好在他的定性一起是数一数二,自然很快就恢复自然。
  “清阳候不问问尧儿哪里不方便吗?”纪晓再一次厚颜无耻地问凄清,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提醒。
  “肖侯爷的身子不方便,我想溥蜻不适合问吧,想必储侯爷一定清楚,只要储侯爷了如指掌,何须第三人知晓。”凄清带着浅笑,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
  纪晓没有再开口取笑,而是微微的抿唇打量着这个才十岁的清阳候,真的是娈童吗?感觉上不是,但为何说话时总让人感觉又像是。到底哪里有问题,为何明明才十岁,看自己的感觉有一种沧桑,那眸子里似乎还多了一层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储侯爷在想何事?”凄清打断了纪晓的思绪,那显得有些呆愣的样子,还真让人不习惯,这个纪晓一直应该属于强势与奸诈的,想必是怀中人改变了他?应该也不是,那么他一定在用不健康的心思想自己了。
  “哦……”纪晓自知刚才自己有些失态,立刻摆出招牌笑脸,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纪然,从纪尧的衣衫内退出自己‘作恶’的手。
  “今日哥哥唤我过来,是为了王妹的事,那么换纪尧过来,所为何事?现在清阳候亦在此,为的又是何事?”像是想到破除气氛中的沉寂,纪晓问。
  “何事?自然是有事。”纪然知道终于要言归正传:“王妹的事,纪晓你要善待于她。至于让王妹有孕一事,还请多多思量,真的无法行夫妻之礼,至少也要给她王家的脸面。”又看着纪晓那有些呆滞的样子,心里不禁同情起这个弟弟来。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王家没什么亲情可言,虽然这孩子从小顽劣,但毕竟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性格多少也了解一点,他肯定也不愿意委身于男人身下吧,怎么说他也是纪国的小侯爷,如今真被他的堂兄压,成为可悲的男娈。
  “天王之意我知晓,只是纪晓从小就不喜欢趋就于礼仪,纪晓从来就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至于嫣姬一事,我自有分寸。”纪晓说的很模糊,但纪然清楚,他是在给自己留面子,否则按他的性格,必当怒火滔天。一下子各自都无语,安静的有些诡异。
  “这是天王与储侯爷的家务事,我这个外人在这里,显得何其的格格不入,我想天王专程派人来邀我,不会是为了你们的家务事吧。”凄清插话了,缓解了刚才略显得有些尴尬的场面。
  “我召清阳候来,自然是有事相商。”纪然先前有些平静的神情微微的松动了,看得场中三人有些诡异。
  “纪然,你不是为那个被你玩腻的奴隶而找我们来吧。”纪晓显得有些不怀好意的抢先开口:“你不会是现在才发现,你喜欢上他了?”
  “喜欢他?哼,你还真会说笑,别让我恶心了,那只贱种,是我玩腻了就扔的恶心下作之货。”纪然眸底闪过一丝不平静,,更多的是恼意。凄清冷眼看着纪然,那个眼神是什么?那恼意又是为哪般?
  或许是对感情还是一无所知才会犯下的错吧,那个人可以轻易地牵动他的心,只是这个处在高位上的天王,却一无所知?还是他故作不知?
  “想他就到店里去找他回来,虽然你贵为天王,不能有戏言,不能出尔反尔,但感情一事很难讲,当然可以反悔一次。”纪晓风轻云淡的说着,将怀中的人儿轻轻地拥紧了些:“感情会有个过程,我们不在乎过程,在乎结果。现在我很好,你看,我的尧儿要多乖就有多乖。我看那亦对你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他的身份么——那当然也不成问题,你可以给他一个身份,不是吗?”
  “给那贱种一个身份?说笑到此为止,他是贱货生下来的贱种,我怎会要他?恶心都来不及。”纪然咬牙切齿道:“我贵为天王,什么样的人会没有!那贱种,我会要?送到女闾阁,想必也没有人会看上他一眼,比那里的女人还脏的贱种,我会要?!”目光开始有些散乱,眼底的怒意被一股不知名的惊慌所代替。



☆、281忿不平,惹怒晓   (3182字)

  司寇进来时,恰巧听到纪然那诅咒一般的话语,以及此时纪然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神情,突然心里有些想爆笑的冲动,这个愚昧无知的男人,明明对他口中的‘贱种’动了情乱了心,竟然还在死撑,真是有趣。“司寇参见天王。”司寇一个参见之揖,打断了还沉浸在烦扰中的纪然,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浅笑,丝毫不为打断某人的思绪而觉得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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